“可是既然结婚了,不是应该什么都做过吗?”对方问道,带着点天真的困惑。 说完,并没有等喻止回答,又俯下身去堵住他的嘴,掌根狠狠从后腰蹭过去,纯色T恤的下摆皱起来,露出一块白净的皮肤。 修长的手趁虚而入,灵巧地顺着缝隙摸上腰侧,揽着他不着痕迹地丈量了一下。 感觉似乎两只手就能把这截细腰圈起来了。 喻止挣扎得有点痛苦,他早已食髓知味,面前的人也的确是他的小老公,但奈何他这人道德底线确实忽高忽低,这件事恰好是他暂时无法接受的程度。 嘴唇被亲得湿漉漉的,软滑的舌头在唇缝之间舔弄,喻止双腿被隔开,性器勃起得毫无遮拦。 “别……别闹了!”他喘得厉害,十八岁亲起人来实在莽撞,不给他留一点换气的机会,脑内几乎要因窒息产生眩晕感。 羞耻感使他不自觉地夹住腿,但这个动作没能完成,他的胯部贴上了一个膝盖,正一下一下地轻轻顶着他。 “接下来要怎么做?教教我?” “你……” “砰”地一声,门口忽然传来巨大的响动。喻止被压着,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一句压着怒火的:“……薄言行!你在做什么!?” 一瞬间,喻止浑身的血都凉了。 他惊疑不定地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坐起来,才看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真正的薄言知穿着睡衣,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吹干就跑过来了。 薄言知见喻止这副狼狈的样子,立刻往这边紧走几步,把喻止拉下床,挡在身后。 “趁我洗个澡的功夫,把人骗到自己床上?”薄言知的声音充满不可置信,“薄言行,爸妈就是这样教你待客的?” 薄言行没什么表情,他动作缓慢地坐起来,眼神只钉在喻止身上:“我好奇。” “你好奇什么?”薄言知的声音里还带着怒意。 “我好奇……如果你真是我嫂子……”他往前爬了两步,坐到床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喻止,“未来的我,真能忍得住不偷偷亲你吗?” 这话问得既背德又纯情,险些被揭穿的喻止只好强装冷静,但他冷静不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脸色还浮着红晕,完全是一副没要够的模样。 薄言行见喻止不说话,就又凑近了点,全然不顾他哥铁青的脸色:“你这个表情,是已经亲过了?” 喻止慌张地看了一眼薄言知,他站在自己前面,闻言,也回头来看了一眼,目光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喻止想否认,但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他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薄言行没料到他这个反应,跟着就挑了下眉毛,了然地笑了:“还是说——已经,做过了?” “我哥知道吗?”他带着笑意扫了一眼薄言知,看到他的表情之后,笑得更厉害了,“我们是偷着做的,还是……” 他说到这,停了停,换成气声:“……和我哥一起做的?” “薄言行!”喻止往后退了半步,“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往薄言知身后藏得更深,反手要去摸身后的外套。 薄言知看了薄言行一会儿,没吱声,他回过头拉起喻止的手腕,就要带他离开。 “喻止,你真要跟他走?”喻止回过头,见薄言行孤伶伶地坐在大床上,身后是无边的黑暗,少年身形瘦削却不单薄,他的脸隐没在阴影里,显得眼睛格外大,“为什么我不可以?这不公平。” “可能是因为?十年后我们结婚了?”喻止心里生气,故意说话刺他。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结婚?”薄言行追问。 喻止刚要说话,就被薄言知拉紧了手:“跟你结婚了,我怎么办?” “喻止!”薄言行连忙从床上跑下来,拽他的另一条胳膊,“我不是好人!我哥也不是!凭什么他能我不能!如果他真像你想的那么好,那十年后他怎么可能接受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喻止!你不能偏心!” 喻止被他拽得一晃一晃,心里却想:这小子的确比长大以后坦诚很多。 至于薄言知……反倒比以后话少,显得比同龄人沉稳。 他这么想,就看了看薄言知,他小老公的眼神望着他,像一潭深水。他似乎不能理解未来发生的事情,只是这样望着他,眼里有委屈也有失落。 就好像在说:你不止喜欢我一个人吗?你不是属于我一个人吗? 他又回头去看薄言行,薄言行也眼巴巴地看着他,神情如出一辙。他或许是撒娇惯了,又拽着喻止的袖子扯了扯,声音可怜:“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喻止打了一个激灵,往薄言知身边靠了下,却被薄言知捏了捏手指。他抬头,就见薄言知看着他,轻轻问:“他刚刚,亲你了是吗?” “我能也亲一下吗?” 喻止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比起薄言行,薄言知的吻显得清纯多了,他只是坐在床上,让喻止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他握着喻止的腰把他揉在怀里,一下一下地低头用嘴唇蜻蜓点水一般贴他。 要是此刻坐在这里的是少年的喻止,说不定他还会被撩得脸红心跳,喻止此时也的确脸红心跳,但更多的是不满——这样的亲吻的确很浪漫,但不够,远远不够。他已经习惯了几乎被揉碎镶嵌在身体里那样的力道,而现在这样,无异于火上浇油,他非但没有觉得舒服,反而更加难耐。 但睁开眼,面前的小老公眉眼间透着青涩。 他不敢,也不好意思祈求,只能委屈地攥着薄言知的衣服,胯部微不可察地轻轻前后摇晃。 少年滚烫的掌心像是燃了一把火,在他全身各处燎起噼啪作响的烈焰。喻止身上的衣服被撩起一半,他勾着薄言知的脖颈,额头抵在脸侧,对着薄言知的下巴轻声说:“顶到我了,言知。” 他被硌得有些难受,扶着薄言知的肩膀往后退了退,但瞬间又被一双手扶着后腰搂着撞回来。喻止爽得猝不及防,颤抖着发出一声惊喘,眼睛都失焦了一瞬。 薄言知捏着他的下巴,声音很冷静,但是眼神狂热得像是素了很多年的食肉动物头一次闻到血味:“为什么不叫我老公了?” 他说着,双手从喻止的腰摸下去,垫着他的大腿把他抬起来,又重重顶胯撞上去:“你下午,是不是管他叫老公了?” “结婚以后……呼……你也会,把他,认成是我吗?”薄言知低头舔吻喻止的耳垂,胯部不断往上顶着,嘴唇若即若离慢慢滑下颈侧,带出一阵连贯的瘙痒,他咧开嘴,露出整齐的牙齿把喻止的喉结叼在嘴里,“你和我做的时候,也会想着他吗?” “呜——我、我不……我没有,言知……啊啊老公,老公我错了……轻点,别……哈啊……” 喻止有一种被猛兽咬住要害的惊恐感,他提了一口气不敢呼吸,视线落点找到了靠在床边的薄言行。 他把头靠在墙上,仰着头看向他们,手里还在不断动作着——他在看着他们自慰。 喻止眼圈蓦地红了,他有一种被小孩子欺负了的感觉,他没明白……明明十年之后的这两个人没有凶成这样,怎么小时候反而会让人毛骨悚然呢。 “别哭啊,嫂子。”薄言行半张脸藏在暗处,借着门口透进来的光,只能看到他的喉结随着哼喘上下滑动,“这就哭了,那一会儿可怎么办啊。” 喻止眼泪直接掉下来,他开始挣扎,尾椎骨却被薄言知的手掌钉在原地,一来二去反倒把自己的胸膛送到薄言知的嘴边。 乳尖被隔着棉质的布料含在湿软的口腔中,喻止“呜呜”地哭叫,模糊的视线里,薄言行的手动作得越来越快。 “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他可以,我不可以吗?”白衬衫被唾液浸湿之后透出艳红的肉色,薄言知低下头,咬着娇小奶尖左右磨牙。 “不是……呜啊……!” “不是?不是是什么意思?”薄言知叼着他的乳尖说话,声音震得喻止胸口发麻。他语气心不在焉,左手趁喻止不注意,隔着松垮的裤子在他股沟滑动,在经过穴口的时候浅浅探入,“我不懂,喻止,我才刚成年。” “你可以,你可——啊啊啊啊不要!别碰前面,要,要射出……唔!哈啊……老……老公!唔嗯!” 薄言知隔着裤子抓了一把喻止的性器,用带着纹路的布料蹭他顶端的小孔。这个时候薄言行停了动作,跪坐起来,挪到薄言知身后,捧着喻止的脸和他接吻。 唇舌交缠,连绵不断的水声和喘息打在薄言行的耳后,喻止哼喘出的压抑的尖叫、凌乱而潮热的呼吸、如此清晰的自己身上坐着的人正在和别人亲吻的实感。 他抬手捏了一下喻止的后脖颈,沿着后背的脊骨滑下去,虎口卡在裤子边缘。 薄言知侧头低声问他:“可以吗?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喻止再扭捏就是惺惺作态了。 他把右手背过去抓着薄言知的手腕,仰着脸躲开薄言行的吻,喘息道:“慢,慢一点。” 薄言行跟着仰头去舔他的下颌骨,喻止随着薄言知的动作滑到一边,正好被薄言行接住。 “别亲了。”薄言知皱眉,手指沾了凡士林揉他的后穴,“他太紧张了,你把他弄射。” 喻止靠在薄言知的怀里被他揽着腰腹,双腿被薄言行掰开,薄言行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扶在他胯骨上。 “别舔……”喻止的哭腔更重了,除了羞耻之外,他还有种极深的罪恶感。 薄言知在他身后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咬他耳朵:“结婚以后我们没给你舔过吗?” 喻止没有给他答案。 他低头一看,喻止的目光已经有点涣散,只知道茫然地拽着枕头遮住脸,脆弱的脖颈仰起,几乎要折断。再往下看,腹部的肌肉不断绷紧,一下一下地抽搐。薄言知趁机往他后面放了一根手指。 “好过分,光顾着自己开心。”薄言行抬起头,嘴唇一片水光,他眯起眼笑笑,像只要使坏的狐狸,“我哥放了一根手指进去,那我也要放。” 两根手指在后穴各自搅动的时候,喻止咬着被子一边流泪一边大腿发抖,他拧过腰,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局面,结果手刚刚落到床单上就被人拽了回去。 “喻止,结婚以后我们怎么叫你?” 熟悉的形状缓缓顶入——喻止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年纪还没有发育完全,尺寸尚没有他后来感受到的那么恐怖。 但也不大好受,少年腰力惊人,一进去就是大开大合地顶弄,喻止连连哭叫,却又被另一个含住乳尖。 “说啊嫂子,我长大以后也喜欢在床上叫你嫂子吗?” “不呜……别说了……啊啊救命……要,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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