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从徐瑾曼身上下来,手落在徐瑾曼锁骨下。 徐瑾曼心口被捏的生疼,而自抓住沈姝手的那一刹那,腺体就已经有刺麻的反应,但徐瑾曼没有察觉到。 准确的说,她只是顺着内心最原始的情感。 那种情感,减弱了她对刺麻的反应。 打开房门。 或许潜意识的徐瑾曼还没有忘记沈姝需要换衣服,应该让身体暖和。 浴室窗户玻璃是半透明的,窗边就是浴缸,上面的窗户推开一半,混着外面各种微小声音。 也不嘈杂,只是连带着海的潮也吹进窗内。 如果是白天,有太阳的时候,干燥的阳光与舒适的海风,会让一切变的极美。 然而现在,那空气将两个人打透,仿佛连毛发都滴着水。 沈姝背脊靠在瓷砖上,冰凉的冷意令她一缩。 徐瑾曼因这动作,缓缓从失迷中醒过几分神…… 沈姝感觉到徐瑾曼的停顿,她稍稍抬眸,看到徐瑾曼微拧的眉梢,这样的隐忍她曾经不止一次见过。 沈姝半眯着湿润的眼睛,望到徐瑾曼脖子的位置。 腺体处泛着红,很明显的凸起来。 她知道,徐瑾曼的应激症犯了。 她也知道,徐瑾曼正在控制自己,正要停下来。 她抓着徐瑾曼将人往身上拉,她靠近去吻徐瑾曼。 下一秒,徐瑾曼与沈姝调换了位置。 她的背贴在墙面,整个人都在冰与火之间。 体内的alpha分子疯狂起来,她感觉到那暴烈的种子正要冲破压制。 离开沈姝的这几天她都没有打封闭剂,应激症隔了很多天没有发作,彼时,徐瑾曼产生了和上一次试衣间一样,甚至更猛烈的下坠感。 沈姝在她身前,她感觉自己快要炸开。 透过窗户一眼看到外面的漆黑。 仿佛望见闪电在云层周围。 忽地一下! 闪电捅破云层。 在失去神志的瞬间,她将沈姝猛地推开。 她身体侧朝向门的方向,似乎连看沈姝一眼,也能激起她的念头。 “姝姝,我,我不能……”徐瑾曼虽然不是在完全理智下进行到这一步,却依旧觉得自己混账至极。 连对不起说出来都廉价起来。 徐瑾曼忍的疼,她听不真切声音,只推开浴室的门,趔趄的往外去了两步。 似跑一般。 “徐瑾曼!” 徐瑾曼险些摔在地上,她依稀听到沈姝在身后:“招惹完就跑,你是人吗?” 徐瑾曼舔着干涩的唇,她的意识正在被Omega的香甜吞噬。 “再不跑,我就真不是人了。” - 徐瑾曼出别墅前,怕万一沈姝离开,找不到,留了电话给阿姨轻阿姨帮忙照看。 她没有跑太远,就在别墅边上的海边。 包里已经没有药,她只能靠时间与别的方式去缓解。 她脱了鞋站在海水里,水狠狠扑在脸上,她抬起头望着漆黑到幽蓝色的海面,深深的呼吸,企图将骨子的燥郁压下去。 徐瑾曼在沙滩上,不知呆了多久。 夜晚巡逻的安保甚至以为她想不开,过来安抚。 一问时间,徐瑾曼才知道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近三个小时。 出门前身上还是那套睡衣,在这样的冷风中,体内的热意竟还未完全消散。 好在腺体的刺麻已经压下。 她摸了摸脖子,凸起的地方照旧。 除了应激的刺麻与胀痛,伤口的贴布也被刚才扑脸的海水打湿。 现在摸着一片潮意。 徐瑾曼清醒之后去看手机,别墅阿姨没有来过电话,沈姝还在别墅里。 但是她知道,被她推开一次又一次,沈姝一定会很生气。 或许真的不会再原谅她。 她真的很差劲。 徐瑾曼心想。 就在这时,丢在沙滩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徐瑾曼还是接了。 “徐小姐……您要不还是回来一趟吧?” 是别墅的阿姨。 … 封闭剂对她的作用已经很小,徐瑾曼上楼前还是打了一针。 她希望多少能有点用。 沈姝对她的影响力太大,徐瑾曼知道自己现在回来也未必能控制应激症,但她没办法不回来。 一进门,就闻到房间里浓厚的酒味。 徐瑾曼率先去看床上的人,Omega背对她,微曲着消瘦的身体,丝绸睡衣薄薄贴着她的曲线。 地上摆着几个空的红酒瓶,阿姨说,拦不住,也不敢拦。 屋子里起初很安静,徐瑾曼以为人已经睡着,但随即看到那背影微弱的颤抖,寂静中听到一声呜咽。 她的心脏瞬间收紧。 走到床边便看到沈姝泪眼朦胧,美到惊心的脸上满是泪痕:“你就这么嫌弃我吗?宁可去外面找?” 徐瑾曼慌了。 她抽了纸巾,忍着腺体的感觉靠近,蹲下身想帮沈姝拭泪。 “我没有,怎么可能呢?” “你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过来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徐瑾曼原本也没打算再瞒。 沈姝今天哭的太多,哭的她想伸手抽自己。 “别哭了,哭的我要心也要疼死了,是我不好……”徐瑾曼说:“老婆,别哭了好不好?” 沈姝抬手将人一推:“谁是你老婆!” 沈姝从床上侧身坐起,脸颊通红,她收了眼泪,眼底却满是伤:“我们离婚了!徐瑾曼,我不是你老婆了!” 徐瑾曼眼眶蓦地红了。 沈姝喃喃的说:“你提的离婚,你忘了吗?我们离婚了。” 身体与心脏的疼交织。 徐瑾曼抬手将沈姝脸颊的泪痕擦掉,被沈姝打开:“道歉就结束了吗?道歉我就不疼了吗?徐瑾曼,你把我抛下了,是你不要我了……” “我没有不要!”徐瑾曼急忙否认:“我没有。” 沈姝醉的厉害,手臂撑在床上,身体歪歪扭扭。 也因此,徐瑾曼知道这是沈姝的心里话。 她真的把沈姝的心伤了。 徐瑾曼:“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怎么样都好……你别难过,也别疼。” 沈姝疼,比让她疼,要疼百倍。 她想去扶沈姝,沈姝再次掀开她的手,想要从床上下来,结果一落地就直接往地上摔。 徐瑾曼眼界手快将人一把接住。 沈姝伏在她身上,脸颊贴在她脖子里。 徐瑾曼咬了咬舌尖,鼻息里被酒香与香草气息包裹,她听到沈姝低喃道:“怎么样都好么?” 徐瑾曼双眼幽深,压制着身体无意识的躁动与腺体的感知。沈姝醉的厉害,难过却也是真的,她强忍着念头,想将人扶起来。 沈姝上身直起,一巴掌打在她心口:“你骗人!你又骗我?!” 徐瑾曼疼得低哼一声。 意识稍稍反应,去分析前一句话,道:“没有骗你,怎么都好,只要你不难过……姝姝,先起来床上去好不好?” “床上去?” “嗯,好吗?” 沈姝似乎听进去了:“床上去,去,快点去。” 但因为酒醉,身体一歪,软绵绵就要倒。 徐瑾曼直接将人抱起,还未沾到床,就被沈姝扯着扣子拉下去。 沈姝抿住徐瑾曼的下唇,用了力,手上也不示弱。 徐瑾曼这种时候哪儿还吃得消,酒的味道几乎让她也要醉了。 大抵感觉到徐瑾曼想起身,沈姝的手揪着徐瑾曼:“你又要骗我吗?你刚才答应的就要骗我了吗?你说怎么都行的。” “是……”沈姝嗓音软下来,徐瑾曼只有哄着的份。 “那你不许动,徐瑾曼,你不许动。”沈姝心口起伏:“你要是动了,这辈子我都不理你了。” 虽是醉酒的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因此听得徐瑾曼心慌,她感觉沈姝说的是真的,一时间竟真的没敢再动。 也是这个空档,她感觉身体一沉,下一瞬被推翻到床上。 而后她看到沈姝将丝绸睡衣的带子,抽掉。 徐瑾曼眼瞳一缩,喉咙狠狠往下咽。 她感觉到单手被沈姝抓起来。 垂眸,沈姝已经歪歪扭扭抬手,带子套在床的左边,那截伫,立的欧式雕刻的圆柱上。 “姝、姝……?”徐瑾曼的手动了动手,随着动作,双手微微绷紧。 沈姝:“别动哦,会疼。” 徐瑾曼:“……” “不对,你该疼,你给我等着。” 说着,想再抓徐瑾曼另一只手—— 徐瑾曼躲开那只手,想起身解开。 同时沈姝满是酒气的呼吸喷在脸上:“你什么都瞒着我,应激症是吗?怕我受伤是吗?你还敢打封闭剂?那种东西你都敢随便打……你给我等着。” “……姝姝,你。” 沈姝将她往下一推,架着她的动作。 沈姝:“你再动,信不信我抽你?我真的,真的会抽的。” “……” 徐瑾曼眼看着沈姝又从底下拿出一截鞭子。 折起来,鞭子的尾巴很漂亮,手握的地方也是皮质的。 但徐瑾曼还是从浑浊的意识中认出来,那是之前马场的时候,马场经理看沈姝喜欢,送给沈姝的礼物。 徐瑾曼忍不住腺体的痛,体内的信息素疯狂鼓动,她在失陷的边缘。 她的手困着,不管多大的应激反应,都只能任人宰割。 她感觉自己今天真要死。
第105章 徐瑾曼双手被勒紧,每一次想动作,手就绷的极紧。她嗓音发涩:“姝姝,别闹,你把我松开吧。” 沈姝喝了几瓶红酒,后劲儿正是顶峰,徐瑾曼的声音在她耳朵里是朦胧的,她只知道那声音很耳熟,是她很多个日夜里梦到过的。 是她一想起来,就让她流泪的。 是让她生气的。 沈姝当然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她只是对这个人感到生气。 想要惩罚。 沈姝:“让你别动,你又动。” 徐瑾曼忽地低哼一声。 沈姝手里的东西在她的脸上,轻轻一沾,不轻不重,并不疼。 只是尾巴扫过的地方,让她皮肤发痒。 沈姝脸颊绯红,她其实撑不住是身体的重量,往下倒。 下一秒直接倒在徐瑾曼的身上。 徐瑾曼被砸的心口疼,胯骨也疼。 沈姝的脸埋在徐瑾曼脖子里,她嗅了嗅,随即看着脖子上的伤口贴,皱起眉头:“伤口潮了。” 那是徐瑾曼刚才出去海边的时候,洗脸打湿的。 “姝姝乖好不好?先把我松开。”徐瑾曼已经不行了,她尝试着想把床头圆木桩上的带子取下来,但是因为两头都绷着,反而无法去取下任何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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