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陆凝有了微弱的回应,苏玉堂心中大喜,顺势推到了陆凝。他想着他一定会娶陆凝的,到后面陆凝挣扎他也顾不得了。其实是他心中害怕陆凝会反悔,不在答应与他相爱。这种感受折磨他太久了,心中的恶念催使着他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要了她的身子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看到陆凝哭泣,他觉得自己是个畜生,可木已成舟,容不得后悔。他才出了陆凝的房间便去父亲那里求了亲,好在苏恒金答应了。喜事也确定了时间,苏府张灯结彩,开始筹备婚事。 一日,苏映念不知做了什么,被罚跪祠堂。陆凝做了饭菜给她,让她不要闹脾气,可不知怎么两人吵了起来。苏玉堂去看苏映念的时候刚巧碰到陆凝慌不择路的出来,撞到了他的身上。 当晚,陆凝便哭着说不想嫁给他了。 苏玉堂以为是苏映念和她吵架,她觉得苏家不好,哄道:“小念以后是要嫁人的,嫁了人便不会再吵你了。” 但苏玉堂也害怕陆凝是真的不想嫁给他了,他便去求父亲提前大婚的时间,整整提前了半个月。婚事虽仓促,但该准备的也都准备全了。只是大婚前夕,新娘被换了。 苏深听完苏玉堂的讲述,没有出言责备苏玉堂,她让苏玉堂不要在多想了,母亲已经仙逝了那么久,仇恨也该吹散了。 苏深回了房中待了一会,叶北嘉便来通知她去狸山的温泉疗愈。她之前一直有配合泡药浴,狸山出了事便停了,既然回来了还是要做的稳妥将残留的些许余毒清除干净。 温泉在后山小院,里面有人把手。叶北嘉解开苏深腰间的束带,卸下她手腕上的护甲,将她的衣袍褪去后,试了试水温,便让她进了温泉中。 苏深泡了多久,叶北嘉便在旁边守了她多久。苏深看着叶北嘉在她身旁,一会便忘了方才的不快。期间两人闲谈了一会,说到在许国大军那里,她看那个主帅十分不顺眼,但不知为何江予却将军功全部让给了此人,还将他夸赞吹嘘了一番。 叶北嘉分析道:“殿下非许国人,要了军功无用。” 苏深不以为意,道:“让给随我们冲锋陷阵的兵将,也好过给那个什么狗屁都不是主帅强。” 叶北嘉笑道:“好了,不要生气了,殿下将军功让给此人应该还有一层意思。” 苏深嘟着嘴,想来还是生气,问道:“还有什么?” 叶北嘉柔声道:“你说许国主帅善妒打压手下,又无大才,这样的人若以后带兵与我们成国打仗,谁更有胜算呢?” 苏深听到叶北嘉这么一说,突然顿悟,好个江予,不愧是成国的太子,每一步都在算计着敌人。 苏深眯起眼睛转了身子面向温池边的叶北嘉,勾勾手指道:“嘉儿,你过来点。” 叶北嘉疑惑一瞬,倾身上前。苏深在叶北嘉的俏唇上又快又准的啄吻了一口,笑道:“你怎么这么聪明。” 叶北嘉被她亲的楞了一瞬,有些紧张的轻抿红唇,低声道:“莫要让人看见了。” 苏深见叶北嘉的精巧的耳垂,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笑道:“那我们回房。” 温泉药浴已经泡的差不多了,苏深出了水池穿上了叶北嘉给她准备的干净衣衫,抱着叶北嘉飞离了后山。 房间是她二人之前住的房间,进去后,苏深便把叶北嘉放在了床上。苏深的眼眸中闪烁着莹光,饱含情丨欲的盯着床上的人儿。叶北嘉见她久不动作,轻咬下唇,伸手去解了自己腰间的系带。外衣剥落后,苏深还是没有动作,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可是接下来无论如何叶北嘉也难以继续了。 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将肌肤展现给别人看,即便是亲密无间的人也是很羞耻的。 苏深见她不在动作,倾身过去,含住她的红艳欲滴的耳垂,低声问道:“怎么不继续了?” 叶北嘉此时脸颊也已染红,连声都羞的敢出了,苏深笑了一声,鼻息间满是按耐不住的情丨欲,道:“我的嘉儿,怎么还这么害羞。”说罢便欺身上去,将叶北嘉压在了身下。 狸山幽谷特制舒心静神的熏香,也敌不过情人间的贪欲。 . 江予与景昭慕用晚膳之时,不见苏深和叶北嘉,只有苏玉堂在。但苏玉堂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景昭慕想要去叫苏深和叶北嘉,苏玉堂一瞬喝住道:“不必叫她们了。” 江予和景昭慕同时被苏玉堂的大声惊住,苏玉堂以前可是对江予和景昭慕恭敬有加的,这是怎么了? 江予试探的问道:“可是阿深做了什么惹舅父生气了?” 苏玉堂黑着脸,不做声。 江予安抚苏玉堂,景昭慕去了苏深的房间,想问个究竟。只是才到房门口苏深和叶北嘉便出来了,两人都更换了衣衫,景昭慕似乎知晓了苏玉堂为何生气了。 他方才来过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江予:“纸包不住火了,幸亏我没爹。” 景昭慕:“啧啧啧,干柴烈火,比我们还刺激。” 苏深:“不要落井下石,快去叫师父来。” . 感谢“〆納痛,依然猶存。”,灌溉营养液+2
第72章 苏深带着叶北嘉去了客房的主厅,景昭慕则去寻了苏映念。看得出来,苏映念压的住苏玉堂。苏深进了房间,扫了一眼室内,满桌的菜肴没有动过,江予眼神示意她,苏玉堂在生气。 苏深牵着叶北嘉,侧目看了她一眼,握住叶北嘉的手指紧了紧,一切有她让她安心。叶北嘉点头,无论苏玉堂给予什么处罚,她都接受。 苏深走过去,拱手行礼道:“父亲。” 苏玉堂站在厅堂的字画下,转过身时一脸的冰霜。他看了一眼苏深,又看向叶北嘉。 小姑娘长的模样可人,看上去也是机灵的,怎么会跟着苏深乱来。莫不是想要攀上主子不择手段?她们都是姑娘,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 方才他去寻苏深,想要在追问陆凝葬在何处,却听到了两人不堪入耳的对话。 那会苏深与叶北嘉才欢愉完,苏深调笑叶北嘉学会主动脱衣了,问她是不是着急想她娶她了。苏玉堂在外听的面红耳赤,他一个父亲听女儿的墙脚虽是无意但却也有失礼数,可她们说的话,他又不能当做不知道。 苏玉堂方才仔细想了一遍,哪有主子一直与婢女同食同寝,形影不离的。而且苏深对叶北嘉的好,已经超过了她对苏夏的好。 听下人说,常常看到两人抱在一处,回苏府好几次两人都进了房间不出去,苏深还吃叶北嘉吃剩下的食物。现在想来,苏深对叶北嘉的种种行为,都在表露出她与叶北嘉的关系甚密,若苏深是男子也就罢了,她喜欢,娶了便是。可苏深是女子,她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违人伦之事! 苏玉堂越想越气,但苏深没等苏玉堂开口,便道:“请父亲成全我与小嘉。” 成全?怎么成全?难不成还要昭告天下,她的女儿要娶一个女人不成。 苏玉堂气愤道:“休想!你现在立刻跟我离开这里。” 苏玉堂话虽出口,可苏深却不为所动。苏深又道:“我知父亲一时很难接受,但我与小嘉是真心的,还望父亲成全。” 苏玉堂气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好好的人不嫁,非要去玩女人。 江予在一旁听得心惊,若是自己的父王地下有知她也是如此,会不会也如舅父此刻这般。江予滚动了喉咙,没有这样的事发生,但她希望有这样的事,因为那样父王便可以活着了,母妃也不必整日在思念中渡过了。她也有信心可以说服父王,接受她们。 苏深敛起衣摆,跪在了地上,叶北嘉见状,也随着跪了下来。 叶北嘉细弱的嗓音道:“老爷莫要生气,奴婢接受任何处罚。”说罢便叩了一个首。 苏深心疼一瞬,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叶北嘉的,苏深道:“父亲若有火气尽管朝孩儿使,但小嘉谁也不能动。” 苏玉堂听到叶北嘉的话,还有一瞬心软,但听到苏深的话,怒气又从腹中腾升了起来,他怒道:“她是我苏家的婢女,我能让她跟着你,也能将她发卖了!” 苏深听到此话,方要站起来带叶北嘉离开,便听到了外面有声传来。 “苏老爷莫不是吃醉了酒了,我狸山的弟子可不是谁家的婢女。”书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叶北嘉确实不是婢女了,她的户籍已经换成了苏家远房的亲戚。郑青落也是将这事打听清楚的,她绝不可能让自己的门人沦落为奴为婢。若入山门之时还是奴籍的身份,她也一定会想法设法的让她脱离奴籍的。狸山虽不与朝廷有瓜葛,但却会为各国求医者施与援手,所以各国朝廷也都给予几分薄面,狸山想要人,自然会为她们办到。 景昭慕去寻苏映念的时候,刚好郑青落和书易也在。听闻此事后,全都赶来了,书易和郑青落自是担心自己的门人,而苏映念则是担心苏深。自己的哥哥什么德行她是知道的,顽固又迂腐。此前她早就看出来苏深对这个小姑娘有心思,只是没有点破。 在看到苏深和叶北嘉跪在地上的时候,苏映念示意江予将苏深扶了起来,而景昭慕则去将叶北嘉扶了起来。 苏映念看了一眼叶北嘉,而后转身看向苏玉堂问道:“我这徒儿做了什么错事,让苏老爷这么动怒?” 苏玉堂看着苏映念,明显气恼却又憋在心口吐不出来,这等丑事,怎么能说得出口。苏映念摆出一副与苏深一模一样玩世不恭的笑脸道:“让我猜一猜,是不是我的徒儿想娶她身旁的这位姑娘?” 苏玉堂听到苏映念用毫不在意的口气说出了此事,有些惊讶,也听出了苏映念知晓此事,苏玉堂气道:“你知道?” 苏映念笑道:“我一手养大的孩子,怎会不知,她喜欢什么我还看不出来吗?” 苏玉堂气结:“你--” 苏映念继续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不如就将她们的婚事办了吧。这狸山于与我们领极门本就是一脉,这样也可亲上加亲。” 苏玉堂怒道:“你住口!” 苏玉堂转身对苏深,喝道:“你跟我回去!” 苏深不为所动,她不想让苏玉堂生气,但也绝对不会放弃叶北嘉。叶北嘉走近苏深小声道:“阿深,你先跟老爷回去吧。” 苏深看了一眼叶北嘉,心疼的无以复加。她原想万事备全,循序渐进,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是她太得意忘形了。苏深对苏玉堂拱手行礼道:“孩儿不走,孩儿请父亲成全我与小嘉。” “你--”苏玉堂已经气的浑身发抖了,如此丑事在众人面前,她竟说的出口。 苏玉堂实在无法,气的快步走到苏深的面前。“啪”狠狠的抽了苏深一耳光,所有人都惊住了。这时苏映念则像是被打自己的脸一般,上前一把推开了苏玉堂,愤怒道:“你凭什么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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