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还说让她给她一个机会,再喜欢她,做梦!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泡在醋缸的景昭慕:“不要脸,你是野花吗?什么野蝶,野蜂都招惹。” 一脸懵逼的江予:“我...我冤枉啊。” . 感谢“H踢踢”,灌溉营养液2瓶。
第40章 走水 景昭慕气恼的回躺到了床上,江予处理苏深的事情,暂时分不开身,她要随着苏深去县衙,莫要她不在的时候让苏深受了刑。 江予吩咐其他人务必保护好太子妃后,随着她们一起去了衙门。 公堂上,江予自是不能跪拜,她拿出了行文书,上面有写到她年少的时候中得过举人的身份。成国很尊重文人的傲骨,既然有功名在身,在公堂之上自然不需行跪拜之礼。而苏深原本也不想跪,可她没有功名,就她那字迹,就算拿出了行文书,别人也不会信。她不情愿的跪在一侧,死者饶广识的父亲状告她故意杀害他的大儿子饶广识。 苏深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说饶广识意图□□她的婢女,她情绪过激才杀了他。苏深不是一个会狡辩的人,她说的是事实不错,但也承认了自己杀了人。 江予想,苏深杀的是县令的亲哥哥,怎么他也不会放过苏深。再加上饶广识的爹不依不饶的指责她蓄意杀人。她在一旁听着,等饶茂实如何定罪,她好在从中斡旋。 可就在死者的父亲绕大同还在咄咄逼人的时候,叶北嘉冲到了堂上。 叶北嘉醒来后,听闻苏深为了救她,杀了人。她急忙出了客栈,冲到了堂上,她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欲要□□自己的人。苏深与江予同时皱眉,她一个娇弱的姑娘,当时又被迷晕在床上,如何能杀得了人。 二人知她是为救了苏深,才这样说。可她在堂上公然做伪证,绕大同直接连她一起告了,说她二人合谋将他大儿子杀了。饶茂实正愁如何定罪之时,就来了这么一个丫鬟来顶罪。方才他听到苏深是公堂旁侧,站着的如玉般俊秀的公子的表姐,心生了恻隐之心。 亲哥哥死了固然要讨回公道,可哥哥拿他是断袖之事,要挟了他不知多少次。要钱要人,还逼着他把自己娶的妻子也让给了他。不若就要揭发他的嗜好,让他难以为官做人。娶的夫人表面是他的妻子,到了晚上哥哥却要上妻子的床。他曾有一相好,看到他如此被哥哥要挟,便远走了他乡。 如今哥哥死了,他心中也算是放下了块大石头。见到江予如此俊美的公子,又让他倾慕不已。他想送江予一个人情,拿这丫鬟顶罪。表姐总要比丫鬟重要的多。 可堂上两人争着当凶手,又让他犯了难,他也只能将她们暂押收监,以寻找证据为由,私下再行开导她们。能有一个活着不好吗? 江予不知这县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证据可直接让妓院的老鸨提供,还有其他的嫖客也都可为证。为何偏要将她们暂押。 退了堂后,饶茂实以寻求证据为由,又请江予与他一起前去。他也答应江予,收监她们不会用刑。江予思考了片刻便答应与他一起前去。可饶茂实却请他去了茶楼喝茶,刚死了亲人,却有闲情去喝茶?江予不明所以,问道:“饶县令,我们不是去查证据吗?” 饶茂实一脚在外,一脚踏入茶楼,回首笑道:“玉公子,莫急。”江予的行文书上写的名字是玉姜。 江予微张唇口,垂眸片刻随他进了茶楼。 饶茂实帮江予倒上茶水后,江予礼貌致谢。饶茂实的眼神中总是有星光蹦出,让江予很不舒适。江予直接开门见山道:“玉某府中的小婢女被人当街掳走,饶县令要如何找出贼人。” 饶茂实面露为难,片刻他叹了口气道:“玉公子是外地人,不知这本地的事情。” 江予轻拧眉,似在等待下文。 饶茂实抿了一口茶水,道:“本地乃是勇毅王的藩属之地,我们这座县城还数富庶之县,其余地方,穷乏饥饿,有明着卖儿卖女之人,所以查探起来有些难度。” “为何会有难度?”江予疑惑的问道。 饶茂实目光看向江予,他道:“不止是卖儿卖女,还有卖妻子的。有些不需要文书,只要口头交易即可。而且已经形成了一份产业链接,而这些也是最上头的人,我们的藩王,勇毅王默许的。” 江予一瞬似被震惊到,这勇毅王乃是她的表叔,是她皇祖母哥哥的儿子。听母妃说,父王还是与他一同长大的。 成国藩王制度,除了皇族后裔,可得封地。有功之臣也可被破格封赏,可世袭,但不同于皇族世袭。有功之臣的封王,是要层层递减的。可邵承泽这一支却与皇族相同,洪帝亲下圣旨与皇族的藩王无异,原封世袭。 邵承泽的父亲,是江予的皇祖母的亲哥哥,也就为洪帝与江予的皇祖母牵线搭桥之人。 邵承泽父亲的藩王也是洪帝钦赐的,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替成国打过不少的胜仗,后来戍守边疆。许多年前因旧疾复发,药石难医,与世长辞了。邵承泽原本是在京中长大的,后来与前太子江魏然一起平叛,江魏然薨逝。他便去了父亲的藩王属地继承了勇毅王。 成国虽有藩王,却不是独立的分支。各大藩王属地都有与他同位官职的官员,与其共同治理藩王属地,说是共同治理不如说是监视藩王和藩王属地的官员,只不过也要为百姓出力而已。此次江予被罚,来这里的上任的官职便是府州巡监,监管藩王属地的各州县官员和共同治理百姓。这里的府州巡监一年内已经换了三个了,他们宁愿辞官也不愿在这里任职。 穷乡恶水出刁民,这些府州巡监出门都要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不是扔臭鸡蛋便是泼粪水。抓了不少人,可治标不治本。勇毅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这些事情。府州巡监三年换一任,期满便迫不急的离开了,没有人用心治理过这里。 洪帝也将这里的事情告知过江予,即是被罚,自然也就无从挑拣。告诉江予,也只是让她心中有个准备。 江予厉色问道:“当街掳人,难道就放任不管了?” 饶茂实抿住双唇,见江予神情有些激愤,笑颜道:“不是不管,是外地人管不得。” “为何外地人管不得?” 饶茂实叹了口气道:“本地人,他们自然不敢当街掳人,可外地人他们却是敢的。若我没猜错,你们一入城便被盯上了。” 一个县官堂而皇之的告诉江予,外地人被撸劫,他管不了,也不敢管。外地人就不是人了?这勇毅王的属地乱成什么样子了。 江予眉头深蹙,神色严肃,问道:“若管了,会如何?” “轻,丢官损财。重,则家破人亡。”饶茂实沉声回道。 如此蔑视朝廷官员,当真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江予又问道:“可都是勇毅王所为?” 饶茂实摇了摇头道:“不是,勇毅王只是没有插手去管。这是一帮恶势力组成的团伙。” 江予垂眸思索了良久,复又想起还被关押在牢房中的苏深和叶北嘉,她道:“饶县令何时去查探令兄的死因?” 饶茂实被江予冷不丁的绕到这个话题后,又叹了口气道:“不急,我请玉公子来便是要说此事。” 江予不明,一脸疑惑,与她有什么好说的。 饶茂实又为江予添上茶水后,沉吟片刻道:“我兄长之死,堂上那二位虽争相承认是杀人凶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位婢女,手无缚鸡之力恐是连剑都提不起来,如何杀得了人?而苏小姐也说婢女是被下了迷药,被她抱回去的时候也还是处于昏迷的状态。” 江予仔细听着,总觉得这位县令想要让她做些什么。 饶茂实又继续道:“我兄长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做过太大的恶事,若将罪状累计起来,也罪不至死。我这些年的确有偏袒过他,但他如今被人杀了,我这个做弟弟自然有义务手刃凶手替他报仇。可他死在烟花之地,却又让我这个做县官的脸上蒙了羞意。” 饶茂实端起茶水饮下一半后,又继续道:“我见苏小姐如花似玉的年纪,若因杀了人而被斩首,恐怕玉兄回去也不好交代吧?” 江予似乎懂了他话中的意思,他想要让她去说服苏深和叶北嘉,让叶北嘉出来顶罪。绕了这么一大圈,居然是在帮她。江予神态自若,道:“饶县令为何要帮我?” 饶茂实倒满茶水,举起杯盏,邀江予同饮。江予会意亦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饶茂实道:“初见玉兄,便觉如与故人相见。茂实也是个爱惜人才之人,见玉兄考取举人的年份与我竟是同科入榜。心生仰慕,想与玉兄结交一二。” 江予眨了眨眼,似乎不太相信他这个理由。只因与他同科入榜就这样帮她?那可是他的亲哥哥,而他还是县令,这样掏心窝的对她讲这些,就不怕她去告发他吗? 江予端起杯盏,思索要不要告诉他,她想要两个人都要。而就在这之时,外面有衙差跑来,慌张道:“大人,牢房走水了!” 饶茂实神色一瞬慌张,牢房怎会走水。江予急忙站起身问道:“现在火势如何了?可有人伤亡?今日关进去的两人可救出来了?” 一连串的发问,让狱卒不知道先该回答哪一个。江予敛了衣袍下摆,急忙的跑了出去,苏深可不能出事! 江予运了轻功飞到县衙,看着火势冲天浓烟滚滚的地方,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大牢。江予看着衙役狱卒都在提水灭火,水只洒在了外围,无人敢进去。 江予拽过一个狱卒问道:“里面的人呢?都出来了吗?” 狱卒慌张回道:“人一个都没出来,火是在我们换班的时候起的。” 江予神色担忧,她脱了外袍,将外袍泡进狱卒手中的水桶中。浸湿后,又将水桶提了起来,浇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后披着浸湿的外袍闯进了火牢中。侍卫赶来的时候,江予已经进去了,一个侍卫去通知了景昭慕,其余的侍卫效仿江予也钻入了火牢中。 景昭慕来的时候看着火光通天的地方,一瞬间,觉得心口窒息。这么大的火,人怎么能安然的出来。 景昭慕双目通红,抬脚便要钻进去。侍卫眼疾手快将她拦下,她的风寒本就没有康复,怎么能再冒险进入火海,若是太子安然出来,太子妃却葬身火海,估计他们也活不了了。所以,无论如何侍卫们也不会让她进去。还有许俊悟,更是不会让她冒险前去。景昭慕命令他们放手,可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话。景昭慕颓然的坐在了地上,脸颊上的泪痕已经被冷风吹的红痛起来。 过了一会,景昭慕的双目突然紧紧的盯住了已成火海的大牢,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景昭慕站起身,看着有人从大牢里出来,她急忙过去,可出来的人不是江予,是关押在牢中的犯人。很快,一个,两个,三个...最后也不见江予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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