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草:“怎么了嘛……”这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好不好。 前台张口欲说,可想了很久,却想不出那个女人的模样,就连基本的着装都记不起来了,情况和楚蔓草一样。 楚思把楚蔓草进入酒店到早上离开那刻开始的视频加速看了几遍,并未发现有任何人进出她的房间,而视频也没有剪辑过的痕迹。由此可见,第二种可能性的几率很大。 她们离开酒店,驱车前往酒吧。路上楚蔓草脸都吓白了,“完了完了,除了变态谁会提前躲进酒店房间啊!一个变态长的能有多好看?老娘约.炮竟然约到了个变态,还让这个变态给上了,我不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服了她了,这时候还想着颜值问题。 中途,楚蔓草也尝试着给温清华打电话,这次对面接通了,声音懒懒的,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楚蔓草从温清华口中得知,昨天她几个朋友是陆陆续续离开的,只有楚蔓草是最后一个离开酒吧,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酒吧这个时候没有营业,楚思找到值班的负责人,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对方才答应帮忙调监控。 监控里开始没什么异常,楚蔓草只是和几个朋友坐在卡座里喝酒。楚蔓草喝着酒也不老实,目光在各种穿着性感的女人身上徜徉,把她老色批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楚思从监控的画面转移到楚蔓草脸上。 楚蔓草这个厚脸皮竟然被她看的不好意思起来,“怎么了怎么了?哪个来酒吧不是找乐子的,我就看看也不行?” 楚思勾了勾嘴角,继续看监控。酒吧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楚蔓草被朋友拉过去跳舞,摇头晃脑,跟吃了疯癫丸似的,楚思实在是看不懂。跳累了,她就又回到卡座里喝酒,几个人玩起游戏。 前面很长时间都没什么异常,最多的就是楚蔓草色眯眯看美女的眼神。楚思看到这,不由地在想,家里是不能让她住下去了。 监控时间显示凌晨十二点半,视频里的楚蔓草终于发现了目标,拎着高脚杯优雅地朝那个目标走去。这个时候,她的最后一个朋友温清华也在十分钟前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现在只剩下楚蔓草一个人,看来温清华并没有说谎。 那是个看起来非常成熟知性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一个人安安静静地靠在吧台边。楚蔓草上去和她交谈了几分钟,两人似乎聊的很投机,很快她们之间就有了第一个暧昧的举动,那就是楚蔓草这个臭不要脸的主动倾身过去,喝了一口女人手里的鸡尾酒。 楚思把视频放大,试图看清女人的脸,可由于角度原因,她的脸被楚蔓草的后脑勺挡住了。其他没有挡住的时候,也是被舞台忽明忽暗的灯光不停地闪烁着,根本看不清她的样子。 楚思想问酒吧负责人认不认识这个女人,视频左下角突然出现了一个穿黑衣的人,这人头上也戴着黑色鸭舌帽,完全挡住脸,不过看体型应该也是个女人。 楚蔓草这时轻轻“啊”了一声。楚思问:“你认识她?” 楚蔓草摇头:“不认识。” 楚思:“那你啊什么啊?” 楚蔓草揉了揉太阳穴,绞尽脑汁地在那里回忆,“可我看她好像有点印象……” 楚思摇摇头,继续看监控,监控画面里女人被支开了,楚蔓草把手伸给那个黑衣服女人,跟着对方离开了监控范围。 从监控画面上看起来,楚蔓草应该是自愿的,而且这个时候她看起来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几乎可以说是清醒的。楚思根据同一时间看了看酒吧门口的监控,这时候楚蔓草的确离开了酒吧,没有再回来过。那么凌晨一点出现在酒店也是合理的,中间的车程差不多就是半个小时左右。 可是,为什么最后只有楚蔓草一个人出现在酒店大堂?这个女人又是谁? 根据酒店走廊的监控显示,楚蔓草离开之后,服务员进去打扫之时并没有发现楚蔓草所说的女人。这件事越想便越往一种诡异的方向发展。 “该该该不会是女鬼吧?”楚蔓草连声音都有点颤抖,“你快看看,我今天看起来是不是比较憔悴?” 楚思:“我开车呢,别拽我胳膊!” 到了红绿灯路口停下,楚思才抽空看她一眼,楚蔓草正对着化妆镜臭美。 楚思道:“你昨天嗨了一晚,能不憔悴吗?”不过她想,就算是女鬼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算了算了。”楚蔓草霸气地一挥手,“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回到家,楚思灵机一动,去找胭脂红帮忙。 “我们去调了监控,还是查不出什么线索,你有没有办法帮她回忆起昨晚的事?嗯……以你的法术,能办到吗?”楚思趁楚蔓草去厕所,悄悄把胭脂红拉到卧室问道。 胭脂红道:“或许可以试试。” 等楚蔓草从卫生间出来,楚思把她带到客厅沙发,让她盘腿坐在上面。楚蔓草问她要干什么,话未出口却戛然而止。 时间静止了。 胭脂红从屋内走出来,与楚蔓草面对面坐到沙发上,拉起她的双手,手指滑入楚蔓草的指缝内。 楚思:“???”忙把她拉开。 胭脂红看了她一眼,重新拉过楚蔓草的手。 楚思又拉开。 胭脂红道:“你别闹。” 楚思不理解:“非得这样吗?” 胭脂红道:“我需要与她心灵相通。” “……好吧。”楚思瘪了瘪嘴,极不情愿地坐到旁边去。 胭脂红扣住楚蔓草的十指,慢慢地进入楚蔓草的意识里,获得了楚蔓草的视角。准确来说,不单只有视觉,还包括声、闻、味、触。此时此刻,她与楚蔓草五感相通,能够感她所感,觉她所觉,身临其境地感受着楚蔓草所接触过的人和事。 因此,她必须在特定的时间和楚蔓草脱离感应,这个特定的时间指的就是楚蔓草和那人上床之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楚思在旁边死死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牛一样用鼻子喷气。她就不该多管闲事,皇帝不急急太监,楚蔓草自己都不那么在意,她只在意对方是不是个美女。 感应结束,楚思第一时间分开两个人的手,忙问:“怎么样怎么样?” 胭脂红一边思索一边道:“我瞧见她同一位穿黑衣的女子离开了酒吧,随后,上了一辆黑色的车。” “车牌号多少?”楚思问。 胭脂红摇头:“没有车牌号。” “那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的车?” 胭脂红凭自己对汽车仅有的认知,只能说出那车比楚思刚买的那辆车看起来贵很多,而且很高。 楚思莫名其妙被扎了一箭。 胭脂红又说:“她们开车进入一家酒店,期间在车上有说有笑,小草姑娘一直在摸黑衣女子的大腿。”她顿了顿,“就像你平时摸我那样。” 楚思:“什么呀!” 胭脂红一本正经继续说:“她们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黑衣女子没带身份证,所以用小草姑娘的身份信息办理入住。” 看来那个前台没撒谎,既然这个时候那女人是在场的,为什么监控会拍不到? 要么酒店经理提供的监控有问题,要么就是……真的像楚蔓草所想的那样,闹鬼了。 有胭脂红这个半人半鬼的前车之鉴,这种事就没那么难以置信了。 “她们一进房间就开始……”胭脂红有些不自然地说,“小草姑娘便对黑衣女子动手动脚。” “喂喂喂!”楚思打断她,“你刚才说,你能通她五感,那楚蔓草对那人动手动脚,岂不就是你对她动手动脚?” 胭脂红解释道:“所以我马上便脱离了感应,接下来的一切我就不晓得了。” 楚思微眯起眼,“你真的脱离的那么及时?要是真的那么及时,怎么知道她们俩一进门就动手动脚?” 胭脂红道:“对于这种事,我是有预知的。当年……赠我玉镯的那人,想对我动手动脚之时,我便能提前预知。” “行了行了!”什么事都能扯到她家那位身上去,这么喜欢回去找他啊,反正都是鬼了,鬼和鬼不是更配! 楚思越想越气,一把将胭脂红从沙发上拎起来,“走开走开!” “思思……”胭脂红委屈道。 楚思想起了最重要的一点,“你看清那个黑衣女人长什么样了吗?” 胭脂红摇头道:“没有。”她自己想起来也觉得奇怪,刚才和楚蔓草五感相通的时候,她的确看清了那女子的模样,可一脱离对楚蔓草的控制,她就完全想不起来了,甚至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就像做了一个梦,醒来死活想不起梦到了什么,记忆像被清洗过似的。 楚蔓草“醒”了过来,看着突然出现在客厅里的胭脂红,吓了一跳,“你你……诸葛同学,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从她的角度来看,胭脂红是凭空出现在客厅的,跟大白天见鬼差不多。 楚思心说糟了,刚才忘记让胭脂红先回避一下了。她在楚蔓草即将发疯之前掏出随身带着的伞穗子,急中生智道:“刚才我让诸葛同学给你催眠了。” 楚蔓草:“啊?” 楚思道:“刚才催眠你的时候,你说:是你自己自愿跟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走的,路上你还摸她的腿,一进酒店房间,你就朝她扑过去,一点都不像被强的样子,至于后来为什么形势逆转,就不知道了。”她轻蔑地上下打量楚蔓草,“可能是你……不行吧,” 楚蔓草:“放屁!” 这件事暂时就这么过去了。但楚蔓草好像意犹未尽似的,三天两头跑去酒吧蹲人,想要再来个“偶遇”。楚思不敢阻止她,因为一旦阻止,楚蔓草这厮就要对胭脂红下手了。 眼看到了年底,公司放了十天的小长假,楚思正愁怎么安排胭脂红的去处。她总不能把胭脂红一个人丢在出租屋里,自己跑回家过年。可以往她每年都和江婉一起过年,今年不回也说不过去。 对此,胭脂红表现得倒是比她淡定,她让楚思放心回家过年,不用管她。楚思对她的态度感到意外,心说上次自己去给楚蔓青过生日,只去了一天她都跟牛皮糖似的黏过来,这次可是整整小半个月啊,她就不想自己吗?这么快就变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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