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方抱着许念起身,许念好似八爪鱼似的缠在姬月白身上,岔开腿坐在了姬月白的身上,对方温暖有力的手掌也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腰。 这一刻,许念的脑中不由感到困惑。 这真是一个重伤患者该有的精神和活力吗。 忽然,许念感觉胸上似乎有些异样,紧接着她面色一红,连忙把紧紧抱着对方的手臂松开,接着低头去看姬月白。 对方白皙面颊被她惊慌之下搂在胸前的举动捂的带了些不自然的潮红,似乎是缺氧了,连带着她的脖颈和耳垂也带了不自然的薄粉。 那黑漆漆的眸子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薄唇抿了一下,嗓音似乎有些委屈还带了些低哑,像是质问又好似不解: “这也是你所说的惩罚中的一种吗?” 许念羞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也只能想想,此刻只得尴尬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看着她的模样,姬月白若有所思,提出了中肯的评价:“相比来说,我还是喜欢第一个惩罚。” 顿了顿,又补充:“当然你若是更喜欢这个,我也不敢有意见。” 许念顿时无地自容,只想掩面遁逃。 她不明白事情的发展怎么会歪到这种地步,她一开始明明只是想让对方好好休养。 姬月白手指又托了托她的后腰,黑眸瞧着她一本正经的说:“我现在还是要去修炼,你再惩罚我一次。” 许念闻言妩媚的眸子都瞪圆了些许,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是不是捡错人了,眼前的姬月白该不会是什么妖兽假扮的吧? 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和灵识分明告诉她,眼前的女人就是如假包换的姬月白。 许念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手指轻轻扶着对方的肩,果断的认错:“是我估计错误了,我私自以为月白你受这样重的伤不能再修炼了,想不到你身子竟然如此康健有力,月白你去修炼吧,那我先不打扰你了。” 都到这份上了,姬月白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她走。 她手指压着许念的头发,再次吻了上去,克制到极致之后便再难以将欲念关进牢笼,秘境中带来了死亡危机与压力,也让她将修仙界那套清规戒律抛到脑后。 怀拥温香软玉,感受着对方因她而兴奋着颤栗着,因她陷入暧昧情.欲之中。 那妩媚的眸子似要滴出水,眼尾有些泛红,好像被欺负了似的,姬月白却愈发的难以控制,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肢好像要将她融入到骨血之中,与她感同身受。 许念身子都软了,对方的吻和她清冷无欲的性子截然不同,炽热缠绵无法逃离,仿佛要叫她一同溺死在里面,但她却难以自拔,心甘情愿与对方共沉沦。 良久,许念无力的窝在姬月白的怀中,唇上酥酥麻麻感觉的若有似乎,好像是被亲肿了。 忽然上方传来姬月白的清冷却撩人声音:“这下,我若是说我没有受伤,你相信了吗?” 许念连连点头,这还哪里敢不信。 再说月白何时同她说过这种话,她但凡说了,自己哪有怀疑的道理。 过了一会儿,又听对方似乎有些犹豫的开口: “那你,喜欢……这个惩罚吗?” 许念想了想,秀气的眉头不由蹙起,再然后微肿的唇撅了起来,她否认说:“这分明就不是惩罚。” 姬月白揽在她腰上的手指忽的一紧:“为何?” 许念纠结了半天才开口解释:“这本应该是我对你的惩罚,可对于一直崇敬着你的我来说,却不是惩罚,是奖励呀。” “你想惩罚我,实际却奖励了我,这分明不合理。” 姬月白本来都做好了被嫌弃的准备,听到对方的话语后一时有些猝不及防。 紧接着,欢欣的情绪在心中弥漫跳跃。 更值得庆幸的是,许念这时候已经能与她在一个情景下交流了。 姬月白这时已经大致明白,许念的幻觉实际上是以她自己为中心集成的世界,但又隐隐与现实世界有所关联,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那么旁人便无法用话语直接动摇,任何的事情都会经过她的脑海变得合理化,任何不符合她认定的世界观的一律会被她无视。 只有找到其中的共通点,想办法动摇她认定的事实,才能让她渐渐回归现实。
第73章 姬月白取出治疗伤势的瓷瓶, 手指抹出些乳白色的半透明的膏药,另一只手托着许念的手腕,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臂, 只是手臂中段的淤青血痕十分碍眼, 她顿了顿,将那膏药轻轻涂抹在对方的伤处。 许念感觉手臂上凉凉的,鼻尖传来淡淡的药香, 伤痛随着那药膏敷上的一瞬间得到了缓解, 在那之前她一直紧绷着神经,便下意识忽略了自己伤还没好全的事情, 这会儿放松下来, 只觉得浑身酸痛,有些还未愈合的伤口也火辣辣的。 眼前的女人动作轻柔,眉眼低垂专注而小心的处理着她的伤,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是对待什么了不得的稀世珍宝。 也许是因为许念看的太出神,被对方所察觉。 女人长长羽睫抬起,清疏的眸光落在她面上, 方才那样吻过她的薄唇一张一合:“好些了吗?” 许念心中突的一跳,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时竟不知如何面对姬月白,她视线闪躲不敢与她对视, 最终落在了对方托着她手臂的手指上。 那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如玉竹,唯因常年握剑指腹处带着了些薄茧, 握着许念的手腕时传来远高于她体温的热度,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手臂, 竟不自觉的让她感到说不清的心痒与空虚。 许念感觉自己的面颊有些发烫,人也有些讷讷:“好,好多了。” 对方清浅的一笑,又辅以真气悉心疏通她部分瘀堵的经脉,一股热流通过手臂缓缓的蔓延到全身,仿佛是浸泡在热乎乎的温泉之中,她整个人感到无比的舒适熨贴,甚至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向后仰了仰身子,享受的不行。 与此同时,对方的手指渐渐的向上游离,两只手臂皆被上了药膏以真气疏通后,那手指便放在了她的领口,温热的指尖就那么触碰上了许念毫无防备的锁骨,指腹贴合她的肌肤缓缓地向下滑动。 许念忽而觉得自己就像是对方手中开剖待宰的羔羊,正细致严谨的规划着从何处下手更能保留那鲜美的肉质。 她不受控制的吞咽,那不是别人,是姬月白。 是宁愿自己承受伤害都不愿意让她受伤的女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待她最好的人。 她怎么可能想要吃掉自己呢。 许念越想越是放心,直到那常年握剑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开了她的衣带,游刃有余的将她的外袍层层剥下,很快她除了一件类似肚.兜一样小衣和薄薄的内裙之外便没了旁的衣裳,骤然除去了大部分衣裳,她还有些不适应微凉的空气,身体不自觉的蜷了一下,然环抱在胸前的手臂却将那雪峰的轮廓明显的勾勒出形状,连颤颤巍巍的挺立也被那丝滑纤薄的布料描摹的一清二楚。 姬月白眸色暗一瞬,她随手弹出一道真气,床榻一侧的帷帐顺势落下。 床帷之间也在忽然昏暗,只余下帐外暖色夜明珠的透过轻纱的朦胧柔和光线。 对方的雪衣在这样暗色的空间中,更显几分冷感。 许念心口跳的厉害,这样的氛围让她脑子不受控制的开始浮想联翩,比如某些不可言说的片子里,便是这样的场景光线和令人面红心跳的展开。 帷帐落下,封闭的空间中多了些暖意,对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清冽香气也随着这热度蔓延,许念呼吸之间便全是对方的好闻气息,如同将自己埋在了对方怀中。 她不由口中发干,脑海又难以抑制的回想起与对方唇齿缠绵时那抹甘甜。 许念从不知道她心中竟然如此渴望着满足这种低级欲望,而且渴求的人还是她身为妖兽时的主人姬月白,她有些混乱,心中难以平静。 她把这种涌起的欲望与空虚解释为空窗期太长了,做为人的二十年再加上转生为蛇的六十年,整整八十年,这换算成前世的人类时间就等于是到快要老死都没有开过荤。所以这么多年有点冲动想要的感觉,一点儿都不过分。 更何况都说蛇妖性淫,这一定是她妖兽的本性在作祟,一定是这样的。 只是当姬月白手指放在她身前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上之时,许念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那指腹那灼热,她竟无意识的发出轻吟。 许念已经羞的不敢抬头去看姬月白,对方明明为她好,帮她上药疗伤顺便用真气疏通经脉,可是她的脑子里却在想一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刚化形的时候她明明那样的坦然,然而思想一但意识到这些,她便再也回不去了。 姬月白呼吸急促了一瞬,她本以为她足够冷静克制,可如今只因对方的不经意间的姿态,瞬间生出一些难以启齿的念头。 平复了一下气息之后,她手指继续解开那衣物,黑眸略瞥了那惑人的躯体一眼又很快移开,声线极力的保持着镇定:“你左胸和下腹部的两处伤治疗的太粗糙了,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会留下隐疾,影响日后的修炼。” 影响修炼? 许念自然是相信姬月白的判断。 之前醒来的时候她没来得及好好处理伤势,只是服些缓解内伤的丹药匆匆调理疏通的破损的丹田,具体的细枝末节和隐藏的疾患为了节省时间也为来得及检查,当时只想快点恢复些实力去找月白,但凡是可以忍耐的伤痛都被她咬牙忍了下来。 这会儿一听说竟然会影响日后的修炼许念便慌了,她可是要跟着姬月白一起渡劫飞升的蛇,对方这样认真负责的诊断她的伤势,她怎能再生出那些可耻旖旎的念头,此时更是猛的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些黄色废料从脑海中甩出去。 她手指紧紧的抓住姬月白的手腕近乎虔诚放在胸膛上:“不光如此,我还隐隐觉得胸口有些不适,月白你也帮我看看,这会不会也影响日后修炼进阶。” 手掌被摁在那惊人的柔软上动弹不得,姬月白面上的热意一路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却还听了许念的话,乖乖的引出一缕真气去探查许念的胸口乃至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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