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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女主,女医生的科举之路

时间:2023-12-29 20:01:03  状态:完结  作者:文子衿

  元静云起身心情烦闷的走到窗边, 望着那片夜色, 心中泛起了复杂的情绪。

  “元哥哥,”牧遥见元静云背过身去, 也知道她此刻定然无法立刻接受这般变故。

  牧文光起身拦下她, 朝她轻轻摇了摇头, 牧遥上前的步子, 只能退了回来, 蹙眉站回原地。

  庭院中的花草树木静静地摇曳着, 月光下显得更加婉约动人。元静云看着这一切,回想起牧家人这几日的言谈举止, 以及自己的轻信和冲动。思绪如同织巢的蛛丝, 将过去的种种细节牢牢纠缠在一起。是啊,牧遥既然被关在府里,翠蝶又如何能轻易出来寻她。

  好在牧文光是友非敌,此举也并非要害她性命, 她的每一步也恰巧让牧文光满意,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和冲动,她有些后怕,后背渗出冷汗。

  夜风轻拂着她的脸颊, 带来一丝凉意。她叹了口气,转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牧遥和翠蝶二人, 若说指责, 翠蝶也只是受命于人, 虽然心中有些委屈,但她也明白翠蝶并非有意戏弄自己。况且,她所求的,不正是这个结果吗?想到此,心中逐渐平静下来。

  翠蝶歉疚地看着元静云,她轻声道:“郎君,谢谢你没有责怪我,我真的没有恶意……”

  元静云摆摆手道:“无事。”

  随后转身朝牧文光欠身,郑重道:“只是小辈不解,牧老爷为何要这样设局?”

  牧文光深深地看了元静云一眼,牧遥见状,柔声道:“元哥哥,我不想瞒你,现下牧府现下正值内忧外患,除去内部的一些内讧和权力之争,外部亦有不少人虎视眈眈。”

  元静云听到这番话,眉头微微皱起:“牧老爷正值壮年,他们又岂能轻易将牧老爷排挤出去?”

  牧遥轻声叹气,接着补充道:“大房无嫡子,这次新法推行受阻,虽非大父授意,但官府却将责任归咎于大父,族中一些心怀不轨之人主动牺牲牧府利益,取悦官府,使牧府更加陷入被动。”

  元静云听着牧遥和翠蝶的解释,脑海中思绪纷飞。她不解道:“那此事与季元有何相关?”

  牧文光苦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中透露出老谋深算,他轻轻摩挲着胡须,微微皱起的眉头显露出他对季元行动的疑虑:“说到季元,倒是有些本事,竟说动了县令替他求亲。牧遥年纪尚小,我本欲多留她在身旁几年,但老夫摸不透,便有些忧心。”

  元静云眉头微皱,对季元的行动当然不感到疑惑,原书描述季元对牧遥本是一见倾心,牧府又是钟鸣鼎食之家,最初他求娶牧遥却有几分真心,只是他想要的远远不止牧遥一人罢了。

  元静云心中一动,她看出了牧文光的忧虑,于是进一步引导:“牧老爷是怀疑他目的不纯?难道觉得他有意谋夺牧府的掌控权?”

  牧文光深深地叹了口气:“或许如此。季元虽然表面上对牧府表示忠诚,但内心的野心和企图我们无法掌握。现下直接退婚,又驳了县令颜面,着实让老夫为难。”

  这番对话中,牧文光的小心翼翼和元静云的微妙暗示交织在一起,他们都明白,季元的真实意图并不简单,却又都没明讲。

  “那为何要让我去?难道情况已经差到,牧府之中无人可信?”元静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让她一个外人去做此事,想必牧文光此刻是对身边人都起了疑心。

  牧文光轻轻点了点头,略带苦涩地说道:“牧府内部的情况......老夫此刻确实不敢轻易相信身边的人,这次托你去县学,确是无奈之举。”

  “其实,牧老爷大可另外择一佳婿,将这门亲事退了便可,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元静云忍不住开口问道,她觉得这种曲折的安排并不必要。

  牧文光苦笑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此事并非如你所想。一则,老夫担心季元背后还藏了牧家的人,我需要查出此人,以绝后患;二则,牧府现下处境艰难,在益州郡一时之间也难以寻到好儿郎与之相匹。”

  “那可否让我与牧遥姑娘单独说两句话?”元静云轻声道。

  “好,”牧文光点头。

  第二日,元静云提着行李,来到王在泽的医馆门前,轻轻敲响了门。王在泽听到声音,缓缓走到门边打开门,惊讶地看着元静云。

  王在泽愣了一会儿,随即迎上前去,伸手接过元静云的行李,关切地问道:“静云,你怎么会来这里?”

  元静云微笑着,脸上带着些许尴尬,回答道:“王先生,此次,我来找你,其实是有事相求。

  王在泽听到这番话,眉头微微一皱:“你身体尚未痊愈,何事需如此匆忙?”

  王在泽注意到元静云小心地张望了一下四周,他猜测她对于讨论的话题存在一定的担忧。于是沉声说道:“随我到屋内详谈吧。”

  元静云微微颔首,随着王在泽走进医馆内。这间小屋内布置简洁,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桌上摆放着一本古籍和一些药物瓶罐,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味。

  王在泽示意元静云坐下,自己则将从她手上接过的行李放置到空闲的木桌上。

  闻着房间里弥漫着草药的清香,元静云感到一阵安心,她随意找了一张简单的木椅坐下,注视着王在泽。

  他见她坐定,寻了个对面的椅子坐下,关切地问道:“此刻医馆并无旁人,你此番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元静云微笑着,略带疲惫地回答:“晚辈因些私事,需在县城住上一段时间,现下无依无靠,只想到了您,不知王大夫可否收留静云一段时日。”

  王在泽听到这番话,眉头微微一皱:“你要在县城住上一段时间?但你家中......难道此事又与牧府有关?”

  元静云感觉到王在泽的目光变得严厉,她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她明白王在泽对于她再次与牧家有关的决定不太赞同。

  王在泽看着元静云,脸上更是带着忧虑和不满。他的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着担心和责备:“你身体还未完全痊愈,又想做些什么?你难道忘了你阿娘因何而亡?怎得又要和牧家人扯上关系?”

  元静云感受到王在泽的忧虑和责备,她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她岂不知与牧家牵扯,强行改变书内世界的剧情主线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但,她的心却容不得她说不,不过心之所想,心之所向而已。

  她轻轻叹了口气,略带沮丧地回答:“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但牧府的目前......我没办法坐视不理。”

  王在泽听到元静云的回答,他的脸色愈发严肃。他深深地看了元静云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你知道的,牧家的势力不可小觑,与他们牵扯可能会带来危险。你不是一直都希望通过科举来为阿娘讨公道吗?难道现在就打算将一切抛诸脑后,将自己的命运赌在这里?”

  “嗯,”元静云坚定的点了头,“此事,我定要去做,哪怕是将命赔在这儿。”

  “你啊,”王在泽指着元静云,看着元静云执着的眼神,他的表情中既有担忧,又有无奈。他明白再劝说已无济于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没好气道:“那你先同我说说,此次牧府想让你做些什么?”

  元静云微微一笑,看着王在泽的表情,爽朗道:“其实,并非凶险之事,牧府希望我能够去县学,担任一份临时职务,提供些消息给他们。”

  王在泽听到元静云的回答,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他略微放松地点了点头,问道:“他们需要你提供何种消息?”

  元静云她轻轻抚摸着手边的木桌,触摸着木桌的纹理,心中思绪万千,王在泽三番五次助自己脱困,自是可信之人,但事关牧遥清誉,她不愿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思索片刻后答道:“此事,恕静云不便细说。”

  王在泽皱起眉头,沉思着。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道:“县学乃是权贵子弟云集之地,众多势力交织,你必须小心行事,切记不要轻易招惹是非。”

  元静云听着王在泽的忠告,心中暗自感激,却又有些心虚。她深知王在泽对她的关心,同时也明白自己的真实目的并不为人所知。她努力隐藏住内心的犹豫,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王在泽收拾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客房,为元静云安排好了住处。他走到元静云面前,温和地说道:“此间便是为你所准备,医馆平日看诊多有喧嚣,此处较为幽静。只是屋内简陋了些,你且安心住下,若有所需求或遇困难,尽可时来寻我。”

  元静云感激地看着王在泽:“此屋洁净整齐,安排得井井有条,哪里简陋之处?”

  王在泽满意地点了点头,神情放松地说道:“好了,既汝已安顿妥当,我也不再打扰小侄休息。”

  元静云向王在泽道谢送他离去后,便进屋开始整理行李,整理完毕,从怀中拿出了牧文光昨晚给她的那封信。她打开信纸,认真地读了起来。信里详细描述了牧府的给她安排的身份,元静云嘴角微微翘起,心里暗自琢磨着接下来的计划。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无风起浪

  在牧府宽阔的院落里, 牧遥身穿一袭淡紫色的绸衣,牵着精心挑选的牛绳,将元静云家的牛牵回自己住的院子。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映衬出她的婉约容颜。

  她嘱咐身边的下人, 让他们给牛换上新鲜的青草, 细心照料。仆人们听从吩咐,纷纷开始忙碌起来, 牧遥站在一旁, 手边放着一捆新鲜的草料, 一片片地撕开, 然后递给下人, 看着牛儿低头咀嚼着。

  翠蝶温柔地抚摸着牛的脖颈, 她伸手接过牧遥手中的草叶,轻声道:“小小姐, 这粗活, 交予我便是。”

  “即是我应下的事,自然要亲力亲为。”牧遥微笑着看着这一幕,心中对于元静云的感激和愧疚交织在一起。她明白,这个小小的举动或许无法完全弥补元静云这些日子所失去的, 但至少是她能够做的一点点。

  翠蝶忍不住好奇地凑近牧遥,轻声问道:“那元小郎君,独留下您,只是说要将这儿牛儿托付给您照顾吗?”红镂书远

  牧遥眼神变得无奈, 眼神透露出一丝追忆:“哦,他倒是还说了些其他的事情......”

  翠蝶兴致勃勃地问道:“何事?”

  牧遥的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 眼里似是有些愠怒:“只是随意聊了聊, 这几日的喜怒哀乐......”

  还能说些什么呢, 这傻子说,若是此番无法帮牧家找到季元的把柄,自己也万万不要替他难过,若是自己当真需要找个人入赘,他愿意做这个傀儡,等自己找到真心相爱的人,两人便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翠蝶感叹道:“想必此番变故,元小郎君也成长不少。”

  牧遥的声音温清冷而略带迷惑道:“是啊,成长不少。”

  想起他昨晚窘迫的模样,原本想要训斥他轻浮的话都堵在口里,他可知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岂能这般轻率,逢场作戏般说说就算了的。胆子是长了不少,就是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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