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不好,还是我没能够满足你——” 钟淑娘见她狗嘴吐不出象牙,恨不得拿针线将她嘴巴给缝上,低骂道:“你瞎说什么!” 柳月如道:“难道不是吗,你本来需求就大,我怕你——” 还没说完,直接就被钟淑娘一把捂住了嘴。 看着眼前满面赤红的女人,眼神如娇似嗔地瞪着她,心不由一动,微微张唇,舔了舔她的掌心。 湿滑的触感从手心滑过,烫得钟淑娘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手,羞恼地往后挪了挪。 然而那嗔怒的眼神就像是带着钩子一般,拨动着柳月如心底的那根弦。 昨晚没能成事,醒来都觉得身体空荡荡,这会儿稍微这么一撩骚,柳月如很快就有了感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张丰润嫣红的唇,心里的小心思一览无余。 炙热的目光让钟淑娘有些不自在,若是以往,天雷勾地火,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半推半就就躺下任她为所欲为了,只是这会儿,天色大亮,刚刚又经历了湘竹馆的事,她并不怎么想理会这人。 而且在她心底,还是有些好奇柳月如的过往,她的那些每次都能让她□□的手段是怎么来的,她当然不会介意对方的过往,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会偷偷吃醋,醋着这方面给予过她启蒙的人。 而她,似乎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她。 柳月如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眼神里带着火星子。 钟淑娘站起身,若无其事地躲开了。 “我去看一下阿满,明日要去学堂,该准备的东西还没准备呢。” 柳月如知道她在躲避,只好将心里的那团火给压了下去。 她是不太明白钟淑娘心里的结到底是什么,明明自己对她已经足够好,也足够黏着她,按理说她应该拥有满满的安全感才是。 自行思索探查无果后,心里有些郁郁,就起身出门去散心了。 蓟城的建设是在规划之上,大多官员的府邸都堆叠在一处,只是分了不同的胡同而已,柳月如出了门不要一会儿就到了戴燕家中。 戴燕和赵蕊住在一处,赵蕊如今负责整个大越国的船务,常年奔走在沥州、闽州和扬州三个大港口之间,剩下的时间就留在蓟城。 柳月如到的时候,赵蕊刚好也在家,不过也在书房忙着一堆她的事务。 柳月如拉着戴燕在隔壁房间说悄悄话。 “你说她到底还有什么不安的,我没有跟其他人暧昧,对她也是一心一意。” 戴燕托着腮,懒懒道:“但凡大姐姐都会有这个顾虑,觉得咱们年轻,还能折腾,她们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柳月如:“那你蕊姐姐也有这种顾虑吗?” 戴燕摇了摇头。 柳月如翻了个白眼,“怎的你蕊姐姐就不怕你跑了?” “她自小父母就没了,都是她将弟弟妹妹拉扯大,不论是经济上还是心智上都绝对独立,感情只是她的一部分,就算我没了,她也能让自己过得好好的。” 柳月如瞪大眼睛看着她:“你居然能坦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是事实啊,只有我黏着她的份,她那样的女人,才不会因为我怎么样患得患失。” “那你不担心她不要你吗?” “蕊姐姐向来对认定的事情无比坚持,就算没了爱,她的责任心也会做不出抛弃我的事来,我无需担心这些,”戴燕笑了笑,“嘿,这辈子不管我怎样地胡天胡地她都会在。” 柳月如看着戴燕这幅样子,怔了怔,所以,是自己还是没能给淑娘足够的安全感和信心吗? 可自己已经给了所有能给的,就差把一颗心挖出来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原先在隔壁书房的赵蕊款款走进屋中,最后挨着戴燕身边坐了下来。 对上两人诧异的目光,赵蕊道:“怎么,你们聊天我不能听吗?” 戴燕巴不得她参与到自己和小姐妹的谈话中,倒是柳月如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女人算是淑娘的好闺蜜,她和戴燕正绕着淑娘说事,这些话怎好让她听了去。 就在她想扯开话题的时候,赵蕊却先开口了,道:“听说你和淑娘是一夜情缘,后面才发展的夜夜情缘?” 显然,刚刚姐妹二人在说的话被她给听到了。 柳月如顿时不好意思了,“既然淑娘都跟你说了,你还用来问我。” 赵蕊道:“以前喜欢过女人?” 柳月如直接被她这话给问住了,就原身来讲,这是没有的事,但自己这根芯子,是天生喜欢女人的,这让她怎么回答。 赵蕊见她犹豫,心下了然。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勾搭到彼此,虽然淑娘看着似乎挺放得开,但事实上心里很保守,你们第一次是见色起意,你又表现大胆娴熟,她难免会多想,或许还会担心着你以后对别人会不会也是这般,抑或担心着你会揪着你们的第一次不放。” 柳月如大呼冤枉:“我当真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也得让她知道,她才能安心。” 柳月如听到这话,靠在椅背上,沉默不语。 又瞎聊了一会儿,这才道别。 见她走后,赵蕊冲着戴燕道:“你刚刚对我的评价,把我说的过于冷血了。” 戴燕脸一红,但仍倔强地望着她的眼睛,道:“蕊姐姐本就是那样的人不是吗,我又没说你不好,这样子,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赵蕊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说感情只是我的一小部分,有你没你我都能好端端地活下去,也不会患得患失,还说就算没了爱我也会对你负责,嗯?” 戴燕脸一红,小声嘟囔道:“我又没说错。” “燕儿,你太小看你自己在我心里的位置了。” 戴燕听到这话,心里噗通噗通地狂跳起来。 “我又不是块石头,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认定你是基于爱你的基础,咱们还没在一起多少年,你就说没有爱这种话,你说伤不伤人。” 戴燕抱着她的胳膊,倚在她肩上,嘴巴疯狂扬起,“其实我就安慰安慰她嘛。” …… 晚上睡觉,柳月如等着钟淑娘上床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道:“我找人算过了,下个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我去跟陛下讨一道圣旨,给咱两赐婚。” 钟淑娘听到这话,身子一震,转过身道:“这世上哪里有两个女子成亲的,你别给陛下添乱。” “怎么会添乱,又没有哪条律法说女人和女人不能成亲。” “可从古至今,就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过。”钟淑娘别别扭扭地道,刚刚柳月如这话一说出口的时候,她止不住心跳加快。 但很快就冷静下来,不用想就知道,这事情想要实现会有多难。 不过对方能有这个心,她已经很满足了。 柳月如却道:“古代不也没有女人当皇帝的先例,可咱现在不是就有了吗。” “你别胡闹,我又不是非得成亲才安心。” 柳月如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她果然还是没有安全感。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有些事,做好了再说,能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像现在光说不做,也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承诺而已,一文不值。 枕边人的那些不安全的因子,她会一个一个地打碎。 说完事情了,又不愿睡去,两个人都在惦记着某件事,谁也不愿说晚安。 柳月如伸手过去,轻轻勾住对方小指,问道:“今晚还不舒服吗?” 她一伸手的时候钟淑娘就已经接收到爱的信号。 她当然是想的。 却抿着唇不愿出声。 柳月如轻笑一声,右手已经熟稔地探进了衣摆下边。 钟淑娘听她这一声笑,顿时恼了,一把将她推开,不让她碰自己。 柳月如心里感慨着这女人脸皮太薄了,微微抬起上半身凑近她的耳边道:“你若不愿让我碰你,你碰我总行吧。” 沙哑的声音带着热气,充满诱惑。 “……你给我好不好……” 夜黑风高,她讲这话还真毫无压力。 钟淑娘一听,却是脸色爆红。 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居然说出这样大胆的话来。 她咬着唇,道:“那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办?别跟我说我不在你就清心寡欲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念头。” 这人重欲,以前没和她一起的时候不知道她是怎么解决的,但至少她们后来在一起了,几乎是夜夜笙歌,少有停歇。 柳月如果然没有否认,她似笑非笑地抛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借着帷幔之外微弱的烛光,右手慢慢地向下边探下去。 一寸一寸的。 钟淑娘见状,顿时心跳如擂鼓。 自己都少有这样的举动,她居然—— 明明非礼勿视,可她根本就移不开眼睛,喉头因为吞咽着而一上一下微微起伏着。 或许是因为这次有钟淑娘看着,柳月如觉得变得格外敏感,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羞耻心也还是有的,但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种刺激的情绪冲击着心脏,那里咚咚直跳。 “……想让我继续下去吗?” 柳月如看向她的眼神,眼底是湿漉漉的雾气。 钟淑娘跪坐在床上,双耳烫呼呼的,显然被眼前的这一幕冲击到了,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想。”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竟堕落到如此境地,可偏偏却觉得没办法阻止心底的冲动。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变成了贪吃的大嘴,汲取着无限的春意。 柳月如果然是慷慨的,成全了她要求。 只一眼,就足够沦陷。 想别开眼睛,却又舍不得。 临近深秋了,天气微凉,但却熄不灭熊熊的火苗。 窗外烛光忽明忽暗,隔着厚重的帷幔看得并不太真切,但已经足够让钟淑娘尽收眼底。 巨大的视觉冲击,使得她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身子发紧。 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裳,一时间大汗淋漓,如同溺水的人一般。 明明没有碰她一根汗毛,却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淑娘……”柳月如低低地喊着她。 这么个大活人在一旁,也好过自己忙活。 主要是她更想体会爱人温暖的体温。 作为多年枕头公主的钟淑娘怎会不知道此时她最需要的是什么,压住狂跳的心脏,凑了过去。 钟淑娘的感觉很奇妙,这是不曾有过的体验,仿佛夏日里吃着西瓜,*,,,,,,,,,,,,,,,,,,,,,,,, (*,,,,,,*,,,,,,,,,,,,,,,,,,,,,, ) 然而触及阻碍,她这才浑身一震,就这么直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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