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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在古代种田搞基建

时间:2023-12-23 02:01:15  状态:完结  作者:大猫追月

  而前边什么也没做,却连连顶了女儿两次功的苏学林老脸躁得慌,只得躬身回礼连道不敢。

  秋梦期却笑道:“王爷,您向皇上请功归请功,可得不能让皇上把人给拐了回去了,下官以后这封乐县还得靠他们父女二人继续帮忙。”

  安王这次来,皇帝就私下吩咐他,不可让苏学林回去,他当然知道皇帝讨厌这群以死相谏的谏臣,好不容易把人弄走,怎么可能愿意轻易让其回京。

  安王原本还犯愁要是苏学林以这些功劳作为筹码要求返京到时候不知该怎么答复呢,没想到这小县令却给他递了个台阶,立马眉开眼笑。

  但仍佯装不喜道:“秋县令这是什么话,皇上若是知道苏先生如此功劳,哪里舍得先生在这边受苦。”

  “王爷您就放心吧,如今苏老爷子已是下官的岳父,下官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敢让我岳父妻子吃苦受累。”

  此话一出,边上的孟元洲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眼睛死死地盯着人群后边的苏韵,却只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发顶。

  安王稍微一个错愕,心底惋惜不已,随即转过神来,哈哈大笑:“行啊秋县令,本王是不得不佩服你,你这个手脚比别人都快,居然为了留下人才,直接搞了个美男计,好你个秋植。”

  其他官员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原本有些剑拔弩张的场面瞬间变得活络,众人交头接耳的皆是一派喜色,当然,除了孟元洲。

  可惜没有人注意他,连苏韵都只是静静地站在父亲的后面,不曾抬头去看他一眼。

  李泰乐呵呵道:“诸位,时间不早了,车马已备好,大家上马车,今日咱们前往石盘村,看看板晒制盐法是个什么一回事。”

  “来,王爷,请——”

  “李郡守何不同本王一辆马车,也好跟本王介绍介绍沿途的风土人情,还有这几年来的生产变化,本王倒是想听听咱们这个秋县令到了封乐都做了什么大事,我这一路来,碰到的百姓都在夸,本王的耳朵都要生茧子咯。”

  “如此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安王邀请李泰一同上马车,其他人也各自上了车马,苏韵自是坐马车,大福赶车,春桃陪同。

  秋梦期先是看着苏韵上了马车,扒拉着窗口跟她说了两句话这才上了自己的马,抽了几个鞭子赶上同僚,王小宝和六子等随从不近不远地跟着。

  孟元洲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秋梦期凑近窗口和苏韵亲昵地说着话,脸上的表情由震惊到悲伤再到愤怒,直到身边随从提醒,这才匆忙上了马车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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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真相大白

  等去到了石盘村, 安王等人目睹了板晒制盐的过程,皆是震惊不已,又看到了海边那几辆巨大的水车, 再不得不相信来之前李泰说的那些话。

  看着哗啦啦的海水在水车的作用下顺着渠道流入百姓的盐田,安王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这样的工程别说给苏家人脱籍,封官加爵都不为过啊。

  苏韵跟随队伍, 向巡行队伍中随同前来的农事官仔细解释了板晒盐法的启发以及水车的运作结构原理等等, 她思路清晰, 讲解也是通俗易懂,农事官们原先还没到石盘村没看到实物的时候都没将她放在眼里,等真正看到东西和机械运作的效果,无不拊掌惊叹, 深信此女才是精通此道者, 之后再也不敢轻视, 更有实干者频频向她请教其中的一些细节和难解之处。

  苏韵自是耐心讲解, 那精致的侧脸落在孟元洲眼中,让他忍不住嫉妒得眼珠子发红。

  心心念念的女人却嫁给了自己恨之入骨的娘娘腔, 他怎能不愤怒。

  安王看了现场,又招来里正村民,一一了解当初改革制盐法的具体情况, 心中答案再次被印证。

  李泰更是道:“王爷, 七月初七当日,节度使大人的船只就在附近巡逻,不少士兵们见到巨大的水车心生好奇下船来察看, 下官当时也在石盘村督查, 大人若是需要, 也可召集当日前来巡逻的士兵过来问一问。”

  节度使的士兵也是碰巧路过这里,要召集还得往沥州方向去,安王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本王绝对相信李郡守,李郡守说苏氏父女是板晒制盐法的创始人,那就不可能有假,再说了,封平县也是你治下的县份,若真是封平县县令想出来的法子,李郡守大可不必为了封乐而对封平把黑说成白,你说是不是,更何况明天到了封平县咱一问便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李泰听着他如此打马虎眼,也不好再劝说,具体到了明天就自有分晓。

  毕竟比起苏韵,封平县那几个酒囊饭袋怕是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循行使者自是一看便知。

  午饭是在石盘村吃的,里正和村民为了招待这位京都来的王爷,安王看着桌上粗茶淡饭,生不出半点食欲,但仍口中乐呵呵道:“等以后老百姓把这盐法用熟了,量也上去了,大家日子就好起来,也能餐餐有肉吃了。”

  那张副使更是觍着脸道:“如此,国库充盈指日可待。”

  秋梦期李泰二人闻言,皆不出声。

  他们当然知道安王此次巡行是为何而来,谁也不愿意起这个话头。

  一旁的孟元洲看着秋梦期这副样子,忍不住得意,也不顾此时正在饭桌上,伸手招来盐官问道:“据秋县令所说,七月初七就开始采用新制盐法,盐农的税可是都收缴齐了?”

  盐官赶忙道:“回孟副使,因是新法,当时一开始只有几户人家率先试验,到了八月初,整个石盘村才全部采用新法,皆有盐官前来督查记录在册,相关盐税都是按朝廷规定收缴,账本下官也一起带来,请王爷和副使过目。”

  盐官说着,将账本呈上来。

  孟元洲原以为石盘村制盐率暴涨,制盐法改革之处,在盐税缴收方面定有缺口,没想到,盐税一事居然毫无破绽,没出现任何纰漏,这让他觉得很难受。

  心中苦闷,又觉得没面子,更看不过秋梦期眉眼带笑的模样,眼珠子一沉,道:“盐税这一块放在以前是可以这么交,但往后就得按新办法来了。”

  盐官一愣,忙问道:“孟副使何出此言?”

  孟元洲如愿看到李泰几人脸上的忐忑,又见安王没有阻止,得意道:“如今随着板晒制盐法的普及,出盐也越来越多,若是再按照过去的税法,盐农的收入岂不比你我这些朝廷命官的俸禄还要多?”

  李泰道:“孟副使言过其实了,晒盐这个活计也是要靠天吃饭,今日晒盐一百斤,不代表一年三百多个日子都是如此,若是碰上阴天雨天冷天和飓风天,这些气候都不利于晒盐,一年晒盐也就几个月,如今盐税抽成已经不少,若是再增加盐税,百姓怕是难有活路啊!”

  “李郡守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增加盐税百姓没有活路,那倘若朝廷直接将盐农的盐田统一征收管理,再支付盐农工本费,李郡守觉得如何?”

  此话一说出口,除了安王几人,其他人都怔住了。

  等反应过来,袖子里的拳头也跟着捏紧了。

  孟元洲眼中得意之色渐浓,“如此一来,就算收成不好,也无需盐农业承担晒盐损失,每个月拿固定的银子岂不美哉。”

  秋梦期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这样盐农跟那些帮地主家耕种田地的长工有何区别,恕下官直言,盐农好不容易盼到了盐田大丰收,可这么一来,盐量上去了,日子却还是过得紧巴巴,做多也并未多得,连原本的盐田还被收了上去,这样的日子,换做是你孟副使,你能过得下去吗!”

  “你们刚刚还说晒盐有盈亏,怕负担不起亏损,如今朝廷愿意承担这个亏损,就算刮风下雨不能晒盐不出盐,盐农也一样能拿到工钱,这已经是圣上开的天恩,你待还不知足?”

  秋梦期怒道:“不知足?且不说朝廷会给盐农多少工钱还不知道,这盐田是盐户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说拿就拿,就当是自家东西一样,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天理!秋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问天理,你最好清楚,整个大焱国的天理就是圣上!”

  秋梦期气得胸口直起伏。

  那孟元洲继续冷笑道:“秋县令,亏你还是堂堂七品朝廷命官,如今边关不稳,江山社稷动荡不安,国库空虚,正等着银子发放军饷以抗匈奴平民乱,你如今却不知回报君父回馈朝廷,却在盐税一事上斤斤计较,实在忘恩负义。”

  秋梦期气急反笑,“小老百姓耕种的土地不到整个国家的四层,却要养活整个大焱的人,如今税赋已如此严重,民不聊生,孟副使一路南下,莫非是瞎了,没看到流民遍地,无数百姓因为税赋过高种不起地任其荒芜了,依我看,如果还要继续盘剥,这无异于杀鸡取卵——”

  秋梦期这话一出,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直响,但同时也惹出了高高在上者的愤怒。

  “秋植——”

  几道声音齐齐呵斥,秋梦期这才咬着牙闭上了嘴。

  李泰出声喝止,是担心她出言不逊冒犯天威直接被循行使者就地正法。

  而安王,此时早已一脸青黑,满面怒容。

  作为天家代表,秋梦期所说的这番话,严重冒犯到了他的立场和地位。

  坐在隔壁一屋用饭的苏氏父女二人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苏韵倒是还能镇定自若,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可苏学林却脸色一沉,眼底露出隐隐的怒气。

  苏学林当年能为皇帝建造永陵地宫和九重塔的事情冒死上谏,今日的盐税改革一事他自然也不带怕的。

  不过秋梦期的表现却让他意料之外,在他眼里,自己这个准女婿平日圆滑不带脑子,也就心地善良心里装着百姓这点优点,这才对她另眼相看,没想到如今在这样的场合,还是能如此硬气,顶着压力多次为百姓发声,这一点着实让他意外。

  但让他愤怒得无以复加的是皇家的嘴脸和走狗们助纣为虐的姿态。

  眼看父亲捏紧着拳头就要起身,苏韵忙一把将他袖子拉住道:“爹,您这是要做什么?”

  “今日老夫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也要出去说两句。”

  “爹,前头那几人不过是个传声筒,您去跟他们犟也得不出个什么好结果,反而还会重蹈之前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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