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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像是喝了一口绵长辛辣的酒, 季容妗整颗心都被浸泡其中,酸软温热。 她凑到沈竹绾身边,轻声:“公主, 那接下来几日要派人保护国师吗?” 沈竹绾侧眸瞥了她一眼她的手,意有所指道:“有驸马在还需要旁人保护?” 白色身影缓缓自眼前走过, 坐在床边。 “手如何了?” 季容妗还未从上一个问题反应过来,听她的话, 下意识跟着走到了她面前, 平抬起自己的右手扇动两下:“好多了。” 墨色袖袍上下摆动, 隐约勾出袖中手臂的形状。 沈竹绾瞧了一眼,回道:“驸马倒是有些力气。” “那是当然。”说起这个,季容妗毫不谦虚,勤勤恳恳每天锻炼自然是有成效的, 她看了眼沈竹绾的身板, 自豪道:“如今我轻轻松松就能抱起两个公主殿下!” “两个?”沈竹绾抬眼:“另一个是谁?” 沈竹绾的问题一出, 季容妗甚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 再看沈竹绾那张平静的脸时,竟觉得她可爱地不行。 沈竹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眉目逐渐在她的笑声中冷了下去,仔细瞧才能发现,公主殿下的耳根悄悄晕染了些红意。 季容妗见好就收, 抿着唇企图控制住笑意, 又在注意到沈竹绾耳根的红时,从眼尾倾泻出来。 “好笑吗?” 季容妗很想点头,但点了头或许今夜就要给门口的守卫大哥表演一波空中飞人了, 于是她摇了摇头, 蹭过去坐到沈竹绾身边:“没有另一个, 只有公主您一个。” 沈竹绾睨了她一眼:“本宫知晓。” “嗯!”季容妗点头附和,朝她张开怀抱:“殿下要试试吗?” “不……” 拒绝的话没说出口,便被人拦腰抱住,骤然的腾空感让沈竹绾下意识伸出双手搂住少女的脖颈。 眼前人目光明亮,对她咧嘴一笑:“公主,臣一点也不累。” 言罢,又仿佛为了证明什么般,抱着她转了起来。 幼稚。 沈竹绾在心底想着,可当熟悉的失重感传来时,她却想到了小时候被父皇抱起的时候。那时候尚且无忧无虑,但眼下,似乎也还不错。 勾住少女的手不由紧了紧,在转圈间余,沈竹绾从镜子中看见了自己现下的模样。 她分明也是笑着的。 季容妗眉眼带笑,一边抱着她转圈,一边看看周围物件,防止磕碰到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 期间目光与女人对上一瞬,季容妗觉得她如今表情生动地紧,便多看了两眼,没有移开目光。沈竹绾亦是未曾移开目光。 像是某种暧昧信号在空中炸开,空气也因此粘稠了些,让人喉咙发紧。 沈竹绾率先移开目光,轻声:“放我下来。” “哦,哦。”季容妗忙不迭收回视线,将公主殿下放在床边。 “驸马累了吗?” 季容妗有正要回“不累”,忽然想到什么,眸光一转,坐到沈竹绾身边靠在她肩头:“是有些累,我要缓缓。” 肩头压来一点重量,沈竹绾看穿她的心思,勾唇道:“若是累了,驸马便早些回去休息。” 这是要赶她走了吗? 季容妗靠在她肩头,蔫蔫地应道:“哦——好。” 沈竹绾无声地笑着,感受到肩膀压力轻了些,正欲开口,那脑袋又顺着原本的轨迹倒了下去。 少女语气严肃,颇有几分公事公办的意味:“对了,公主,今日袭击是何人指使找到了吗?” 季容妗原本只是想借着这个问题光明正大多赖在公主身边一会,谁成想,她这个问题抛出来后,女人先是沉默了片刻,旋即扭头看向她,声音平静:“驸马真想知道?” 嗯……? 这么快就调查出来了? 季容妗认真了几分,从沈竹绾肩头起来,看向她,正欲发问,却发觉女人的神色略有几分古怪。 她侧了侧耳朵:“是谁?” 沈竹绾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驸马可知悬阁阁主?” “有过一面之缘。”季容妗想了想,又觉得一面之缘也算不上,毕竟上次两人在悬阁见面时,那阁主与她还隔着一道屏风,于是她严谨补充道:“不过没看见长什么样,这件事和她有关?” 沈竹绾打量着她,唇角勾起一道莫名的笑:“不仅有关,这位阁主,驸马还十分熟悉。” 季容妗:“……?”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交友圈也就那么点,阁主是谁?她那老乡?江楠语?还是常青山? 好啊,肯定是常青山那小子,她就说他家里怎么那么有钱—— “是驸马的朋友,叶漉叶姑娘。” 季容妗缓缓张开嘴:“叶姑娘?” “她,她家里不是做生意……”话说一半,季容妗忽然想起曾经叶漉在她面前展露的身手,若只是商人之女,又怎会有那样的武艺? 瞧着少女震惊地吞下剩下的话,面露难色的模样,便知晓她应该也察觉出了些许不对。 “可是,她若真的是阁主,又为何要骗我她家是做生意的,还拉我入了股给我分红?”季容妗蹙了蹙眉:“难不成是想将我拉下悬阁的水?”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她认真地看向沈竹绾,正欲与她说明,却瞧见女人盯着她,缓缓道:“驸马知道何名的伤怎么来的吗?” “叶姑娘射的。”沈竹绾补全了剩下的话。 这两个问题看起来毫无关联,季容妗纳闷沈竹绾为何忽然将话题转到这上面。 叶漉先射了谢林鸢,之后又射了何名?季容妗隐隐能猜出前一个答案,但射何名是为了什么? 总不会是为了她吧…… 若真是如此,再结合先前的分红一事,从表面看来,阁主对她还挺好的?但是为什么呢? 季容妗目光犹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竹绾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淡了些:“本宫如何知晓。” 言罢,她看向季容妗:“不如驸马日后替本宫问问。” 季容妗:“……” “罢了,定是居心不良。”季容妗下定结论,满脸心痛:“日后臣还是离她远些吧。” 似是看见她脸上的心痛,沈竹绾神色喜怒不辨:“驸马不是很乐意?” 季容妗仰头闭上了眼,声音中有掩盖不了的心凉:“不是,臣只是在痛心收不回来的银子。” 沈竹绾:“……” 她看着少女悲痛的侧脸,微微摇了摇头,轻声:“有本宫在,还能缺的了驸马银子?” “可是臣还欠公主一万五千两,况且……”季容妗侧过脸看她,无奈道:“臣也不好意思一直欠公主银子。” “你我是夫妻。”沈竹绾目光流转,伸手抚了抚她有些乱的衣领,轻声:“夫妻一体,本宫的便是驸马的。” 轻柔的手掌抚平她胸前衣裳的同时,又好似撩拨起了什么。 季容妗眼眸微动,看着那只缓缓抽离的手,拱过去将人抱住,在她脖颈边蹭了蹭:“那臣也是公主的。” 颈边被少女蹭的有些痒,沈竹绾无奈轻推,却发现少女不肯松手,便只好任由她抱着。 好在不过片刻,季容妗便松开了手,看向沈竹绾道:“公主,那臣先回去了?” 沈竹绾动作顿了顿,不露痕迹地收回手:“嗯。” 少女眨眨眼,突然上前在她脸侧亲了一口,旋即脸颊微红,虽不好意思,可还是注视着她,道:“那夜安了,公主殿下。” “夜安。” . 回到自己的帐篷时,季容妗整个人还是开心的。 只是这份开心一直留存到冬梅进来,与她说有个戴面具的女子找她时结束。 叶漉? 她怎么会来找自己? 季容妗眼眸微闪,出了帐篷。 她驻扎在林子边,帐篷一侧便是高而茂的树,出去时,叶漉正坐在树枝上靠着树干。 一如既往穿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玄色衣袍,脸上带着遮掩的面具。若不仔细瞧,甚至发现不了树上有人存在。 见到她,树上的人才动了动,侧眸看向她。 半张脸也因此被月光照到,季容妗瞧见她勾了勾唇角,从那片黑暗下现身,暴露在月色下。 玄色衣袍在空中飘飞,宛若夜色中盛开的花,缓缓落在她面前。 “季公子。”叶漉对她点了点头:“这个月的银子到了。” 她从袖袍中拿出一叠银票,也未曾数,便直接递给她:“路过此处,听闻秋猎地点在此,便猜测或许季公子也在这。幸好来时多带了些银钱,给守卫塞了些银子才得以进来开开眼界。” 她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若不是季容妗从沈竹绾那得知了她的身份,怕是不会怀疑她这番说辞。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那银子,数了数,发现比上一次多了不知几何,她只从中数出了四千八百两收好,便将剩下的还给了她:“这些便够了,日后的分红,叶姑娘也不必送了。” 四千八百两,加上上次给的两百两,刚好是季容妗投进去的本金。 叶漉沉默地看着那只手,目光落在少女疏离的脸上。 她目光微闪,接过换回来的银子,轻笑了一声:“看来是叶某的问题,不能交到季公子这个朋友真是令人遗憾。” 季容妗看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只礼貌道:“叶姑娘,你我不是一条路上的,做朋友可能会观念不合。” 叶漉静静盯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闪烁着,轻笑道:“季公子说的是。” “我们的确不是一条道上的。” 季容妗手中银票被抽走,瞧着玄衣女子转身毫不留恋的背影,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些。 倒是令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便将她打发走了。 真是奇怪。 季容妗在这边摸不着头脑,另一边沈竹绾听见侍卫有人求见的禀报,眉尖挑了挑,道:“让她进来。” 片刻后,叶漉站在沈竹绾对面,面具后的目光有些冷:“你到底还是告诉她了。” 沈竹绾不置可否:“叶阁主半夜来,总不会只与本宫说这个。” 叶漉眸光微动,静静看着沈竹绾,道:“我来,是与公主谈合作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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