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将她压住,吻了好一会才放开她,手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太坏了,这是对你的惩罚,让你陪我一起苦。” 萧长宁看了一会儿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抬手搂住她脖颈,扣住她的头压下吻了回去。 谢凤仪很享受她的主动,半分不抗拒,被动的承受。 过了好一会萧长宁才放开她,手指轻抚过她的唇瓣,“现在还苦吗?” 谢凤仪舔了舔她停留在唇上的手指,“不苦了,很甜。” 萧长宁将她咬了一口的蜜饯放入她口中,“让你更甜一些。” “我吃一半,那半给你。”谢凤仪一口都接了过来,放在口中低头贴到她唇上,示意她咬一半。 萧长宁顺着她咬了一半下来,谢凤仪很是满意,“咱们有苦同担,有甜同享。” “好。”萧长宁将蜜饯咽了下去,又将身子支起来亲了亲她嘴角,“有糖霜。” 在她身子起来之时,谢凤仪一手绕到了她后背,将她一把搂到了怀中坐起来的同时手指也从她腰侧划入,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乖宝,你还困吗?” 萧长宁和她四目相对,用鼻尖蹭了她的鼻尖,“你头不疼了?” “不那么疼了。”谢凤仪手指一寸寸上移,眸中暗色逐渐浓重,“我想你了。” “嗯。”萧长宁手搭上她的肩,“我也不太困了。” 她心情自谢凤仪说要立婚书起,便一直没能恢复到平静如初。 在谢凤仪酒醉后睡过去的时候,她都没有任何的睡意,心中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想这件事。 谢凤仪闻言手又放肆了两分,语声也暧昧低沉了下去,“那我们……” “那我们今日就早些起来去练体吧。”萧长宁将她的手抽了出来。 她在谢凤仪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得意的哼了一声,不就煞风景么,她也学得会。 而后丝毫不停留的翻身下床去拿衣裳,免得动作慢点被谢凤仪再缠上来。 “啊啊啊啊,阿宁,你真是好狠的心啊。”谢凤仪气闷的握拳锤床,委屈兮兮的指控正在衣柜前拿衣服的萧长宁,“你压根没有更爱我。” “这衣服是我给你穿,还是你自己穿?”萧长宁将压根没理会她的指控,拿着衣服回来,站在床边问她。 谢凤仪眼珠一转,身子往前一挺,脖子一扬,“当然是要你给我穿。” “好。”萧长宁答应的十分痛快。 几息后。 “诶诶诶,阿宁你为什么封我的穴?” “公主殿下,你玩不起啊。” “好乖宝,你给我解开嘛,我保证不动手动脚,一定老老实实的。” “心肝儿,你这样在我身上下其手,还不让我动,是不是太欺负我了?” 萧长宁充耳不闻,将衣服给她穿好,又将她扶起来把鞋给穿好。 然后又快速给自己穿好了衣服,这才将她的穴解了,“走吧。” “……”谢凤仪无比哀怨的看了她一眼,“与去练体比起来,我更想与你共赴巫山。” 萧长宁铁面无情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没有丝毫被打动,“练不好体,你哪来的力气赴巫山?” 谢凤仪:“……” 这话就有点打击和伤人心了。 “你说到这个,我就又想要骂街了,我不就是在武功上和你……” 她说着顿了下,“我先说明我不是结巴啊。” 而后没等萧长宁去想她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她已然快速的接了下去,“我的武功比起你来,也就是差了一丢丢丢丢丢丢丢而已么。” 萧长宁:“……” 很多丢加起来,差不多就能堆出天壤之别四个字了。 谢凤仪还在振振有词,“但我体力和腰力也没那么差不是么?” “我在这方面虽然比你略有不如,可鱼水之欢上我也没缺了你的。” “而且啊,我还准备了不少好东西还没用呢。” “等到用上了,有你哭着求饶说服气的时候。” 萧长宁手很痒痒,真的将给她哑穴点了。 “你不是说要至少和我活到八十有八吗?”她一句戳的谢凤仪叨叨不停的嘴停了下来,“就你如今这体格若是不加以锻炼,只怕最多七十有八就到头了。” 一听活不到八十八,谢凤仪顿时老实了,“我练,我练,我这就练。” 说着话,俩人也走到了门口,萧长宁将门打开了。 一阵冷风顺着打开的门吹了进来,谢凤仪身子抖了一下。 看了眼外面还没亮的天儿,再一瞅夜空上连个星子都没有,脚又有点往后挪,“那个阿宁啊,咱们昨天才回来,舟车劳顿的实在是太累了,我这还没缓过来呢。” “而且这天儿瞅着也不是好天气啊,阴成这样子,怕是一会儿就能落雨。” “要不你就多宽限我一日?咱们明日再开始好不好?” 萧长宁摇头拒绝,握着她手将她拉出了房门,“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从今日起,咱们恢复之前的规矩,除了你小日子的前两日外,我每日都督促你练早,遇风雨亦不停。” “唉”谢凤仪重重的叹了一声,“我就说我刚才就应该先撞个墙,再服个毒,然后再上个吊的。”
第643章 我最适合的就是做公主殿下的面首 京都在谢凤仪和萧长宁的归来后,一下子宛若巨石投入了湖面中,溅起了无数的水花来,无数人都在翘首以盼着想看事情的走向。 酒肆茶馆中的谈资,也都从之前的秋闱和林之南成亲变成了永安公主。 朝中弹劾萧长宁的折子也雪片般飞向了紫宸殿,落到了皇帝的御案之上。 出乎许多人意料的,所有折子都被皇帝压住留中不发,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士族也没吭声,并未借此做些什么。 在她们归来的第二日,九月初三日,林之南大婚前三日。 皇帝下旨为五公主指了一个各处都修缮的很不错的宅子作为了公主府。 五公主领旨谢恩后,自京郊庄子上搬到了已然更改了名字的公主府上。 谢凤仪和萧长宁初三没去,只将帖子送了去,说了第二日要拜访。 第二日,吃过早食后,两人收拾停当后,慢悠悠的出了门。 她们的出行不遮不避,马车是萧长宁嫡公主的规制,马车左侧角上挂着谢氏族旗,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出了门,穿过几条大街去五公主府。 作为如今京都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她们一出门一下就引来了无数目光注视。 这其中不光有大梁之人,还有他国的来客,都在好奇着这件事和萧长宁。 奈何此时不比夏日,朦胧的纱帐换成了不透风也不透光的千丝锦。 外面的人只能看到马车过去,却看不到车内的人。 谢凤仪和萧长宁坐在车内,听着外面的议论之声。 “你说我们给五姐的添妆,是悄悄的抬去,还是大摇大摆的抬去?” 谢凤仪没骨头一样靠在萧长宁怀里,抓着她一缕青丝来回的在手指上缠。 “自然是光明正大。”萧长宁正在剥橘子,外面的议论之声,她并未分出心思去听,“我与五姐在诸兄弟姐妹中最为深厚是众所周知的。” “如今她再觅良人,我给她添妆也无可厚非,也是在为她撑腰。” “更是在告诉京都的人,当年我护了五姐,现在依然是护着的。” “谁敢跑去她面前乱嚼舌根子和挑事,先想想能不能过了我这关。” “公主殿下威武。”谢凤仪给她比了个大拇指,换来一瓣橘子被塞入口中。 谢凤仪将橘子吃了后还不忘甜言蜜语,“真不愧是公主殿下亲手剥的和喂得,这橘子可真是甜啊。” 萧长宁又给她塞了一瓣,“和我没关系,是橘子本来就甜。” “当然有关系了。”谢凤仪振振有词,“这橘子原本只有四分甜度,经过你的手到了我口中,就有了十分甜度。” “如果是我自己剥着吃的话,它也只是四分。” “所以让我感觉到特别甜的,不是橘子本身,而是我家的公主殿下你。” 萧长宁笑了起来,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你适合去做外交使臣。” 别的且不说,就冲她这个嘴皮子和天马行空的胡说八道,太少人能是她的对手。 谁也摸不著她的脉,猜不透她下一句要说什么。 这最适合做外交的使臣了,能说的对方昏头涨脑,且绝对不会吃亏的。 就如同谢凤仪自己所说的,在她眼中,她不占便宜在她眼中都是吃亏。 要是她去接洽他国使臣,定能为大梁划拉来不少好处。 萧长宁想到那个场景,就很是动心,恨不能赶紧想个法子,将谢凤仪给塞进去。 “不不不,我最适合的就是做公主殿下的面首。”谢凤仪摇头晃脑的,“别的事儿,都非我所欲也。” “唯有侍奉于公主殿下身前,方才是我此生的梦寐以求。” 要不是大梁这一大堆烂摊子实在放不下,她真想日日都和萧长宁在床上无忧无虑的厮混。 渴了就喝,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在家中待得烦了就遍天下的出去野。 那才是人间至乐。 现在她们也就最多能乐一半。 “小姐,有传旨太监自宫中出来,去了五公主府。”青黛声音自外面车辕上传了进来。 今日萧长宁将灵璧和灵玉带了出来,两个丫头在宫内多年,几乎没有出来过。 对于街上的一切,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恰好最近京都也热闹的很,青黛索性和两个主子说了声,她们四个不去车内随侍了。 一边两个坐在车辕上,让灵璧和灵玉能看会儿街上。 灵璧和灵玉的确很开心,在保持着不给主子丢人的矜持下,目光四处打量着看,肉眼可见的很开心。 是以青黛在得了消息后,想了想也没进去。 她要是进去,灵璧和灵玉肯定会有一个跟着她进去,反正这消息也不需要什么遮掩的。 青黛的话让萧长宁微愣了下,“父皇不是将成婚之前该给的赏赐都给了吗?这又传的什么旨?” “皇上为五公主赐了封号,静嘉。”青黛其实有点想进去看萧长宁此时表情的。 五公主闺名静嘉,赐予封号时就应是避开去。 皇帝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直接以闺名之字冠上了封号。 赐封号是好事,但这个封号,可不会令人开心起来。 现在再是民风开明,女儿家的闺名也不好人尽皆知,被人人挂于嘴上提个不停。 不是所有人都是她家小姐,丝毫不在意这些的。 五公主一看就是很正统的闺秀,温婉娴静不说,且十分循规蹈矩,否则她当初也不会被欺负的差点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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