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听的瞠目结舌,“就……就这么成功了?” 谢曦在武道上是稀松平常,真动起手来怕是连她都打不过。 可他身边永远都是跟着暗卫的啊,只要他一声令下,黎鸢能被从他床上被扔到宅子外去。 是什么让谢曦没有喊暗卫来扔人?是爱吗?嗯,绝对是了。 所以才不是什么被霸王硬上弓,说是半推半就顺水推舟还差不多。 “成功了的。”萧长宁声音也有几分古怪,有点难以启齿,又有点说不出的好笑,“阿鸢与我说,她是不着寸缕的等在哥哥房里的,是以哥哥他只能单枪匹马的面对她。” “她是怎么摸进去的呢?”谢曦的卧房和书房,都是宅子的重中之重,除非是得了他信任的人,否则谁也无法轻易进去。 以前谢之年想要直接进去,都没能进得去。 黎鸢是怎么做到的?将暗卫打晕吗? “哥哥对阿鸢另眼相待,身侧之人都看的出。” “他的书房与卧房,阿鸢也都进去过。” “宅子里的人,都是将阿鸢当未来主母看的。” “主母想要去主君的卧房中,暗卫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谢凤仪听的叹为观止,“这也行啊,啧,阿鸢好本事。”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听你给我诉说,好像是看了个全程一般。” 萧长宁滞了下,半响才咳嗽了一声,“茶白那时在京都时便爱跟在我身侧,阿鸢总来找茶白,渐渐与我也关系好了起来。” “她在准备对哥哥下手时,因为需要我帮忙,便对我说了全盘计划。” 谢凤仪闻言好奇,“她让你帮什么忙了?” 黎鸢这么生猛,说硬上谢曦就上,连犹豫都没有多一丝的,还需要他人相助? “她让我邀哥哥喝酒,至少要让他喝的半醉,如此才更好行事。” “她说哥哥目光太清明时,她有点顶不住,怕下不去手。” “她与我说,最好是让哥哥喝的眼神有些迷离,酒气又没太上头到人彻底不清醒。” “就是介于半醉半清醒时,那样是最好的状态。” 谢凤仪听的嘴微微张开,将伸手抓的两粒牛肉干又放了回去,一脸的不忍直视。 “咳咳,阿鸢该是也没少去青楼。”她想笑又想憋一下,看上去就有点诡秘,“她这套理论,是楼子里看多了的经验。” “就怎么说呢,还是挺有道理的,酒是真的很能助兴。” “那次在船上时喝酒时,我本想咱们都喝点酒,趁着酒劲儿,或许就能度过个美好夜晚。” “结果,你看我看的太严实,压根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才没能成事。” “你什么时候给我补上?咱们喝点酒,趁着酒兴,感觉也定然有不同。” 听着她话里的跃跃欲试,萧长宁看了她眼,“在我补之前,你最好还是先修修你的内功。” “……”不带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谢凤仪暗自咬咬牙,手指挑起她衣服带子,“我不修内功,照样能杀的你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萧长宁怕她真敢在这时胡来,一把将带子扯回来,将她手也给握在了手心里不让她乱动。 “你还想不想听哥哥和阿鸢的事儿了?” “想想想,当然想了。”谢凤仪点头如小鸡啄米,反手将两人相握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公主殿下请继续吧。” “哥哥在第二日起来后,就去禀明了母亲。” “因时间来不及,无法按照正常三书六礼的流程娶阿鸢过门。” “母亲与哥哥正在想法子时,阿鸢说她不在意那些个礼节。” “她只需要两人定下婚书,死后要同寝。” “她说哥哥作为她辈子唯一一个她喜欢上,同时也喜欢她的人,她定要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死时要以他正妻之位躺在他身侧。” “后来,阿鸢快马疾驰回了趟兰溪拿了自己的庚帖回来。” “因她父母是赶不过来的,便直接在母亲面前拜堂成了亲。” “拜堂后第二日,便是阵起之日。” “说来他们也只做了一夜的夫妻,在进山洞之前,哥哥说若是人真有来生,他必定不负阿鸢。” “他会补全所有礼数,会用最盛大的仪式去迎娶阿鸢。” “阿鸢说那都不重要,说哥哥别忘去找她就行,别的男人她可看不上。” “她还说最好让哥哥动作快一点,早一点。” “她想早点和他在一起,不想等那么久。” “哥哥应了好,在他应下时,我看他眼里有泪光。” “所以按照事实来说,阿鸢确实是咱们的嫂子没错。” 谢凤仪摸了摸脸,一脸的感动之色,“别说哥哥了,我都想要哭了。” 萧长宁头往她怀里靠了下,将身子和她靠的更近了些,“幸好,真的有来生。”
第209章 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一起洗? 谢凤仪抱紧了她,一个轻吻落于她的发间,“这一次,大家都会好好的,都能有个好结局的。” “嗯。”萧长宁在她怀里轻轻闭上眼睛,“这也是我们努力的意义。” 她们要让大梁国泰民安,皇位顺利传承,身边至亲至爱之人都能安稳幸福的生活。 等做到之后,她们便可以去游历天下,也可以归于陈留,在王氏膝下尽孝。 谢曦与黎鸢有了孩子后,她们还能帮着教导一下孩子。 一想到未来会有的生活,萧长宁心里就充满了期待。 那些痛与苦,都留在往昔梦中吧。 往后的岁月里,每一日都要是好时光才是。 谢凤仪原本是打算和萧长宁在谢曦的宅子里住上两日,好好陪陪谢曦,然后再去自己宅子。 结果到了中午,就被谢曦准备的芫荽宴直接给逼的带着萧长宁包袱款款跑路了。 太可怕了,谢曦居然让后厨做了以芫荽为主菜的菜品和主食。 谢凤仪一眼看到时,整个人就不好了,拉着萧长宁在谢曦似笑非笑的神色下落荒而逃。 是她输了,她甘拜下风。 这么多的芫荽,这座宅子至少十天她都不要踏入进来。 谢凤仪飞速带着萧长宁去了隔着不太远的自己私宅,进去后一头扎进了卧房里将衣服脱了后扔了出来。 青黛也迅速备好了热水,谢凤仪飞速跳进去,又点了不少花露进去。 萧长宁看的好笑,“你这么讨厌芫荽啊?” “深恶痛绝!”谢凤仪咬着牙道:“你不觉得芫荽的味道,和某种臭虫味道一样吗?” “我第一次闻到时,整个人就反胃的想吐。” “打那之后,安堂里再也没有过芫荽了。” “那个味道,我只要一想起来,就会产生作呕之感。” 萧长宁靠着屏风摇头,“我还真没感觉芫荽和臭虫的味道像。” 谢凤仪拍了一下浴桶里的水,“明明就是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 “嗯,好,一样。”萧长宁看她坚持,也不和她犟,“你继续洗,我去外面等你。” “阿宁……”谢凤仪不想要她走,坐在浴桶内眼巴巴的看她,“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一起洗?” 她拍了下浴桶的边缘,“你看,这个桶也不小的,这里也不是哥哥的宅子,是咱们自己的。” “咱们不管在这里做什么,都是无须顾忌时辰的。” 她几乎就是明示了,萧长宁目光在她锁骨上还未彻底消散的红痕上一扫而过,“我累了,想歇歇。” 谢凤仪胡闹起来,完全没有顾忌,什么时辰和节制的从不放在心上。 这种事次数太多了,哪怕是女子,也会对身体有碍。 她不能次次都依着谢凤仪来。 “累了啊,那是得好好歇一歇。”谢凤仪对于萧长宁身体还是十分在意的,“那我不闹你了,咱们素两日来养精蓄锐,然后再战他个昏天地暗。” 萧长宁很想叹气,她为什么不管说什么话,都能如此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呢? 这种事儿,难道不该是含蓄一点的吗? 她似乎永远就没有过,始终都好像是在说什么正气的不得了的事一样。 谢凤仪的话说了还是算数的,说素两天,就清心寡欲了两天。 亲密动作只限于亲亲抱抱,绝不多越矩一分。 她这么老实,倒让萧长宁有点不太适应。 总感觉谢凤仪不太对劲。 到了第三日,萧长宁是被谢凤仪给吻醒的。 等她一睁眼,就对上了谢凤仪冒光的两眼,“阿宁,两日期限已到,咱们该开战啦。” “……”她觉得女孩子该内敛时候稍微内敛一些还是有点必要的。 但很快,她就没空去想了,谢凤仪不给她机会瞎想了。 这次萧长宁哪怕再是沉沦在谢凤仪给予的极致欢愉中,也保持了最后一分清醒与理智。 没有真的让谢凤仪如上次一般,闹到了饿到手脚都发颤才提。 谢凤仪不懂适可而止,她得记着。 她感受着谢凤仪体力差不多了时,气喘吁吁的和她说要人得细水长流,一次两次的爆发不算什么,能够始终做到持之以恒才是厉害的。 谢凤仪满脑子都是最厉害的,用当时不太清醒的脑袋想了下,顿觉很是有理。 当即决定采纳萧长宁的劝诫,停下了一往无前的勇猛攻城掠地战略。 开始休养生息,等待下一场出击时换新的战术。 见她还能听得进去话,让萧长宁很是松了口气。 谢凤仪内力不足,在这方面却又倔强不服输,时日长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为了长久计,她们缓着点来是最好的。 第二日,谢凤仪果然改变了之前的狂风暴雨战术,改成了柔风细雨。 这一改,两人都觉得很不错,都从中得了趣儿。 当即原本准备出去走一走,也没出去。 人不光不出去,连消息都没那么紧着听了。 反正有青黛在,有重要的消息,青黛就会主动说了 她们一口气住了六七天,直到谢曦看不下去了,亲自过来拎人。 谢曦来时,两人正搞了一艘小舟在宅子的湖里晃荡呢。 他站在湖边,望着在湖心几乎不动一下的小舟,嘴角一抽。 整个湖也没多大,在这上面晃有什么意思。 “小姐,公主,大公子来了。”青黛在湖边扬声喊了一嗓子,湖上就有了动静。 两人从小舟上站了起来,谢凤仪对他挥了下手,“哥哥,你怎么来了?” 谢曦嘴角又一抽,离着湖边这么近的距离,泛舟到底是有什么乐趣? 萧长宁内力足,以内力催动小舟,很快就回到了湖边。 等两人下来走到了近前,谢曦才淡声的道:“我来看看你们长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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