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因为我在几百年前,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便已经深爱你。” “纵使杀了我,也无法叫我割舍对你的爱慕。” “无论身份如何,无论你是否有过去记忆,我都爱你,也只爱你一人。” “阿霜,你可以原谅我吗?” 被三个白时念以不同的身份和口吻告白,鹤景霜混乱的思绪竟然真的缓缓平静下来,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可她的神识却能清楚地看到白时念温柔缱绻的眼神,看到白时念脸上的紧张,看到自己脸上的笑容。 “好啊,那我就勉强原谅你,”鹤景霜抱住面前的白时念,脸上带着灿烂无比的笑容,她几乎要跳到白时念身上了,“可是想让我相信你的爱,只是话语还不够。” “你要用行动证明,知道吗,你这个变态师尊。” 白时念刚缓和下来的表情又绷住了:“阿霜,我……” “阿时,阿念,帮我制住她!”鹤景霜很是不怀好意地命令道,“既然这个笨蛋不敢动手,那就让她在床边看着。” 两个分神对视一眼,竟然真的听从鹤景霜的命令,将浑身僵住的白时念捆得结结实实。 “看她的两个分神,是怎么在床上把我吃干抹净。” “我要她嫉妒得发狂,主动扑过来要我!” 白时念彻底呆住了。
第75章 爱如潮水,水乳交融 白时念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忽然间发展成这样。 她又被自己的分神用锁链绑住,并非限制,倒更像是一种情趣,可她从来没想过要目睹另外两个白时念与她的爱人亲密,而那三个人里,没有她自己! 看着自家宝贝主动对“别人”献吻,白时念那双赤红通透的眼睛里涌出强烈的怒意,阿霜是她的,就算要亲,也只能让她来! 谁都不能跟她抢,她的两个分神也不行! “阿霜,她在看呢,还要继续吗?”分神瞥了一眼被绑在床边的本体,咬着鹤景霜的耳朵问道。 鹤景霜正被心魔勾着舌头吻得晕晕乎乎,她勉强推开心魔,又被身后的分神侧过头轻咬双唇,只能含糊不清地抱怨:“唔,你也没停啊,继、继续……” 心魔这时候已经解开她的衣服,细细吻着她的锁骨,那对毛茸茸的立耳蹭在鹤景霜侧颈,惹得她脖子发痒,下意识想往后缩。 “主人,你如此刺激白时念,若她再次失控,像那时一样,该怎么办?” 已经按耐不住,蠢蠢欲动想挣开锁链的白时念闻言身体一僵,眼中汹涌的情/欲像是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所有冲动全部消失了。 她怎么能,她不能的啊…… 鹤景霜轻轻咬了分神一口,让她别再亲了,被依依不舍地放开后,终于能好好说话:“你比她疯得更厉害,还不是没敢做什么,只是骑在我身上对着我掉眼泪。” “我都不怕被强上了,你们怕什么,再说了,你们俩不是还在……呜、狗女人,别蹭那儿,好痒呀。” 分神闷声笑着,继续在鹤景霜颈后厮/磨:“阿霜,你是想与我们三人一起?能受得住吗?” 说实话,鹤景霜心里打鼓,分别和分神、心魔闭关时,她都被做得快受不了了,现在有三个白时念,其中一个还是快被自己憋坏的,她真的怀疑自己会被做得晕死在床上。 但是不做又不行,如果不这样刺激白时念,以后就没办法除去这个笨蛋体内的魔气了,她的眼睛好像要坏了,这就是最后一次用神通的机会,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 鹤景霜不想被她们看出心虚,咬牙说道:“你到底做不做,你要不想做,也给我下去待着,反正只有一个也一样!” “做,当然要做。”分神轻笑着解开了鹤景霜的衣袍,灵巧又带着凉意的手探了进去,刺激得鹤景霜腰间一软,几乎要倒在面前的心魔怀里。 “阿霜,你如此主动,我怎么可能拒绝。” 心魔眼里有些许担忧,但更多的却是越发浓重的欲/望,她故意将体温调得更高了些,让鹤景霜下意识更往她怀里钻:“主人的命令,自然不敢不从。” “主人,真的可以随心所欲吗?” “阿霜,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这两个狗女人,嘴上问得好听,实际上根本不给鹤景霜选择的余地,鹤景霜被一前一后一冷一热夹在中间,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捂着嘴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却被心魔牵着手拉开,粗糙的舌面缠上她的手指,坚硬的犬齿略微磨着,让她浑身上下跟电流蹿过似的。 鹤景霜想往后面躲,可身后的分神更过分,又像以前那样用手指堵着她不让她出声,还要吻着她的耳朵柔声说:“阿霜,别咬自己,若实在受不住,便咬我吧。” 好过分,她哪里还有力气咬人,这个混蛋、呜呜嗯…… 两个狗女人早就把鹤景霜身上探索得一清二楚了,这会儿只是稍微配合一下,一前一后各自占据一边,很快就让鹤景霜舒服到眼泪都出来了。 鹤景霜没了视觉,触觉和听觉变得越发灵敏,她不用神识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在黑暗中,鹤景霜能感觉到,她脸上有一边眼泪被柔软温暖的舌尖卷走,另一边的眼泪滑下去落到身体上,又被另一个舔舐得干干净净,身后那个故意吻着咬着她的耳朵说真甜,身上的另一个就吃着她发出啧啧水声,好像真有多美味似的。 那里的水怎么可能好吃,真是变态,混蛋,变出狗耳朵就真把自己当狗了。 虽然之前已经被吃过很多次,可这次是当着白时念的面,鹤景霜耻得不行,她忍不住想合上腿,将毛茸茸的脑袋推出去,身后的人又故意撩着她的腰腹,让鹤景霜失了力气。 呜呜,太作弊了,灵力不是那样玩的,好过分,呜、好热,灵力做的身体实在太过分了,怎么什么花样都能弄出来,不、不行,唔嗯……呜哼! 因为被堵着嘴,鹤景霜说不出骂人的话,房间里只听得到她或高或低的闷哼,夹在明显的水声里,倒成了颇有曲调的伴奏乐声。 在这些助兴的吟声里,鹤景霜全身软得一塌糊涂,心里却娇气骂着,白时念那个笨蛋,怎么还在忍,呜呜,受不了了,再不来、唔嗯……她就要没力气做正事了…… 鹤景霜又流了好多眼泪,她挣扎着摸到毛茸茸的耳朵,勉强用力想推开女人的脑袋,可实在没有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她们在轻笑,在随心所欲的动作,她呜咽着想求饶,但还是说不出话,只能哀求地缩在身后分神怀里,呜呜哭着,那哭声勾人得很,让下面的白时念彻底失了控制。 她身上的锁链被无声震成粉末,她缓缓走到鹤景霜面前,她的两个分神只是淡淡看她一眼,眼里都是挑衅,这更让白时念心绪涌动,难以自制。 她的阿霜,在床上会表现出如此可爱可怜的样子,好想把她弄得更糟,哭得更可怜。 在白时念的注视下,她们的动作轻了很多,可鹤景霜这时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落在她身上的动作越轻柔,越能让她感知到她们的存在感。 鹤景霜身体颤着,抖得厉害,表情恍惚迷离,实在要到了,也没有让她们心软停下,只是换了其他地方,更温柔更细致地抚慰她。 可是忽然间,堵在嘴里的手指被抽出来了,鹤景霜已经累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无力地含糊骂着:“白时念,你这个混蛋……唔嗯!” 她又被人吻住了,吻住她的人好用力,一点也不温柔,对方狂热地占据着唇舌间的位置,卷着她的舌头不放,用力吮吸,像是要夺走口腔中的一切。 鹤景霜被吻得大脑发白,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回神,想着到底是哪个混蛋,她都被做得一点力气都没了,竟然还敢那么用力亲她,舌头都要被这混蛋吃了。 心魔的手还放在她腿上,这狗女人在啃她的大腿肉,肯定不是她,那就是分神?可脖子后面还有吐息……哦,是白时念啊! 这笨蛋终于肯动一动了,没必要这么急切吧,她又不会跑…… 终于达到目的,鹤景霜完全卸了力气,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了,几乎是任由白时念随便亲,让她肆意做。 白时念到底是被鹤景霜的顺从安抚了,她的动作渐渐缓和,也有了几分温柔的样子,只是她不想和另外两个自己分,鹤景霜察觉她的独占欲和敌意,抬手缠住她的脖子,主动勾着她舌吻,含糊间抱怨她小气。 真是的,明明都是你自己,不准打架。 被心上人主动献吻,白时念心里的燥火瞬间便消退了,她收起隐隐的敌意,闭着眼睛沉醉在这个漫长的热吻里,她还是在意那两个分神在鹤景霜身上的动作,只是不能在鹤景霜面前暴露出来。 等着吧,今日之后,她们再也不会出现! 白时念已经打定主意要将两个分神收回体内,再也不会给任性娇纵的伴侣使唤她们的机会,那两个分神竟连这种荒唐要求也答应,还真敢在她面前将阿霜做成一滩水。真是可恶,实在太没有底线,还是早点收回去,免得下次怂恿阿霜做更荒唐的事。 白时念心里的醋意一点也没消,这小气又爱记仇的女人把事情都记在心底,等着之后要鹤景霜一一偿还呢。 被爱人围起来的感觉好满足,恍惚间,鹤景霜真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只是还不行,她还有正事要做,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不能再错过了。 鹤景霜努力在温柔似水的爱抚中保持清醒,在与白时念亲吻的时候,她又做起和上次一样的事,她的灵力顺着相接的唇到了白时念体内,就像江流汇入大海,没有兴起多大波澜,反而有种回归本体的舒适感。 是了,她是白时念的剑灵,她的身体是白时念制造的身躯,亦是因为白时念留在她体内的灵源充当灵根,她才能够修炼,所以她的灵力和白时念就是一样的才对。 鹤景霜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十分迅速地往白时念身体里钻,她打起精神,控制那些已经不怎么听话的灵力缠住白时念体内的魔气,勉力要勾出它们,可是两人的修为差得实在太远了,从分神期到合体,再从合体期到渡劫,其中差距何止千百倍,鹤景霜已经很努力了,可白时念体内的魔气只少了一点点。 还差了好远,失算,不该现在就去找唐峥旭的,如果灵力能再多一点就好了。鹤景霜有些不甘心,但是在三个白时念无微不至的爱/抚下,鹤景霜恍惚的大脑已经装不下什么负面情绪了,她只是很机械地把体内的灵力往白时念身体里送,再机械地想要勾出那些影响爱人的魔气。 所以鹤景霜没有发现另外两个白时念的动作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下,她们一人抱着鹤景霜的腰,一人圈住她的脖子,连同本体一起,将她牢牢夹在中间,气氛却不见有多么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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