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 似乎不满意她们旁若无人地咬耳朵,宴良辰清了清嗓子,二人敛容端坐。 饭菜上桌前,宴良辰状似不经意地对宴倾文说:“你很久没回来陪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了,明天是周末,正好在家陪一陪你奶奶。今晚你们就住下吧!” 作者有话说: 初代霸总深情男主宴良辰。 二代霸总娇妻文学男主宴傲天。 二叔宴日天:那我呢? 路人甲:我知道,你是大反派! 宴日天:……咱们宴家还能有正常的名字吗? 角落里的姨父吕茶:为什么我没有霸气一点的名字? 宴日天:你不是宴家人你不配。
第18章 做吗 宴倾文想找个理由拒绝,闻诃白在这件事上却跟她没有任何默契,十分乖顺地应了下来:“听爷爷的。” 宴良辰脸颊的肌肉抽了抽,到底是认下了她这个孙女媳。 宴苏见老父亲似乎接纳了闻诃白,便趁热打铁,再次询问闻诃白受伤的事。 之前在客厅只有她关心闻诃白,现在再提此事,目的自然是为了替她争取宴家人的同情和关心。 闻诃白不清楚宴倾文对庄易和蒋云韩有什么布局,她轻描淡写地说:“误入打斗现场,被误伤了。” 在自家人面前,宴倾文没打算替罪魁祸首们遮掩,说:“是穆荣跟小月起了冲突,餐厅的人出来解围惹怒了穆荣,他动手的时候误伤了阿白。” 宴家人皱起了眉头。 二婶海逅捂着胸口:“穆荣现在都这么无法无天了吗?” 宴日天霸气外露:“处理他们了吗?” 闻诃白一脸甜蜜地看着宴倾文,说:“当然,有阿文亲自出马,他们都道歉了,也赔偿了。” 宴倾文:“……” 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还是忍不住冒鸡皮疙瘩。 一直没说话的萧白嬅忍不住对宴倾文说:“如果是你爸,他肯定会让穆家破产的。” “那是必然的,没有人能在伤了你后,却只有一句简单的道歉和微不足道的赔偿。”宴傲天深情地看着娇妻。 宴倾文扶了下额头。 这也是她不太想住在家里的缘故。 这对夫妻无时无刻不在上演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狗血戏码,而她就像是言情小说的番外里,被塞狗粮长大的男女主的孩子。 饭菜上桌,宴良辰开口中止了这个话题。 众人心思各异地吃过晚饭,或在客厅坐着消食,或到庄园的花园里散步。 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庄园无法让人久待,宴日天和海逅便找个理由回了他们的家。 宴苏见二哥一家子都走了,也提出了告辞。 萧白恋作为在场之人里,唯一一个既不姓宴,又不是宴家儿媳的人,自然也没有理由在这儿过夜。 于是很快,宴家庄园里便静了下来。 在宴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宴倾文自然不可能让闻诃白去客房睡,所以领着她回了房,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和宴家客房常备的一次性内衣给她。 “没有睡裙吗?穿睡衣不方便抹身体乳呢!”闻诃白光明正大地躺在宴倾文的床上,目光挑剔。 宴倾文将睡衣扔她身上:“你不能涂了再穿衣服出来吗?” 闻诃白轻笑了声,到底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宴倾文要洗头,便让闻诃白先洗。 本以为自己洗澡洗头再吹干头发要几十分钟,等她出来的时候闻诃白应该睡了,没想到她出来的时候,闻诃白还在玩手机。 侧卧着的闻诃白脱去了睡衣套装的那件丝绸上衣,只剩里边的蕾丝吊带小背心和睡裤,露出了她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的上臂和漂亮的蝴蝶骨。 听到动静,她撑起上半身,凤眼眼梢微挑,姿态妖娆,声音充满了诱惑:“老婆,这是你几岁的睡衣?有点紧呢!” 宴倾文莫名地理解了她说的紧是哪里紧,视线不自觉地被她带偏,刚瞥一眼就立马收回。 闻诃白度量了下,说:“这个尺寸,有点像是你二十岁左右的睡衣。” 宴倾文生怕她的嘴里又吐出什么骚话,让她没法睡个安稳觉,急忙制止她:“你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当然要等你一起睡。” 宴倾文:“……” 大可不必这么入戏。 她站着一动不动。 闻诃白拍了拍身侧的空处:“老婆,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到了一些羞羞的事,所以不敢过来睡?” 宴倾文险些破功。她转身就走:“我去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 在她打开门之前,闻诃白已经从床上滑了下来,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搂腰,一手覆在她开门的手上。 “大晚上的,别去打搅属下过她的夜生活了。我们也有我们要过的夜生活,不是吗?” 热气打在脖颈上,宴倾文瞬间酥了半边身子。 闻诃白贴着她,一点点地将她抵在门后,呵气:“老婆,你身子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 “你才发骚。”宴倾文咬着牙根反斥。 “老婆,我只是在关心你是不是病了。你果然在想羞羞的事。” 宴倾文尴尬得脚趾抓地,好会儿才稳住心神,找回主动权,低声斥她:“闻诃白,别到处发情。” 闻诃白松开她,说:“你可真不经逗。” 宴倾文偏过头睨了她一眼。转过身的时候,脸上的温度已经降下去,表情也恢复了镇静,任谁都看不出她方才的眼神出现过短暂的迷离。 啪地关了房间的灯,打开床头的夜灯,宴倾文没再搭理闻诃白,翻身上床,闭上眼睛将所有杂念摒除。 然而,有些念头并不受控制。在感觉到床的另一侧微微塌陷,被单一角被掀开,有另一具身体出现在这个隐秘的空间内时,她的身体绷紧了,仿佛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这些年,她从未跟人同床共枕,纵使身下的大床有1.8米,两个人各据一方不会打扰到对方,她也还是不太习惯。 好在闻诃白很安分,没有靠过来,只是笑着跟她说了声晚安。 夜灯的光被调成了暗淡助眠的橘色,宴倾文却没有一点睡意。 昏黄的光将灯罩的形状印在天花板上,她数着上面的灯孔,不知怎的,闻诃白搂着她在她耳边说着那缱绻旖旎话语的画面在脑海中重新浮现,搅乱了她的心神。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她不得不承认,那时候她是有感觉的。 只是一想到涉及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太过麻烦,也会占用她的精力消耗她的精神,她就不太想去应对。 尤其,对方是闻诃白。 倒不是她厌恶闻诃白,而是过去她们那些对峙、交锋、互相戳心窝子的事她不能当没发生过。 就像发泡的墙面,虽然不会危及墙体,但到底不太好看。 她没有重新刷墙的打算……说到底,心里还是没法做到完全释怀和不在意的。 忽然,身旁伸过来一条胳膊,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右手便被牵了过去。 她转头发现闻诃白依旧闭着眼,呼吸却重了些许。 闻诃白嗓音低沉:“宴倾文,介意履行一下妻妻义务……” “做吗?” 作者有话说: 宴总:我父母是霸总追爱火葬场言情文的男女主吗? 方便面:恭喜你,猜对了! 宴总:…… ——
第19章 晨露 初秋的夜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凉,然而汲取了地热的风又仍带着夏日尾巴的余温。 风从草木间穿过,抚遍大地的每一寸肌肤,寂静中,大地之母好似发出了细碎呓语。 冷白的月光似清冷的泉水,悄悄地流淌,漫过了宴氏庄园的花圃草丛,草尖逐渐沾上了雾,渐渐凝汇成露珠。 花圃中种着宴氏最名贵也最娇嫩的兰花,露水浸染着兰花的叶片,使得叶片看起来油亮滋润。 辛勤的园丁巡逻经过,怕这露珠压坏了娇嫩的兰花,低头细心温柔地将露水采撷。 这个动作却惊扰了正在暗处休憩的蝴蝶,月光下,两只蝴蝶交叠起舞,循着花的芳香,继续寻找下一朵栖息的花地。 早秋的晨露微重,才六点半,宴良辰和涂思华便已经起床,穿着针织衫薄外套在花园里打太极。 七点左右,萧白嬅起床化妆,准备吃完早餐就出门跟姐妹们逛街。至于宴傲天,今日也有一些商务活动要出席。 夫妻俩打扮好下楼到餐厅的时候,两位老人已经在那儿坐着了。 宴家只有晚辈等长辈动筷了才能动筷的规矩,没有长辈要等晚辈才能一起吃饭的道理。宴傲天环顾四周,不高兴地问:“倾文跟——” 他顿了下,发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闻诃白,干脆略过了她:“她们怎么还没下来?” “年轻人周末睡个懒觉很正常呀,文文那么辛苦,让她睡久一些。”涂思华乐呵呵地说。 “那我们先吃早餐吧,不用等她们。” 话刚落音,宴倾文跟闻诃白一前一后地出现在了餐厅里。 宴倾文自知理亏:“起来晚了,让爷爷奶奶、爸妈你们久等了。” 虽然她们身上十分干爽,但萧白嬅仍旧能看出来她们刚洗过澡,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有些不自在。 “爷爷早,奶奶早,爸、妈,早上好。”闻诃白在宴倾文入座后,挨着她坐下。 面对她亲昵的称呼,宴傲天和萧白嬅浑身都不适应。 “文文昨晚睡得好吗?”涂思华问闻诃白。 闻诃白冲她露出个甜甜的笑容:“奶奶,文文昨晚睡得好极了。” 宴倾文努力稳住脸上的表情,对涂思华说:“奶奶,这是阿白,闻诃白。以前常到家里来玩的。” 涂思华笑说:“我当然记得,小白兔嘛。最爱吃大白兔糖,还跟你玩过家家,给你当老婆,让我给你们证婚。” 此话一出,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 闻诃白大方地拉过宴倾文的手,笑靥如花:“没错,奶奶可是我们的证婚人。” “那是玩过家家,当不得真。”萧白嬅说。 闻诃白捏了捏宴倾文的手,后者清冷地说:“可我们现在不是在玩过家家。” 宴良辰清了清嗓子,众人便结束了这个争论不出结果的话题。 大抵是人到了晚年越发爱回忆往事,吃完早餐后,宴倾文跟闻诃白陪涂思华去花园散步,涂思华又说起了她们不少童年往事。 涂思华的思绪有些跳跃,她忽然拉过宴倾文跟闻诃白的手,担忧地问:“你们那次为什么吵架呀?” 两人俱是一愣。 她们吵的次数可不少,具体是哪一次? 涂思华记得清楚:“就文文成人礼那天,你们在花园,喏就秋千架旁边吵架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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