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耳朵烧得发烫,喉咙紧涩,一时话都不会说了。 可是......Alpha怎么能不行。 这种时刻分明应该考虑「我们的关系干嘛要种草莓」「似乎有些越界」等问题。 可是在某个Omega对价值「一亿」的合作的刻意强调里,在女人尾音里若有似无的撩拨中,祁颂身不由己地栽进坑里。 这也只是扮演恩爱里的一环,她想。 于是祁颂在胡乱蹦得发痛的心跳里,听见自己回答:“种在哪里?” 郁落似是有些满意她不作纠结,唇角勾起淡淡的笑。 她说:“这里。” 说完,郁落轻轻提起上衣的下摆,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纤腰。 她淡声命令:“蹲下。” 就像主人对小狗的指令,在无数次的训练后,几乎会形成一种先于所有思维的本能反应。 于一种昏沉的恍然里,祁颂不做停顿地在郁落身前蹲下了。 这个姿势下,她只能顺着女人起伏的曲线往上,与郁落对视。 “......”郁落轻轻叹了口气,低不可闻地呢喃了句「好乖」。 细白的指尖点了点腰腹细嫩的肌肤,郁落清泠的嗓音有点微哑起来: “你以前最爱种的地方是这里往上或者往下......不过今天,就在这里好了。” 祁颂的唇瓣抖了下。 腰部往上,是?腰部往下,是? 陡然知道原主和郁落的亲昵过往,心里先于从未接触过这些而起的颤然,先泛上一种淡淡的酸意。 祁颂恍然地想,之前闻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虽然是柠檬香,但是淡淡清甜的。 可是现在怎么是酸酸的? 难道这香味和香水一样,还有前中后调? 如果是后调,那她不太喜欢这种酸味。明天不要用了。 在心头莫名翻涌起来的情绪里,她蓦地生出一种冲动。 那冲动或许关于占有,关于渴望,关于所有与身前的Omega相关的一切。 于是祁颂根本来不及进一步思索,也不需要郁落再作催促和提醒。 往前便贴了上去。 “唔......”郁落不慎溢出一声轻哼,在微促的喘息里,她仰首失神地望向天花板。 眸间轻易泛起水雾,眼尾也染上绯红。 腰部肌肤上传来温热的痛意。 起初有些生涩。但不知是无师自通还是肢体记忆加持之下,很快娴熟自如。 郁落轻咬嫣红的下唇,有些难耐地伸手抚向祁颂的发顶,手指穿过那细软的黑发,指腹轻轻按压。 说好只是种一个草莓。但等祁颂略回过神时,眼前细腻的白雪上已绽放了簇簇梅花。 她心头一震。 在急促的呼吸,慌乱的心跳中,还有难以自抑的隐晦而阴暗的愉悦里,眼里泛起了潮意。 “好了,出去吧。” 她听到头顶的女人轻声说,那清泠悦耳的嗓音此刻发颤,带了点难以言说的潮热。 郁落松开手,睡衣下摆垂落。 她闭了闭眼,在不平稳的呼吸中低声说:“我要换条......”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7-24 11:02:22-2023-07-25 11:22: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未来钢琴家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58 2个;拐.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江醒62瓶;小羊咩咩20瓶;乌拉尔银狼、未来钢琴家10瓶;67435808 7瓶;R.、羊羊羊羊羊5瓶;瑾言3瓶;椰汁糕2瓶;258、锜昰、星夜の、nong.N、大大今日双更了吗、雾、米格、北冥有鱼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骄傲的妻管严。 “我要换条......” 郁落没有将剩余的两个字言尽,只一双眸子盈着妩媚的雾气,往下望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人。 “你出去帮我拿。” 她轻轻地说。 方才还在她腰间放肆的人,此刻微愣地抬眸望着她,脸颊和耳畔都泛着绯红,似是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郁落并不想给她思索的余地,细白指尖轻轻敲在祁颂发顶,嗓音仍带着情/动的微哑,柔声说: “听话,快去。” 祁颂深重地呼吸一口。面前郁落的上衣下摆已经垂落,将那些雪中红梅遮掩起来,连同她的罪行一起。 ......郁落只要求她种一个草莓,但她竟奉上了一片。 想到这里,祁颂的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了。 在些许惊慌的思索里,她下意识问:“拿什么?” “......”郁落轻挑起眉,几分戏谑地看着她。 “还能是什么?” 女人不紧不慢地说:“非要我和你说明白——那里湿了?” 「嘭」的一声,有人面红耳赤地从浴室逃出去了。 郁落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唇角勾起悠悠的笑意。 “虽然纯情得很可爱。”她轻叹,“但是......” 但是她是一个已经二十八岁,并且曾经开荤放纵过三年的女人。 情感上很珍惜现在,身体却难免渴望未来。 郁落感受着某份潮意,闭了闭眼,低声自言自语道:“三个月......” 祁颂出浴室后,经过了三只叽里咕噜个不停的奶包。 看着小崽们纯真的脸蛋,她想起方才在浴室里女人的交待,心里觉得更虚了。 “桃桃,你妈妈的脸好红哦。” 祁颂听到小花家的崽在和桃桃说话。 而桃桃对此习以为常,非常淡定地说:“妈妈在妈咪身边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祁颂的脚下一顿,继而状似无异地打开了家庭行李箱。 看着行李箱里满满的衣物和用品,她犹疑了一下,往郁落放衣服的地方翻找。 然后面色平静自如,但手上微颤地从漂亮又性感的胸/衣下面翻出了同风格的内/裤。 黑色,蕾丝边,布料很少。 她心跳如雷,把它揉成一团包在手心里,感觉常温的衣料竟有点烫手。 屏着呼吸,神思不属地敲响了浴室门。 里面探出一只雪白的手来。 祁颂胡乱塞进那只手心里,匆匆转身就走。 终究是在综艺节目上,那两对过夜生活的妻妻没有放纵太过,过了会儿便各自将女儿接回了房。 “太谢谢郁老师和祁老师了。” 走前,任芝和小花道谢的目光和语气,像极了在和托儿所的所长交流—— 只差问一句「我家孩子今天表现拿小红花了吗」。 莫名地,祁颂在那一刻体会到了郁落的胜负欲。 她们在外应该不会看起来像是床死的妻妻吧? - 两个小孩离开后,热闹的房间里冷清下来。 “头有点晕。” 郁落的脑袋抵在祁颂肩头,眼眸半阖,轻声道:“老婆,你去带崽洗澡好不好?我好想睡觉了。” 祁颂微愣,她本还在思索「她让我种一个但我种了一片」和「床死」等事,此时却暂时顾不上那些了。 抬手将郁落撑着扶起来一些,用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 心里微微放松了些,祁颂将准备在一旁桌上的感冒药拿来,“喝瓶药再睡吧。” 许是真的不太舒服,这次郁落喝完没再喊苦,刷牙散散苦味便一言不发地上床睡觉了。 祁颂看了眼床上安静的鼓包,感觉哪里好像有点空。 虽然郁落满腹黑水,常常说些不正经的话、引着她做各种不正经的事...... 但是,那样鲜活生动的她也总比生病不舒服的样子好多了。 如果可以,祁颂似乎宁愿自己陷入局促与心慌里,而不是郁落难受地躺在床上。 她抿了抿唇,转身去带桃桃洗澡。 - 室内陷入黑暗,窗外莹润的月光洒落进来,将女人白皙的肌肤照得几分剔透。 祁颂侧着身面对郁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温度。 今天舟车劳顿,其实自己也累了,但就是难酝酿出睡意。 作为没有任何经验的人,晚上在浴室的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太大,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反复上演。 女人的肌肤似上好的绸缎,细腻滑软。 贴上去时,伴随着郁落难耐的小声呜咽,都能感受到唇上那具身躯的轻轻颤抖。 此刻郁落就安然地睡在她身旁,自己却满脑子这些事,实在是有失A德。 可祁颂绝望地发现那画面一时挥之不去。 突然有点想找个地方...... 身旁女人忽地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祁颂瞬间停滞了呼吸。 “......怎么了,回味得睡不着?” 郁落的声音里含了半夜醒来的迷糊和懒怠。 她的语气不像揶揄,反而是一种「太了解这种情况」的理所当然。 祁颂唇瓣翕合,刚想说自己不是「回味」,便听郁落继续说: “是不是还想找个别的地方——譬如门口蹲一下,方便独自回想?” “......” 祁颂震惊得眨眼都忘了。 郁落是有什么读心术么?怎么连这都能猜到。 “你真是......” 郁落轻轻翻身侧躺,和她面对面。 她凝视着祁颂的面容,忍不住轻轻地笑。 将手伸出去,摸了摸祁颂的发顶,含了倦意的嗓音放得轻柔,“好了,不许想了。明天还要录节目呢,快休息。” 实在是很奇怪。 是郁落轻易让她夜晚难眠。也是郁落轻易让她从方才如陷入沼泽般的回忆里抽离,终于能够安稳地进入睡眠。 入睡前,祁颂迷迷糊糊地想—— 为什么每次郁落说「不许」,她就会真的「不做」了呢? - 虽然昨晚睡得有些晚,但一夜无梦,睡眠质量高。 祁颂早早就起床,轻手轻脚地洗漱收拾完,从明净的窗户看向外面。 环绕客栈的湖水在晨光幽微之际显得些许深邃,上面氤氲着清晨的雾气。 在湖岸与客栈之间往返运客的小船已经开始工作,岸那边有一个高挑纤瘦的陌生女人提着行李箱,在摄像机的簇拥下上了船。 看着那道身影,祁颂不知不觉间就蹙起了眉头。 心里起了一种难以解释、但非常强烈的警惕感。 静默片刻,她偏头看了眼床上仍沉浸在香甜睡梦里的女人和小孩,不假思索地出了房间,往客栈一层厅堂去。 那个陌生女人已经抵达了厅堂。 她性子豪爽自来熟,正在厅堂和工作人员聊着这里风景别致优美,说想多住几天。 似乎是这期节目的飞行嘉宾。 工作人员都喊她「唐老师」,语气很尊敬。 “祁老师早啊。” 祁颂刚到厅堂,这个女人便笑眯眯地抬手和她打招呼,看那神情似乎与她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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