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神灵啊? 用心至诚就是神灵。 一个人在独处的时候,能够行为如一,便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 而梦境更是纷乱驳杂的地方,反映了一个人压制在潜意识里最真实的渴望和欲念。 哪怕是秋煜明这样心思通透的人,自己进入到她的梦境之中,也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改变。 而在这样最真实的地方,钟月珏居然也在打坐修炼。 这最精纯最赤诚的心意,就算是生在一个五品废灵根的身上,照样可以超凡入圣,得道成仙啊。 陆金华为这样的纯粹和圣洁所震慑,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会玷污了这片神圣之地,刚想退出去。 就听见大师姐的眼皮颤了颤,睁开美眸,一声低喝:“谁在那里!” 陆金华腿一软,动作有了片刻的迟滞。 钟月珏指尖一弹,无数条雪白的赤练直奔陆金华而来,缠上了陆金华的脖颈,胸口,纤腰,手腕和脚腕。 陆金华甚至还没来得及凝练成武器,就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包扎得结结实实的。 然后,她像是被拴住狗链的小狗崽似的,被拖着到了钟月珏的怀中。 她枕在对方的大腿之上,嗅到对方身上浓烈的白茶花的香气,心中暗暗叫苦。 完蛋,这绳索的材质好像是捆仙索那一类的。 自己居然退不出去啊! 按道理说,梦境是由自己来主导的。自己在梦境之中,可是媲美神灵一般的存在,可为何还是被钟月珏一招压制? 陆金华只能归结于,对方的心性过于纯洁无瑕。 自己破坏了大师姐修炼的完美心境,大概率,会被狠狠惩罚吧。 想到每天可能要练十个时辰的剑,陆金华就面色惨白,身子难以抑制地发抖。 像是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害怕,钟月珏准备揭开她面纱的手微微一顿。 对方仅仅露了一双眼睛,可钟月珏越能从那双眼睛里解读出,类似于害怕哀求惭愧之类的种种情绪。 这倒有意思了。 钟月珏捏了捏她的下巴,哪怕是隔着布料,可那软肉手感极好,让人欲罢不能。 “你是个采花贼?”钟月珏钳住她的下巴审问她道。 陆金华飞快地摇了摇头,又在对方凌厉目光的逼视之下,不得已点了点头。 “你知道上一个肖想我美色的人,下场如何吗?”钟月珏挠了挠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恐惧颤栗的小动物。 陆金华的身子一僵,只听见钟月珏的声音在她耳边悠悠响起。 “我把他吊在树上暴晒了三天三夜,下来之后他转佛修了,从此不能人道。” 一阵凉意,从陆金华的脚底升起,那双清浅的眼瞳,泛起了湿润的水泽。 钟月珏看到这双哭泣的眼睛,丹田之中一片火热,有极其细微的快感从脊背上攀升而起,直达灵魂的深处。 这仿佛是走火入魔的先兆,钟月珏却毫不犹豫地朝着这深渊跳了进去。 她指尖一勾,解开了陆金华腰间的系带。呲啦一声,对方亵裤被她撕开几分。 直到这个时候,陆金华才不要命地挣扎的起来。
第32章 翻车 “采花就要有被采的觉悟。”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高手在民间, 失手在床笫之间*。” …… 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陆金华臀上的软肉时,那声音在室内回荡不绝,从多个方面刺激着陆金华的神经。 陆金华:!!! 她彻底蒙了, 脑海中有无数的念头跑过, 却没有一个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不是,这里反正是梦境,她宁愿被吊在树上暴晒个三天三夜什么的,也不想像小学生被家长按住, 教训抽打啊!!! 陆金华的脸颊通红,羞耻感已经把她的天灵盖都掀飞了。 陆金华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觉得钟月珏的手劲很大,并且力道不衰, 还是那般的不徐不疾, 不紧不慢。 陆金华刚开始的时候, 还咬住自己的下唇, 竭力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以保留自己那仅存的面子。 不过,被整了几十记之后, 她就完全遵照身体的本能, 开始抽抽噎噎, 哼哼唧唧。 如果不是被捆仙索绑住了, 不能动弹,她保不齐还会在钟月珏的怀里滚来滚去, 好躲避疼痛, 以及让对方饶她一命。 钟月珏是个狠人,手上的动作不减, 口中还要对她发出嘲讽。 “小小年纪不学好,当采花贼,嗯?” “你这样细皮嫩肉,手无缚鸡之力,长得水灵灵的采花贼,是你采花还是花采你,嗯?” “太岁头上动土,敢动到我头上来了?哭,哭什么哭?你以为哭了我就会心软了?不给你个教训,你怕是不长记性,嗯?” “求饶啊,求饶有什么用!凡人畏果,菩萨畏因!*你起了这样的心念,就没有承担后果的觉悟?非得要尝到苦头了才后悔,嗯?” …… 陆金华被她揍得嘤嘤直哭,白皙的皮肤上殷红一片,像是初雪里落下的红梅,透着某种残忍暴虐的美感。 钟月珏看她哭得面纱都湿透了,精疲力竭,都没多少力气挣扎了,才停了手。 她收回了她身上的捆仙索,对方的身子像是流水一般彻底瘫软了下来,像是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似的,窝在她的怀里,小声抽噎着。 “下次还敢不敢了,嗯?”钟月珏从纳戒中拿出了一盒伤膏,轻轻地抹在她滚烫的皮肤之上。 回应她的是对方小声的抽噎声。她攥住了钟月珏的衣摆,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睛中透着桀骜不驯的意思,丝毫没有服软的迹象。 有点意思。 钟月珏冷哼一声,正要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 她怀中的少女化成了一道金色的流光,向外面逃窜而去,刹那间变得无影无踪了。 钟月珏的怀里刹那间变得空空荡荡的,一阵凉飕飕的清风刮过。 她盯着自己的掌心,仿佛在看什么绝世的名画似的。 她轻轻地嗅了嗅,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香气。 那非花非木,仅仅是纯粹的体香,却诱惑得钟月珏的眼睛瞬间发了红,透出点点血丝来。 她忍不住吻上了自己的掌心,轻舔啃咬,欲罢不能。 像是雪白的糖糕,被阳光烤得化了一层,那流动而柔软的色泽,透出最深达心底的甜意。 这手感,可真是异常的熟悉呢。 钟月珏默然不语,眼神晦暗不明,唇边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反复回味着刚刚的触感。 她想将那里揍得殷红一片,像是尖牙利齿的野兽标记自己的地盘一般,烙印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她想将这只新鲜诱人的小动物欺负得面色绯红,泪眼蒙眬,只能惊叫和哀求,却身不由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痛苦和快乐都只能由她来赐予。 等到她欺负得够了,再将这温软多汁的小动物剥皮入骨,拆穿入腹。 钟月珏修长的睫毛轻颤,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不知为何,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梦境而已,钟月珏却觉得心浮气躁,气血不宁。 她尝试着默念了几遍清心诀,可照样无济于事。她的丹田之中像是着了一把火,滚烫的欲念沿着经脉流到四肢百骸,冷白色的肌肤都透出了一种诡异的潮红。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皮肤烫得像是发烧的病人。那双清正无邪的墨瞳,幽幽闪过欲念深沉的暗光。 无念才能修炼,清静方能提高修为。 而化成了欲念的灵力,如同被污染了的水源,是不适合再用来修炼的。 此时此刻若是强行修炼,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钟月珏起身,走入了暗室之中。 当她微凉的手指触摸到暗匣之中的某件玉器的时候,却顿了顿,又收了回来。 她就像是被人骗着,无意间喝下的鸡汤的年轻和尚,明知道自己不该,却再没有办法,心境平常地吃那些青菜小粥了。 她像是饮鸩止渴般的,又舔了舔刚刚接触过小东西的掌心。 身体又变得滚烫了几分,隐疾不依不饶的纠缠着她。 但头一回,她没有像是之前那般激烈地想摆脱这瘾`欲,却有了向下堕落的念头。 她恨恨地磨了磨牙,摩挲着自己的指尖,似乎沾染过小东西的指尖,都要更加地温软滑腻一些。 得了今夜,害得自己这样惨,又只能在冷泉里过夜了。 这小东西,不知道自己这样略微惩戒一番,是否吓破了胆,下次还敢不敢再来? 要是还敢再来的话…… 钟月珏微凉的目光扫过了自己齐全的道具,唇边露出了一丝猎人的微笑。 定要好好“招待”她。 这条软鞭力度不大,绝对不会伤到皮肤,但那全面开花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这樱桃红色的蜡烛也不错。小东西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堆积上樱桃色的烛花,吻上去,那口感肯定比最香甜的蛋糕还要美妙。 …… “桃子,桃子桃子!你快点出来呀!”陆金华站在苍穹之树下,小声呼唤着。 没有人回应她。 她不可能善罢甘休,于是一瘸一拐,姿势古怪地攀上了一根枝丫。 她挑中了枝头那颗最大的桃子,执着地挠着对方的桃子沟。 别的桃子都还只有拇指大小,蜷缩在叶子下面。 而那颗桃子可能站得最高,接受的阳光雨露最多,已经长得有儿拳那么大了,隐隐泛出一点红色来。 “别摸了,你轻薄人家!”桃子瑟瑟发抖,终于开口了。 “你这任务,有问题啊。”陆金华都不敢坐下,她以一种古怪的姿势站在枝丫之上,生怕自己摔下去。 虽然她的身体是绝对没有什么外伤的,可是精神和身体的联系是如此的紧密,她现在还觉得自己的身后,如火灼般的疼痛。 钟月珏,真是个狠人。 “你去治疗钟月珏了?”桃子看她这动作和表情,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了一下,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说,“她怎么了?” 陆金华狠狠地瞪着桃子,恨不得将对方马上吃了一般。 这羞耻的问题该怎么回答? “反正和你描述的不太一样,就不太对劲。”陆金华小脸胀得通红,气鼓鼓地说。 “绝对没事的!”桃子申辩道,“别说你应该是采取入梦的手段,只是和对方发生一些精神上的交互而已。就算你的肉身摆在她的面前,你们也不会发生什么呀!” “我不相信!”陆金华狐疑地看着桃子。 像是被陷阱逮到过一次的小小白狐,警惕性高多了,“我不干了,退钱!” “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桃子见到陆金华要罢工,赶紧顺着她的毛撸,温言劝道,“这个你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和任何人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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