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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406姐妹同行

时间:2023-11-30 22:01:17  状态:完结  作者:我在找我的铁铲

安鹏举哼了一声,道:“画符能改善我的生活质量,证明有鬼能给我带来什么?每天吓一吓我让我少活几年?”


许双卿挪到周锦身边说:“也带上我吧。”


周锦张张嘴,仍然是想说些什么。


谢昭阳也道:“我也想去。”


众人的眼光一下子都落到余燕子身上。


余燕子无话可说。周锦见她没态度,就不说话了。


程玉兴奋地拍板,明天由赵姐开车来接大家,一离开学校就直奔丹楼村,誓要抓到鬼摆到安鹏举面前告诉她到底谁才是真正对的人!


安鹏举不满地反驳,凭什么是程玉来发表出征感言,什么叫真正对的人?这种话根本由不得程玉来说,鬼神妖精都是封建迷信,只有傻子才会信。


两个人一言不合,在宿舍里打了起来。


第二天清早,赵姐把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昨天晚上,每个人都像是签下生死状般向家里人告别。安鹏举和谢昭阳家里认识,两个人互相打掩护,轻轻松松瞒过去了。唐霖比较正常,和家里随便聊了几句就同意了,余燕子的妈妈听说是和同学一起出去玩,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还要给她点钱让她玩得开心点。


只有许双卿,只有许双卿被臭骂了一顿,她失误把神奇药片混进糖罐里,她姐姐不小心吃掉以后全家人被臭得不敢回家。许双卿打电话回去请示的时候,她妈妈在电话里嘶吼:“你有本事别回来,否则看我不打死你!”


于是,许双卿不想回家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众人随便捡了几件衣服,统共只装了一个行李箱。安鹏举因为不想把衣服和程玉的衣服放在一起而发了好大的火,程玉异常生气,觉得安鹏举太矫情,两个人又吵起来,安鹏举掏出打火机,差点把所有人的衣服被褥付之一炬。


程玉一直很疑惑,安鹏举总是故意和她作对,平常嘴上得理不饶人尖酸刻薄到了极点,偏偏还她打架很厉害,谁都奈何不了她。


有一次放学,是一个站得很直、气度不凡的阿姨来接校门口她,那总不会是安鹏举的妈妈吧?程玉简直要气死了,为什么安鹏举妈妈可以这么厉害的?


安鹏举不想搭理她,把自己塞到后座靠窗的位置。程玉特地坐得离安鹏举很远,她撕开一袋薯片,找了个安鹏举能看见的角度,把薯片当成安鹏举的脑袋用力嚼。


见她手上除了薯片什么也没有,余燕子摇下车窗,漫不经心地闲谈道:“你就只带了吃的?”


程玉还在往嘴里塞薯片,含糊不清地说:“对呀,郊游不带吃的带什么?”


余燕子不得不收回表达欲,像程玉这种脑子空空的人,恐怕连烦恼都不会有,就更别指望她能居安思危,想办法应对接下来要在丹楼村面对可能发生的灵异事件了。


余燕子决定不管程玉的事,打开手上的旅游手册,回头往后座看:“我带了有关丹楼村的旅游手册,待会儿可以给你们当导游讲解。你们都带了些什么?”


许双卿不说话,只是拍了拍随身的口袋,众人立即听到糖果装在罐子里发出的声响。唐霖举起手机晃了晃:“我带了手机,和手机里新下载的三十部高分恐怖惊悚悬疑片。”


安鹏举不屑道:“我带了拳头。”


谢昭阳接上她的话:“我带了脑子。”


安鹏举挥拳怒锤谢昭阳,扬言要把她踹进后备箱里。


车子启动前程玉仔细检查这次赵姐的真伪,确认她没有胡子后才趁着现在还有精神,伸着头向坐在副驾驶的周锦说:“大师,要不说说关于那个我们要抓的鬼?”


“具体的要到了那里才知道,师祖昨天在电话里说,很多人在火场里看到了一个人影。”周锦抱着桃木剑,挎包里装着朱砂和黄纸,“村民救火的动作很快,被烧毁的只有祠堂而已。有村民在救火的时候看到祠堂的牌匾上趴着一条黑色的蛇,或许是附近草地里的蛇被火势惊扰了。”


“听起来和昨天的电影好像,火啊祠堂啊人影啊,简直一模一样。”余燕子低声说,快速翻起了手里的旅游手册,“祠堂的信息在这里,丹楼村的刘氏宗祠是个有名的景点,已经建成三百多年了,被一把火烧掉也太可惜了。”


前面有摄像头,程玉坐回位置上系好安全带,唐霖戴着耳机睡着了,许双卿高高兴兴看风景,安鹏举和谢昭阳没说一句话,余燕子低头翻书,窗外风声窜过,蝉鸣不息。


手中的旅游手册又被翻过一页,这一页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张几年前记者拍摄的刘氏宗祠的配图。


图上是一座装修古朴的木质建筑,雕梁辉煌,灯火鼎旺,木板墙是暗沉的红棕色,染了不少污迹。祠堂门前绿树成荫,只是树影之下,叶片的阴影纠结着团成一团,粗略看去一眼仿佛是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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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的符文小课堂》

乍暖还寒:是一张可以调节温度的符。虽然能调动出让冷水沸腾的热量,但不能真正燃起火来。

最妙的用法是贴在身上当暖宝宝。


第8章 说迷信谁是迷信


半小时后,一行人便到了丹楼村所在的地界。


或许是为了保留招人旅游的噱头,村里的房子都特地模仿了明清时期的风格,村民也穿着颇具民俗风格的服饰,偶然望去一眼,可能真会被这种上下一心且用力过猛的氛围感染到。


因着刘氏祠堂被烧的事情,村里人都不怎么安心。听说祠堂的负责人请人来村里做法,不少村民都走到村口来围观,经过负责人的引路,赵姐把车开到了村里招待所的院子里。


负责人叫刘炳辉,是个戴草帽的中年男人。他扒着周锦那边的车门,隔着窗子往车厢里张望,仰着头满怀期望地说:“师祖派来的人在哪里?”


周锦手里抱着自己的桃木剑,隔着降了一半的玻璃窗对他道:“就是我。”


“就是你?看起来太年轻了吧。”刘炳辉摘下草帽,怯怯看了一眼周锦,摇头道,“我不是信不过你,是那东西太邪门了,就是师祖亲自来咱也放不下这个心。我们村不是给不起钱,再叫几个新的师傅来嘛。”


“师祖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既然她肯派我来,那就是相信我能解决。”周锦说着就要下车,见他还趴在门边,提醒道,“能不能让一让?你挡到我开车门了。”


“不成不成,叫师祖请个年纪大一点的来。”刘炳辉慌忙摇手,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压低声音说,“那个东西可不是常人就能除的,在你之前也有几个人来看过,都说做不了这个活。更何况你年纪还这么小,折在这里多可惜。要是你死在我们村,对我们村的风评也有影响的。”


“什么啊,居然敢质疑大师的功力!”程玉本来心情就不好,眼见周锦的能力被质疑,愤怒地打开车门跳下来,对着趴在门边的刘炳辉喊道,“你少看不起人,这地方现在由我说了算,都听我的!”


招待所门外的围观人群被她的一惊一乍惊得安静了片刻,没多久就有人回过神,扬声问:“你谁啊?”


程玉骄傲地一扬下巴:“我是程玉。”


人群里又是一阵议论声。吵嚷了一会儿后,另一个声音又问:“程玉是什么人?”


程玉气得差点吐血。余燕子顺着程玉打开的车门下了车,经过她身边时小声说:“别成天把你家有多少钱挂在嘴边,还嫌暗地里窥伺等着绑架你的人不够多吗?”


想起上回的事情,程玉立即闭嘴了。许双卿等人也跟着下了车,刘炳辉带着怀疑的目光围着一行人走了一圈,对唯一年长的赵姐道:“你们怎么带来这么多人?”


他本想再细问几句,周锦却没功夫再谈这些谁合适谁不合适的问题,开门见山地说:“请带我们去祠堂看看。”


他又要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肩上一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周锦脸上没什么表情,到底是不是她暗中做了手脚,就算是刘炳辉本人也无从得知。


刘炳辉叹了口气,说:“那你们跟我来。”


周锦颔首。


唐霖是最后一个从车上下来的,周围的村民的目光让她不知所措,她快步跟上众人的队伍,忽然听见人群中传来一小段细微的嘶声。


她往声音来处看去,人群掩映下已经完全无法辨明声音的来源,只是围在院子里的这些人的眼神实在奇怪,她不得不收回了目光,紧紧跟在周锦身后。


不对劲,好像所有的东西都不对劲。


那些人衣上密密麻麻压在黑色棉布上的刺绣五颜六色的,在沉默的氛围里生硬地刺痛着唐霖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四周安静得过了头,连前些时候一直不绝于耳的蝉鸣声都消失了。


余燕子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盯着远处像是落在大地上的巨型棋子般的矮山,山上柏树遍地,伸出的枝桠仿佛要撕裂开什么似的。


过了一条说宽不宽的横在山丘与村子之间的河,众人才算真的站在了祠堂面前。余燕子手上还拿着那本旅游手册,照片里富丽堂皇的祠堂被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把死气沉沉的焦黑骨架。


经过一天的修整,供桌上还是摆满了村里老人的灵位,刘炳辉第一个跨过门槛,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这本来就是他家的产业,谁知会惨遭横祸,他扶着木架长吁短叹道:“这些就是那个东西干的好事,村里几代人的传承啊,一下子全毁了。没人性啊。”


“自己都说是鬼了,哪来的人性?”安鹏举觉得好笑,低声跟站得离自己最近的余燕子讲话,余燕子合上手中书册,默不作声捅了她一拳。


“不过这些灵位都没有被烧掉,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谢昭阳跟在刘炳辉后面进了门,望着桌上的灵位感叹。也许是有了遮荫,她觉得身上突然笼上一层凉意。


刘炳辉身上沉重的感觉还没散去,只好强打起精神回答:“这倒不是,零几年的时候也闹过一次火灾,那次倒是没这次这么严重,只是烧掉了祠堂后屋,村里人又怕正厅起火把灵位烧掉,所以做了许多灵位以防万一。”


“说到火灾,不会是许双卿你偷偷跑来这里做实验了吧?”程玉跳出来对着许双卿做了个鬼脸,嬉笑道,“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差点把唐霖煮熟了。”


“她是自愿参加实验的,”许双卿提到这个就生气,差点冲上去掐她的脖子,“你再说这个我就要打你了!”


周锦盯着刘炳辉那边看了许久,直到他面有愠色,才向着他伸出手,轻声说:“我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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