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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个男儿郎

时间:2023-08-15 11:01:36  状态:完结  作者:y先生呀

  上次他有说过么?看着她那双此刻楚楚动人的眸子,他依旧感到心口小鹿撞,原来在她梦里他那么混蛋,“那公主再信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么?”

  她噙着眼泪笑了出来,“啊,梁与桥你真折磨人,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春风微扬,带来丝丝冷意,他突然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院外是不断嘈杂的声响,传来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梁三公子,他不在房间里!”

  她扶着咳嗽的他,脸上尽是惊疑,这次的梦真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真实,她将那件本就属于他的外衣重新给他披上,真是梦里也那么让人心疼。

  梁与桥倚靠在苌乐的身上,刚刚那几声咳嗽扯的他胸口一丝一丝的作痛,他的脸色有些痛苦,看着眼前依旧不相信的人他虚弱的说:“公主再不带我走,一会儿大家都知道我醒过来了。”

  苌乐疑惑的抬起头,“驸马?”

  梁与桥虚弱的拉着苌乐的手,“公主的驸马真的醒了”

  苌乐此时才大梦初醒,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有他刚醒就在院子吹风的恼怒,她牵着他的手穿过院子里的门廊,终于回到只属于他们的房间。

  梁与桥手里捧着热茶,望着为他倒好热水起身去关窗的苌乐,他这次受伤知道了两件不得了的事情。

  一是梓染在他床前的肺腑之言,二是秦凝儿的真情告白

  他才知道原来在扬州的时候,梓染出的三个字谜将头连起来其实就是“心悦君”,还有他不小心在她家院外挖的酒是她的女儿红,他却误打误撞喝了那应该是心上人才有资格喝的女儿红。

  还有秦凝儿的真情阐述,授印那日对他留下了好感,再见他是在热闹的街道上对身着红色官服的少年郎惊鸿一瞥,再见倾心。后在得知他是驸马时的失落和难过,本来想归还他佩剑绝了念想,

  却发现脑海中的少年郎总是不知不觉会牵动她的心。其实他那么久不去拿佩剑原本是想后面撮合她和他二哥的。

  好在她们都不知道他那时脑袋已经清醒,最终才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他的心里其实最对不住的是王梓染,她在他命悬一线的悉心照料为他所做的一切,他不是没有感觉,而是她这份心意他根本无法回应。

  他觉得就是他没有把握好分寸做了让人误会或者逾越的事情才惹了这身桃花债。

  他有些心虚的看着苌乐并且心虚的说:“公主,若是有别的女子心悦我怎么办?”

  苌乐走到病态的少年跟前,她宛如往日的俏皮模样,那就将她们都娶回府,在看到梁与桥吃惊的微张的嘴,她忍不住捂着嘴笑,“呆子”,谁知她突然又换了一副衣服楚楚可人的样子,用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抬起他的下巴,“那苌乐要驸马只准心悦我。”

  而那被抬起下巴的少年郎又一次沦陷在了她手里,春心也在不停的为她荡漾。


第54章

  阿耶!吾硕琪由悲痛欲绝的看着她阿耶的头亲手被梁三斩下,掉在沙地的人头正被马蹄肆意的践踏,“阿耶,我带你回家”

  可是梁家的军队士气大涨打的他们四处逃窜,吾硕琪由想往前却被拉住了手,快走!

  “哥哥?“她不顾哥哥的阻拦逆着人群往前走,她从不是天真无知的少女死,在她手上的冤魂早已是数不清,她狠厉的抬起头想将手中的银针悄无声息飞向虚坐在沙地的少年,可是啊,在遥远的距离上,银针心有余而力不足,带着使命的银针最终卒在了半路。

  “妹妹“吾硕琪由最终被她哥哥拽了回去,但之后梁家军队的节节进攻打得他们退无可退,她的眼里满是仇恨,就在他们别无他法,只有递上投降书的那刻,她放下拼死抵抗的已经染红的血刀对着他的哥哥说”我要去京城!“

  你去京城做什么,妹妹!他此刻宛如丧家之犬,阿耶的惨死让他失去了主心骨,并不希望眼前的妹妹再出什么事。

  但那双满是仇恨的双眼坚定的说:“自然是去找京城那最高位置上的人”

  -

  江愿疑惑的望着眼前带着面纱的少女,此人正是她广罗的名医,你真的有把握么?

  带着面纱的少女缓缓的开口道总归是有希望的

  江愿此刻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虽然她知道对于阿姐的爱慕只能是场无疾无终的暗恋,既见不得天日也无法得到阿姐的回应;但她也未曾想过将梁三郎置于死地,她终不似往日狂妄的少女,她缓缓抬起头,那我想办法将你送入梁府。

  被移花接木送入梁府的吾硕琪由,刚入府便看见一想施展轻功的少年试了好几次都飞不起来,最终捂着胸口翻着墙根摇摇晃晃的落地,明明一副大病初愈病弱的样子,此刻却迈着轻快的步伐往不远处的梁府小院跨步而去。

  她进入满是中药味的房间,连空气中都带着苦涩,果不其然那床上病态的少年早已不见踪影,她握紧了拳头算他命大。

  她的内心暗暗发誓,“梁三,我不仅要你死,我还让你的父亲如我的阿耶一样,我要让他被你们效忠的君主亲手下令,让侩子手将他的人头斩落于全城百姓眼前,让这位威风凛凛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亲自死在自己守护的国君手上。“

  吾硕琪由无功而返她对着江愿说:“他应该醒了。”,不过吾硕琪由摸不清眼前的郡主对梁三的态度,她明明不喜欢那少年,却要广罗天下只为救他的命,吾硕琪由存着试探的心思小声的开口,梁三郎君宛如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舟,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如何配的上公主呢?

  江愿却冷倪了她一眼背过了身,梁三郎如何还轮不到你说什么,别忘了我只是让你来救人的,该给你的赏赐本郡主一分不会少你,所以下次我不希望在江府再看见你。


第55章

  苌乐冒着满身的虚汗惊醒过来,她着急的转过头就看见了躺在旁边的慵懒的少年,他脸上的气色也红润了不少,她俯下身枕在他的身上,幸好,他还安然无恙的躺在她的身边。

  在苌乐躺在他胸膛的那刻,他就已经悠悠的睡醒,他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在看见公主那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时他才彻底的醒了,他小心起身搂着身上的人,“怎么了?“

  苌乐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惊慌的看着他,“梁与桥,你不准死“

  梁与桥笑眯眯的捧起她的脸,“我的公主殿下,没有你的允许我怎么敢死“

  苌乐看着他如沐春风的笑容,她总觉得最近心神不安,还有他嘴上虽然说着没有她的允许不敢轻易的死,梦里他可是死的很毅然决绝。

  苌乐贪恋的躺在他的胸膛挽着他的脖颈将自己所作的梦这才与他娓娓道来。

  梦里...她的父皇受到一红衣女子的蛊惑,说梁家通贼与北方的敌人早有勾结,本就功高震主的梁家让她的父皇更加忌惮,甚至...

  -

  梁与桥跪在宫门口已经整整五日,公主早已被软禁,而他的父亲正在天牢准备候斩,梁家早已被重兵围的水泄不通,那每次过往他身边的皇帝甚至连头都不曾抬起,他只是想进天牢再见他父亲一面都不被允许。

  他无路可走,硬碰硬吗?可是那守候在梁家的弓箭手随时待命,随时都有可能将梁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射成个刺猬。他只能无力的跪在宫门口祈求凉薄的帝王能够有一点良知。

  刚开始唐悟、韩青都会陪着他一起跪,可是后面的皇帝却发话,“既然众爱卿那么喜欢跪就叫上九族之人陪着你们一起跪!”终究是为了家族中的老少妇孺,总不能真的带上他们过来一起跪,此刻的唐悟、韩青也只能望着跪的笔直的背影叹气。

  只见一红衣女子得意的摘下自己的面纱,在梁与桥略微惊讶的眼神中,坦然自若的坐在他面前,她笑着且漫不经心地说:“多亏了梁三郎护送火铳那日送我的瓷器,这可是你们梁家通敌的关键物证。”

  梁与桥冷着目光并不搭理眼前带着挑逗却心思恶毒的女子。

  那红衣女子无趣的起身,既然梁三郎不想看到梁大将军,我也就不自讨没趣了罢?

  “站住!”梁与桥不带感情的叫住她,你要我做什么?

  红衣女子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梁三郎是问我么?我啊!我并不需要梁三郎做什么,只是想看看梁三郎对着我磕头是个什么模样。

  都说京城男儿膝下有黄金,她就是要折辱眼前的少年,让他不仅朝着自己下跪,让他膝下的黄金变得分文不值,还要对着她磕头,磕到她满意为止。

  梁与桥的双腿本就跪在地上已经有些僵硬,他双手撑在地上,那得意昂扬的少年还是低下了头,将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直到青色地砖染红了少年额头的鲜血,直到少年额头的伤口已经结疤又被重重的磕在地砖上而裂开。

  这一幕看的伺候在红衣少女身边的丫鬟和太监都不忍的闭上了双眼,最终红衣女子抬起他的下巴,额头上的鲜血顺着下巴流到了她的手指,她甚至还将染了鲜血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就如魅惑君主的狐狸一样,她漫不经心的说“真想尝尝梁三郎的鲜血是什么味道呢”

  此时,梁与桥简单处理了一下额头的伤口,他活动着跪的僵硬的双腿,在红衣女子的允许下,他才得以进入天牢见到他的父亲,真是可笑,满朝文武都不及这红衣女子一句话有分量。

  梁与桥尽量稳住自己的姿态,可是在看到那曾经也是如此意气风发的父亲,凌乱的靠在天牢的角落,压垮他的不是敌人的刀枪棍棒却是坐在龙椅上他所守护的君主。

  爹!梁与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再显得那么哽咽。

  梁季琰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无神的眼光才活了过来,他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仿佛他还是那个打的敌人丢弃盔甲的大将军。

  梁季琰并不意外的走向自己的小儿子,他抬起手想通过牢房的缝隙再抚摸一下他的脸颊,可是看到那双脏乱不堪的手,伸到半空中还是打算收回来。

  爹!梁与桥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他才不在意这些,他极力的忍住并不想在阿爹面前哭,展现出他脆弱的一面。

  梁季琰仔细抚摸着他的脸,摸到他额头上红肿的伤口,他自然知道这额头的伤是从何而来,他疼爱的望着他,可那双透澈的眼睛又好像在通过他看另一个人。

  清脆低沉的声音传来,让人听不出有什么异样。“桥儿,你与姐姐长的真像”

  他最后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那脏乱的手却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了手印。

  他像个丧气的孩子低下了头,“只是我失言了,我没法带着姐姐云游四海,没法带她去看触手可及的星辰,更也没法再陪着她守着她...”

  梁与桥眼里的热泪悄无声息的滴落下来,他甚至想说,“阿爹,我们反了吧!“

  梁季琰却握着他的手摇摇头,北方的一战让这个国家元气大伤,各地的天灾人祸此起彼伏,天下的百姓已经折腾不起,况且,他不能拿姐姐去赌,陪他落的个反贼的头衔,世世为世人所唾弃,他深深叹了口气“梁家,终究是政治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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