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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华摇着头：“太傻逼了” “你也是厉害。” “不想……” 这么说了明梓姜也就没多问，本来这么私人的问题不太好说，但他们一群人关系太好了也就不在意这些。 很快都写得差不多，明梓姜一个个都拿来看看。 孙意和吴昊两个写的都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有姐姐一个是独生子女，他们没有啥隐蔽的事好藏着掖着。 他们又把明梓姜的表传着看，笑了半天。 “唉，姜姜儿，你这个写了一堆‘不知’太牛了吧！”孙意乐着，明梓姜也不在意，反正她本来就都不知道，说事实也没什么。 吴昊从上往下指着最后一个问题问班：“这咋不写？” 明梓姜看着上面明晃晃的“是否有自杀倾向”笑出声：“哪个傻逼会写这个？制造焦虑？” 吵吵闹闹的班级突然安静，李东正站在一个同学旁边：“抄习惯了吧？这种东西都要抄？” 底下传来笑声。 直到放学的音乐结束李东才堪堪布置完作业，又说了点废话才放大家离开。 “姜姜儿！你明天去下面看比赛嘛？” 明梓姜看到跑向她的余冲冲，轻轻点点头。 “那我给你带糖。” “好。” 余冲冲是想和明梓姜一起回家的但被拒绝了，放弃了这个想法却还是和她一起走出校门。 两人告别后明梓姜叹了口气，走向自己的自行车。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车旁。 “干嘛呢？” 小傻逼低着头踢着石子：“等你。” 明梓姜有些无语：“尼玛，我不瞎，你等我干啥？不回家？” 小傻逼不说话了，明梓姜也差不多知道了，小傻逼和她妈又吵架了，所以只能躲到唯一的庇护所，也就是她姐姐明梓姜的那边。 明梓姜拍了拍她，小傻逼乖乖让开，她把自行车推出来提着小傻逼的包走了。 “姐，你明天在车后面搞个座行吗？” 明梓姜看了看自己的山地车：“看情况。” “切。” “切个屁，你今晚不会要住我那吧？” 小傻逼点点头，明梓姜朝她翻了个白眼：“欠你的，晚上吃啥？” 跟在后面的小孩拉住明梓姜的袖子：“汉堡。” 明梓姜牵住她冰冷的手，两只冰块似的手握在一起，怎么也温暖不了。 “汉堡没有，家里只有面和饺子。” 可能小傻逼觉得明梓姜的手比她还冰就松开了：“那你问干啥。” “今晚你吃屎吧。” 脚步声一顿，属于小女生软乎乎的声音传来：“姐～你最好了！吃面！” 明梓姜笑着骂了一句，小傻逼又屁颠屁颠来牵她的手。 到家门口，明梓姜把书包还给她，小傻逼回家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才和明梓姜上楼。 两个人的家就在楼上楼下，但平常不怎么交流就和普通邻居一样，小傻逼的父母不常在家所以她一般都和明梓姜一起。 “门关没？” 明梓姜朝里面的房间叫了一声：“关了”！” 房间尖细的嗓音大了许多：“饿了自己搞东西吃。” “行，知道了。” 房间没了声音，明梓姜把锅摆到灶台上，捣鼓半天，后来才发现煤气没开，终于也是在小傻逼生气前弄好了。 搁面的时候没收住手，面捞上来满满一盆，两个人坐在桌前，明梓姜问：“吃的完吗？” 小傻逼思考了一会：“得要四个我。” 行吧。 明梓姜撑着吃了小半盆，一根也吞不下，但面还剩不少，无奈只能把倒掉。 “没有作业？” 小傻逼点点头，可是她苦逼的姐有。 胡乱抄完不算少的作业，明梓姜直接掏出手机玩游戏，只有傻逼才在运动会前一天写作业。 “姐，排位啊！” 明梓姜刚打开原神：“忙着呢。” 小傻逼歪头看了一眼便打开自己的第五人格，开了一局匹配。 作为一位八级萌新，明梓姜大概六分钟就做好委托，活动任务也都做完，刷了几下圣遗物，一看全是狗粮，痛苦了半分钟，退出游戏。 “开几台了？” 看到小傻逼严肃的神情，明梓姜乐了一会，小傻逼的眼珠子不停看着屏幕，划了半天才鸟她：“一台。” 明梓姜轻轻嗯了一声就打开游戏，第五人格她少说也有三个月没打，之前上游戏就为了买入验师的皮肤和挂件，心疼好久攒了那么久的紫薯。 到了界面一大堆活动弹出来，才几个月不见就出了这么多活动，退出后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很牛的活动，点开一看。 “卧槽？网易啥时候这么好心了？” 四周的活动里包含了一张金皮解锁卡，要知道金皮是第五里面最稀有的皮肤种类，而网易是出了名的扣，这次也不知道是为啥整的明梓姜都不会了。 “不知道，听讲那个解锁卡是假的，只能兑换指定的皮肤。”小傻逼秒回，应该是结束了。 尽管这样明梓姜还是不敢相信：“给就不错了，打完了吧？拉我吧。” 商店里部分都换就知道小傻逼上她号打了。 手机里缪斯图案破裂，属于第五人格独特的角色画风出现在上面，诡异的音乐伴着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偌大的地图上。 “姐我招鬼了，是红蝶！” 明梓姜操控着角色佣兵修机，嗯了两声算是回应了她：“不是，你搁哪呢？” “呃……”想了半天小傻逼才记起来：“就，就三站那的三板。” 这回明梓姜没回应她，转了半天视角大概确认了队友位置才认真修机。 小傻逼玩得不错，特别是溜鬼，零阶红蝶用脚都能溜三台，更何况她玩的还是先知。 咒术师的电机第一个开，接着是昆虫学家，倒地了明梓姜的机子还剩下一些，她发了个信号，队友也是很给力明白意思来补电机。 要说小傻逼溜鬼好那明梓姜救人就是一流，从开服玩了两年的老佣兵可不是说着玩的，她和红蝶博弈，无伤救下甚至还想抗一刀，但电机还剩不少破译加速也没开，要想赢就要保证二救的能力，所以明梓姜直接弹个护腕飞走。 “姐！你咋不给我抗啊！”小傻逼慌乱地控制角色溜鬼，小心翼翼间透着一丝潇洒。 明梓姜跟在他们后面笑了笑：“可心小姐，作为一名成熟的先知，你的鸟要时刻准备好。” 先知的鸟差不多了，但搏命吸不了，卡在那么一点就很难受。 二十秒搏命结束，先知也准时倒地，挂上椅子后明梓姜就在等待时机。 昆虫学家底下出现一句“压好密码机了！”时，明梓姜便弹到椅子面前秒救下明可心。 救完就跑，先知倒下，电机开启大心脏一个起飞让明可心和监管拉开距离。 溜了一会就倒了，不过剩下三个已经打开门逃出庄园。 完全胜利！ 长时间没摸过第五这会结束明梓姜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两个人玩了三局肝到排位珍宝就不打了，正好明可心五阶，两个人就去弄活动。 活动太好做了，几场监管都是人机，熟悉了技能明可心溜鬼就跟玩一样。可惜，最后一关没开，不然两人就把全部一次性结束。 第五整了有一个多小时明梓姜就放了手机，起身去铺床被。 “姐，不玩了？”明可心都要再开一局，屏幕上突然出现的破碎符文打破了想法。 明梓姜在床头柜里掏出打火机：“等会我把衣服洗了，你过会去洗澡，衣服要不要我一起洗了？” 明可心也关上游戏，她从衣柜里随便拿出一件睡衣：“等等我洗，衣服会我自己洗。” 打火机“啪”地一声燃起火焰，明梓姜把窗户打开几口吸完手中的烟，掐灭后在房间喷了点花露水散味。 接近一个小时明可心才洗好，一出来就听见明梓姜在骂：“你个狗，洗那么慢，你他妈在里面搓泥啊！” 明可心傻傻笑了两声，一窜进被窝捧着手机继续玩。 比起明可心，明梓姜洗澡快太多了，洗完衣服也才堪堪过去两个小时。 回到房间明梓姜趴到床上泄了气，半个身子压在明可心身上。 “姐，马上十一点了。” 明梓姜的脸埋在被子上，手臂一伸把明可心往墙上按：“讲你妈呢？三天的衣服，后悔死了。” 明可心拍开她的手小声说了句活该，还是被明梓姜听见了，被明梓姜按在床上摩擦。 玩了一会明梓姜就催促着她睡觉，明可心一脸不可思议：“你没有夜生活！” 明梓姜把她塞到被窝里：“你个小孩不配有夜生活。” 明可心在被窝里抗议：“你这是歧义！” “歧你妈逼的，睡觉！明天六点半起不来你就等着吧！”明梓姜给她掖好被子就关上灯。 “明天不上课！” “我管你。” 她把明可心手机充上电，关了窗户，坐到床边。 微信里，一个备注舟姐的信息弹出几十条信息。 “明啊！在？” “我这有一本稿子，字不多你要不？” …… ----
第三章 明梓姜截取几个重要的信息看了眼，就回了句：“超过两千我就不接了。” 舟姐的下面瞬间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没一会就发来一大段话：“就五千，可以提到三k，要是对方满意还能涨。你不是学生嘛？怎么没时间，就随便挤挤半天就可以录好的。” 说的再多明梓姜还是不同意，不录就是不录。 明梓姜算是半个配音员，熟的人都知道她一个月最多接五千字，拿个一千几就溜，谁找她都没用。 舟姐是她几年前认识的一个视频制作者，也算小有名气，几十万粉丝在某音平台。 “你这小子咋就这么犟呢？” 没错，明梓姜的配音都是以男声，不仅如此她的所有社交软件都是男生的身份，就连同学加好友都得犹豫一下问问是不是本人，明梓姜配音这件事没人知道，而她是女生在圈子里也没人知道。 因为觉得麻烦这些事也都没和如何人提到过，她也不想天天被其他人像耍猴一样唤着，让用男声说两句话。 明梓姜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关上手机。 她重新把明可心被子盖好躺在床上久久不能闭眼。 深夜她好不容易浅睡过去，老年手机的铃声便吵醒她，明梓姜抬头看明可心没被吵醒就在床上赖了半天。 等到门外有几声清晰的脚步声才起床穿好衣服。 明梓姜的奶奶年纪大了，得了老年痴呆，特别是这一年格外严重，现在已经连续好几天凌晨四点准时听着手机铃响，然后提着半桶放了好几年的坏衣服去湖边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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