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皱起眉头,舔舐啃咬,想把它从花弦身上赶下去,但那紫莲花纹丝不动,原本合拢在一起的花瓣舒展开些许,似是在嘲笑她。 朝云:“……” 她心里很不爽,下嘴便有些没轻没重,花弦轻轻推着她的肩膀,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轻点~” 朝云被这一眼看得差点丢了魂,她喉头滚动,清澈的潭水荡漾出涟漪。 花弦“唔”了一声,脸靠在她肩头,柔软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触着纤薄的皮肤,将呼出去的热气都洇进朝云身体里。 朝云不可抑制的吸气,五指陷进她腰侧的软肉里,眼底似有熊熊火焰燃烧。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一般狐狸只有修炼到狐仙那个程度,才能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狐仙以下当然也有味道,但不是香味,而是带着骚味的狐臭,偏偏她怀里这只小狐狸,身上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味道。 花弦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跟朝云亲近,很深很深的接触,现在这样远远不够。 “阿云,亲亲我。” 她的声音染着欲念的沙哑,比潭里的水还要湿润腻人,朝云闻言手上力道更重,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指印。 水声逐渐激烈,花弦眼里的水雾凝成眼泪落下,掉在朝云唇边,她伸出舌头将水泪珠卷进嘴里,然后继续跟花弦亲吻。 “你的泪是甜的。” 她哑着嗓音,吻得越来越深,逼得花弦不断往后缩。 但她始终掌控着距离,花弦退一寸她就进一寸,到最后花弦只能浑身无力的伏在她怀里喘息。 花弦舌根发麻,嘴唇又红又艳,像枝头熟透的果实,等着人去采摘。 她想说些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朝云在欢愉的海洋里徜徉。 不得不说朝云虽清心寡欲了多年,但花样一点不少,不知道在未曾见面的五年里,她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怎么这么熟练?”休息的间隙,花弦问。 朝云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描绘一遍。 “不是你教我的吗?” 这个答案花弦倒是没想到,她们除了五年前那一次,这才是第二次,她什么时候教过朝云这些? 朝云见她不语,手重重捏了一下她的臀,五根手指立时就陷了进去。 “看来你忘了。” 花弦把所有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都挖了一遍,硬是想不到一丁点跟这有关的。 所以到底忘了什么? 朝云不明说,只是神色明显有些不悦,抓着花弦的腰,轻轻一提就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花弦是跨坐的形式坐在朝云腿上的,先前不觉得,此刻面对着面,才后知后觉的羞涩起来,将脸埋进她颈窝,声音轻若烟霞。 “别看。” 朝云为这香艳的画面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要……”花弦声音更弱,轻到快要听不见。 朝云倚在潭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要什么?” 花弦的声音被撞碎,只有破碎的吟哦,她趴在朝云肩上略微急促的喘息,忽感眼尾发热,耳朵和尾椎也痒痒的。 “停手!” 最后一个字出口,狐耳突然出现,尾巴“砰”的一下从水水中出来,激起的水花将两人淋了个透彻。 花弦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半兽形态让她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朝云,索性抱着她的脖子不撒手,脸深深埋在她脖颈上,怎么也不肯抬头。 朝云看着那只乱摇的尾巴,错愕片刻后眼神暗了下去,似笑非笑道:“这么喜欢跟我接触吗,连人身都维持不住了。” 她每说一个字花弦就羞臊一分,到最后已经脸红的不行,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毕竟她学艺不精。 “只是法力不济,跟这件事没关系。”她稍微松开朝云的脖子,底气不足的狡辩一句。 “是吗?” 朝云垂眸,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往上,捏了捏她的耳朵,在她惊呼着往后缩的时候,唇附上了她的耳朵。 “可是你的眼尾有狐纹。” 她的声音十分笃定,一句话让花弦之前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狐纹,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出现。 这也就很好解释了突然出现的耳朵和尾巴。 身体的感觉太过强烈,她没办法很好控制,所以才会兽化。 朝云侧过身,让她俯下身,潭水清澈,将花弦眼尾的狐纹照得清清楚楚。 不仅耳朵和狐纹出来了,那双只有狐身时才会变成碧色的眼睛,狭长又魅惑,散发着碧绿幽光。 别说,这样子还挺好看的。 花弦还在顾影自怜,朝云已经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花弦半人半狐的状态,很考验她的理智。而她对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向来没有理智可言。 朝云噙住花弦的唇瓣,手抚上她的尾巴根,惹得花弦颤栗不止。 尾巴不能摸! 花弦呜呜咽咽的说着,声音破碎不堪,朝云挑着眉问:“为什么不能摸?” 就是不能摸,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花弦知道她是故意的,张嘴咬在她肩上。她以为自己是在在出气,但在朝云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 “好,不摸尾巴了,换个地方。” 花弦刚松一口气,下一秒却更加难以自控,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只是软软地伏在朝云怀里。 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剧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将潭水拍打得溅落四处,地上到处都是水渍,太阳照进来氤氲起淡淡雾气。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花弦眼前一阵发白,尾巴紧紧卷住朝云,像要将她勒进身体里。 朝云闷哼一声,揽着她轻抚她的后背,等她恢复后才道:“小狐狸,尾巴松开点,你碰到我的伤口了。” 花弦这才想起她身上还有伤,连忙把尾巴收回来,银色的毛发上果然沾着血迹。 “没事吧?疼不疼啊?快给我看看!” 朝云按住她想要调转自己身子的手,回道:“没事,应该是伤口裂开了。” 伤口裂开叫没事吗?这人脑回路怎么这么清奇? “让我看看。” 见她坚持,朝云转身将背露给她,那些狰狞的伤口,无论看多少次,花弦都会吸口凉气。 她将衣服浸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道:“你这伤口太深了,想要自愈怕是得很久,这山里有没有能疗伤的草药,我去采来给你。” 柔嫩的手指在背上游走,朝云的皮肤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栗,她没有依凭,情急之下抓住了花弦的尾巴。 花弦:“?” 朝云面不改色:“你的尾巴上有血,我帮你洗干净。” 花弦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等把血迹擦干净后,把里衣撕成布条将伤口包扎住。 “只能勉强止住血,想要好得快还得药物辅助。” 朝云揉着她的尾巴,突然问:“你很着急离开吗?” 花弦被问懵了,顿了一下后答道:“这里邪祟那么多,咱们留下不是很危险吗?” “这山洞有高人的结界加持,一般妖邪不敢靠近。” “哦,那倒是可以多住几天,但你的伤口也得处理啊,万一发炎啊化脓啊什么的,很麻烦的。” 朝云放在尾巴上的手收紧,还好尾巴上的毛厚实,花弦没什么感觉。 只看到她的手被银白色的狐狸毛覆盖,看起来莫名和谐。 “所以你是担心我的伤?” “对啊,不然呢?” 朝云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觉得花弦应该不会关心她,更不会把她放在心上。 伤口疼痛,朝云只略蹙了一下眉,神色就恢复如初。 忽而丹田处升起一股暖意,将疼痛驱散。朝云一怔,眼神复杂地望向花弦。 花弦被看得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你把妖丹给我了?” 花弦很随意的点头,仿佛那不是掌握着她命运的妖丹,而是一颗普通的珠子。 “你当时血流不止,我怕你撑不住,就把妖丹给你了,以防万一嘛。” 说者随意,听得人心里却波涛汹涌。 无论是飞禽走兽还是山野精怪,修出人形之后就会凝出一颗妖丹,所有的法力都在这小小的妖丹里。 也就是说,妖丹于它们来说就如同人类的心脏,若是妖丹受到什么损伤,它们自然活不成。 花弦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难道不怕她用妖丹来威胁她吗?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朝云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花弦了。 如果对她有一点喜欢的话,五年前不会做了那种事后一走了之。可如果半分喜欢都没有,那现在又为什么留在她身边,不仅把于妖来说最重要的妖丹给她,还任由她予取予求? 想着想着,朝云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花弦还等着她的下文,见她不但不说话,脸色还越来越难看,就知道她又脑补了什么,连忙道:“澡洗得差不多了,咱们出去吧,等下去山洞外面看看有没有治伤的草药。” 花弦说完,先一步站了起来,水珠顺着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身体往下滴,白皙的肌肤使得山洞里的光线都明亮了起来。 后背、腰侧、大腿……但凡能看得见的地方都留有痕迹,朝云出神的看了片刻,心里涌上一股满足。 花弦把里衣全给撕了,只着亵衣和外层的薄纱衣,领口略微有点低,露出脖颈的吻痕和齿印。 朝云皱眉。 “这衣服穿了跟没穿一样。” 花弦系衣带的手一顿,回头看她:“那也没别的衣服了呀,我又不会点石成金之术。” 说点石成金只是一个广泛的概括,通俗意义上就是改形化物,把一样东西变成自己想要的另一件东西。 点石成金就是这样的原理。 如果她修为足够的话,就可以随便折一根草,变一套衣服出来,或者直接将身上的狐狸毛变成衣裙。 可惜,她学术不精,修为低微。 朝云看了一眼自己还滴着水,并且背上好几个口子的道袍,无奈只能在花弦的毛发上下功夫。 长指一点,花弦身上的衣裙就变了样,银白色的绣花罗裙,将她本就高看的脸衬得如月般清冷高贵,狭长的狐狸眼变成了正常的瞳色,眼中映着淡淡的光和朝云的脸。 朝云差点被那双深邃的眸子吸进去,反应过来后干巴巴的咳一声,随手就要把还在滴水的破道袍往身上套。 “你背上的伤口不能沾水!”花弦及时阻止。 朝云觉得无碍,这五年里她受过大大小小无数伤,这伤虽重却不致命,便也不放在心上。 见她坚持,花弦将她从水中捞出来抱在怀里,大尾巴卷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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