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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的我只能给孟婆刷碗

时间:2023-11-09 01:00:23  状态:完结  作者:李碰碰


[我靠,这什么情况?]


潜水的冒泡的被这两个重磅消息一股脑全炸了出来。


江以南的脑子也被炸清醒了。


王新出车祸了?冯伟跳车了?


一觉醒来,变天了?


她脑子现在信息量快要爆炸了。


昨晚她把唐煜临急急忙忙送到医院,谁知道急诊看了半天,那医生什么也没查出来。


但人又昏迷不醒,医生最后开了瓶葡萄糖,弱弱说了句:“要不然住个院观察一下?”


气得江以南在办完入院手续后怒骂了半个小时庸医。


唉,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江以南看了一眼病床上还没醒的唐煜临叹了口气。


她也不敢擅作主张给唐阿姨打电话,老人家关心则乱,照顾好自己才是第一要务。


江以南走到窗台边,撩起窗帘。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让她觉得有些刺眼。


她人生的这二十八年活得足够恣意,没有父母的管束,没有七大姑八大姨过年催婚。她这辈子就没有拘束一说,更没有烦恼这两个字。


她觉得这个世界不过是一辆巨大的卡丁车,与其担心翻车开得束手束脚,倒不如享受驾驶的过程顺带欣赏一下沿途风景。


国外上学的时候,她周末还会和朋友一起去海上冲浪,谁也不知道这一阵浪打过来是不是就把人给卷没了。


但她觉得,这有啥的。


葬身大海也太酷了吧!


她遗憾什么?遗憾中午吃的松饼糖浆加少了?还是遗憾拎着冲浪板吃薯条的时候被海鸥叼走了?


遗憾这些就不酷了。


跳伞,滑雪,自由潜水……


她可以葬身于蔚蓝之间,可以埋在白雪皑皑之下,却唯独不能接受在消毒水味中,听着那些维持生命的仪器不知疲倦地咿呀。


那个时候她觉得:


卡丁车就一玩具,世界也是,玩具能有什么坏心眼?


但是现在待在这个狭小的单人病房内,江以南却突然觉得:


这个世界好像有点残忍过头了。


明明夏天有它的枝繁叶茂,却还有女孩固守着春日盛开的花圃;明明秋天是硕果丰收的季节,却也避免不了花朵因过了花期而凋谢枯萎。


如果乔慕愿意当一只海鸥。


她想她会买两份薯条,在露天的观光游船上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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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26



淡淡的绿豆汤香气在我周围打转。


耳边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艰难地睁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双手被麻绳捆在身后动不了分毫,脚踝处传来冰冷的触感。我动了动,听见了镣铐的声音。


我的心凉了半截,这怕不是被黑白无常直接送进监狱了。


谁能想到我遵纪守法二十余年,到头来在阴间蹲了大牢。


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我努力想要辨识周围的物体。


突然一道寒意直接命中我的天灵盖。我胆战心惊地抬头望去,寒光一闪,一柄亮晃晃的短刀正指着我的脑门呢。


那只印有皇室标志的匕首,被鬼在手柄处凿了个洞,并用丝带穿过系在了房梁上。


此鬼还贴心地打了一个活节。


刀刃顺势垂下,闪烁着寒光。


也就是说,现在我的头顶上悬着一块锃亮的刀片。


但凡这活结松上那么一松,不是我的脑瓜开瓢,就是我的大腿开花了。


我整个鬼不由自主地往左挪了挪,心里发毛……这是什么新时代的“头悬梁,锥刺股”?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高跟鞋的落地声。


我眉头越皱越紧,难道阴间的狱卒还是女装大佬?


严刑拷打就严刑拷打,不要搞这种没有用的“色.诱”啊。


白炽灯突然亮起,我本能地闭眼。


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之所以说它奇异是因为它好闻中又带着一点不好闻,还有点莫名呛人。


缓了半天,我勉强睁开半只眼。


这位狱卒呢,留着风骚的长卷发,怀里抱着什么,款款向我走来。


不多时那双红色高跟鞋停在了我的跟前。


不得不说,女装得有点水平。


“她”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小板凳,很接地气地坐在我面前,和我平视。


我看见“她”上挑的眼线,还有略显夸张的烈焰红唇。


原谅我的刻板印象,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这位应该是个男的。这种鲜艳的色号放在男性身上着实有些辣眼睛。


就是……这红色瞳孔我怎么觉得有点似曾相识呢?


孟婆!!!


这是她之前幻化成的长发御姐的模样!


我突然惊恐地想起数天前我嘴欠说过的话:“可以,我都可以接受……”


而现在,麻绳、脚铐、小黑屋……一应俱全。


硬要说差点什么,我只能说差一个穿女仆装的唐煜临……而不是面前这个看起来就要把我的头往墙上撞的大姐啊。


我说我是抖M完完全全就是口嗨!


可是由于被绑,我甚至没有办法抱紧弱小无助的自己。


“咳。”孟婆开口了。


“第一个问题,我是谁?”她问。


沙沙的纸质摩擦声再度传来,我这才发现孟婆手里拿的是报纸。


我见她跟个老干部似的抱着几份报纸,应该是没有闲情逸致玩囚禁捆绑,遂松了口气。


就是这问题问得着实奇怪。


她是谁?


按照我对女人的理解,她来见你之前不仅化了妆还喷了香水,那么适当地夸一夸会对促进两人之间的关系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于是我不假思索:“嗨,美女。”


还没等我意识到这话着实有亿点油腻了,清爽的花露水迎面喷了过来。


知道孟婆身上奇异的香味是什么了,就是驱蚊花露水的味道。


“白无常说你是蚊子精转世,最怕这玩意儿,果然是这样。”


我一边咳嗽一边抗议:


“是个鬼都受不了,老太婆你要不自己试一试?”


“好,第一关过了。”孟婆收起喷瓶,顺带拢了拢手里的报纸。


“咳咳咳……请问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我被当成蚊子喷花露水两次了,说话也带着一丝求饶似的礼貌。


“问。”


“这是哪?”


“我家地下室。”


???


无鬼知晓的地下室真的是一位得高望重的老人家里该有的东西吗?


“那我能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很可惜,不能。”她冷漠拒绝。


“等等!能不能把我头上的刀片给收了,那个啥,我受不了刺激。”


孟婆面无表情地拽下悬着的匕首,扔在地上。


紫色的丝带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曲线,我却无暇欣赏。


无情的声音随之响起。


“接下来进入第二个环节。”


孟婆从一叠报纸中抽出了一张,指了指印在该版面角落的一则新闻。


“S市渡山路发生一起乘客跳车事件。”


“大晚上的怎么会想不开跳车呢?”孟婆拎着报纸送到我眼前,“这件事肯定有鬼,所以——”


“跟你有关系吗?”她话音一转,阴森地盯着我。


在我跟孟婆熟了以后,她就很少用阴恻恻的语气跟我说话了。所以我知道她现在多半是装的,只要怼回去就好了。


“你没看到报纸上讲,大腹便便的男司机解释说:‘我对男人没兴趣,他为什么跳车我也不知道啊’。”我说,“那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对男的感兴趣了吗?”


“哗啦”,孟婆将这张报纸随手扔在地上,在我脸前带过一阵油墨味的风。


“他死了。”


宣告死亡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我心一凛,怎么会……


“哦。”我略有些心虚地躲避孟婆审视的目光,“那他还挺惨的……”


孟婆换了一张报纸。


“S市诚心路发生一起单方交通事故,车辆径直撞上了绿化带。”


“这辆黑色SUV严重向左偏离车道,甚至碾过了双黄线逆向行驶……好像是在避让什么东西?”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脆弱的纸张。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件事——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瞧您这话说的……”我赔着笑脸。


“你难道不觉得这两件事太巧了吗?”


“是太巧了,都是我高中同学呢。你别说,世界还真挺……”


“他也死了。”孟婆打断我。


我脑子一嗡,但是迅速就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


王新出车祸后,我是亲眼看着黑白无常铩羽而归的。


“你在骗我。”


孟婆没有反驳,自顾自翻开最后一份晨报。


她这回没有给我看报纸的内容,只将报纸背面对着我。


“第三个新闻。”


“X市东亭路与西山路交叉口,一辆银色轿车与该路口左转的货车相撞……”


银色…轿车?


恐惧顺着脊柱爬上我的后脑。


“大货车继而侧翻将小轿车压在车下,导致小轿车上2人被困。”


侧翻…被困……


“什么时间?轿车车牌号是多少?”我强行保持冷静,追问的声音却明显颤抖。


孟婆并不理会我的提问,继续念着新闻媒体针对这场车祸的官方报道。


“当救援人员将被困人员救出车外时,两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没有…生命体征……


“什么时候发生的?我问你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我挣扎着站起来,脚上的镣铐发出剧烈的抗议声,阻止我的进一步动作。


“事故原因据悉是货车司机疲劳驾驶……”


“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不是被束缚住了双手,我可能已经掐上了眼前鬼的脖子。


孟婆似是没有感受到我的愤怒,继续道: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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