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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O的在逃怂A(GL)

时间:2023-08-15 06:41:23  状态:完结  作者:守月奴

  “你……”

  她不知所措地开口又闭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松开覆在脖颈的手顺着锁骨往下落,Alpha的肋骨清晰凸出、一节节的,像在道道峡谷中爬起又滑落。

  很瘦,瘦地令人心疼。

  哪里像个养尊处优的王爷,路边的乞丐都比她多二两肉。

  血珠被发颤的薄唇抖落,在水中晕染开别样的花,脖颈的青筋鼓起又落下,江辞卿咬紧牙,努力不发出声音,像是外头被欺负、回家还被骂的倔强小孩。

  在此之前的许浮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还觉得Alpha很是小心眼,你骗我一次我还你一次,那苦苦寻找的三年,就当我大发慈悲、既往不咎算了,你不仅不懂感激还要和我划清界限。

  小狗生了逆反想要逃走,她就抓回来好了,抓回来以后再慢慢惩罚,许浮生如是想着,也是这样做的。

  可是她抬眼瞧着眼前的人。

  前所未有过的体会,不应该有的悔恨像带小刺的藤蔓往脚腕攀岩向上,莫名的酸涩痒疼交杂席卷全身。

  许浮生收回手,曲起的指尖在掌心留下月牙凹痕。

  “阿辞……”她呐呐喊道,少有的傻愣。

  江辞卿停顿了一下,又是一串泪珠坠落,不明显的喉结动了动,努力哭腔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奶气:“不许、不许叫。”

  哪里像个Alpha啊……

  明明就是个没有吃到糖的倔强小孩。

  “你、你不配叫!”因哭导致的大舌头终于顺了点,那人红着眼,努力装出很凶的模样。

  许浮生刚想皱眉,江辞卿就又落下一溜眼泪珠子。

  没有任何哄人经验的许浮生,软下声音,别扭地哄了句:“别哭了。”

  “没、没哭!”许是知道自己很丢人,江辞卿偏过头,偷偷打了个哭嗝,一边说话一边哭,实在容易抽噎,黑发下的圆润耳垂染上滴血的红。

  这个时候最麻烦,不是你想哭想停就停的事,总要等眼泪流光了才能停,而且旁人还千万不能哄,哄了更哭,再加上许浮生哄得十分不走心。

  江辞卿只觉得千种万种委屈浮上心头,眼泪越发大滴地往下落。

  “行了行了,你别哭了,我不欺负你了,”许浮生没了脾气,跪坐在她的大腿上,低垂着头,像个知道做错事的嘴硬小孩。

  怎么就哭了?

  明明她也被咬了。

  然后自认为哄人的Omega,眼看着江辞卿哭得越发凄惨。

  许浮生:……

  泪眼汪汪的狗狗眼,眉眼发丝都恹恹地耷拉着,才一会儿就哭得有些沙哑,泛着红的薄皮带着股脆弱感。

  许浮生微微朝那边靠近,她就跟着退后,一副哄不好的委屈模样,Omega只好抬手勾着对方的脖颈,额头抵着额头,柔和下来的桃花眼几分缱绻的温柔,凝视着对方的眼眸。

  湿漉漉的眼珠子动了动,下意识想逃避,却又舍不得对方少有的温柔,眼泪落在温泉水中,不知道已经给里头加了多少盐。

  “我错了,”不知是轻叹还是妥协,头一回认错的声音有些别扭,声音轻的好似风一吹就散。

  江辞卿愣了一下,竟觉得是自己幻听了。

  “我错了,阿辞,”Omega捧起对方的脸,依旧温和,烈性的龙舌兰掺了樱花香变成入口柔和的清酒,拢住哭哭啼啼的小狗。

  “我不该欺负你,”既说出了第一句,剩下的话都变得流畅且容易。

  江辞卿有点木,可能是眼泪挤满了脑子,半天才能动一下,然后盛满眼眶的眼泪又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你欺负我……”Alpha带着哭腔的控诉。

  “我错了,”许浮生很有耐性,一遍遍重复。

  “你咬我!好疼!”带着水光的润凉黑瞳瞪着她。

  明明是对方先下口的,

  许浮生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屈服:“我错了。”

  许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包容,江辞卿越发哭得凶:“你很凶、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凶……你骗我,你还要做什么公主……”

  许浮生静静听着,湿润红唇贴着额头从上往下,一下一下地轻轻贴过,食指指腹捻上这人的耳垂,安抚般揉捏。

  “你那么凶、我怎么敢承认!你还扒我衣服,”

  “当年我没有想那么快……”她抽噎着停顿了一下:“我不是不想告诉你,但是太急了……阿娘她撑不住了……我找不到机会和你说。”

  细碎的吻如雨丝落下,轻轻凉凉地抚过皱起的眉头、哭红的眼尾、发烫的脸颊。

  江辞卿哭懵了,虽然知道控诉却没头没尾的,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满是委屈的沙哑声音里掺着奶气,倒不觉得惹人厌烦,反倒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可爱,像是一戳就会哭的奶包子,愈发娇柔,愈发楚楚。

  “你就骗我,欺负我,凶我,”这话说得很顺口,也不知道在心底重复了多少遍,字字带着怒气。

  许浮生忍不住笑,漂亮的桃花眼里眸光微漾,搅动里头的水光。

  “我不跟你好……”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

  不似之前的肆虐,知道错的人小心翼翼地撬开唇齿,带着热气的咸味绕上舌尖,有点苦涩,不过很快就被清甜的竹香所代替。

  眼泪珠子还在不停往下落,像是和这场夜雨杠上了,一齐往许浮生的脸上坠。

  “不哭了,阿辞,”她低声开口。

  “我就……”

  许浮生将她拥在怀中,细碎的吻逐渐往下,削瘦单薄的肩头,平直的锁骨,柔软的圆弧,带着马甲线的腰腹,大片大片苍白却染上□□薄粉的肌肤。

  这雨越下越大,像是不知道停歇般淋湿翠竹,被脱下的红袍跟着水波晃荡到远处,银发如海草般飘浮在水面,却不见人影。

  远处的山越发模糊,不见稀薄的月亮,落下的樱花盛着雨水又一次掉入水中。

  系着红绳的修长指节再一次从水中探出,紧紧扣住圆石。

  哄不好的Alpha仍在哭着抽噎,靠着那硌人的石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砸破那偶尔出现在水面上的泡泡,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

  竹子的清香弥漫开来,和龙舌兰混在一块,变成了入口清冽柔和的清酒。

  夜越发深了……

  作者有话说:

  看,樱花糖!

  都说了,是经常被姐姐欺负的哭哭啼啼的A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奈何桥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

  天初白, 叽叽喳喳的鸟鸣唤醒万物。

  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歇,积水如泉顺着丘壑涌向山脚,寒雾难消, 爬满霉斑的墙壁里头,是缺了脚的木床和床上凸起的大鼓包。

  薄被不算大, 平躺都只能勉强遮住手脚, 更何况是被人撑起,从缝隙往里头瞧, 只见黑发黑瞳的少女蜷缩在其中,红透的耳垂和脸颊,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 还在往脖颈蔓延。

  昨夜的事不受控制地反复浮现, 覆着水雾的眼眸虚晃、瞧不清眼前樱树, 难耐的泣声从唇齿中挤出……

  江辞卿猛的翻了个身, 结构松散的木床顿时响出刺耳声音,甚至肉眼可见的晃动了些。

  怎么会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

  想起自己在Omega面前哭哭啼啼的模样。

  她又是一个转身平躺在床上,同时大力掀开被子,剧烈呼吸下的胸膛上下起伏, 杂乱发丝遮住眼眸, 只能瞧见不同于女孩子般柔和的轮廓,清晰且凌厉。

  心里清楚是怎么个回事,标记后Alpha和Omega本就不应该分开, 他们应该已经栓上铁链的连体婴, 时时刻刻粘着对方,依赖着对方的信息素。

  可江辞卿偏生在被标记后, 离开了自己Omega三年, 发情期全靠意志硬抗, 仍由自己身体本能折磨,之前好不容易尝到了些甜头,结果又是几个月的死扛。

  如此反反复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就不能怪腺体受损,虽然没有严重到很离谱的程度,可仍是出现发情期、易感期混乱颠倒的问题。

  江辞卿本以为这个月的热潮已熬过,故而才不怕见到许浮生。

  没想到昨夜被对方故意释放出来信息素一勾,易感期就冒了出头来,之前的委屈和嘴唇上的痛苦被百倍放大,Alpha变成了可怜大狗,噼里啪啦地落下眼泪。

  清楚原因是一回事,可面对事实又是另一回事。

  江辞卿长腿曲起,脚趾蜷缩,在灰色床单上扯出杂乱痕迹。

  好丢人,怎么会有她那么丢脸的Alpha,被一个Omega压在温泉池里头……

  就算她是个被标记的Alpha也不能……

  她转身又是一翻。

  木床又是一晃,陈年积累的缝隙中的灰抖落而出。

  这一回没有来得及多想,屋外传来敲门声,人未靠近,熟悉的龙舌兰香就已幽然溜进屋内。

  江辞卿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少有的不想面对。

  屋外的人却不等她回应,直接推门而出,伴随着咿呀声响起的是又一次翻身声,Alpha掀开被子又把自个给藏了起来,背对在门口,一副缩头乌龟不敢见人的模样。

  脚步声不紧不慢,江辞卿脊背越发紧绷着,如同被猫抓到的老鼠,心存侥幸的装睡,却忘了掩饰急促的呼吸声。

  “阿辞?”对方轻声开口,语气是自己都难以想象出的温和,披散的银发垂肩,依旧是那身杏白旗袍,许是昨夜闹到半夜的缘故,眉眼带着几分倦意,无端多了几分懒散。

  江辞卿蒙头装睡,席卷全身的羞/耻感让她没办法和对方正常见面。

  身后的人等了一下,最后背着江辞卿坐到床边,本就结构松散的木床又发出尖锐声响,Alpha也跟着一颤,曲起的指节揪住床单。

  热烈日光穿过格窗,洒落在青石砖上,形成破碎稀薄的光斑,小院里的樱花树展开枝叶,被雨水洗刷过的花瓣越发动人。

  许浮生未转过身,低声开口:“祁家仆从已冒雨赶来,只是怕下山路不好走,石阶上到处都是青苔,又加之昨夜积水,万一一个脚滑,仍谁都遭不住。”

  江辞卿扯了扯被子,默默拉下来些,露出红透的耳垂。

  昨天他们是等雨水干得差不多才上山,自然没感到有多难走,可现在祁尚必须要有担架抬着,肯定要比之前多注意些。

  “他们都回屋休息了,等到下午些再离开,你可以多躺一会。”

  江辞卿早上没起得来,三皇女派人来催,就借口昨夜受了凉,身子有些不适,众人也没怀疑,毕竟江辞卿身子骨差是众所周知的事,三皇女只好派人给她送了吃食,自己恼火半天,本来是拉拢别人的好事,没想到这个受伤那个受凉。

  蒙在被子里的人闷声答应,偷偷翻了身,抬眼瞥向许浮生的背影,确定她没有转过来的意思,才悄悄松了口气。

  她就像个随时会缩回壳子里去的乌龟,时刻注意着对方的动态,十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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