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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烟雨楼

时间:2023-11-03 02:00:23  状态:完结  作者:徐听白

  锦衣公子眉头一皱,立起杀心,提剑刺了过去,布衣男子突然回神,见锦衣公子发招,他立时从腰间布袋抓出一把□□洒向锦衣公子。

  锦衣公子回身捂住口鼻,隐约间看到布衣男子逃遁方向,不设二想,提剑立刻追去。

  布衣男子左右不敌锦衣公子,逃了许久,还是被锦衣公子渐渐追上,逃至旧桥时,锦衣公子已近他身,只见锦衣公子出招,不遗余力,招招皆重。

  空气逐渐变得潮湿,锦衣公子蓄力,一记剑招打向布衣男子。

  唔......

  锦衣公子忽得睁大双眼,在他眼前是一老汉蓦然倒地,老汉的身后,布衣男子歪出头来,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拿着冰糖葫芦的小女孩,声嘶力竭地哭泣,空中缓缓浮现出一朵红色莲花,鲜艳极了。

  锦衣公子执剑的手在不住的颤抖,布衣男子似是被鲜血刺激到,变得更加兴奋,锦衣公子聚集神思,努力握紧手中的剑,向布衣男子杀去。

  布衣男子已然疯魔,迎着剑锋而去。

  最终,那把银色的剑,实实地插进了他的胸膛。

  “哈哈哈哈......你感觉到了吗?......杀人的......乐趣......唔......”布衣男子齿缝间渗出血来,扭曲的表情渐渐凝固,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

  “......爹爹你醒醒。”小女孩嚎啕着,冰糖葫芦早已被丢在一旁。

  锦衣公子不敢回头,执剑的手又开始颤抖。

  在女孩的哭声中,他逃了,仓皇地,狼狈地逃了。

  大盛历启元六年五月初十。

  “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

  “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

  一男子跪坐在墓碑前,一边烧纸,一边与身后之人对话。

  “于我而言,于小妹而言,先生是恩人,所以先生不必有负担,你不欠我们的。”

  “你我不过一场交易,我有甚负担。”

  “小妹......就拜托先生了。”

  大盛历启元六年八月初十。

  谢小川躺在剑炉里,手捂着脖颈,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死,就像李福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一样......

  “你很不解?那我提醒提醒你,两年前的今日,在建康旧桥,可是死了两个人。”

  谢小川闻言,双眼忽然睁大,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呃......呃......”

  “你知道吗?他还活着的,在你离开的时候,他还活着。只要你救他,只要......你救他......”说话之人语气渐渐哽咽。

  “对.....不.....”

  谢小川努力地想要说些什么,但身体却不允许,他挣扎着,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在一点一点流尽,恐惧一点一点吞噬着他。

  旁侧的人还看着自己,他不想死,他还有未竟的事业,还有大好的前途,还有那个等着他回去的姑娘,他不想死啊......

  他是倔强的,也是懦弱的,他不甘,不甘就这样早早结束了生命,他悔恨,鄙夷曾经懦弱的自己。直至咽气的那一刹,眼角悬着的泪珠终是落了地。

  谢秋时带着谢小川回了开阳,谢氏与青城派的梁子就此结下。青城派是百口莫辩,冤枉吗?冤枉啊。

  另一边,司徒慎与孟安告别公子越,带着水玉银蛇走了。

  杀人的事情结束了,可藏剑山庄的试剑礼还要继续。因此事的影响,倒是吓退不少人。

  在休整了一日之后,公子越酌情改了规则,五人一组,站到最后的是当组胜者,胜者再行比试,最后一人便可得头筹。

  无影剑王宜良、齐州陆廷、封阁单倾倾,便是来到这最后一战的三人。

  三人三处,立于台上。

  王宜良身负剑鞘,手执无影,陆廷摆着玉骨纸扇,扇面提有“朗月归云”四字,单倾倾握紧剑柄,做好随时发起进攻的准备。

  几番回合,三人不相上下,但单倾倾先败在了体力不济,剩下陆廷与王宜良两相争斗。

  星星点点,又下起了雨,二人发招冲撞,一人倒地,一人胜出。

  “越儿,试剑礼结束,就该考虑你的婚事了,看你还能拿什么来搪塞母亲。”老夫人嗔怪道。

  “母亲......”公子越扶着老夫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芯儿等了你许久,你是知道的呀。”老夫人将话点明。

  “母亲,我对表妹,并无那般心思。”公子越知道母亲的愿念,可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怎么能轻易许诺。

  “越儿,母亲知道你,心里藏着人,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啊,那个阿谨姑娘,自你带她回来时母亲便看得出,她心里可是有别人的啊。”老夫人显然是有些着急了,一边说着话,一边拍打着公子越扶着她小臂的手。

  “藏剑山庄还有应儿啊,我的婚事,便不是那般紧要了不是吗母亲。”

  老夫人不吃这一套,仍是步步紧逼,“我不管,芯儿这几日就到了,你自己看着办。”放下话,便拂袖离开了。只留公子越一人于原地,暗自叹气。


第8章 面具(一)

  藏剑山庄,撷芳阁。

  公子越刚进撷芳阁,不假思索便问,“这次出去,还是没有收获吗?”

  阿谨听到了,可也不作声,只是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半块面具上,仔细抚摸,久久舍不得移开。

  见她这幅模样,公子越便知是何结果了,可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眼前的人,只能如以前一般,“不要气馁,下次一定找得到。”

  公子越的这番言语阿谨是听得多了,刚开始还好,可日子久了,便也起不到什么安慰的作用了,“今日来,可是为了你那表妹的事?”

  公子越似已料到阿谨会提起这事,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阿谨将手中之物放回匣子,承诺到,“放心,既然说了帮你,戏,定然给你做足。”

  未过两日,阿谨收到消息,说濮城西边的百喜镇有她要寻之人的踪迹,接下信件,她又匆匆收拾行装,带着墨姚出门了。

  临行前,还记得着人知会公子越,万望见谅。

  濮城,百喜镇。

  小镇子嘛,都是一个样,街边茶寮,三五客人分坐几桌,咔嚓咔嚓,手上干货不停,瓜子花生一个接一个往嘴里送。闲聊近日事,哪家的瓜田李下,哪家的风花雪月,谁揍了谁,谁又挨了谁的揍,叽叽喳喳个不停。

  在那中间,有那么一桌的两位客人,也不见说话,就听着隔壁龙飞凤舞。茶呢,是喝了一杯又一杯,也不知是在等人,还是怎样。

  “诶?你们知道吗,老张头家的姑娘,前些日子,差点让人糟蹋了。”

  “哎呀,人家姑娘还没嫁人呢,这事再别说了,让人以后咋个是好啊。”

  “这有啥不能说的,不是让人救下了嘛,姑娘还是清白姑娘,你家小子再长个两岁,找个婆子,去老张头家提亲都行,我看你儿子喜欢人家喜欢得紧嘞。”

  “你别个在这臊我,那臭小子自个儿没啥本事,讨老婆还早嘞。”

  “听老张头说,是个戴面具的壮士救的他姑娘。”

  “咋个是壮士呢,我听说是个俊公子嘞。”

  “人家捂着脸,你咋个知道是公子,还俊公子嘞。”

  “俊不俊的不知道,那身份可是有说头,那人脸上的面具,可是镶着宝石嘞。老张头姑娘是吓得不轻,就记得面具眉心镶着一颗白珠子,夜里还会发光嘞。”

  “会发光的玉,憎稀罕嘞。”

  一旁只顾饮茶的客人放下手中茶盏,招呼茶寮伙计过来,从袖中取出碎银,放在桌上,开口便问老张头家住何处,家境几何,伙计一一作答。

  伙计拿了钱,一边塞进怀中,一边跟客人交代到,“客往东边去,能看见一口大井,井边有颗歪脖子树,看见了树,随便寻一人问,都知道老张头家。”

  客人颔首示意,两人起身便往东边走了。

  行至大井处,却见一颗歪脖子树,树上还吊着些五彩绳,也不知是什么用处。两人随便寻了一过路人,问了些事,便向老张头家走去。

  “救命啊......”

  还未走到老张头家门口,便似乎听见有人在呼救,听这声音的方向,两人心下暗道不好,急忙推开门去,一道气浪自里面打出,一人反应极快,提起内力将气浪挡住,气浪冲过,二人虽是无虞,却也是被震得后退两步。

  向里面看去,只见满目血光,一个老人家已然身首异处,行凶之人扛着长刀,眉梢处有一道疤,看着着实可怖。

  他一手扛刀,另一只手中抓着一女子,女子跪坐在地上,哭得好不凄惨,头发被恶人抓在手里,不得不昂首任人摆布。

  此时,从屋里走出一男子,手里拿着两个铁丸不停摆弄,“你可认得他们?”

  持刀恶人闻言,将女子的脑袋转向门口,看向两个“不速之客”。

  “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子呼救。

  摆弄铁丸的凶徒眼睛一翻,“嗯...不管认不认得,你们今日,都走不了了。”说罢,二人便被团团围住,五花大绑,与那女子一同被带走了。

  “帮主,杀四弟的贼人没找到,但我将那女子带回来了,不怕他不现身,只要他出现,便要叫他碎尸万段。只是抓人的时候碰到两个管闲事的,就一道抓回来了。”

  “哦?那两人什么来头?”

  “还未查清楚,但是从那俩小子的包袱里,搜出了一个东西,或许帮主能看出端倪。”说罢,便将一块刻有纹样的木牌呈给主事之人。

  那人将木牌接过,瞧了许久后,心下暗道不好。

  木牌上的纹样,正是藏剑山庄的青鸟浮云纹,这位木牌主人的地位,若是依他猜想,恐怕是惹不起的。毕竟藏剑山庄庄主的随身之物,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拿到的。

  “可探出他们来濮城是为何事。”主事之人问道。

  “似是寻人,不过,寻去了老张头家,撞见我们行事,所以才将人绑了,一同带了回来,帮主,这二人可有不妥。”

  “不妥,大不妥。务必将他二人看住,不可坏了大事。”主事人嘱咐到。

  “那四弟的仇......”

  “老四的仇自然要报,将那女子的消息放出,那自诩侠士的面具人,定然会来。”

  此时,阿谨和墨姚与那女子一同被关在柴房,手脚被困,墨姚想尽办法仍是脱身不得。

  “墨姚,歇会儿吧,咱们不着急出去。”阿谨瞧着墨姚挣扎的样子,不忍道。

  “姑...公子这是什么话,你要有个三张两短,我怎么向庄主交代。”墨姚自知差点说漏了嘴,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阿谨无奈一笑,而后转向那女子说道,“在下赵谨,姑娘莫怕,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啊。”

  女子所受惊吓自是不轻,说起话来还是不禁颤抖,“小.....小女名叫张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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