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棠,你耍我?”她瞬间反应过来。 谢知棠被她抓包也不恼,眉眼明媚舒展,红唇翘起,“谁叫你今天笑我。” “那么记仇啊。” 辛歌泠神情危险看着她,原本扶着谢知棠双肩的手快速下移,落到她细腰上,揉上。 谢知棠想跑已经来不及,被她牢牢逮住,低呼一声,下一秒腰间传来抵挡不住的酸意。
第116章 打牌 “姐姐不要挠我……” “放开我……” 谢知棠快忍受不了了, 难受得要死,偏偏还挣脱不了辛歌泠的双手。 两人玩闹着突然被绊倒,双双倒在床上。 谢知棠被柔弹的床垫弹了两下, 双手抵在女人的肩头上, 嘴边的笑还未散去, 气氛陡然变得暧昧, 漂亮的眼眸不知不觉涌起了潋滟眼波, 含情脉脉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姐姐……”她柔柔喊了一声。 辛歌泠和她四目相对,被她盈盈如秋水般的瞳眸摄住神魂, 脑海里只剩下谢知棠这个人,五官极其舒服耐看,如江南山水一样温柔婉约, 深深吸引着她。 目光扫过她红唇,不知道是不是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还耍不耍我?”辛歌泠紧绷着神经问她。 谢知棠回味了刚刚被人掐着腰, 快笑岔气的生理反应, 那滋味可太难受了。 摇了摇头:“不耍了, 姐姐能放过我了吗?” 辛歌泠喉咙滚动, 不想顺了她的意:“不能。” 谢知棠又提起心来, 语含委屈:“你怎么欺负人?” 辛歌泠:“姐姐欺负妹妹不是很正常吗?妹妹欺负姐姐那是大逆不道。” 谢知棠:“混蛋, 你也就比我大一岁。” 辛歌泠:“大一岁也是大,我现在压着你,你都动不了。” 谢知棠想到林怀兰,不想和她磨嘴皮子了:“姐姐快放开我, 阿姨在外面等我打牌。” 辛歌泠没有放开:“那你求我。” 谢知棠静静看她好一会, 随后昂起下巴,亲了亲她。 “这样可以吗, 姐姐?” 辛歌泠感受到被她取悦的快乐,眼里漾着笑意,“再亲一个。” 谢知棠只好又亲了她一口。 辛歌泠这才拉她起来。 两人整理了下,双双出去,辛歌泠看到林怀兰,“我也一起去。” 林怀兰瞧了眼她手上牵着的谢知棠,眼明心清,“走吧。” 一家三口下楼去,同栋一楼就开有一家特别大的棋牌室。 她们包了一间包厢,开始打三人麻将。 辛歌泠抓了牌后,开始调整排列。 走了两轮牌后,听到谢知棠出“一筒”,辛歌泠看了看自己三个“一筒”,当机立断杠她。 谢知棠眉头微不可察拧了一下,目光幽怨看过来。 辛歌泠无视她的眼神,嘴角翘起,把她的牌拿过来,怼到两人手肘中央的边角上。 “二万。” 谢知棠去摸牌,洗掉一个散牌白板。 林怀兰瞅了她们两眼,毫不客气打出一个幺鸡。 又轮到辛歌泠了,摸来一张好牌——九条,打出“三筒”。 “碰。” 一声温柔的嗓音从谢知棠嘴里发出来,辛歌泠却听出了几分故意。 她主动把三筒这个牌递给谢知棠。 谢知棠没好气从她掌心拿过,“發财。” 辛歌泠:“谢谢,我会發的。” 谢知棠睁了睁眼,没想到她无耻,她只是打个“發”牌而已,这女人竟然歪曲自己的意思,说自己祝贺她。 谢知棠想反驳,开口前又扪心自问了下,自己还真的不希望她穷困,自然是越挣越多越好。 她们是一家人啊。 最后只是瞪了她一眼,继续打牌。 “自摸。”林怀兰高兴地把所有的牌推倒摊开,露出所有的牌。 两双眼睛看向她的牌子,几秒后收回视线。 “阿姨厉害啊,第一把就赢了。”谢知棠掏出3枚红色的币给她。 辛歌泠也掏了3枚红币给林怀兰。 由于期间谢知棠被人杠了一下,所以她还得再支付辛歌泠两枚红币。 谢知棠看了眼碗里的红币,一局下来少了五枚。 损失最大的居然是她。 。 几个小时下来,局势出现变化,谢知棠已经逆风翻盘,碗里的红币逐渐增多。 林怀兰输输赢赢,净挣20个币。 辛歌泠只赢了两局,剩下的局都在不断输的局面中,最后两枚币都让谢知棠赢走了。 三人打道回府,意犹未尽。 短暂的周末即将过去。 林怀兰从辛歌泠那拿了2000块的一周生活费,“明天你们两姐妹想吃什么?” 谢知棠挽着辛歌泠一整只胳膊,走进电梯,“我都行。” 辛歌泠按了下电梯,“我也是,你做什么我们吃什么。” 林怀兰:“那我就自己抓主意了。” 辛歌泠抬起另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上,“林女士做的饭怎么做都好吃,我们不挑食。” 林怀兰被她哄得开心了,“那些铺子怎么样了?” 辛歌泠:“都在正常营业,暂时没有亏损。” 林怀兰扭头看向她们:“挺好的,不求间间铺子挣大钱,小铺子细水长流挣点小钱也好,咱们三人这辈子也花不了多少,日后我死了你们有份保障就行,不至于让妈担心。” “妈,你说这不吉利的做什么?” “阿姨,你肯定长命百岁,福寿安康,别说这些话。” 林怀兰宽慰:“好好好,妈不说这个。” 。 过了几天,林怀兰忽然想黎凤珠了,想回临漳看看。 她知道女儿给黎凤珠涨了薪资,还让她当早餐店的店长,招了两名学徒学做她的包子,而黎凤珠只需要负责监督学徒包出来的包子质量和数量,采购以及简单的统计。 早餐店的盈利数据没有烧烤店烤鱼店那么复杂的分析,基本上就是占个地理位置的优势,将早点卖出去。 没有什么技巧。 早上卖完早点,黎凤珠就没什么事干了,和认识的一帮师奶不是打牌就是去公园锻炼。 四十岁的年纪已经过上了养老的生活,她也明白,只要兰姐一家不倒,她就能跟着喝汤。 别看早餐店店长一职工资才六千,但那是税后,小辛今年给她社保交最高档,从以前的五险一金补齐到七险三金,等以后退休不干了,每月还能领个九千多的养老金。 哪怕没有生活自理能力,也有国家护理险兜底。 多少人羡慕她这个待遇,都说这得体制内才有的待遇,甚至某些体制内岗位都没那么好。 小辛这人真的能处。 林怀兰过去时,黎凤珠在路口接她,“兰姐,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林怀兰:“挺好的,今天过来看看你,你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黎凤珠嗐了一声:“没做什么,就是教教学徒包一些包子,卖完早点就去溜达溜达,偶尔打打牌。” 林怀兰环顾附近的街道,“这几个月变化真大。” 黎凤珠:“是啊,这不过完年涌进来好多的游客,我都在电视上看到咱们烧烤店了,生意火爆,要不说小辛脑子就是转得快呢,另一条街的烧烤店就没那个运气。” 林怀兰笑笑:“生意的事我也不懂。” 两人边走边闲聊,看到了辛歌泠做起来的烤鱼店,主菜还是用她们母女俩以前一起探索出来的配方。 林怀兰想试试这个味道,看看她女儿做成什么样了。 于是带着黎凤珠进去。 黎凤珠看着这个招牌就隐隐觉察:“这个也是小辛开的店?” 林怀兰:“嗯,进去吧。” 就在她准备进去时,忽然瞧见旁边矮几个台阶的位置还有一间烤鱼店。 装修得华丽,正在做活动。 然而让林怀兰真正停下来的是店门口的两个人。 黎凤珠察觉她没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怎么了?兰姐。” 林怀兰看着那两母子,又看了看他们头顶上的招牌——万中烤鱼。 和她女儿经营同一个东西,她就算再不懂生意,也知道相邻两家店卖一样的东西会分走客人。 分走客人意味着钱就挣少了。 这时,冯雯也看到了站在边上的林怀兰,眉心厌恶地拧了起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走过去,“真巧啊,林怀兰,好久不见。” 黎凤珠第一次见这个女人:“你是?” 冯雯挑了挑眉:“我是她前夫的老婆。” 辛柏高小跑过去,站在她身边,喊了一声妈。 冯雯趁势介绍:“这是我儿子,叫辛柏高。” 辛歌泠,辛柏高。 黎凤珠一听这个姓氏就直觉不对劲,又看了看林怀兰,突然想起来以前兰姐提过她那个家暴和出轨的前夫。 “那你一定是小三了对吧?”黎凤珠用最热烈的语气认识她,甚至趁她不备,诚恳地拉上她的手,“你好你好,我是黎凤珠,小三您贵姓?” 冯雯恼火,正要痛骂,谁知道她儿子倒先一步出手猛地推开黎凤珠。 “你胡说些什么!” 黎凤珠被推得踉跄了两步,摔倒在地上,下一秒嚎啕大哭,“没天理啊,万中烤鱼的老板就这么打人啊,欺负我一个女人——” 辛柏高这才反应过来她在哭什么,回头看了眼门口的客人,他们都纷纷看向自己,辛柏高慌了,怕影响生意,上前揪着她肩头,“你、你乱说什么!给我闭嘴!” 黎凤珠扯开嗓子继续嚎。 “我只不过指出了这个老板的妈以前是个三儿,破坏别人的家庭,她老公是个家暴男,她儿子竟然恼羞成怒把我推倒在地——” 说这话的时间,原本打算进去光顾的顾客此时纷纷围了上来。 窃窃私语。 “你再乱说试试!”辛柏高着急忙慌,想捂住她的嘴,冯雯拦住他。 “这事我们落不到好,别再把事情弄大了,对你生意没好处。” 辛柏高这才堪堪住手。 冯雯忍着火气望向林怀兰,又看向地上的黎凤珠,“你说我是三儿,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这下把黎凤珠问住了,她还真不知道她叫什么。 打小三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那她这撒泼就没多大真实性。 周围看戏的舆论渐渐变了。 冯雯知道起了作用,脸上笑了笑,看向林怀兰,她料她没那个骨气主动揭开伤疤。 就像当年一样,她也就只敢带着女儿和辛平建离婚,搬离原来的地方,对她和辛平建屁都不敢放一个。 “散了吧各位,这两人估计是同行派来搞我们的,说话做事都没什么逻辑,兜头兜脸扣屎盆子,我们刚装修整顿,重新开业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实在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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