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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长公主后死遁失败了

时间:2023-10-19 00:00:22  状态:完结  作者:明裕

  怪羞人的, 江辞怕被师父发现,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推开她,没想到李承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 她刚抬起手,李承霖便捏住了她的手腕, 将她的手臂压了下去,又顺着手腕摸索过去, 使她被迫摊开了手掌。

  李承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江辞掌心的薄茧,却故意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江辞吃痛, 本能地握紧了拳头, 李承霖趁机滑入指缝,二人十指紧紧相扣, 难分天地, 不知是谁手背上青筋隐隐显露。

  凤箫声动, 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日出东方, 光芒万丈。

  江辞早早就醒来了,歪着头瞧着李承霖的侧脸。

  眉似青山,凤目微闭,朱唇如染,皮肤细腻吹弹可破。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李承霖饱满的唇珠,李承霖却一动不动。她嘴角不禁漾起一抹笑意,脸上浮现出餍足的表情,料想她定是累坏了,所以还没醒。

  怕吵醒她,江辞像是做了贼似的,畏畏缩缩地下了床。走出大门时,却看到虞山已经拾了柴禾回来了,江辞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羞赧不已,思索再三,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他身边,旁敲侧击地问道:“师父,昨天晚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吧?”

  “没有啊。”虞山放下背篓,拿出斧头准备劈柴,刚弯下腰,又站起身来,关心地问道:“我睡得熟没注意,还是你们听到了什么动静吗?”

  “没没没。”江辞慌忙摇头,看他的表情大抵是真的没听到,她稍微松了口气,扯谎道:“那应该是个梦吧,没事。”

  虞山开始劈柴,正打算开口让江辞走远些,却遽然看到了她脖颈上的片片红痕,立马吓得将手中的斧头扔掉,稳着她的肩膀仔细观摩着,嘴里还嘟囔着:“臭丫头,你脖子上怎么那么多红点子,别是中了什么毒了?”

  好像是干了坏事被人当场拆穿,江辞的脸霎时就红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道:“没……我没中毒啊,我没事啊。”

  “还说没事!脸都这么红了!”虞山说着便拉过她的手臂,打算替她把脉。

  江辞见状慌忙抽回了手臂,借机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无所谓地道:“师父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这是被蚊子咬了而已。”她放下手臂,像说服自己一样,又重复了一遍:“嗯,蚊子咬的。”

  虞山明显不太相信:“这山间的蚊子这么毒辣?能咬成这样?”

  “还不是都怪你。”江辞转变了神色,一本正经地说:“你天天炼毒,蚊子喝了药汁,就变成毒蚊子了。”

  虞山挠了挠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如此说来,倒是为师的不是了?”

  “那当然了。”江辞敷衍道,又急忙转了话题:“师父,一会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想吃肉包子。”

  虞山“哦”了一声,拒绝得干脆:“没有。”

  “那有什么吃的?”

  “没有。”

  “那你劈柴火做什么?”

  “炖药。”

  江辞大失所望:“你大清早跑山上捡柴禾就是为了炖药?我以为你做早饭呢。那我们一会吃什么呀?”

  虞山挠了挠下巴,人畜无害地说道:“我不吃早饭的,把你们给忘了,那不如你下山去早点铺买点吃的?”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江辞回到屋中,找出了一块闲置了许久的铜镜,擦拭干净后,映照着自己的脖颈,果然印着狼藉的红痕。

  遮是遮不完了,江辞干脆取出一块丝巾,围在了脖子上,勉强遮住红痕。

  想到李承贺派来的官兵就在山脚,江辞琢磨着他们必定是要回去通风报信的,为防李承贺怀疑,不如就直接向他们坦白去处,也不必叫他们跟着了,免得人多暴露行踪。

  她下了山,来到他们驻营的地方,却发现又多了一队人马,领头之人居然是徐斌。

  她好奇且不解:“一路上并未瞧见徐将军的身影,怎么如今却出现在这里了?”

  徐斌向她行礼:“回驸马,陛下命陈将军为首,护送驸马的安全,却得知长公主也随驸马而行,陛下担忧长公主的安危,命臣另带一批精锐随行护卫,臣快马加鞭,今日方才与大队伍会合。”

  “原来如此。”江辞道,“这么说来,徐将军也知晓毒药之事了?”

  “这是当然,陛下说,驸马为了东越百姓,为了保住东越两座城池,决心制出不用北溟玄珠当药引的解药,任务如此艰巨,驸马实在是辛苦啊。”

  江辞摇摇头,客套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为人臣子应该做的罢了。”

  徐斌扫视了一下四周,又凑上前小声道:“驸马忠心天地可鉴,只是,为何要立下军令状?一旦立下了军令状,若未能办到,就难有转圜之地了。”

  “当时事态紧急。”江辞叹了口气,“若我不立下军令状,只怕陛下不给我这个机会,那反而更糟糕啊。”

  江辞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当她说出“臣愿意尽力一试”时,李承贺的表情略有所动,分明是打算给她一次机会让她试试的意思,可一直默不作声的吕洛儿却在那个时候插话,言中之意明显在说解药来之不易,就差直言她无法办到了。

  听她那段话的语气和意思,仿佛是对江辞插手此事十分不满,巴不得东越将两座城池双手奉上呢。

  想到这里,江辞不禁对吕洛儿也起了份疑心,然而并无确切证据,终究只是疑心。

  徐斌面容担忧:“那驸马可有十足的把握?”

  江辞微微摇头,凑过去小声道:“徐将军,我并无十足的把握。但我查验得知,毒药中有一味北溟浮萍,此乃北溟独有,若想要了解它的药性,必得亲去一趟北溟才行。对于北溟玄珠之事,北姜既然提出要东越拿两座城池来换,必会防着东越之人前往北溟,这亦是我担忧之处,我虽不是为了北溟玄珠而去,但北姜那边难免怀疑。思来想去,唯有乔装打扮,扮作北姜人士潜入北溟,再作打算。”

  徐斌略微思索了一下,知道苏昌向他坦白心里想法必是有事相求,便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询问道:“驸马有何事吩咐?”

  “若要乔装打扮前往北溟,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陛下虽是为了我与长公主的安危着想,但若带领着两队士兵前往北溟,终究过于显眼,极易暴露身份。不如徐将军领着兵士回京,一来裁减人手减少暴露的风险,二来也可以向陛下禀告此事。”

  “可……”徐斌有些犹豫,“陛下命臣守卫长公主与驸马安全,臣怎敢擅离职守呢?”

  “若将军实在记挂,可挑选两三个精锐留下护卫。总而言之,此事不能走漏风声,回京禀告一事,必得将军亲自前去,苏某才能放心啊。”江辞佯装打量了一下四周,露出怀疑的神色,继续凑近徐斌,小声道:“不瞒将军,此事事关重大,在此之前我与长公主并未告知任何人,今日与将军畅谈,实在是有过旧交,信任于将军,若将军愿意配合,便又多一成希望制出解药。”

  “这……”徐斌斟酌再三,想起御马游街之日,苏昌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稳住发狂的骏马,可见身手不凡,更何况他身为武将,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北姜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东越两座城池收入囊中?思虑完毕,他坚定地点了点头:“驸马所说,臣一定照办。”

  “如此,那就多谢将军了。兹事体大,还请将军一定要亲自向陛下禀告,不可假于他人之口。”想起吕洛儿,江辞又补充道:“也请将军只让陛下一人知晓。”

  交代完此事后,江辞来到大街上,本来筹谋着买几个包子就行,却恰好路过一家成衣店,料想他们此番前往北姜定是阻碍重重,既然是要扮作丫鬟,那穿着就应该符合身份才是。尤其是李承霖,她穿着过于华丽,万一露馅就得不偿失了。

  她走进那家成衣店,看中了几套衣裳,便以手为尺,计算着尺寸。

  成衣店老板娘远远看着,东越等级分明,见“他”穿着不凡,料想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便主动迎了上来,看“他”年龄不大,又端详着女子服饰,以是招呼道:“这位公子是为谁买衣裳呢?”

  江辞头也不抬地说:“随便看看。”

  老板娘打量着江辞的脸色,揣测着询问道:“是为心爱的姑娘挑选的吧?不如报上她的尺寸,我也好选荐合适的衣裳呀。”

  “不用了。”江辞指了指她刚才验过尺寸的几套衣裳,“这几套就很合适,都包起来吧。”

  她给李承霖挑选了两套,也为自己挑选了两套。估摸着尺寸应该合适,退一万步讲,就算尺寸不合适,她也可以改。她的手艺虽不如夏婆婆和云桃那般精巧,但改个衣裳还是绰绰有余了。

  “好嘞。”老板娘笑逐颜开,连忙招呼着伙计过来办事,又眯着眼睛询问道:“不知公子府邸坐落何处?咱们也好亲自送去府上啊。”

  “不用了,你只需将衣裳包好,我自个儿带回去就成。”

  从成衣店出来后,江辞顺便进入成鞋店买了几双鞋,又去早点铺买了几屉包子,收获满满地准备上山。

  然而走着走着,她突然觉得不太对劲,身后好像有人在跟着她似的,她找准时机猛地回过头,眼睛倏忽就瞪大了。


第39章

  “阿姊?”江辞不可置信地喊出了声, “你怎么在这儿?”

  江笑快步走上前来,眼中闪烁着泪花,她伸出手抚摸着江辞的脸庞, 啜泣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只以为眼花了看错了, 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只说外出游历散心, 又不说具体去往哪里, 快两年了也不曾往家中寄过一封书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阿姊你别哭……”江辞慌忙放下手中的货物,抹着她的泪水, 不知所措地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我只顾着玩乐,竟忘了阿姊, 该打该打!”

  其实这两年时间,江辞不是没想过给江笑写家书, 可斟酌了许久,还是放弃了。

  她说服江笑回嘉州认祖归宗, 按理说现在的她应该是周笑而非江笑,与江家再无瓜葛了,这不正是她所期盼的吗?这样, 即便她以后身份败露, 李承贺要灭她三族,也牵扯不到江笑头上去。

  所以, 她将写好的家书烧毁, 不与江笑联系, 也是对她的另一种保护。

  可如今见江笑哭得如此难过,江辞也不由得摧心肝, 暗骂着自己没心没肺,平白让她为自己担忧。

  江笑停止了啜泣,抹去脸上的泪水,禁不住扬起了嘴角:“回来了,回来了就好,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江笑说完,便退后了一步,上下打量着她,疑惑地道:“这两年你都去哪儿了?怎么是这副打扮?我险些没认出你来。”

  “此事说来话长。”江辞道,“以后若有机会,一定向阿姊坦白一切。”

  江笑听出此话的言外之意,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好不容易回来了,难不成又要离开吗?你不随我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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