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慕完全沉迷在了这个吻中,直到她尝到了一种咸咸的,又苦涩的味道。一睁眼,沈慕慕看到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滴,顺着已经有的痕迹,滑落。 沈慕慕一惊,心想,我在做什么!?这不是在趁人之危吗? 她忙推开沈熙,沈熙受不了力,直接趟倒在了沙发上,嘴里却还是呓语着。沈慕慕仔细听着,她听出了,沈熙在叫着董倪烟的名字。 沈慕慕心很疼,她抚着沈熙的脸,幽幽的说:“何苦呢?把自己逼到这个田地。” 一咬牙,沈慕慕拍着沈熙的脸,道:“起来,我送你回家。” 沈熙早已不省人事,自然是起不来,沈慕慕没办法,只得去找服务生帮忙。 ――― 刚下班的司徒肆骑着机车准备回到家,远远的,看到自家门前停了辆车。司徒肆认出那不是沈熙的车,于是把机车开到那车旁,摘了安全帽,侧头看进车里,见是沈慕慕和沈熙。 沈慕慕正吃力的想扶沈熙下车,见了司徒肆,像是看见了救星,“快来帮你,沈熙她喝多了,我一个人没法扶她起来。” 司徒肆赶紧下车帮忙,她也没见过沈熙这么醉,皱着秀气的眉,问:“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慕慕不懂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好说沈熙是因为失恋了买醉,只得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别说那么多了,先把人扶进去吧。” “好。”司徒肆也就不再啰嗦,弯腰架着沈熙,两人一个架一边,吃力的往屋里走。 沈慕慕身材属娇小型,高度堪堪刚过一六二,比一七二的沈熙足足矮了十公分。于是大部分的重量就落在了司徒肆身上,而司徒肆身高虽过了一七六,却属纤细瘦弱型,体重还不如沈熙,连四十八公斤都不到,力气更别提能大到哪里去。 两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千辛万若才把沈熙丢到她那柔软的大床上,末了,沈慕慕抹汗,司徒肆也抹汗。 “呼呼……”沈慕慕坐在木地板上喘着粗气,感叹道,“怎么这么远。” “呼呼……”司徒肆也坐在木地板上也喘着粗气,摊手表示很无奈,“她自己挑这个最里头的房间,有什么办法。” “好,任务完成,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沈慕慕站起身,拍拍屁股告辞。 “等等!”司徒肆倾身向前,指着沈慕慕的唇边,意味深长的笑道:“有唇印。” 沈慕慕一愣,刹时间像被捉奸在床般羞红了脸,忙不迭的擦着脸慌慌张张落跑,完全没留意到身后司徒肆那张白皙完美的脸,笑容隐去,表情变得忧伤而复杂。 司徒肆抓着她头半长不长的发,回过头,看向床上的沈熙,帮她脱了鞋,翻开被子小心翼翼的盖在她身上。 顶上的水晶灯很刺眼,司徒肆把它关了,扭开床头灯,调到弱光,这样沈熙半夜若是想上厕所,就会方便得多。 司徒肆想了想,又跑到厨房的冰箱里取了瓶纯净水,放到沈熙床头,喝了酒的人半夜容易闹口渴,当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司徒肆坐回床边,在昏暗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睡着了的沈熙。 从遥远的那一天,沈熙推开了那道门,自阴暗里把她给带到光明之中,司徒肆就明白了,喜欢这道光,喜欢这个人。 但是,她司徒肆,还是那个污秽不堪的司徒肆。而沈熙,她是属于光明的。 所以,司徒肆可以守在她身边,却不能玷污她。 这个信念不能动摇,她却坚持得很辛苦,这份不该有的爱,像困住的魔兽,拼命挣扎着想要冲出来,想要解放。 有时,这个魔鬼会占了上风,吞噬司徒肆的理智,只因为眼前的诱惑太大。 司徒肆告诉自己,只是吻一下,就一下,一下就好,然后,她会亲手杀掉这个叫做/爱的魔鬼。 于是,沈熙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一个晚上会被不同的人偷吻两次。 但沈熙并不知道回归现实后等着她的是什么,沈熙只是在做着一个绮丽美梦。 她梦到了与董倪烟那段美好,却又悲情的过去,董倪烟在吻着她,于是,她一翻身,将心爱的人压在自己身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美梦 明天,等明天睁眼,就是新的一天开始,但至少于此刻,在自己的梦境里,她还可以再放纵一次,就让这一刻,暂时定格…… 作者有话要说: 沈熙RP了,一个晚上被偷吻两次。 司徒小肆也RP了,被当成替身了,从此娘T成爷P。(解释:因为当T她形象偏娘了,而当P她形象却偏T。) 某饭也觉得一个人醉到那个程度应该什么也干不了,BUT,狗血剧里那么爱用酒后乱X,剧情所需,某饭也打算狗血一回了~ 这个算不算是你们想不到的H啊?嘿嘿~(奸笑) 多角恋这回更复杂了。。。剧情也要更复杂了~ 都是没大虐,只有小虐。 鉴于众位大大的意见不一,本人还是按原来的发文规律来发吧。。。咳咳。 既不影响早上的看文,也不影响习惯了凌晨看文,看完了还可以睡个回笼觉的读者们~ 回笼觉什么的,真爽啊~ 二更什么的,浮云啊浮云,还是那句话,留言够三十或者当天收到长评的就吐血二更,哎~不然动力不够哇。 只求大家尽量不霸王某饭就偷笑了。づ ̄ 3 ̄)づ 第59章 第五十八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司徒肆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幻想过的事情变成了现实,她竟然无力抗拒,最终完全失控,任由大火燃烧。 即使在沦陷中,司徒肆仍听清了沈熙在呢喃着谁的名字,身体上的折磨与内心的委屈同时涌上心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想挣扎,又无力挣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熙终于耗尽了体力,趴在司徒肆身上,沉沉睡去。司徒肆小心翼翼地将手取出,推开压在上方的人,翻身起床,默默的找出散于床边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 她不敢再看仍躺在床上的沈熙,茫然失措打开了房门冲出去,移动中传来的刺痛不断的提醒着她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她不敢想像,一旦沈熙清醒过来,会是怎样的震惊? 如果一开始马上推开她就好了,如果能抵抗住那个诱惑就好了,可是,一切的如果若都能成立的话,那人生就没有遗憾二字了。 既然无法去面对,那就逃吧,逃得远远的。 ――― 沈熙一觉睡到日出三竿方才醒,让她醒来的原因是一阵阵头痛欲裂的感觉不断侵袭她的神经,她吃力的支起身,睁开眼,又是一阵要命的眩晕。 买醉的代价就是该死的宿醉,“嘶——!”又是一阵头痛的感觉传来,沈熙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全身酸痛无力,太难受了,于是沈熙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 沈熙不是第一次宿醉,可是这次的感觉比以往还要难受,全身的骨头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尤其是右手的手指,更像是脱臼般虚软无力。 沈熙抬起自己的右手,只是扫了一眼,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便让她惊得要炸毛。沈熙再一翻被子,那一抹明晃晃的暗红色更让她刚炸出来的毛如飞针般向四周发射。 好像闯大祸了——! 冷静如沈熙,也免不了的在心里紧张了一回。她快速翻身下床,裹了件睡袍便在房里四处晃荡,瞄瞄看那位可怜的受害者还在不在。 空荡荡的房子里,除了她自己,没有其他人,连上了夜班,此时本应该还在房里呼呼大睡的司徒肆也不在。 司徒肆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很明显昨晚她根本就没回家,沈熙心想,她昨晚一定又是在哪个角落里跟哪个漂亮小妹妹鬼混去了。 看来这事只能靠自己弄清楚来龙去脉了,沈熙叹了口气,冷静的回忆着她醉前最后一个见到的是谁,很明显,她能想得到的只有沈慕慕一个,于是她赶紧打电话给沈慕慕。 电话接通的第一句话,沈熙便问:“昨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 “是啊,你要感谢我吗?”沈慕慕侧头夹着手机回话,她左手抓着一块吐司往嘴里送,右手伸向她的低脂奶。 “呃……”沈熙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我们之间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 沈慕慕动作定格,脑子里立即想到的是她趁人之危的那个吻,脸立即热辣辣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对方沉默了,沈熙心里一沉,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跟她走得近的没有经验的女人只有沈慕慕一个,又深夜送她回家,孤女寡女之间,对方对自己有意,自己又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发生了什么也不稀奇。 “对不起……”沈熙不知道该说什么,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给什么了,事后再来句对不起无异于是在煽人家一巴掌,于是沈熙连忙又补充问道:“你还好吧?” 沈慕慕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只以为是沈熙觉得不应该向自己问那种让纯洁少女难以启齿的问题,所以才道歉,于是沈慕慕故做轻松的开玩笑道:“哈哈,我能有什么事?要不这样吧,你要是真觉得愧疚,那就答应我之前的那个要求如何?” 沈慕慕只是开玩笑,却没想到沈熙在电话那头干脆利落的回了句:“好!” “噗——”刚入嘴的牛奶几乎全喷在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上,剩余的一点点,直接跑进了她的气管。 “咳咳咳……”沈慕慕猛咳,忙抽出纸巾一边抢救自己的本本一边问:“你刚刚说什么?” 沈熙又回:“我说好,我答应你。” 这回沈慕慕是完完全全的听清了,在狂喜之余,她不免也疑惑,沈熙怎么突然间改变主意了? ――― 一失足成千古恨,这话不单单可以用到沈熙与司徒肆身上,更可以用到郝诏阳身上。那天晚上,她利用了董倪烟的依从来寻求内心的安慰,郝诏阳觉得自己很无耻,竟然可以这样子对待心爱的人。 过后,董倪烟还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柔弱无骨的手抬起,像是安慰的轻拍了几下,轻声问她:“怎么了?” “没事。”郝诏阳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手移到董倪烟的肩上,抱紧。 董倪烟的肩很瘦很纤细,但还是偏圆润,只是略有些骨感,她的骨架不大,也是细长型的。这种类型,穿了衣服好看,脱了衣服更好看。天生尤物,我见犹怜,正指的是她这种人。 郝诏阳是从最初的那一吻开始完全沦陷的,而那一吻,却是错误的一吻,那时,她是被董倪烟给当成了别人的替身。也许董倪烟永远不会想起有过这样一吻,但郝诏阳却不会忘记。 郝诏阳更不会忘记,董倪烟是个如薄玻璃艺术品一般美丽却又极其脆弱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是需要更多的爱来守着护着的,所以,她必须要坚强起来,坚强到可以把她紧紧裹在怀中不让她碰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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