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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女主的炮灰上司

时间:2023-10-11 01:00:58  状态:完结  作者:铃舟

  而且明天就是余织宛的生日,要是不快一点,她们就得在大马路上过生日了。

  余织宛把衣服裹紧,她出来的时候穿得多,倒也不算很冷。坐在轮椅上的Omega刚刚在警察局内很沉默,基本上是警察问一句她答一句,从始至终都没对那人产生强烈质疑,倒是现在,在寒风中扬起了脑袋,她仰着脸对裴羽绛,问:

  “你冷吗?”

  “不冷。”

  “那你困吗?”

  “不困。”

  裴羽绛不算是夜猫子,但多睡一点少睡一点都一样,反正都是准点起来跑步晨练。Omega的脸颊在路灯下显得又软又白,尤其是仰着头来看她的时候,那张脸看着就很好捏的样子,让人有想要上去掐一把的冲动。

  余织宛:“那我们慢慢走,你不用推着我,我们慢慢回去好不好?你累了就踩我轮椅踏板上,我们晃悠回去。”

  裴羽绛听她说话时也不由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怀疑自己是不是抗冻能力下降了,居然在宁乡这种城市穿风衣会觉得身上冷飕飕的。

  但余织宛是寿星,说什么她当然都是会满足赞同的,更况且这也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现在外面还挺冷的,裴羽绛只觉得出了警察局就有点冻得慌,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抗冻能力下降,又不理解余织宛为什么大晚上要在外逗留,可慢慢就品出味来。

  宁乡居然下雪了。

  这一次,天气预报没有准,老天爷跟这座南方城市开了个玩笑,从北方过来的风带领着冷空气长驱直入,没有再给予它特殊的优待。

  但南方的雪是湿而柔的,不像北方的大雪纷飞如鹅毛,细软的雪花不是一粒粒分明,而像是雨水一样在空中化开,在路灯底下纠缠着纷飞起舞。

  几粒雪花落到余织宛头顶,立马就化成水珠顺着女人的饱满山根往下落。余织宛呼吸间浸满了冷气,但这样的冷气并非是北方那样呛人,十一月的寒风还不是那样凛冽,再加上宁乡独有的湿润温和气候,夹着雪的风也变成了温柔刀刃,拍在脸上细细绵绵。

  Omega如雪般温柔的嗓音从后方传来,余织宛坐着轮椅,走在裴羽绛开过的道上:

  “你不是想看烟花吗?烟花看不了,就看看南方的雪吧。”

  “替我看看南方的雪好看吗?”

  “好看,就是那么好的日子遇到个傻逼,真糟心。”

  裴羽绛一呼一吸间,鼻翼两侧都染上湿润雪粒,她裹紧衣服,没有提起刚刚那个人的异常,没有再问自己关于余织宛的那些好奇问题。

  在细密风雪里她抬起手腕,看向渐渐要指向十二点的手表。长分针还在滴答缓慢向前推动,凉冰冰的雪落在她唇瓣上化开成了水,裴羽绛忽然想到,在一些小说里,两位主角都是喜欢在一些特殊时刻接吻的。

  或是生日,或是初雪,一切让她们高兴的特殊时间都能用接吻来纪念。裴羽绛看到这些情节一般会快速掠过,完全不懂那些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缠绵腻歪,怕不是作者在水字数,接吻都能想出八百个理由来。

  “余织宛,生日快乐。”

  指针来到了十二点整,裴羽绛回过头来对她璀然一笑,知道余织宛看不见,语气也被笑意感染。虽然现在没有蛋糕,但对着宁乡难得一见的雪景许愿似乎也很浪漫,裴羽绛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浪漫绝缘体,就问她:

  “你有什么愿望吗?”

  余织宛停下轮椅:

  “没有愿望,但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说。”

  裴羽绛问:“什么?”

  “我手冷了。”

  裴羽绛搓了搓手,迅速摩擦生热,站到她身后去,把Omega的双手攥住,塞进余织宛的口袋,自己倾身下去贴在轮椅上,改变方位,变成了在后面推着她走。

  余织宛就再次动了起来。

  她似乎对裴羽绛的突然懂事很满意,唇角不自觉弯起,呼出的热流融化了耳鬓的冷雪:

  “第二件事,叫全名太生分了,在公司以外的地方我们换个称呼行不行?”


第29章

  从“小鱼”的马甲掉了以后, 余织宛跟裴羽绛就开始对对方直呼其名,除了在公司里偶尔遇见,余织宛会跟其他人一样喊裴羽绛“小裴总”或者是“裴部长”。

  原主的亲人一般叫她“小羽”,柳焕然和赵曼琳都喊余织宛“宛宛”, 可见两人本来都是有小名的。

  但余织宛这样一问, 裴羽绛就迅速思考起来。

  余织宛这么问的意思肯定是想和她之间有个不同常人的称呼, 不然直接喊她“小羽”就好,干嘛还搞这些有的没的?

  宁乡清新微凉的一场雪仿佛唤醒了裴羽绛的情商,让她脑子现在转动飞快。

  “那你叫我鱼酱怎么样?”

  “鱼酱”是她本名“羽绛”的谐音, 喊“羽绛”的话多少有点像是长辈在喊小辈, 现在已经不流行那么喊人了。

  而且“鱼酱”听起来就很好吃, 很俏皮,裴羽绛得意洋洋,又问余织宛:

  “那我叫你什么?枝丸?”

  说到“鱼酱”, 裴羽绛就忍不住把昵称往食物方面挂钩, 但没有“枝丸”这种食物,应该是花枝丸才对。

  余织宛没听过“枝丸”是什么东西,听到裴羽绛做了解释以后忍俊不禁。裴羽绛却舔舔唇:

  “好冷, 要是现在有鱼酱花枝丸吃就好了。”

  她说这话时完全没有往什么“cp名”方面去想,满脑子都是最近一段时间品尝过的各色美食。

  裴瑾怀之前带她在外国料理店吃了一次, 裴羽绛对那个味道难以忘怀, 又香又Q弹, 口感好,配上汤汁简直绝了。

  裴羽绛肚子里早就唱起了空城计,她们在飞机上就吃了一些空姐投喂的小点心, 喝了点茶饮,回到民宿以后没吃饭, 刚打算去烧烤又遇到了这档子事,回来的时候肚子都快饿瘪了。

  偏偏宁乡晚上还没几家店是开门的,这座城市是慢节奏城市,24小时便利店也只有市中心有,郊区想都不用想。

  叫外卖的话,配送费贵倒是无所谓,但问题是现在这个时间点并没有外卖配送。

  两人回到了民宿时,余织宛有点累了,裴羽绛却还是精力无限。

  她忙碌了那么久,没有犒劳好自己的胃,就算睡觉也会不安稳的。

  在民宿里打转一圈后,裴羽绛忽然想到,走进厨房里打开柜子,在里面发现了一捆没拆封的面条和几袋子方便面,桶装和袋装的都有。

  冰箱里有鸡蛋、火腿肠和午餐肉,还有一些蔬菜,虽然食材不算很多,作为正餐有点简陋了,但解决一顿夜宵不成问题了。

  裴羽绛前世行军啃过草根喝过营养液,按理说对吃的没那么挑剔,但在穿越过后享受了几天好的,其他倒是无所谓,在吃食上要求精进了很多。

  趁着余织宛去洗手,她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喊了声:

  “枝丸,我给你下碗长寿面吧?”

  “好。”

  听到肯定的回答声,裴羽绛就进厨房里捣鼓去了。

  余织宛洗完手后关掉卫生间里的水龙头,却久久没有操控轮椅走上台阶从里面出去。

  “嗡——”

  手机里传来通话铃声震动的声响,刚才在外面就响了一次,被她迅速调成了震动模式。

  余织宛戴上了一只蓝牙耳机,同时保持警惕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了?”

  “那天之后裴小姐就没有去过酒吧会所之类的地方,她和妹妹江文岫关系一直不好,本来是在外面单独住不愿意回家的,不知怎么就在前段时间回去了,然后才搬到那座小区里。”

  “江文岫现在也很少出现在酒吧club之类的地方,裴瑾怀范照照一切如常,之前卡莲黑进了她的电脑,发现她在搜索‘黑.市购买信息素提取液’是否需要负刑事责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异常。”

  那人的汇报简单又短,但意思传达很准确。

  余织宛沉默了下,最终点点头:

  “收到,我挂了。”

  虽然早就心中有了猜测,但在真正落实的时候,余织宛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兴奋一些。

  是,兴奋。

  早就隐藏在血脉中的情绪宛如一潭死水,本来平静到毫无波澜,偏偏又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强制掀起涟漪。

  余织宛有种像是混入羊群试图捕获猎物的狼,在周旋中忽然撞见同类的兴奋,又像是在规划好的航海路线上前行,却忽然遭遇暴风雨的水手,被激发起挑战的斗志。

  余织宛是从与柳焕然“同居”的某一次,被醉酒后的柳焕然强行壁咚,不堪其扰扇了对方一耳光后,当天晚上做了个很长的梦,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本小说里所谓的“主角受”。

  这是一本以主角攻柳焕然为主视角展开,却对她虐心虐身的小说。

  她循规蹈矩地按照这本书的世界线过了十来年,父母都是科研人员,被束缚在一座庞大的地□□内永远不能见天日。

  那时候余织宛还小,只知道父母很忙。她遗传父母基因,生来就对那些实验用具有强烈的兴趣,长大后在父母的不情不愿下开始学习相关知识,慢慢地也在父母的讲述与悔恨中了解到了其中的黑暗。

  她所在的地方分明是鲜血淋漓的地狱。

  接连不断的试验品被从上面送进来,一开始只是小白鼠之类的实验专用品,后来就变成了其他的活物,甚至变成了大活人。

  那些形态各异但同样痛苦的人趴在玻璃氧气管里看她,有时候很安静,有时候会忽然状若癫狂地扑上来,在质地坚硬的玻璃器皿上留下一片血污,双手胡乱扑腾,氧气管里抓痕密布。

  怀着孕接近分娩的孕妇痛苦地昂起脑袋,庞大又白腻的肚皮贴在玻璃器皿上,连妊娠纹都看得一清二楚。孕妇的眼睛里已经是白多黑少,眼白不受控制地在慢慢侵吞眼珠,翻出红血丝鲜艳可怖的纹路。

  孕妇的肚皮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在她眼前爆炸开来,血花迅速溶于水,整个巨大的玻璃器都在颤动,婴儿已经成型了的青白面庞神色狰狞,脸上血肉模糊,烂了一坨,唯有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珠贴着透明玻璃与她四目相对。

  余织宛从那以后就不愿意再做这些实验,即使她涉及到的都是比较安全的,没有活人的项目交给她。

  但不做实验的代价是用她的视力来换的。

  她父母需要亲自操刀执行。

  母亲最终心软了下,给她注射了药剂以后只是让余织宛视力模糊,越来越像是盲人,以后还有能恢复的可能,她后来听说那是叫“假性失明”。

  她有一次不小心走丢了,误打误撞来到一个房间里,听到陌生的脚步声,就知道事态不好。父母告诉过她,如果被这些人给发现了她不是真的失明,就会有很大麻烦。

  余织宛躲在两个奇怪的玻璃罐中间,与里面皮肤青白、筋脉条条纵横暴突的畸形人几乎是隔着玻璃贴着,她甚至能闻到浓郁的消毒水味都遮不住的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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