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期是什么?要怎么度过?要圆房才能度过?”顾清辞听到闻人翊的问题回忆了下问道,剧情记忆里围绕阮芷的,阮芷后续腺体都废了,主要搞事业的,没有那些方面的介绍了。 “……你家里是不是没有赤乌长辈?”闻人翊问。 “呃,是没有,父亲已经亡故了。闻人君若是知道,望告知。”顾清辞说,虚心求教。 “原来如此,顾君节哀。赤乌的躁动期,情绪会比较敏感, 有的表现出脾气大易生气,有的表现出敏感易落泪,统一的表现是都会做春-梦,需要姱娥的信息素安抚,吸取姱娥的信息素,或者临时标记姱娥便可度过,不是必须要圆房,当然圆房会效果更佳。”闻人翊说。 “哦,原来如此。多谢闻人君了。”顾清辞说,很庆幸她还没有。 “我与顾君一见如故,顾君无需对我如此客气。顾君既无赤乌长辈教导,可会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闻人翊笑着说,眼里带了几分“怜爱”,难怪还没有圆房,这是没人教不会啊。 “这个……”顾清辞一怔,第一天见面,没必要聊的这么有深度吧? “顾君不必羞涩,此乃人伦之常。此道我颇有研究,对顾君可倾囊相授!”闻人翊一本正经的说。 顾清辞看闻人翊的神色,颇有乐于助人,大公无私的高风亮节,明明说的是有颜色的。 “我看过避火图。”顾清辞说,表示自己懂,倒也不必倾囊相授,搞的太细节。 “时下的避火图,不行不行。多重视赤乌享乐,不重视姱娥的感受,标记毫无情趣可言,粗鲁的很。”闻人翊摆摆手。 听到闻人翊这么说,顾清辞叹为观止,古代人竟还有如此“境界”。 “那闻人君可有什么高见?”提及此,顾清辞厚着脸皮询问。 顾清辞看避火图时也深有体会。 作为阮芷度过情热期临时标记的“工具人”,她想让阮芷体验感更好一些。 自从上次标记咬痛了阮芷,阮芷就没让她标记了。 可能是已经度过了一次情热期。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第二次。 如果到了,可不能再让阮芷生气踢人了。 起码得价值十两银子。 “经过我的研究,临时标记时必须做足前……”闻人翊开始跟顾清辞详说。 虽然说的是让人羞耻的事,闻人翊口中说出来,莫名的有种正义感。 就像是,医生对患者在说。 顾清辞像是一个渴望知识的小学生,认真吸收记忆。 两人聊着,外面店小二上菜了,闻人翊停下,等上好菜关了门,继续跟顾清辞说。 这一顿饭后两人的友谊又进了一步。 顾清辞对闻人翊说的赞叹支持,让闻人翊已将顾清辞当知己了。 顾清辞没想到在古代还有这样特立独行的人,在剧情里竟然没出现名字,只出现了下姓氏。 顾清辞感觉她已经从一个小白进阶到了研究生,就等着就业上岗,等阮芷奖励了。 闻人翊用她的马车将顾清辞送到了顾清辞和阮芷所在的客栈,便离开了。 顾清辞到客栈房间时,阮芷正在写信,看到顾清辞回来,放下了笔。 “闻人翊给的药酒效果不错,感觉再抹两日就好了。她是个热情的人,还是很不错的。这次我请了她,她说下次请我。若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去她家开的闻人医馆,直接报她名号便可优待。”顾清辞跟阮芷说,很有分享欲。 只是略去了闻人翊那一番语出惊人的理论课。 阮芷听顾清辞说的,感觉顾清辞和闻人翊已经交上朋友了。 印象中闻人翊虽然总是笑眯眯的,实则外热内冷,很少与人深交,能和顾清辞交友,让阮芷颇为惊讶。 这恐怕是顾清辞来一趟州府考武秀才最大的收获了。 和闻人翊联络上,以后慢慢打好关系,若是腺体再出什么问题可以找她。 两人说了几句,阮芷继续写自己的信,顾清辞折腾了一天困了,去洗漱后,很别扭的给自己脖颈抹了药酒后准备睡觉。 顾清辞去拿卷在一边的铺盖想铺在地上睡觉。 “睡床上吧。”阮芷说了句,并没有抬头。 “夫人,真的吗?”顾清辞真诚发问。 “莫再扭伤了。”阮芷说。 “多谢夫人体恤!”顾清辞看着阮芷开心道。 老板真好啊。 阮芷没理会顾清辞继续写自己的。 等周围没有动静时,阮芷抬眼看去,顾清辞睡在一侧,侧着身体,乖乖的占了一个小小的位置。 人已经睡着了。 阮芷放下笔,等墨迹干了,装进了信封,起身去盥洗室洗漱了。 在来时路上的马车里,阮芷趴在顾清辞身上睡了一会儿,一直仿佛勒住脑袋的头痛感减弱了不少。 昨天晚上阮芷没怎么睡着,缓解的头痛症状今日又来了。 让顾清辞睡在一边,阮芷想试试,会不会睡的好一点。 擦干头发后阮芷上床睡觉。 躺下后,因为距离顾清辞很近,她的味道很快就包裹住她。 掺杂了一些药酒的味道,那股清甜的味道依旧有力强劲。 如同海上飘摇的船找到了一个定点,渐渐安稳。 不知觉间,阮芷睡着了。 顾清辞睡的很沉,往日都很少做梦,但是白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做了一个相关的梦。 她梦到阮芷一改往日的高冷御姐脸,红着脸带着蛊惑音说“标记我!” 顾清辞感觉自己标记牙后面的分泌腺体构造开始疯狂分泌,为这一场标记做准备。 时隔一个月,在梦里咬了阮芷。 没有“打工人”为老板服务的感觉,而是…… 啪的一下,顾清辞感觉脸上一痛,一个激灵人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顾清辞便看到了阮芷冷肃带着杀意的眸子。 怀里的温热柔软变的烫手。 顾清辞忙松开了手。 睡一张床太危险了! 她是在梦游吗,竟然大胆的抱住了阮芷,两人近乎贴到一起了。 “夫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不是我的本意!”顾清辞忙说,发誓一样。 阮芷冷淡的看着顾清辞,耳际却有一片明显的红。 房间里的空气充斥着一股赤乌的信息素味道,是带着情-欲的,姱娥能明显感觉到。 “下去!”阮芷带着命令的口气。 顾清辞心虚的从床上下去。 “夫人,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顾清辞再解释。 “你去洗漱,我要更衣。”阮芷冷淡道。 顾清辞偷眼看阮芷,乖乖退出房间。 阮芷起身蹙眉。 顾清辞睡自己身边的确睡的挺好的。 但是…… 早上时,她感觉有些不对,醒来便感觉到自己被紧紧箍着,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另外一只手在她的臀上按着。 毛绒绒的脑袋在她脖颈拱,舌尖划过脖颈一片皮肤。 实在是…… 这段时间,顾清辞表现的太过“乖顺”,又一直沉迷锻炼备考,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顾清辞锻炼后,或许是相由心生,长相和气质上,和前世那个让阮芷恨之入骨的人差别越来越大。 观察这么久,阮芷对顾清辞的戒心渐渐弱了。 只是,不管她是不是前世那人,这人始终是个赤乌。 有着赤乌的欲。 刚才那样,是梦中的无意识也罢,还是刻意为之,都让阮芷不适。 阮芷在房间里换了衣服,洗漱后便出去了,早饭没和顾清辞一起吃。 顾清辞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吃早餐,吃的不香。 脑子里还想着阮芷。 顾清辞拧了下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 “不能对老板有非分之想!” “做好三好员工!” “sai迷心窍只会让你尸骨无存!” 顾清辞不断告诫自己。 她的目标是抱紧阮芷这根粗大腿,以后做一只快乐的咸鱼。 考上武秀才这个梦想就要成真,就差张榜公布这一步,千万要稳住! 顾清辞经过一番思想建设,感觉自己好了点。 早饭吃完后,闻人翊来找顾清辞去游玩儿,顾清辞就跟着去了。 药酒有些作用,今日顾清辞勉强能直起脖颈,看起来没那么突兀了,便没有戴围帽。 闻人翊对贵德府比较熟,带顾清辞去游湖泛舟,注意力转移后,顾清辞心情好了点。 不过听到一些传闻让顾清辞颇为无语。 关于她歪着脖子去考武科的事,好像随处都能听到有人在讨论。 好在她的名字还没有流传出去。 “等放榜,顾君这一次定当名满贵德府。”闻人翊笑道。 顾清辞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她宁愿没这个名。 当天下午,顾清辞先回来,阮芷回来后没跟顾清辞说话,也没一起吃饭,她去了隔壁房间住了。 考试已经结束,有些人退房了,房间也就没那么紧了。 没几日就放榜了,有些自觉无望的,尤其已经在外场被淘汰的那些考武科的,不少都离开了,剩下的就是等放榜的。 顾清辞也在等着放榜。 不过第二天早上时,莲蕊来叫了顾清辞,说要回岷山县了。 “夫人,不等放榜了吗?”顾清辞找阮芷问。 “我跟客栈掌柜的说了,若是放榜了,会让人快马赶到岷山县的。”阮芷说。 她的事情差不多办完了,进了一批货,便准备回去了。 至于放榜,阮芷根本就没抱希望,不用等放榜。 顾清辞听阮芷这么说,就乖乖收拾了东西跟阮芷回去了。 回来的路上跟着一个车队,进了不少货,走的慢了一些。 顾清辞试图跟阮芷缓和下关系,阮芷在马车上一直看账册。 顾清辞瘪嘴在一旁,委屈巴巴的看向阮芷。 阮芷偶尔抬头遇到顾清辞眼神,便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欺负了顾清辞。 明明是这人无礼在先。 阮芷想给顾清辞一个教训,便继续不理顾清辞。 下午到了岷山县顾家后,阮芷忙去了,顾清辞无聊,便带着一些跟闻人翊买的贵德府特产,还有闻人翊送的养生用品去老丈人家去了。 秦若芳夫妇对于阮芷没来,顾清辞单独到访已经习惯了。 这些日子除了阮茂林对顾清辞还存疑,秦若芳对顾清辞的印象是越来越好了。 “阿辞,考试考的不好没有关系,你还小,振作精神,下次还可以考。”难得看到顾清辞垮着个脸,秦若芳安慰顾清辞,以为她是因为考试没考好认清了现实,才心情不好的。 “岳母,没有,我考的挺好的。不高兴是因为我惹了夫人生气。岳母可知道如何哄夫人开心?夫人喜欢什么?”顾清辞向秦若芳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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