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穗眨了眨眼:“没,你想多了。” 她不依不挠:“看了。”用那样的眼神。 邓离忽然凑近,将脸颊抵过来,白里透红的肌肤渗着细细密密汗液,汗液凝结成一股溪流,跟随脸颊抖动往下掉落,落在明晰的锁骨上。 啪嗒,击碎在性感的肌肤里。 宋迟穗心慌一拍,侧过脸颊。 “给你看清楚一点。” 邓离越说越上劲,舔着大脸贴上了她的脸。 滚烫肌肤带着酒香,一时间,宋迟穗心乱如麻,她狠狠推了她一把:“别闹,送我洗澡。” 邓离依依不舍蹭着她的颊肉:“你的皮肤好凉,我帮你暖一暖。” 她没好气,一口鲜血差些涌出来。 这个人,果然有问题。 宋迟穗转过头,唇峰沿着她的下颌往上,轻轻触达到耳廓。 邓离顿时酥软在原地,瞳孔不住放大,整个人犹如被雷电夹击,身体说不出的畅快,她再次搂紧了她:“小穗。” 要多多亲亲我。 分值高。 下一秒,她听见一咬一合的声音,紧接着,耳朵传来小猫含咬的痛感。 “啊啊。” 邓离偏开头,一时酒醒,转头看她。 宋迟穗舔了下红唇,眼神半眯着盯她,充斥着杀戮。 好的,她知道了,不该蹭蹭她的。 那一咬虽不疼,但咬进了她的神经里,一瞬间她输得心服口服。 她只加快速度抱着小人进浴室,将她放下后,又快速站到门口,像是放哨的小兵,乖乖守着。 她心浮气躁的,喝醉后,也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总归是急功近利了些,恨不得把什么都做齐全,得了正面值就跑。 宋迟穗能抵抗她?笑话,她手无缚鸡之力,请她来怀里做做不成问题,只是她忍了,还是请她在浴缸坐坐就行。 宋迟穗坐卧在浴缸里,她抽开水龙头,调节好水温,开始放水。 某人刚刚被咬,一下退到了门后。 门沿处,邓离露出半张脸,半只眼,一手捂着发红的耳朵,正偷偷看她。 她一抬头,邓离很快躲到门后去,就剩下一缕头发在门边。 宋迟穗望着她的身影,轻轻笑一下。 喝醉之后,智商会变低吗? 不过和梦境不太一样,虽说没那么守规矩,但也没那么,令人厌恶。 透明玻璃门后的身影微微弓着腰,一手吊着石膏,一手捂着耳朵,看上去有点可怜,又有点可爱。 她把水放好后,轻轻呼出一口气,杏仁的眼眸看向人影。 计划还没完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过来。” 门口没有动静,那影子只是稍微站直了些。 宋迟穗挑眉:“阿离姐,刚刚我不该咬你。” 她拨动着水,素白小手在透明水下泡红了些:“我现在需要你。” 一句需要,邓离很快站到门口,涨着通红的脸和眼看她:“要我做什么?” 宋迟穗停止玩水,双手交叠,落在吊带上。 其实她也不知道,对方会是怎样的反应。 不过,都被看过了,还在乎多一次两次不成? 她轻轻掐着肩膀,抬眸看她:“你过来,帮我搓背。” 邓离瞳孔瞪圆,褐色的瞳仁倒影着眼前的一幕。 宋迟穗坐在圆白浴缸里、黑长的头发自然下垂,发梢落入水中,盘旋如海藻,贴身的丝绸衣物早湿透,嫩白胳膊扶着浴缸,一双杏眼水汪汪地盯着她。 在发出请求的时刻,犹如在她心口开了一枪。 砰! 那一霎那,邓离头脑空白,喜悦得像是已经升天。 她前脚刚刚迈出一步,又很快被耳尖疼痛刺醒。 她扶着墙,把脚慢慢退回:“你要暗算我!坏女人。” 邓离说得直白,眼神也不带掩饰。 宋迟穗勾唇,并不看她:“阿离姐,我不会咬你了。” 邓离:“我为何要信你。” 这个人,醉酒的时候,比不醉酒还难搞。 宋迟穗食指挑起肩带,丝绸顺着肩下滑,勾在手臂上,她漫不经心:“你不愿算了。” 邓离呼吸一滞,望着那一字领吊带裙,已经退到手臂,冷白肌肤像是宝玉显露出来。 她连忙噎口唾沫:“我愿意。” 说完,藕白色的脚试探性踏入浴室,人字拖露出的五个脚指头紧抓鞋底,似乎有些紧张。 犹豫了一会,她的另一只脚也缓缓抬起,慢吞吞朝她走近。 她一手捂着耳朵,一手吊着石膏,可怜巴巴,贴着浴室的墙走,她穿着工字背心,肩胛骨的肌肤正好与冰冷的瓷砖贴紧,背脊骨生寒。 眼前的小人不知道又要对她做什么。 她一步两步,终于到了浴缸的后面,正对着一截纤薄娇嫩的背。 宋迟穗深呼吸着,带动着后背肩胛骨隐隐晃动,像是蝴蝶振翅欲飞。 “好了吗?”稚嫩的语气带些磁性,在浴室里还有回音。 邓离蹲下吸口气,闻着山茶花的味道,她点点头:“好了。” 身后一有人,宋迟穗不自觉紧张起来。 她看不见邓离,不知道她是什么神态。 虽说她刚刚进浴室的时候,十分地规矩妥当,可她背后没长眼,始终有些害怕。 更何况背后的人说话还带着醉意。 都已经到这般田地了,豁出去吧。 宋迟穗闭上眼,双手自然下垂,刚刚紧握的吊带又往下滑落了些,一直到腕关节。 邓离眼眸瞪圆,大气不敢出,只感觉脸颊上汹涌的热意升腾而上。 宋迟穗指尖在浴缸边缘点着,命令:“帮我脱衣服。” 声音回荡在浴室,像是蜂鸣灌耳,邓离精神一阵,睫毛眨了眨,以为自己醉酒产生了幻听,她掐了一把手心。 疼,是真实的,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她抿紧红唇,点点头:“好。” 说罢,起身往外,带着一阵风。 宋迟穗看她纤长身影走到门口,她生得高挑,头顶快要抵到浴室门,连出入都需要微微弯着头。 “你去哪?” 邓离脚步顿住,小腿的线条因紧张而形成漂亮得肌肉曲线,浅浅的一条,一直从小腿蜿蜒到大腿。 她侧过头,侧颜明朗清晰,眼神不敢直视她,只带着醉意:“去拿领带。” 蒙眼。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 宋迟穗呼吸加重,胸口玲珑起伏,她微微动一下,撩动水声:“不必了,就这样吧。” 邓离转过头,满脸惊诧,眼里不知道是喝酒带着的红还是其他什么,她瞳孔闪烁了一会儿,很快垂着眸,哦一声,又慢吞吞回到浴缸旁。 这回,她蹲在宋迟穗旁侧,右手随意搭在膝盖上,手指微微弯曲,手背的血管脉络分明,从手腕一直往上,穿过手臂一直到肩膀。 宋迟穗目光停在她的耳侧,见她耳垂泛红,上面还有浅浅牙印,便想起刚刚咬她的时候,那脆爽的口感,和略带暧昧的亲密。 邓离已经靠过来,带着酒气与香气,靠近她,贴着她。 她右手勾着她的吊带,缓缓往下。 就像剥脱花苞的外壳,绽放出白色的花朵来。 宋迟穗十分配合,很快,那白色丝绸缎面裙到了手里。 邓离将它揉成一团,裙子拧出水,水珠从她指缝中缓缓滑落。 宋迟穗看着那节节分明的手指,恨不得将她裙子捏碎了。 会不会,就是现在。 她捏着钻戒,呼吸一滞,所谓试探,就是拿自己认为最有诱惑力的武器,去探敌人的心。 邓离和梦境不一样,没有狼吞虎咽地对她,反倒十分安静。 她不敢侧目,将小裙子放好后,乖乖挪到她背后去。 她撩起她的长发,一丝一缕都尽数挽起,在她头顶盘起了一个大丸子,用皮筋固定住。 这样一来,显得宋迟穗颈脖纤长,宛若优雅天鹅。 洗澡的时候也没有头发挡着,不会影响她做正面值。 宋迟穗耸着肩,低头看了水中倒影,很快呼出一口气。 邓离没有动她,不像是梦中的人。 很快,后背传来温热的触感,是邓离正在往她背上浇水。 她单手捧着水,浇过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 而后挤了沐浴露,在手心搓成泡泡,才缓缓贴上她的背。 手背滚烫、温热。 从颈椎骨开始搓洗。 宋迟穗见十分安全,便松开戒指,自己洗着双腿。 “阿离姐。” 邓离的手微微一顿,她汲取着正面值,正开心了,被她这么一喊,心一下咯噔起来。 “怎。” 她抿着唇,试探性问她:“当初,为什么选择和我结婚?”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邓离这个人,对她的动机是什么,是财?是色? 身后的人忽然凑上前,气息烫烫地,在她耳边囫囵:“干嘛问起这个。” 她一下紧张,侧过脸来,正好对上邓离双眸。 她狭长凤眸半撑,鼻息重重,带着酒意,说话时勾起嘴角笑:“我当然是图你。” 图她的正面值。 宋迟穗瞳孔闪过一丝微光,很快垂眸,脸颊薄红:“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 说实话,倘若邓离承认她不是富二代,承认她一开始就图她的钱财......。 然后在相处过程中,顺便也图她。 这样的话,她还算可以放过这颗棋子。 她等待着,等待邓离说实话。 邓离挑眉,上下打量她,她斩钉截铁:“我就是很单纯地,图你全部。” 宋迟穗交臂抱着,后背抵着浴缸,快要被那眼神给融化了。 她就知道,邓离不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我不会喜欢你的。” 她咬着下唇,眼神坚定盯着她,居高临下,仿若听到了一个丫鬟对着公主示好,流露出的高傲疏冷。 邓离吃软不吃硬,见她如此高傲,偏偏想治她,她忽然凑上前,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 挑衅地微笑:“是吗?” 她正愁没有机会到新鲜土壤,获取新的正面值。 手臂、腿、脸颊、唇、颈脖、腰......正面值似乎都取之已尽。 宋迟穗这个人又心硬,不肯对她产生一丝好感,自然这方面的正面值少之又少,几乎没有。 她只好趁醉,磨刀霍霍开疆辟地了。 “小穗,那天我一直有疑问。” 她右手落在她膝盖上,轻轻为她按摩。 宋迟穗呼吸一紧,浑身血液开始乱冲,不断从胃里往脑海上涌。 “你......离我远一点。” 这个姿势,宋迟穗是被逼着躺在浴缸里,而邓离已经欺压在她上方,白色背心跟着头发一起垂落,头发扫动着她颈脖,背心盖着她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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