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渊是司机,白纾和她一同坐在前排,温卿卿和夏重暖坐在后排。
起大早开车,甄渊有些困,打了个哈欠后说,“纾纾小可爱,我好困啊,我需要喂投~”
白纾拿过包翻了翻问,“你想吃爱的小甜饼,还是爱的小鸡翅,还是爱的小寿司?”
在后座昏昏欲睡的夏重暖听两个人说完登时就不困了,她直起身,达到呲目欲裂的程度喊,“你们两个,肉麻一边肉麻去,别在这里秀恩爱,真让人受不了!我和卿卿还在呢!当这里是你们家吗!”
她向上翻了个白眼,嫌弃撇着嘴,“纾纾小可爱,爱的小饼干,亏你们说得出口!”
甄渊哈哈笑起来,“夏总,你这是典型的羡慕嫉妒恨嘛,吃不到葡萄愣说葡萄是酸的。”
“谁嫉妒!谁嫉妒!搞笑!”夏重暖双臂抱在胸前,侧头过去,冷哼一声。
温卿卿在睡梦中,听见她们争吵,手背揉着眼睛,眼睛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隙问,“怎么了?你们为什么吵?”
甄渊连忙说,“卿卿,你的暖暖姐需要你爱的喂投,她好嫉妒哦~”
温卿卿迷迷糊糊中,重点放在了“喂投”上,她揉着眼睛看向夏重暖问,“暖暖姐,你饿了吗?我给你找点吃的。”
“不饿!”夏重暖对温卿卿说话,虽然带着怒气,但是声音轻飘飘,“你睡你的吧。”
“哦。”温卿卿接着头靠着窗户,又要昏昏睡去。谁知前面过一个减速带,甄渊没来得及减速,车便直接以原速开过去,温卿卿的小脑袋摇晃一下,“bang”的一声撞在桌子上。
温卿卿条件反射“啊”了一声,捂着脑袋,彻底醒了。
“甄渊,你会不会开车!过减速带不减速!”夏重暖火气冲冲说。
“没事没事,”温卿卿揉了揉撞的地方说,“不疼。”
白纾转过身看向两个人,坏坏笑着说,“怎么不疼,快让你的暖暖姐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多亏车里昏暗,夏重暖掩盖了猛然间的脸红,她大嚷着,“白纾,你和甄渊在一起,越学越坏!卿卿,你以后刻离她们远点吧!”
甄渊:“离得远怎么取经啊,卿卿,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从我这里学到很多?”
夏重暖听完真元这话,狐疑地看向温卿卿,“你从她那里学什么了?”
“唔!”这回轮到温卿卿脸红透,“没学什么,没学什么,我……我……我和白纾姐姐学做菜。”
白纾忍不住笑了,她倾身过去,伏在甄渊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做菜和□□只有一字之差。”随后,两个人低低地又笑了一波。
“你们这对狗女女,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们一起出来玩了!”夏重暖看到她们耳鬓厮磨的样子,恨切切地说。
温卿卿连忙解释,“甄渊姐,白纾姐,暖暖姐没有别的意思,狗女女是说你们□□爱了,恩爱到让人羡慕嫉妒恨。”
甄渊没有回头,摆了摆手说,“卿卿,你不用解释,我知道,所以,就让夏总的羡慕嫉妒恨来得更猛烈些吧!白纾。”
白纾很默契的回头冲她们莞尔一笑,随后,倾身过去在甄渊脸上亲了一口。
“啊!啊! 啊!”夏重暖气得肺都要炸了,“你们太过分了!”
白纾扭身看向她们说,“其实你们也可以亲嘛,以牙还牙报复回来。你们没开车,完全可以深吻哦~”
温卿卿和夏重暖两个人脸同时红透,两个人都惊异又害羞的眼神被白纾尽收眼底。
白纾惊诧问,“啊!你们居然一次也没有亲过吗?不会初吻都还在吧?”
温卿卿脸上挂不住了,“白纾姐姐,你平时看起来那么温婉,为什么会拿我和暖暖姐开这个玩笑。”
甄渊:“白纾只是给人的感觉温婉而已,这才是真实的她。你们确定不亲吗?不亲的话,要不然来开车吧,我和白纾亲。”
夏重暖气呼呼喊,“停车!我来开!真是不想看你们这对狗女女在我前面秀恩爱!”
甄渊减速靠边停车,夏重暖下车后用力关了下车门。温卿卿跟着一起做到副驾。车启动后,后座十分安静。温卿卿好奇地要回头去看,别夏重暖一手拦住,扭了回来。
“别看,少儿不宜。”夏重暖正经说。
温卿卿心里怯怯地想,这次约出来,就是打算做少儿不宜的事。
然而,甄渊和白纾换到后座后,两个人靠在一起,呼呼大睡,更本什么都没做。
在太阳钻出地平线时,她们来到山脚下,背起物资和行李,开始往山上爬。
这一路秋日红叶把层林染遍,林中空气清新,四个人有说有笑往山上走。
这个山经常有资深驴友前来野营,四个人爬了一段时间,遇到了五六个野营的男人。
其中有两个男人过来搭讪,“我第一次看全是美女的队伍去山里野营。你们难道不怕危险吗?”
夏重暖瞥了说话的男人一眼,没有说话。其她三个人看都没有看男人,而是继续前行。
男人不甘心:“不如我们一起吧,我们有六个人,都是男人,可以保护你们的。”
甄渊皱着眉,忍不住开口,“最大的危险应该来自你们,离我们远点,我们就没危险了。”
男人挂着嬉笑的脸收起了笑容,扫兴地往回走,低低骂了声“操。”
“混蛋!”夏重暖听到男人的骂声,想要冲过去,被温卿卿拉住手臂。
“暖暖姐,我们是来开心的。”温卿卿小声劝说。
“是啊,别让那些恶心的东西影响我们的心情。”白纾冷眼望着那两个男人回到自己的队伍中,那些男人还在打量她们四个人。
“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自信,邀请我们一起,然后呢?自己那些肮脏龌龊的想法居然美名约‘保护’,真不要脸!”夏重暖恨切切地骂着。
甄渊忍不住轻蔑地看向他们,“他们自信的以为,女人之所以喜欢女人,其实是没经历过男人。既自大,又好笑,又让人觉得有点愚蠢得可怜。”
温卿卿慢条斯理说,“其实,这些都是男权社会,男人对自己的器官崇拜。他们作为既得利益者,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某一点不断夸大,他们愚蠢地认为,这一点可以征服女人。尤其是现在社会,当女人地位提高,与他们在社会上争夺利益时,他们更感到地位被撼动,所以更需要某些东西来弥补他们的恐惧和空虚。”
温卿卿说完,其他三个人都停下脚步,惊诧地注视着温卿卿。
温卿卿茫然停下脚步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不,你说得太对了。卿卿,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能想这么多!”甄渊感叹。
温卿卿不好意思的用手挠了挠头,“因为我是情感类主播嘛,我平时会看一些这方面的书,看多了,自己也有点领悟。”
四个人继续说说笑笑,虽然负重爬山消耗体力,但四个人都不觉得累,爬到山顶空旷处支帐篷,在太阳下山之前,点起篝火,上面架着盆,吃着露天火锅,虽然食材是最容易携带的丸子和面,但四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吃饱喝足后,甄渊拍着微有隆起的小腹,满足说,“爬了一天的山,好累。”她说着拉着坐在身旁白纾的手,“走吧,白纾,我们去睡觉。”甄渊和白纾站起来,特意给温卿卿一个眼神。温卿卿两手抱着冒气的热水杯,脸瞬间红了。
夏重暖望着两个人已经钻进帐篷里,烦躁说,“这才几点啊,就睡觉,不知道到底睡什么!”
“要不然……我们也进帐篷?”温卿卿小心翼翼说,“起风了,有点冷。”
夏重暖两手抱在身前,“是有点冷,咱俩也进帐篷吧。”
两个人先后钻进帐篷,帐篷里没有电灯,一片漆黑。温卿卿脑中不停地回响甄渊的话:
很简单,你就找个理由靠近她,然后亲她,亲上以后一切都自然而然了。
温卿卿跪在帐篷里,心里不停地打鼓,心想要找什么理由呢?她静默一会儿,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温卿卿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若不是山顶太安静,这种压抑的声音根本听不到,声音太弱,根本听不出来是谁发出的,但是能确定是从甄渊和白纾帐篷里发出来的。
夏重暖打开照明灯,摊开自己的睡袋,嘀嘀咕咕,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说,“这对狗女女,以后我可再也不和她们野营了,真是找虐。” ----
打野仗
温卿卿默不作声,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睡袋,和睡袋一同掉出来的还有她准备的袖珍麻将盒。
夏重暖看到麻将盒眼里闪光,她拿起麻将盒说,“没想到你还带这个?”
温卿卿尴尬笑笑说,“我以为山里信号不好,不能上网,大家没意思,所以就带来了,看来是用不上了。”
“怎么用不上!”夏重暖像是捡到什么宝,“快!把甄渊叫过来,咱们一起搓麻将。”
“可是……她们……在睡觉啊。”温卿卿吞吞吐吐说。
“那就叫醒她们。”夏重暖白皙手指紧紧扣在麻将盒上,发狠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她们得到。”夏重暖说着拿起手机给甄渊打语音,连续打了两次,无人接听,她不甘心打电话,发现已经关机。
“算了吧,暖暖姐,我们还是别打扰她们了。”温卿卿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心想我还没有表白呢……呜呜呜,你可别折腾了。
夏重暖是那种做一件事必须达成目的的人,她扔下手机,冲着甄渊帐篷方向大喊,“甄渊、白纾,别睡了,搓麻将!”
无人回应。
夏重暖随之站起身,欲出帐篷。
温卿卿大大的捂脸欲哭,她了解夏重暖性格,认定的事,十头牛拉不回来,劝也没有用。
夏重暖已经来到甄渊和白纾帐篷前,扯着嗓子大喊,“甄渊、白纾,起来搓麻将了!”
“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夏重暖补充了一句。
“夏重暖!”帐篷里甄渊低压吼叫一声,一字一句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恨切切地。
“啊,你们醒了呀,那好呀,到我们帐篷里搓麻将去。”夏重暖露出胜利者的笑意说。
甄渊:“不玩!”
夏重暖冷笑,“不玩我就站在你们帐篷前不走了,你们继续睡吧,我给你们录音,别克制。”
“暖暖姐。”温卿卿欲哭无泪,她拉着夏重暖手臂求着,“我们就让甄渊姐姐她们好好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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