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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妻变得黏人了[娱乐圈]

时间:2023-09-18 20:01:21  状态:完结  作者:是墨瞳瞳呀

  她粗鲁却又细致地把小演员护在了怀里,低头用粗糙的手轻柔地摸了摸小演员的脸颊,确定小演员没有不良反应后,笑着给小演员了一颗糖。

  安怡欣一边喝着小助理给她喂的水,一边眼睛忍不住的盯着不远处的翠儿和小演员。

  小助理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她对翠儿没什么敌意,也找不出那个小演员有什么特殊的,最后竟只能瞎猜了:“姐……你这不会是想要孩子了吧。”

  小助理想到这里觉得这个想法可太可行了,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声音忍不住压低:“但是翟导现在追求事业呢,不愿被孩子打乱节奏……”

  她后面的话,在安怡欣无语凝噎的眼光中全部咽下了,却还是忍不住说着:“那你一直盯着人家小演员赶忙,还是其实盯的是大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安怡欣叹了口气,问出了困扰了她好几天的问题:“那孩子,我听选角导演说,是在这边临时找的替补对吧。”

  “是啊,之前那个小演员突然得水痘了,来不了了,但哪里知道这里就能找到这么合适的小孩啊。”小助理给安怡欣扇了扇风。

  “可这个寨子里不都是Omega吗?”安怡欣缓缓的把头转向了小助理,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那……这孩子哪里来的?”

  小助理也被问懵了,主要是她一时间实在是没理解安怡欣的脑回路,只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也许是进这山里之前就怀的孩子?生下来发现是Omega就留着了?”

  说到这小助理实在是没忍住问道:“姐……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这种事啊。”

  小助理还想接着说的,主要是安怡欣确定有些反常了,而且这种反常不是大规模的反常,只是有一些的小点,突然很不安怡欣,就显得她人有些割裂,但小助理发现自己问出那话后,安怡欣的脸色一下子猛的变得煞白,像刚刚拍摄时一般的眨巴眨巴着眼睛,脆弱的像是要碎了。

  小助理不敢再说了,只能闷声地扇着风。

  安怡欣不知道小助理在想什么,她只是突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她胸脯里萦绕着无数的歌,像是要喷涌出来,又像是想宣泄而出,但是……那都不是她喜欢的歌啊,甚至很多的是她平常不会听的那种。

  却都是剧中主角一字一句传唱的苗族歌谣。

  “翟澜呢……”

  安怡欣此刻像是一个被撕去了和平外衣,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怪物的怪物,本能的开始害怕了起来,却又不敢反抗。

  因为她突然明白自己这是入戏了,所以这段时间的拍摄才会如此顺利,也正是因为这般的顺利让她不敢随便的出戏,生怕再找不回感觉,就拖累了剧组,却又更怕自己找不回自己了,便只能有些懦弱,有些无助的问着,翟澜在哪,她想她了。

  “翟导,在拍B组那边的内容吧……”

  这话的意思就很明确了,就是翟澜在忙,现在肯定过来不了的,安怡欣不由的抚摸上自己的手臂,手一个劲的在那打着厚厚粉底和遮瑕的纹身上反覆摩擦和抠挖着,在疼痛和刺激之下,她觉得自己清醒了写,却还是忍不住躲开了小助理扇的风,轻声的对她说着:

  “你去翟澜那把她的那串玫瑰手链拿来……去拿来。”

  “快。”

  ****

  手链是个好东西。

  金属的材质携带着原本佩戴者的体温,在炎炎的夏日里,比夏日都滚烫,好像要带着翟澜的温度,狠狠地灼烧在了安怡欣的手腕上一般,直接给安怡欣有些迷糊的脑子给灼烧清醒了。

  人类有时候之所以是人类,是因为她有所想,有所求,有所依恋。

  一整天的戏拍完的时候,翟澜那边应该还是在忙,没来接安怡欣,安怡欣抚摸着手腕上的玫瑰手链,陪在图长安的身边看着显示屏,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

  她知道这股委屈不是她自身的情感,只是今天拍的剧情是安怡欣演的“兰”想从小孩子那边下手开始复兴民族音乐,却不料四处碰壁,孤立无援,甚至只能看着原本请她们唱山歌送行的人家都用起了弹贝斯乐的人,在门口一阵鬼哭狼嚎。

  这是极大的冲突,极强烈的冲撞,但是在图长安显示屏里却拍的那么克制,那么隐忍,甚至没有任何推拉镜头的情绪渲染,就好像“兰”遭遇重大打击的一天,其实不过是无数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日子,甚至不值得镜头有任何的变化。

  使得本来就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的安怡欣更难过了,却又不知道用什么身份去替“兰”难过。

  “兰会委屈吗?”安怡欣只能这般徒劳的问着图长安,“可她为什么不哭呢?”

  图长安坐在那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素材,听到这话也没立刻恢复,只是等素材播到了能看清安怡欣脸的素材,才按了暂停,像是随口问道一般:“那你演的时候为什么不哭呢?”

  暂停的画面里,兰是沉默的,沉默绷紧的下颚线,沉默的微微往下撇的嘴角,还有一双漂亮但是沉默的眼睛。

  那眼睛里没有泪水,没有悲伤,甚至没有委屈,只是那样的沉默着。

  “演的真好。”图长安忍不住感慨了起来,“你越是平静,越是没有什么情感的流露,就越动人,这时候只要你一难过这角色就实了,不能实。”

  图长安还在说着:“你悟性高,我在片场没和你怎么说,你自己都演出来了。”

  安怡欣不说话,她悟性才不高呢,她现在只是委屈,只是难过,只是想哭……

  但是看着图长安一脸开心的表情,一瞬间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只能缓缓蹲着,把手上的玫瑰花的链子握的更紧了些,然后声从齿间挤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我想翟澜了。”

  她觉得自己因为翟澜是个人,因为有牵挂,所以知道自己是谁,却有时候因为翟澜而变得像狗,因为她脖子上总会挤着一根名为翟澜的链子,让她有家可回,有处可去。

  流浪狗因为流浪而不快乐,家犬却可以因为不快乐而回家。

  图长安似乎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了,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去找她吧,她在B组那边,我让人给你带路……她应该也想你了,毕竟喝了一天的血了。”

  安怡欣堵着气不说话,只摇头,然后拽着手链腾的一下站起了身,胡乱地和图长安点了点头,直接就往B组跑。

  她对这地方比剧组大部分人都熟悉,她跑出去的时候,寨子里的人望着她,想打招呼,却也有人惧怕的后退着,安怡欣都不管,只闷头的向外跑着,不消一会儿就跑到了B组的场地。

  B组这边还在拍景色的延时摄影呢,一堆人挤在一块儿商讨着,外面也围了一圈助理,但是翟澜仍然显得极为鹤立鸡群,她挺拔,漂亮,专注的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漂亮的让安怡欣一瞬间只能看见她。

  也便是在看见她的瞬间,安怡欣满怀的委屈和焦躁被抚平了一大半,猛的从“兰”这个角色里挣脱出来了些。人的一生总是会遇到那样一个人,当你遇到她的时候,你一下子有了一种为人的真实感,就好像自己是因为有了她,才真实活着的一般。

  手链在风在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安怡欣忍不住地往前走了几步,想更靠近翟澜了些,她如饥似渴地看着翟澜的微笑,看着她意气风发的神色,就好像自己也能触碰到太阳,也能如此少年意气一般。

  却不料走近了些后,她的脚步却不由的停了下来。

  她听到外延的助理们百般无聊的讨论着:“A组下工了……图导还没来,这个组真的就直接给翟澜霍霍了吗?”

  另一个带着止咬器的男孩忍不住嫉妒的接话:“不让她霍霍能怎么样,都说了翟澜背景深,人家什么家庭,你什么家庭,你我妈妈能有她妈妈家一半的权利,现在B组也让你霍霍。”

  “图长安也江郎才尽了,这次拍的都是什么,我是想跟着他学着怎么拍点先锋锐利的东西的,呵,现在也都淫于……”

  “闭嘴。”那一瞬间安怡欣听到了自己冷的声音,听到了本就难过的理智崩塌的声响,她看着自己走到那些人面前,把墨镜往下一推,然后居高临下的说着:

  “如果不闭嘴,那就大点声说给大家听听你们这些可笑的对话。”

  “说啊。”


第89章

  87

  安怡欣的脑子里回荡着刚刚这群助理们既大放厥词, 又对翟澜满是侮辱性的评价,那一字一句的,回想的她头脑发懵。

  怒火在心头猛烈的烧着, 仿佛冷油下了热水直接都炸开了, 一瞬间无数刻薄,狠毒的话都已经汇集于她的口中了。

  她想反击, 想唾骂,想……

  那一瞬间玫瑰的手链在她挥手的瞬间打到了他裤子上的铁扣, 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清脆到她的脑袋猛地清醒了些, 心脏好像被锤了下, 猛地一顿。

  安怡欣垂眸望了望手腕上框住自己的玫瑰花链子, 再一抬眼, 望向了那些因为自己突然出现而满脸慌张,却因为自尊心而哽着头死死盯着她的小助理们。

  反倒觉得有些可笑了。

  干嘛和小朋友发这么大的火呢?而且自己这么去呵斥他们,但是显得自己失了身份。

  也不知刚刚是怎么了。

  安怡欣轻叹了口气, 胸膛的怒火还未完全熄灭,声音忍不住很是凶狠, 每一字都咬的很重:

  “很多年前拍先锋题材, 拍尖锐题材的是图导, 如今拍这种诗意电影的也是图导, 你未曾看过完整的剧本, 看见拍摄的现场,甚至不曾看过一帧的画面,为什么就会在这大放厥词的?”

  “伟大的导演不会被自己困住,但你却被自己困住了。”

  安怡欣知道他们这些孩子期待的是怎么样的图长安——早年的,锐利的,冷面冷心的名导图长安。

  图导出生京都, 早些年的事迹能用“放浪”来形容,但他的放浪和别人的放浪又总是不同,因为那时候的图长安……是个面瘫。

  是的,冷面冷心图长安,留着半长的头发,消瘦的身形,带着黑色的耳钉,一把吉他玩着硬核的摇滚,拍着最惊世骇俗的电影,摇晃的画面,绚烂的灯,糜烂的青春,还有太多不能拍,不能说的黑暗和抑郁,直接嘶吼摇滚着拍起了低下电影。

  但是少年会老的,现在的图长安褪去了一身的锐利,开始笑,开始修身养性,开始拍太诗意的电影了,恍惚间甚至有些看不见当年锐利的模样,可……

  “这不好吗?”

  安怡欣问着这些人,又好像在问自己,她能回想到自己看着翟澜第一部电影时候的难过。

  手持,晃动,流离和悲哀的小镇青年。

  宛若奋力逃出蜘蛛网的飞蛾,最终被慢条斯理的蜘蛛一点一点的啃食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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