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是真的想带你回来的。”虽然当时有那么一点私心,不过也只是不想让她沦入到魔族人的手里,也是不想让这种经历再发生一次了,这种事情能避免就避免吧。 “嘿嘿,我就知道,寒姐姐就只是想把我带回来。当时在带我回客栈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但第二天,找不到你了的时候,我以为我又被抛下了,幸好当时你回来了,还带着最好吃的包子给我。” “哪有那么好吃,不就是正常的包子吗?别煽情了,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休息。”白烟寒把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扶着她回去了。 “嘻嘻,寒姐姐,唔,你的身上好香啊,让我感到安心呢。”巫枫丹呢喃地在她耳边道,还向白烟寒的身上凑了凑。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这么黏人啊,白烟寒把她的脑袋推开。这是第几次了,哎。 白烟寒把她放到床上,衣摆不小心地被巫枫丹地压在身底下,结果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巫枫丹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白烟寒护在身下,一个翻身,把白烟寒压在了身下。 白烟寒闷哼一声,巫枫丹这个时候也是睁开了眼,两人的距离只有一指,“寒姐姐,没事吧。” 白烟寒摇头,眼睛也不知道朝着哪里瞟,“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许是两人的距离有些太靠近了,白烟寒有些不大适应,巫枫丹不但没有从她的身上下去,而且还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她们的鼻尖相互地触碰,“寒姐姐,我……” 白烟寒此时已经有些明显的慌乱,脑袋也是,巫枫丹此时闭上了眼,也做了一直想做的事。 当碰到唇的时候,那柔软的触感,就像是在吻一朵娇柔的花。那朵花,像是未开放的花骨朵,正在一点一点地悄悄绽放,没多久,那朵花上就有了些许的露水,衬得那朵花更加地娇艳,与吻得那人的唇连起了一条银丝。 “寒姐姐,你的双眸,变色了呢。”巫枫丹抚上她的脸颊,发红的脸颊,在那朵娇花上更添一分妍美,加上那堇眸之中的泪水,我见犹怜也不过如此了。 白烟寒喘着气,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话都被堵在了口中,“寒姐姐,我倾慕你。”说完就朝着一旁倒去,白烟寒这才回过神来,自己与她刚刚干了些什么。 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消,反而越来越红,“她刚刚是在与我表白吗?” 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仿佛要蹦出来了一般,已经没有了规律,把巫枫丹安顿好之后,恍恍惚惚地回到了房间,一直在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22.第 22 章与她的经历 第二十二章与她的经历 而另一边。 沈泯仇去往白烟寒所指的地方奔去,内心有太多的话语想与她解释,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空月。” 听者拿着一杯酒,直饮下去,满眼的抑制不住的悲伤,“你来了?” “你疯了?你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吗?”沈泯仇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一看旁边的酒壶已经空了许多,心底就打不出气。 马上扯开她的衣服,“啊!你干嘛!” 着急立马确认她身体有没有出现状况,被金空月喊醒了理智,“我,对不起,我要看你的身上有没有过敏的症状,你现在已经有些醉了,你有没有感到身体里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急切之中带着关心。 她曾经记得空月说过,过敏严重的话会导致死亡的,在她身边的时候就一直在注意。因为酒实在是太常见了,生怕她不注意就碰到,没想到,她竟然还喝了这么多,她能不紧张吗! 她们本就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这么一折腾,有些许的人朝着这边看来,沈泯仇用身体帮她遮掩起来,扶着她离开了晚宴。 其实也没有扯她的衣服,只是衣衫有些凌乱。 “我,我感觉身上好热,还有点痒,可能过敏了。”金空月喘着粗气,炽热的吐气吹在沈泯仇的耳边,惹得她心燥。 把她扶去榻上,沈泯仇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倒出其中一颗,“张嘴。” 金空月照做,运转体内的灵力,过一会儿,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的痒了,“你怎么会带这种药?” 沈泯仇不言,只是输送灵力,缓解她的难受。 “你,生气了?”金空月心里一暖小心的拽着她的衣角,晃了晃。 沈泯仇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忍着气,“你明明知道你对酒是过敏的,为什么还要碰它?” “我,我当时只想着,喝酒解解闷,我……” “解闷?你是要是没我这颗药,你今晚要怎么办?”沈泯仇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拉着她的手,闷闷道。 “我有自己带药的。”酒是经常会碰到的东西,她自己怎么可能不会随身带着药呢。 “我……没了你我会受不了的。你跟我说过,过敏要是严重的话是会死人的,我,害怕。”最后说完,金空月就感到手背上感受到一滴滚烫的泪水,她怔住了,哭,哭了? “哎,我有分寸的,只是偶尔喝一点没事的,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的。”此时因为喝了酒,脸色有些发烫。 “我没哭。”沈泯仇抹了一把脸,瞬间恢复原样,只是眼角的微红,掩饰不了刚刚的她哭的实情。 我也没说你哭啊,不说自招? “我今天本是想来给你送糯米糍的,结果看到安墨来了,就想打个招呼,没想到他们会传出这等的谣言,我想你不会放在心上的,是我错了,今晚也是他只主动来找我的,我是没有想到他那么能说,要不是烟寒来找我,我到现在还被他缠着。”沈泯仇握住她的手,委屈地解释道。 “跟我解释干嘛,我又不是你的谁。”金空月没有拍开她的手,还是让她握着,这等的情况已经不知发生多少次了,她一直是没有抽手的。 “空月,你什么时候可以正视你自己的感情。” 在安墨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她们的关系可不是这样,那是的她们,彼此水乳交融,自己对她的感情,对方知否?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对方也都是知道的,她没有点破,那证明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直到那一次,一次她们在出席任务,被设下了埋伏,两人走散,沈泯仇被迷晕,那时的自己不知该怎么办。安墨那时候就正好路过了,他的法力不容小觑,他救了我们之后从那以后我们变成了三人行,而那个时候的空月也不像平日那样惯着自己了,与自己保持了距离,不再那么的亲密。 本以为是自己不够强大,空月在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她勤加修炼,直到做成了回雁峰的峰主,自己已经在江湖上有了一定的声望,满心欢喜的去找空月,结果被安墨拦下,安墨与自己告白,空月也在一旁,她没有一点的悲伤,反而还去祝福自己和安墨。 我多么希望她是伪装出来的,只是没想到…… “金空月!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跟我说一遍……”沈泯仇捏紧她的肩膀,捏得她生疼,也没有挣脱,只是淡然地看着她。 “你没有听到啊,我说,他很不错,可以……”金空月再次地重复了一遍,不过被她打断了。 “呵,你还真是薄情啊,金空月。”捏紧她的胳膊的手,终是放了下来,自嘲般地笑了笑,转身看向安墨。 “抱歉啊,安墨,我不能接受你的告白。”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她不知,金空月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两行的泪水,在默默地流淌,止也止不住,那是她第一次叫她全名。 这一走,便是再也没有任何的交集了,而安墨也因此去了江湖上闯荡,不久,金空月也是当上了西峰主峰即墨峰的峰主。 这一别可是好几年,自从知道金空月当上了峰主之后,每次的大型会议沈泯仇都会亲自去,不过没有一次能碰到金空月,她都是派自己的亲传大弟子慕柳来开会,慕柳说是金空月她的身体不是很好,不易四处奔波,大家可能也都心知肚明,没有说什么。 也就只有自己去确定了金空月到底有没有生病,这个随口编的谎言旁人一听就知道,不过是沈泯仇还是不放心。 自己偷偷地跑去,一声不响地走了只留下一堆的烂摊子,给白烟寒收拾,因为这件事白烟寒还训斥了她一顿,还说什么白烟寒不懂,只有自己亲眼确认了才会放心。 不过看到她安好,也是彻底地安下心,在远处偷偷地看了好久,才离开。 虽是嘴上说着不关心,可谁让她是空月啊,那是我的宝贝,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啊……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了之后,金空月貌似也察觉到了那炽热的目光,“果然,刚刚是我的错觉吧。”怎么会觉得泯仇她会来找我,许是那个时候,彻底地伤了她吧。 过来几年,直到那次的“境中镜”她们才再次地相遇,眼里的暗波汹涌,旁人无法看清…… 回忆结束。 金空月轻抚着她的脸,满是纠结,不知从何说起,似是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有机会的,我的泯儿,别哭。”看着沈泯仇流泪,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心疼? 沈泯仇似是被定住了一般,许久才道:“你,你刚刚,喊我什么?”像出现幻觉了。 金空月哑然自笑,“泯儿,泯儿,我的泯儿,听到了吗?”一连叫了三声,一次比一次近,最后凑到了她的唇旁。 沈泯仇猛地把她压在身底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这声泯儿她等了多少年,她日日夜夜地盼着,想着在远处默默地看她一眼就好,然后想着就与她做个朋友,后来,欲望一次又一次的上升,直到现在她想彻底地占有她。果然人的欲望是永远都满足不了的。 “空月,你,你喝醉了,先休息吧,我先走了。”她现在的心跳马上就快要跳出来了,理智还剩一弦,她怕会做出令对方和自己后悔的事情来,一直在默念,不可乘人之危,空月现在是醉酒的状态,不可乘人之危…… “你不知我是不醉酒的吗?我只是对它过敏而已。” 她想起来了,那次空月在与他人一同喝酒的时候,她喝了好几坛,把好几个人一起喝趴下了,那是她第一次喝酒,也不知自己对酒过敏,喝完之后,空月才发作,那次自己差一点就失去她了。 她忘记了,沈泯仇只记得她对酒过敏,却忘记她曾经一次把好几个人喝趴下了。 沈泯仇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那也就是说,空月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沈泯仇看着她,眼里的情愫不言而知。 “我知道,我是清醒的。”金空月细细地想了一下,对她的感情已经逃避了许多年,她想着,这么久的总归是有要面对的,既然两边都是愧疚,那不如让自己好受一点,让自己眼前的这个人过得好一点,而且自己的内心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她反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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