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才会把女儿托付给姜家,可现在,他们家又没事了! 想到姜恒让他签的婚契,他恍然大悟,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他又被姜恒这老狐狸摆了一道! 姜恒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对着宋家人一拱手,也是极为亲近,“亲家,近日可好?我已命人备了火盆与艾草,回去先去去晦气,然后我们来聊一下两个孩子的事吧。” 宋家长辈晕乎乎被姜恒请进马车里,几个小辈则留下坐姜谣她们的马车。 宋暮云先将人带至马车上,然后有些急切的寻问他们在牢里可有何处受伤。 其实姜恒早帮宋家打点过了,那帮人不敢对其用刑。 几个弟妹也接连摇摇头,又问宋暮云与姜谣是怎么回事。 姜谣嘴角笑意压都压不下来,看着嘚瑟极了。 宋暮云不好意思,浓密的眼睫轻颤了颤,小声说,“这是你们嫂子。” 几人除了年纪最小的宋语笙都裂开了。 宋语笙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姜谣,听见长姐说她是嫂子,立马乖巧喊人,“嫂子!” 姜谣勾唇浅笑,“嗯,笙儿妹妹真乖,这个拿着玩。” 她从腰间取下一个玉佩,塞进宋语笙小小的手心里。 宋语笙低头好奇的看着玉佩,又看看自己姐姐,几个哥哥倒是叫她把玉佩还回去,这太贵重了,但她仍旧捏的紧紧的,看着宋暮云,好像只听她的话。 宋暮云拉拉姜谣的手,还没说话就被抵住了唇,“不许说太贵重,这是我送咱妹妹的见面礼,前些日子在珍宝阁看中了一对玉佩,有空我叫人去买,你我各一只,正好把这只换下来,如何?” 宋暮云总是阻止不了她的,闻言也只能乖乖点头,又无奈的看着她。 三个弟弟第一回听说这种事,默默缩在角落里消化。 另一辆马车里的气氛倒是不如他们好,一马车的人,谁也没说话,都在沉默。 宋夫人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最古板固执的夫君,把云儿许配给了一个女子! 那姜谣,竟然喜欢云儿! 怪不得,怪不得她每日都往宋家跑。 他们竟还一无所觉! 宋夫人一时难以接受,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女子,怎能与女子成婚?这是违背祖宗礼法的啊! 宋允骞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沉着脸问姜恒,“你是故意让我签下那份婚契的?” 其余人都惊了惊,婚契啊,连婚契也签了? 姜恒不紧不慢,含笑道,“这怎么能是故意的呢,一开始我也没有把握能帮亲家你翻案,这不是保险一点吗?” 宋允骞本还欲兴师问罪的脸色一僵,他刚从牢狱里出来,自然不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什么,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是姜恒帮宋家翻了案。 这下可好,又低了姜恒一头。 姜恒也不在意宋家人的冷淡,又问,“你们对两个孩子的婚期,有什么意见吗?” 宋夫人堪堪从震惊中回神,忍不住反驳,“两个女子怎能成婚,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姜恒不赞同:“女子又如何,宋夫人,不要如此迂腐,只要孩子们喜欢,我们做大人的,能帮忙做到,就不要推辞,总不能叫她们遮遮掩掩一辈子,宋大人,您说是吗?” 姜恒看向一开始被自己骗了一遭的宋允骞。 宋允骞:…… 根本不想跟这个阴险小人说话! 他不说话,姜恒自己会找话说,他道,“十二月初七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如果亲家没意见,就定在这一天了?” 宋允骞本不想搭理姜恒的,又怕自己不理他,他直接便定了,于是沉着脸说,“太早了!离春节这般近,各家各户都忙着备礼走亲戚,哪有功夫来参加婚宴!” 得了答复,姜恒轻轻笑起来,“那依你所言,哪一日合适?” 宋允骞犹豫片刻,给出一个时间,是来年的时候,他这般陈旧的思想,愿意配合已是不错了。 “那就这么定好了,亲家。” 今日的姜恒没有从前跟宋允骞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的样子,但反而更叫人生气。 宋允骞愣是从他儒雅的样子里看出了得意。 仿佛在说,你看看你与我针锋相对这么多年,最后女儿还是要嫁到我家来,啧啧。 他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气到,终于不理姜恒了。 无论姜恒再说什么他都不搭理。 姜恒只以为宋允骞气性大,还是无法接受女儿嫁与女子,说了几句得不到答复后,干脆也不理他。 原本宋家下狱这段时间宋暮云是住在姜家的,可现在宋家翻案,官复原职了,她自然得回宋家住。 一直以来对姜谣颇为和蔼的宋大人第一次给了她冷脸,叫上宋暮云走了。 但好在冷脸归冷脸,人家没打算毁约。 之后再见暮云,宋家人也不会刻意阻挠,只是总一脸复杂的看着她。 好像在说,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她骗走了人家娇养长大的女儿,被讨厌一下也是应该的。 姜谣乖乖认了,然后牵着宋暮云麻利溜走。 两人在街上闲逛,去珍宝阁买过许多首饰,有宋暮云在,姜谣终于不像往常般买些戴不出去的东西了。 不过那三样虽不够好看,好歹也是她第一次给人挑的礼物。 姜谣还是一股脑全送给了宋暮云,一套红玫瑰头面,一对紫葡萄耳坠。 宋暮云也珍而重之的收起来,然后在一个雪日,亲自戴给姜谣看。 屋里烧了碳火,所以暖烘烘的,她穿着极少的衣衫,露出雪□□致的锁骨,红梅隐约可见,头上斜斜插着一只牡丹玉花。 这般俗气的花,被她戴上,竟也显得清丽脱俗。 姜谣越看越满意,她就说她眼光好,暮云还嫌弃! 小姑娘戴着花走了两步,便不好意思的停下,一双狭长的眼睛含羞带怯,眼尾泛红,小声的抱怨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挑这种衣裳。” 这衣裳哪哪都遮不住,透光的厉害。 姜谣看的津津有味,还伸手朝宋暮云招了招。 两人早已坦诚相见多次,宋暮云并不扭捏,见她招手便乖乖上前,然后白软的臀落在女子手上,被肆意揉..捏,她脸颊泛上红晕,不好意思般低下头。 屋里门窗紧闭,只点了几根蜡烛,小姑娘□□乖乖坐在姜谣腿上,下巴抵着她肩膀,断断续续与她说话, “明日,明日想吃糖葫芦。” 姜谣得了好处,自然什么都听她的,答的尽是温柔,“好,你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 似糖葫芦这般,都是宋家长辈从前不许她吃的,姜谣愿意带她去,叫她一双眼睛闪着些亮光,很高兴。 丝质的裙摆近乎透明,没有里裤,只一身干净的□□坐在姜谣腿上,娇软的翘臀被人托在掌心揉..捏,白玉似的足尖偶尔会重重抖一下,然后被姜谣湿漉漉的手指抓住,揉一揉同样娇嫩的足心。 “我送你的簪子,好不好看?带不带的出去?” 她是个小心眼儿的,多久以前的事了,仍不能忘怀。 宋暮云脸颊晕红,闻言用满是水雾的眼睛瞥了姜谣一眼,差点酥了人半个身子。 媚眼如丝,大约便是如此。 姜谣低头去吸她脖子上淡淡的馨香,听她吐气如兰在自己耳边说话,声音带着微不可见的轻呼,被问的哭出声来,连忙改了当初的说辞,“好看的好看的,没有戴不出去,很戴的出去,我很喜欢嗯……” 姜谣低头轻轻应,然后去亲她,她生的好看,两片唇瓣红润小巧,自顾自抿着,琼鼻高挺,一双凤眸里波光流转,肌肤赛雪,连出的汗都是香的,被姜谣细细吻进嘴里。 不知何时,玉色牡丹从人发间落下,幸好姜谣眼疾手快接住了簪子,随后懒洋洋抱着人揽入怀中,故作不满道,“你怎么把我送你的簪子弄掉了,坏蛋,该罚。” 听见要罚,宋暮云原本好生靠在她怀里,骤然又抬起头瞪视她,声音沙哑却十分不满,“凭什么要罚我,又不是我弄掉的,分明是因为你。” 姜谣不碰她,簪子怎么会掉? 偏姜谣还要倒打一耙,忒过分了。 “谁说的,这簪子簪在你头发上,我又没有碰它,它掉了怎么会是因为我?” 是,她是没有碰簪子,但是她碰她了! 宋暮云知道自己总是说不过她的,怕她讲些羞人的话,故憋的一张脸愈发红了,把脸埋在她胸口,顶了顶她,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的,竟是直接认了,“好吧,那你这次又想怎么罚我?” 媳妇儿如此惹人怜爱,但凡是个心善的人,定舍不得罚她了。 偏姜谣性格有些恶劣,就喜欢把人欺负的委委屈屈,然后看她趴在自己怀里哭。 她也知道自己坏,得亏装模作样早早讨了心上人喜欢,不然这辈子是没人要的。 听她请罚,姜谣嘴角悄悄上扬,心情有些好,原本握着人腰的手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面团似的软肉,在人耳边压低声音暗示,“这样罚。” 宋暮云一下子坐直了,眼眸惊讶的瞪圆,足尖也不自觉绷紧,垂在地面上,脸上透露的神色仿佛在说,你怎么是这种人! “谁叫你差点弄坏了我送你的簪子,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样礼物。” 她理直气壮。 姜谣爱看话本子,也喜欢描绘细致的画本子,各种各样都有,于是导致……她格外喜欢玩些新奇的东西。 每隔几日便会有新花样,今日又是新的东西。 宋暮云双眸透水的望着前面,雪白身子一耸一耸的,幸而进来前叫院里的人都下去了,不然清脆的声音指不定能传到外头。 …… 一刻钟后,两人齐齐倒在软榻上,宋暮云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渍,娇臀还发着热,又嘛又疼,还痒,被姜谣捂住,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 她低低笑出声,宋暮云便满含怨念的看了她一眼,又戳戳她,不大高兴,“你笑什么呢。” 她觉得姜谣在笑她,但她没有证据,哼,坏蛋。 姜谣恐她生气,不许她见她了,连忙道歉,但声音里仍残留了几分笑意,“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可有伤到你?疼不疼,嗯?” 她问,宋暮云又轻轻哼了声,娇软臀瓣不知不觉在她手心蹭了下,才撇着嘴说,“不疼,但是好丢人。” 疼倒是不太疼,只是声音格外大些,又清脆,旁人若是耳力好,一听就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了,姜谣羞不羞呀。 她定然是不羞的,脸皮子厚实着呢,寻常人都比不上。 姜谣笑着抱紧宋暮云,带着她在榻上滚来滚去,但这褥子也湿漉漉的,尤其后来那遭惩罚过后,便湿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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