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还要催! 宋暮云更加羞恼,推了她一把,雪白小脸紧绷着,不高兴道,“你催什么催,这不是在看了吗?” 虽心里百般不愿,但她还是会听姜谣的话。 画本子里的东西与当初所见一样yin邪,她从未看过这种,也就姜谣不要脸,每回都看的津津有味。 宋暮云一面心中想着,一面看着,两人靠着坐了一天,可算把画本子给看完了。 日落西斜,很快又要到宋暮云弹琴的时候了。 姜谣却还对人不依不饶,逼问她可学会了画本里的知识。 那算哪门子知识,宋暮云眼尾逼出红晕,被人控制在软榻上,仍旧偏头不肯说一个字。 “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什么也没学会咯?” 她一瞬间握紧小拳头,整个人紧张起来了,眼睛也心虚的四处乱瞟。 姜谣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嘿嘿一笑,更叫人下意识害怕。 “那我罚你咯?” 宋暮云犹豫着是被罚还是听姜谣的,尚未想好呢,下一刻,姜谣已经等不及了,低头便将她的唇吮在自己嘴里,狠狠舔吻,惩罚就是,一点也不温柔的亲她。 她们已经很熟稔了,亲亲这种事,没做过一万次也有一千次,姜谣是最要与心上人亲近的性子,一日都不肯放过她的。 女子被亲吻的眼尾泛红,眼里覆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承受不住般轻轻挣扎。 但这些! 都被姜谣无视了。 她只顾自己,亲的宋暮云差点呼不过气来。 两人进展飞快,一开始只是贴着唇,到如今,姜谣已经会把她的小舌头带出来亲了。 宋暮云纵然不愿却抵抗不了,亲的时间久了,人也迷糊了,甚至隐隐约约随着姜谣的动作在回应她。 两人亲的正起劲儿,好不容易分开时,姜谣把人抱到自己的腰上,照着女子软臀来了一下。 不重,但羞人。 女子瞪大眼睛看姜谣。 姜谣轻声哼笑,问她,“真的什么也没学到?” “从前还能学会怎么亲我呢,今日就什么也没学到了?云儿,你变笨了呀。” 姜谣调笑着。 宋暮云脸上愈发滚烫,也知姜谣心急,一直在等她同意,她们已经在一起了,这些时日,她越发离不得姜谣,无法想象自己嫁与旁人,与姜谣分开会是什么样的,想都不敢想……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赌一把吧。 总不能一直叫姜谣盼着。 小姑娘脸上红的快不行了,还是嗫嚅小声的说,“等,等下次,下次我一定能学会的。” 刚说完,她脖子也红了。 一下扑进姜谣怀里埋着,觉得自己真是被姜谣教坏了,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偏偏,情爱一物,确实会叫人失去理智。 罢了,她的一生,总是托付给姜谣了。 得到暗示的姜谣愣住,眼里甚至有些迷茫,反应过来后,眉眼瞬间溢上数不清的欣喜,看着宋暮云愈发高兴的问她,“此话当真?不是哄哄我的吧?” 宋暮云乖巧依在她怀里,点点头,毛茸茸的脑袋往她脖子上蹭了蹭,应道,“嗯,不是哄你的,我哄你干嘛呀,我才不像你一样,喜欢骗人呢。” 她们俩之间,不应该只有姜谣向她走来,她也应该向姜谣在的方向走一走。 姜谣被说笑了,抱着人在榻上滚了滚,“我何时喜欢骗人了,我分明从不骗你。” 是,她是不喜欢骗人,但她嘴上总说些胡话。 想到那些话,小姑娘羞的不行,脸颊又重新爬上红晕,眼尾飞着粉色,虚虚瞪了姜谣一眼。 姜谣知道她脑子又不老实了,伸手揉了揉,她便红着脸趴在姜谣身上,小声叫她名字。 真好啊,自己这一生,早早就有了真心爱重她之人,也有了自己真心喜爱之人。 她不像她的父母,要求她懂事,精通诗书礼乐,姜谣只要她高兴就好了。 想到此处,小姑娘眉眼亮了亮,默默做下一些决定。 姜谣又得了好处,回家时都是笑着的,嘴角忍不住高高扬起,然后就被看不得她这么高兴的老父亲叫走了。 姜恒冷着脸,在书桌后转圈圈,姜谣笔挺的站在书桌前等她爹示下,但她爹就像故意要晾着她一般,一言不发。 姜谣心虚,也知道爹为了她跟暮云的事费心许多,并没有催促,第一次如此乖巧。 可姜恒更气了。 “你知道自己给我找了多大的麻烦吗?” 姜恒沉声问。 这些话一年来姜谣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立马真诚道歉,顺着他来,“知道知道,是我给爹爹惹麻烦了,最近真是辛苦爹爹了。” 自从这个女儿练武后,姜恒就没见她对自己这么低声下气过,如今全是为了宋家那姑娘,一时又是生气,又是头疼,忍不住再次问她,“你就非得与宋家的姑娘在一起不可吗?换个人不成?!” 若是从前,姜恒定也不愿姜谣成一个磨镜,还会出手阻拦阻拦,可现在,姜谣不止是磨镜,还跟宋暮云好了,他的愿望一下子变成了,是磨镜可以,但是不要跟宋家的姑娘磨!!! 姜恒一大把年纪了,还得去跟宋允骞示好,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还有宋允骞,那什么眼神,什么眼神?莫不是以为他在发病? 气死了,这些人都是专门来气他的! 但姜谣丝毫不曾怜惜老父亲,甚至对老父亲的提议想也不想拒绝,“那当然不行,我是一定要与云儿在一起的,爹,求您了,就帮女儿这一次吧,女儿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姜谣少见的撒着娇。 姜恒面无表情,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听了,哪能不知道姜谣是在哄他? 上回姜谣就这么说的!结果他当天黄昏下值回来,就被工部侍郎堵了个正着,姜谣把人家儿子打了。 虽说是人家先欺男霸女的,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姜谣做什么越俎代庖去打人家? 害得他又是好一番运作,才没叫人在朝堂上参他一本。 姜谣说的话,做的承诺,他早就不信了! 姜谣显然也从老父亲愤怒的眼睛里窥见了这一点,颇为心虚低下头,不敢看他,但小嘴吧嗒吧嗒的抱怨,“那您说怎么办嘛,我都已经陷进去了,您现在不让我和她在一起,我不得难过死了。” 他素来流血不流泪的大女儿想到此处,眼眶竟然红了! 这让姜恒在不能接受的同时,又气愤且无可奈何。 这一双儿女,全部是来讨债的! 他甩甩袖子,想到今日自己发现的事,宋家许是被人盯上了。 他本想叫姜谣先抽身,剩下的由他来处理,可他女儿叛逆,一看就是不愿意听话的样子。 罢了,罢了。 年少时太过得理不饶人,造孽太多,到了中年,终于要偿还了。 姜恒气,但又深深忍住了。 再睁眼时,又是满脸冷静持重。 姜谣看的心惊胆战,生怕她爹也铁了心要让她离开暮云。 幸好,她爹再开口,说的是,“这几日,少光明正大去宋家。” 姜谣就知道她爹不会真这么狠心,叫她与心中所爱分离,但还是愣了愣,疑惑问道,“这是为何,我们家与我岳父家关系差到这种地步了?” 听她八字还没一撇呢岳父都喊出来了,姜恒又是一阵生气,他女儿对他都未曾这般恭敬过! 但许也是知道自己说话,她并不会听,姜恒冷着脸,“近日有人想对宋家动手,我们家与宋家不便离得太近,你且暗中过去吧。” 他倒是想叫姜谣别去得了,但……哎,还是偷偷去吧,别太引人注目就好。 卑微老父亲只这么一点心愿了。 姜谣一听说有人要对付宋家,当时就急了,“是谁这么大胆子!爹,我老丈人清正廉明,您是知道的啊!” 姜恒:…… 一点也不想知道。 “此事你先别管,为父自有办法。” “那您会帮宋家吗?” 这还不信任起老父亲来了。 姜恒瞪了她一眼,“这还用你说?宋家本就没有过错!” 若非姜谣喜欢宋暮云,他也不会每日一看到有关宋允骞的消息就浑身一颤,好像颇对不起他似的,自然也发现不了有人隐隐为宋家埋下伏笔,想污蔑于宋家。 说起来,此事或许还可利用一番。 姜恒眯了眯眼睛,心里有了谋算。 但看见姜谣为未来岳父愤愤不平的神色,他倒没与姜谣说,与她说了,指不定她心里憋不住事,就露馅儿了。 姜恒沉声,“你暂且别把我说的告诉宋允骞。” “为何,有人想陷害我岳父大人,他不该知道吗?!若告诉他,他也好早日有个防范啊。” 姜恒瞥了她一眼,本不想说的,忍了忍没忍住,恨铁不成钢道,“你是蠢的吗,他有防范了还如何引出幕后主使?” 姜谣:…… “哦,那您直说不就好了,怎么还骂人呢。” 她有些不高兴,姜恒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叫她忽然想起岳父嘱托。 忙道,“对了爹,岳父说您在朝堂上老看他,叫您以后有话直说,别这般遮遮掩掩的,非君子之风,您以后也克制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有龙阳之好呢。” 姜谣好心劝他,姜恒气的脸色铁青,终于忍无可忍,把她赶出去了。 只要碰上宋家的事,她的脑子就跟没长一样! 自知道了自己岳父可能会被陷害,姜谣真是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宋暮云也颇为无奈。 “我的姜大小姐,这已经是你叹的第三十八次气了,究竟发生了何事,就因为我说过会儿再看画本吗?” 今日一早,姜谣便带了画本过来,宋暮云昨日已答应她了,但……临到头又有些害怕,便推脱她等一等,然后她就变成这样了。 很难不怀疑是因为自己的推脱伤了她的心。 但姜谣真不是,她只是闲下来就有点为岳父大人担忧罢了。 她父亲既要引出幕后之人,那岳父多少是要受些惊吓的,想想岳父一大把年纪了,哎。 姜谣长叹一口气,正要扯理由与媳妇儿解释,就听她媳妇儿犹犹豫豫的说,“你,你若这般念着,我现在答应你就是了,何必做这样呢。” 小姑娘有些扭捏,脸还红着,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搂进怀里。 她紧张的抵着人家同样软软的胸脯,小声急切道,“下人们还在呢,你这是做什么?” 姜谣高兴的合不拢嘴,才不管下人,抱着人转圈儿往屋里走,她心想,还好自己方才没多嘴,能早一日与媳妇儿定下来,那就早一日最好。 想到她的胆怯,姜谣心肠软了软,坐下来后抱着人轻轻啜女子软绵的唇,声音含糊不清,“我想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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