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云卧着姜谣柔软的胸脯,此时才软绵绵应了,靠在她怀里,不一会儿就睡过去。 姜谣抱着人没什么事做,也不觉得无聊,就连低头数她的眼睫,也觉得甚是有趣。 容色不俗的女子眼睫长而浓密,好看极了。 数都能数上好一会儿。 …… 宋暮云醒时,姜谣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了,虽然手酸腿麻,但她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要把人吵醒,直到人家睡舒坦了,自己醒来。 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睛睁开,一开始好像没反应过来现在是身在何处,待抬头看见姜谣后,下意识贴过去抱住她。 姜谣摸着怀里柔软的身子,松了口气,“可算醒了,累坏我了。” 宋暮云满目茫然,一开始还不明白姜谣是什么意思,直到她两只手兜着她两瓣翘臀,将她抱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说,“你坐的我腿都麻了。” 小姑娘脸霎时红了,连忙自己回床上坐着,然后伸手去抱姜谣的脖子,照旧贴着她,“我怎么在你怀里睡啊,你应该把我放下来的。” 她满眼羞涩笑意,明显还是好开心好开心。 姜谣无奈宠溺道,“我倒是想把你放下来,但是怕你要哭。” 她这么说,宋暮云瞬间瞪大眼睛,娇声娇气的反驳,“我才不会哭呢,你不许污蔑人! ” “哼,谁污蔑你了,刚刚喝醉了抱着我不放的事忘记了?” 虽然是她把人抱上来的,但看暮云这样分明就是不记事,她故意编造出来哄她的。 小姑娘动作一顿,神色便有些迟疑,她从未喝醉过,也很少碰酒,自然不知道自己醉后是什么样的。 但记忆里……好像是不记得她怎么睡着的了。 她看向姜谣,有些许怀疑,“是我喝醉了硬要在你怀里睡觉吗?” “嗯,你喝醉了一直叫我媳妇儿,然后让我抱抱你。”她话里真假掺半,反正暮云也听不出来。 这话说的宋暮云脸霎时红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喝醉后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她又不是姜谣,怎么会叫人媳妇儿呢! 这种羞人的称呼只有姜谣爱叫,她才不爱叫呢。 宋暮云在心里弱弱反驳,面上却一句话不敢说。 只装作没听见,低头心虚的玩姜谣头发。 “这事忘了也就忘了,那我要娶你的事你可还记得?” 她笑着问,宋暮云一下就坐笔直了,眼眸亮堂堂的,看着姜谣一个劲儿点头,“记得,我记得,你说要娶我!” 姜谣应了一声,抬手去揉她被养的肉乎乎的脸颊,“嗯,我要娶你。” 那声音低沉温柔,一下子就把人镇住了。 宋暮云安静下来,片刻,想到些什么,神色有些忐忑,纠结着抬头,“你娶我,伯父也同意吗,那些官场上的同僚,会不会说你闲话啊。” 世上哪有女子与女子成婚的,姜谣这事做的离经叛道,只为了叫她安心,给她一个名分。 宋暮云心下感动的不行,眼泪汪汪的。 姜谣抱着她哄,“有什么好说闲话的,这是我们自家的事,不用他们管,就算说也没人敢到我们面前说,别担心,嗯?” “我,我怕影响伯父和你的名声。” 她乖巧懂事的厉害,只会一个劲儿的为别人着想。 姜谣轻笑,腿已经不麻了,她再度伸手兜着宋暮云两瓣软绵绵的屁股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还叫伯父呢,马上就该改口叫爹了,我爹才不怕影响名声,娘既然能跟师娘这么说,父亲定然是同意的,他们答应我们在一起了,我们只管成婚,剩下的有他们处理。” 姜谣对自家老父亲盲目自信。 宋暮云被她的自信感染,也亮起眼睛,娇娇问,“那我们真的能成婚吗?” “嗯,肯定能。”她肯定。 成功让宋暮云对两人的婚事万分期待,她按着从前的想法,娇娇扬声,“那我要自己绣婚服!” 姜谣:? 她自信的神色一变,变得犹豫且为难,“自己绣也太累人了些,伤神又费手,我方才已经和师娘商议好请谁家绣娘了,一定把我们的婚服做的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她握着宋暮云纤软的手试探问。 女子婚服比起男子的更加繁复,若要自己绣,恐怕得耗时很久,而且针线那样小,日日绣东西也容易伤着眼睛。 姜谣紧紧皱眉,不想让她这么辛苦。 可宋暮云也不愿让旁人接手她的婚服,小姑娘坐在姜谣怀里抱着她手臂晃悠,眼睛水汪汪,显得可怜巴巴的,“可是我不想让别人做我们的婚服,我想自己做,姜谣~” “那你自己做了,我的婚服也要自己做?” 姜谣光想到自己拿起针线的样子,就浑身僵硬,脸黑如锅底。 她一辈子只成这一次婚,一点也不想因为自己那蹩脚的绣工毁了她们的良辰吉日。 可宋暮云显然已经想好了,闻言坐直身子,又是用祈求的语气,“你的婚服也让我做好不好,不要别人做,姜谣~” 她撒着娇,模样极容易叫人心软,姜谣头疼扶额,问,“你做一件婚服要多久?” 具体到时间,宋暮云想了想,瞬间心虚下去,轻眨着眼睛,小声说,“快,快的话几个月,慢的话一年。” …… 两人对视,一个无奈,一个无辜。 姜谣又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两年后再办婚事?” 听见这话,怀里人立马炸毛似的跳起来,毫不犹豫拒绝,“不行,我不要这么晚!” …… “那你想什么时候成婚?” 宋暮云摸摸鼻子,“最多等半年,我想早日和你成婚。” 姜谣:…… “半年内你做的完两套婚服吗?” 小姑娘老实摇头,“做不完。” “那你还要自己亲手做婚服吗?” 她可怜巴巴的,皱了皱小鼻子,细听之下,竟有些想哭了,缓缓只吐出一个字,“要。” 固执的厉害。 “可你来不及做。” 姜谣说出事实,宋暮云就不说话了,垂着脑袋很失落的样子。 她是真的想自己做婚服,也是真的想在半年内就与姜谣成婚,等的太久,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姜谣现在还有时间,日后许是要一直奔赴战场,她们又哪来的时间完婚? 宋暮云心中着急,紧紧抿着唇。 片刻,听见脑袋上传来一声叹息,繁复的衣裙底下伸进一只常年练武的手,很糙,摸上去痒痒的。 把人一下摸懵了。 怎么聊着聊着,她就这样了? 宋暮云推了姜谣一下,气呼呼的,“你干嘛呀,我们聊正经事呢!” “这也是正经事。” 姜谣抱着宋暮云躺在床上,趁她轻喘间问,“是不是一定要在半年内成婚,一定要自己做婚服?” 宋暮云胸口起伏不定,但还是重重点头,“嗯!” 眼睛雾蒙蒙的,透着一股单纯。 姜谣沉思后提议,“婚服可以交由旁人做,你来做上头的刺绣会不会快一点?” 宋暮云眼睛一亮,想说话,但喉咙早已被数不清的□□声堵住了,最后只能乖乖点头,好一会儿,水汪汪的缓过阵劲来,她强撑着,打掉姜谣作乱的手,“那,那等后面,我要一针一线重新做两身婚服,你陪我穿好不好?我们不宴请宾客,自己偷偷穿。” 她还是想要两身自己亲自做的婚服。 成婚,是为了有名正言顺的名分,为了叫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姜谣的夫人。 后面,她可以再与姜谣穿上她亲手做的婚服,在月下再拜一次天地,那是属于她们的良辰美景。 宋暮云想到此处,整个人都肉眼可见高兴起来,从没觉得自己这样聪慧过,期待的抬起眼睛看姜谣。 姜谣作乱的手刚被打出去,一脸无奈,自家媳妇儿,她想做的事,她只有陪着。 且……成两次婚,也确实挺有情调的。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乖宝宝,再让为妻摸摸。” 说着,她将湿淋淋带着茶汤的手摆在暮云面前,那茶汤几乎弄湿了她整只手。 宋暮云红着脸,读懂她的意思,凑上去伸出猩红柔软的小舌,轻轻舔了茶汤一下。 一点也不好吃。 她脸更红了,埋在姜谣怀里,女子身上衣衫未除,侧躺着一动不动,即使有人看见,也只以为她在睡觉,只有没规矩的人往那裙摆上看去,才能发现一耸一耸的裙面,似有什么东西在里头动来动去,连带着女子娇躯也是一颤一颤的。 不知过了多久,晚霞悄悄爬上天边,落下一片昏黄,侍女来敲了房门,轻声细语请两位主子出去吃饭,床上的人才猛然惊醒。 一道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屋里,宋暮云紧紧抓着姜谣手臂,眼神慌乱,“你快想想办法,我衣服都脏了,怎么出去见人呀。” 小姑娘急的很,她稍稍一动便能触及一片湿凉,实在叫人难为情的很。 屋里透着欢愉后的淫.靡气味,她都不敢叫人进来。 姜谣不急不慢,起身一把抱起宋暮云,将人抱到了大衣柜前面,“这都是我的衣裳,每年会定做一两身,以防我突然留宿没有衣裳穿,你挑挑吧,想穿哪一身?” 宋暮云从姜谣怀里探出脑袋。 看向那五颜六色的裙子。 每一件料子都极好,颜色也……极鲜艳。 是她平日里绝不会穿的艳色。 她攥着姜谣衣袖,小声问,“我要是换了衣裳出去,师娘会不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啊。” 姜谣面无表情,直接打破宋暮云的幻想,“我们俩现在这样,你就是不换衣裳出去,她也会猜出来的。” 宋暮云:…… 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褶皱且还有些湿的衣裳,不得不承认,姜谣说的没错。 她难免怨姜谣,“都怪你,非要弄,明明我们在讨论别的事,可是你非要弄我非要弄我,现在好了,师娘一定会偷偷笑话我们的。” 她一头扎进姜谣怀里,羞的不肯见人。 姜谣乖乖搂住小媳妇儿娇软的腰肢,哄她,“哪会啊,师娘不是这种人,快穿上衣服,一会儿他们在外头等不及了,乖啊。” 她抱着人哄了又哄,宋暮云才终于从她怀里退出些许,被迫拿起一身红衣,当着姜谣的面换起来。 她腿。心还有些许湿润,被姜谣拿着帕子细细去擦,偏天生的敏感身子,这一擦又差点给她擦丢了,好不容易两条腿都擦干净,小姑娘眼睛已然变得水汪汪的透着一股□□。 被姜谣拍了拍裸露在外的白嫩屁股,“别想有的没的,快穿裤子。” 人瞬间回神,倏而瞪了姜谣一眼,凶巴巴的不承认,“我才没想什么呢,分明是你在想,又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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