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趟光是认识她师父师娘的那些好友,就花了许久,认完人姜谣还得去招待几个关系近一些的亲朋好友,陪他们喝酒助兴,一趟下来天都黑了。 她人倒是没醉,就是忧心媳妇儿等久了不高兴。 前院的客人由姜恒与梁清音相送,姜谣管不了许多,得了母亲应允就回到两人居住的院子。 里头侍女进进出出,瞧见姜谣时也只是按规矩行礼。 从前姜谣跟侍女们关系还行,但自从她磨镜后……就怎么说呢,大家都恭敬而守礼。 “夫人在里头可有生气?” 她随手揪着一侍女问。 侍女低头恭敬回答,“没有,夫人一直在等您。” “嗯,去吩咐小厨房做两碗汤圆来。” 平常人家成婚是要吃饺子的,但姜谣她们准备的是汤圆,寓意团团圆圆。 宋暮云盖着盖头老实的坐在里面,也没甚事好做,只能拿手指去扒拉红盖头上垂下来的流苏。 直到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后才骤然坐直身子,接着便被莫名拍了下脑袋,“都不知道把盖头取下来?笨。” 她又骂她笨。 宋暮云心里暗暗不高兴,但想着,今日是两人大婚,且让她一次吧,以后便不许她这么说了,哼,以后她是姜谣的夫人,可以管着她。 “我不管,就要你给我掀盖头,你快掀啊,我不要自己掀。” 她娇声娇气的唤姜谣,姜谣笑的心满意足,拿起一旁的如意称,挑在那红盖头一角,轻轻用力,红盖头飞到了身后的喜被上。 心上人画着精致的妆容,仰着一张小脸,就这么出现在姜谣面前,姜谣先是一愣,满眼都是暮云好看的样子,看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蓦然叼住宋暮云的下唇,浅浅亲吻起来,她声音莫名有些哑了,“饿吗,我让人做了汤圆,你吃不吃?” 宋暮云被亲的有些想了,大红的布料微微湿润,见姜谣抬起头不再亲她,忍不住双手攀住姜谣的脖子,含糊着说了一声吃,便继续亲下去。 姜谣也纵着她,生怕她半蹲着亲太累了,甚至托着小姑娘臀上的肉肉,将人抱起来,叫她双腿夹着自己的腰,在自己怀里任她动作。 侍女进来了又出去了,两碗泛着热气的汤圆被无声放在桌子上,到最后也没人吃。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修文修了好久!明天正文完结,再甜一章,后天开启我们的第一个番外! 感谢在2023-08-03 01:30:55~2023-08-04 01:53: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ucky 3个;
第96章 铺着大喜被的床上, 两道雪白身影交缠在一处,姜谣怀里抱着呜呜咽咽哭泣的小宝贝,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这般容易就哭了? 姜谣有些气,但低头见她眼眶红肿的模样, 又长叹一声, 抱着浑身汗淋淋的人, 拉了拉连着床的铃铛,早已等候在外的侍女拎着热水进来。 木桶里加满热水, 又兑了些冷水进去,姜谣拍拍怀里女子白软的臀瓣, 温柔与她说话, “我们先去洗一洗好不好?身上黏黏的, 是不是很不舒服?” 宋暮云听见要洗一洗,身子下意识瑟缩一下,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小心翼翼道,“只是洗一洗吗?那你不能碰我QAQ” 姜谣:…… 好样的, 她在自个儿媳妇儿心里已经这么没有信用了。 “好好好,不碰你就不碰你。” 她答应了,可宋暮云也没有就此放心,而是用哭哑的声音又追加了一句,“碰我是小狗!” …… 怪谨慎的。 无奈之下,姜谣只得继续同意, “好好好,碰你是小狗, 我不碰你, 这会儿可以与我去洗了吗?” 直到她再次答应, 宋暮云才小幅度的点着头,被人搂着腿和腰抱起,她小心的环住胸口,一双眼睛似含着朦胧水雾,看向姜谣,叫人见一眼便舍不得欺负她。 暮云委委屈屈的想,她待姜谣够好了,什么都依着她,如今姜谣怎好频频欺负人呢,两人刚认识那会儿,她都对她很好很温柔的,现在越来越差了! 小姑娘轻哼一声,一进入木桶就故意离姜谣远远的,低着头自己在那洗,红唇氤氲了水汽,显得湿润润的超级好亲。 姜谣也先不管她,各洗各的,待把自己前头都擦洗完了,才屁颠屁颠凑过去,软声求助,“云儿帮我擦擦后背吧,我擦不到。” “哦,好。” 她还是很乖,听见姜谣软软的与她说话,那颗原本坚硬无比打定主意绝不让姜谣碰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下来了。 拿着澡巾帮人细细擦着后头,等擦完了,姜谣又主动替她擦洗。 自幼养在深闺的娇小姐,浑身嫩的不行,稍用力些都能留下红痕,姜谣帮着轻轻擦,一点也不会让她疼。 她十分遵守约定,说了不碰她,就是真的不碰。 待帮人洗完了澡,又抱起她,哗啦啦的水从两人身上往下滚落。 她被放到换了干净喜被床单的床上,干燥微冷的喜被将她整个包裹住,姜谣紧随其后上床,抱住她,一阵风从耳畔拂过,蜡烛灭了,屋里只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睡觉。” 宋暮云眼睛微微睁大,莫名就用刚从浴桶出来,尚且温热的小脚踢了姜谣一脚。 今夜是两人的新婚夜,你也不说点什么,就这样睡了? 话本子里他们新婚夜都有很多话说的! 姜谣不想与她说话吗? 在黑夜中,宋暮云莫名有些不高兴,眼里渐渐盈上水汽,不想便罢了,可她偏要想,于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念着,猛然一个转身,拿屁股对着姜谣。 这生气的姿态未免太明显了些,姜谣睁眼发愣,片刻,默默凑上前去,“怎么不高兴了?是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小姑娘不仅不说话,还拿胳膊肘杵了姜谣一下,把姜谣给杵懵了,她闷着声说,“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姜谣大惊,忙把人抱着翻过来,逼问她这是为何,明明方才洗身子时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不理她了? 晴天霹雳,莫过于此。 等人翻过身子正面对着她时,她才发现,小姑娘竟不知何时哭了? 月色透着木窗进来,姜谣眼力甚好,如何能看不见宋暮云眼里的清泪,脸上的泪痕? 心隐隐作痛,以为她做了什么大错事竟让她委屈到哭了。 直到,心上人带着哭音,委屈巴巴控诉她不与她说些心里话,就要睡觉。 姜谣:…… 就挺突然的,想早点睡只是因为我不想做小狗,我有错吗? 我没错啊! 但是媳妇儿哭了,为什么? 姜谣抹了一把脸,不得不承认,媳妇儿哭了,那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不是不与你说心里话,我们约好了不是吗?碰你是小狗呀,我怕我说多了话,今夜会睡不了,好了好了,乖,别哭。” 她低头含住女子软唇,又往上移,一点一点舔去她眼下晶莹的水珠。 心中泄气般想着,为了心爱的女子,小狗就小狗吧,总不能自己不做小狗,叫她受足了委屈。 门外守着的侍女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她听了一夜小姐与夫人的悄悄话,两人几乎是将一颗心剖出来给予对方,再没有遮掩。 第二日,天才刚亮,宋暮云蓦然睁眼,看了眼外头雾蒙蒙的光,竟是立刻要起身收拾,还顺带把姜谣摇醒了。 “快起来,别睡了,我们还要去给父亲母亲请安呢。” 说到父亲母亲两个称呼时,宋暮云不由自主红了脸颊,很不好意思似的。 她叫了许久伯父伯母,现在要改称呼了。 姜谣被人从睡梦中弄醒,整个人是懵的。 看了眼外头天色,愈加不敢置信,迷迷糊糊爬起来,一把抱住宋暮云,声音还带着含糊困意,“怎么这么早,再睡会儿呗,昨日折腾到好晚。” 提起昨日的荒诞yin事,宋暮云不可自抑整个人都红了,脸颊冒着热气,她摇头反对,身子往后退了点,想让姜谣自个儿下来。 姜谣被她娇声怨怪,直说若今日去的晚惹父亲母亲不悦,她以后就再也不与她说话了。 她很想说自个儿父亲母亲都是宽和的人并不会因这等小事不悦,但她说不出来,脖子都要给人摇掉了,困意也被通通摇走,无奈之下,只能直起身子,“好好好,我起来我起来,你日后可还要与我说话,你不与我说话,我日子无聊着呢。” 姜谣特意捧着她,把小姑娘哄的高高兴兴的,笑眯眯选了件红色长裙,这是两人婚后第一日,自然要穿的喜庆一些! “你也要穿红色的。” 她不止自己穿,还要让姜谣也穿。 “嗯,好,听你的。 ” 两人穿好华丽的长裙,坐在铜镜前准备梳妆,外头侍女听见她们起身的动静,鱼跃而入,带着洗漱的东西与擦脸的巾子,只最后一位手里拿着把剪子。 姜谣挑眉,“你拿剪子进来作甚?” 侍女声音脆响,“小姐忘了吗,新婚之夜是要剪头发的,您可夫人各一缕,意为结发。” “现在想起来了。” 姜谣接过剪子,利落的剪了自己一缕头发,然后看向身侧的夫人,“你自己剪,还是我给你剪?” “你帮我剪吧。” 小姑娘转身,将脑后一头柔顺青丝都留给姜谣。 姜谣拿着剪子剪下一缕不明显处的头发,将其与自己的头发打了个结,正要交给侍女时,宋暮云握住她的手,翻翻找找,找出个红色荷包来。 “放这里呀,我新做的,放在这里给我收着好不好?” 她想收着两人的头发,结发为妻,是对她们最好的祝愿了。 这只是小事一桩,能哄得媳妇儿高兴,姜谣自然愿意。 “嗯,收着吧。” 她把头发给宋暮云,看着她小心翼翼将其收拢进去,眉目越发温柔。 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下女子脸颊,又给她闹个大红脸,这才心情愉悦让侍女帮她们挽发上妆。 两人走在去前院的路上,真正落地时宋暮云才知姜谣话本子里的腿软的似面条儿般究竟是什么样的,她几乎无法自己走路,只能靠在姜谣身上,被她揽着腰,才能走的顺畅些。 两人紧贴在一起,旁人看来属实是亲密无间,实际上姜谣正被人压低声音训呢。 腿软了宋暮云也坚持要求,“一会儿在父亲母亲面前,你不许随意牵我抱我帮我说话,知不知道?” 姜谣知她是怕在父亲母亲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无奈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了。” “也不许像以前一样老说些羞人的话。” “好好好,我的宝宝,别再说我了,一大清早就教训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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