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双颊粉若桃花,屋里只有她们两人,她也不顾着形象,两条腿夹在姜谣腰上,软乎亲近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的,总之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姜谣,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一直不分开。” 她暗指姜谣出入战场也得带着她,别想与她分离。 可姜谣没这心眼子,没想到自己出征的事,只是听她这样说,想到两人定是要白头偕老的,就一口答应了。 宋暮云自以为得了承诺,顿时眉开眼笑,主动压在姜谣脖子上亲。 姜谣也非什么老实人,人家不勾她时还好,真勾起来,一勾一个准儿。 一双常年练剑,茧子很多的手不知何时悄悄从后头摸进去,与纤细的腰肢肌肤相贴。 宋暮云亲到一半,身形忽而僵住,接着软软惊呼一声,身上失了力气,倒在姜谣怀里。 屋内一片明亮,窗外有微风吹抚在发间,她想叫姜谣去关窗子! 可话一出口,便成了细碎的哭音,多丢人啊,她又怕给人听着,只能使劲咬着唇瓣,不愿泄出一点声音。 姜谣上下其手揉揉怀里的宝贝,眼看着她眼里的水汽愈发朦胧,直到一声按耐不住的嘤咛响起,一切终于回归平静。 姜谣一边揽着怀里喘气的女子,一边拎起茶壶给自己洗手。 满手的水,险些没兜住,她几乎探进去四根手指,暖和热情极了,紧紧缠着她。 宋暮云喘完气,看着外头青天白日,又羞又臊,整个人埋进姜谣怀里,潮红的脸颊在绵软胸口上一下接一下的顶,声音里满是未停歇的哭音和埋怨,“你怎么能这样,窗子都不关,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姜谣哄她,“怎么会被人看见,我给你挡着呢,衣裳也穿的好好的,你身子这样mingan,也就片刻的事,哪用得着关窗啊。” 说到最后,她甚至有点无辜。 宋暮云:!!! 凶巴巴瞪了姜谣一眼,白玉似的耳朵也红了,十足色厉内荏,她说,“反正我不管,下次再这样,就不让你碰了!” “好好好,这就关这就关,以后都关着来。” 她家夫人格外要脸些,看来刺激的东西要少做,不然分分钟就要没有夫人了。 作者有话说: 再这样就要无妻徒刑啦 感谢在2023-07-26 02:29:49~2023-07-26 11:57: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攻君 1个;
第87章 西北频繁有人生乱, 百姓大片涌出,平乱的圣旨终于下来了。 此次带队者为归德将军,姜谣认得她,少见的寒门女子还能读书识字习武的, 凭着一把双刀杀敌无数, 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对她, 姜谣是有几分敬意的。 * 愈是事到临头,宋暮云心中却愈加慌乱, 姜谣没提起她要怎么办,但……她给了她很多银子, 几乎是将压箱底的银子都给她了, 一盒盒的银票送到她手里, 房契地契也毫不犹豫。 这让暮云心中很是慌乱,摸不准她是什么意思, 她也未曾明说。 直到这日事后, 两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上,顾不得身上有黏腻的汗液, 姜谣也要去搂抱宋暮云,手在那又白又大柔软的胸脯上用力揉了揉,雪白丰盈从指间溢出来,手感极好。 这样的力道,于暮云而言并不疼,只是她手心粗糙, 摸起来痒痒的。 小姑娘红了脸,嘤咛一声便不许她揉了, 又抬起双臂勾着她脖子, 接着便听姜谣说, “你白日看账本的时候看见店铺的新进账了吗?” 宋暮云刚舒坦过,声音仍有些懒洋洋的,应道,“嗯,说是明日送过来。” 姜谣抱紧宋暮云,道,“那笔银子也给你,你留着有什么喜欢的就买,不必为我省钱。” 宋暮云身子骤然一僵。 姜谣已经硬塞给她很多银钱了,为什么还要给她? 为什么总说让她有喜欢的就买? 她身上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不是有姜谣在吗? 姜谣会给她买,她想要的,姜谣都会买的。 小姑娘心下骤然有些惶惶,好像证实了什么,猛然握紧姜谣的手臂,“你还是想一个人去,不带上我是不是?” 她眼睛第一次这样沉,看起来这样凶,吓姜谣一跳。 姜谣知她生气,咬了咬牙,还是强硬道,“我过去只是个无名小卒,是一个小兵,我要如何带上你?你平时最重规矩了,也该知道这很不合规矩是不是?” 小姑娘抿唇,冷声说,“那我就雇一辆马车,跟在你们后面。” 姜谣头疼,哪敢让她这么做啊,“我的小祖宗,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怎么敢出远门的?我上面有顶头上司,到时顾不得你,你出了点什么事,那不是诛我的心吗?” “你一个人去打仗,留我在家里看也看不到你,日日为你担忧,也是在诛我的心!” …… 姜谣没话说,只能坚持道,“无论你说什么,总之不成,你在家待着,我会请父亲母亲好生照顾你的,平日里你可以约着茹儿一起玩,也可以出去交些新朋友,好不好?” 姜谣苦口婆心,只得到暮云冷着脸一句,“不要。” “不许不要,打仗不是闹着玩的,我不可能带你。” 姜谣紧紧皱眉,话说的果断决绝不留一丝余地。 宋暮云凶巴巴的看着她的眼睛,待看出里面的坚定后,情绪便有些崩溃了。 她不怕死,不怕跟着姜谣上战场,但她怕见不到姜谣,怕姜谣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受伤,怕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片刻,汗湿的女子下床,一言不发径直去浴室沐浴,洗完了澡,回来就扯一床新被子躺软榻上去了。 竟是要同姜谣分床而眠。 姜谣震惊! 伸长了脖子去看暮云,神色一分也看不见,只能看见她冷清的背影。 窗子并没有关死,被她支开了点,外头莹润的月光透进来,宋暮云看着夜幕笼罩下的蘅芜院,越看越觉得难过想哭,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哭的姜谣心里跟钝刀子割肉似的难受。 丫鬟进来换水时听到自家夫人哭的声音,那可是头都不敢抬一下。 只在换完水出去后才敢与旁的姐妹聚在一起小声讨论,是不是小姐精力太旺盛,夫人承受不住了,才跑去另一张床上哭的? 这猜测一出,立即得到其他几人的赞同,“小姐从小就爱玩,又一身的力气,定是欺负夫人了。” “小姐从前还在军营待过呢,听闻那军营里的大老粗们时常喜欢谈论这些不干不净的,小姐定是被他们教坏了。” “天呐,真的吗,我们夫人可是个柔弱女子,小姐要是学了军营那些莽汉的玩法,夫人会受不了的。” “所以夫人不是偷偷在哭吗?” “定是被小姐欺负的受不了了!” 有丫鬟断定。 其他丫鬟也附和,小声怪她们小姐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分明夫人如此貌美招人怜惜。 屋里背了大锅的姜谣丝毫不查,匆匆沐浴完又跑出去找媳妇儿了。 宋暮云抽泣仍没停止,轻轻哭着,一双眼睛微微泛红,姜谣心疼的不得了,忍不住覆在她身上,刚想去亲亲她,就被甩下去了。 姜谣:…… 无事,意料之中。 她叹了口气,伸手探进被子里,去握宋暮云的手,微凉莹润。 那手只在她掌心呆了片刻,便被主人立马抽走。 宋暮云神情不虞,用极沙哑的声音开口,“别碰我,你既不要我,就别碰我。” 她性子烈的厉害,姜谣只说自己参军,许要几月,在她这便已经是不要她了。 姜谣无奈,苦口解释,“没有不要你,我是怕你有危险。” “你给我的那四个暗卫,都是死人吗?” 房梁上各自两个暗卫闻言,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又眼观鼻鼻观心仔细观察四周。 “若真出事了,他们怕是护不住你。” 暮云若去了,她怕是能忧心到整夜整夜睡不着。 “你总说我会出事会出事,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我总要想最坏的情况,万一发生了呢,暮云。” 姜谣又一声叹,“我真的怕你出事。” 军营重地,暮云自然进不去,可放在城池里,她又不放心。 毕竟是临近他国,万一有些什么浑水摸鱼的人,什么叛徒间谍,伤了暮云,那该怎么办? 暮云受一点伤一点苦她都接受不了。 人现在是归她养的,她只希望暮云能好好的,被她一直捧在手心里,从前那些伤痛,不要再经历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都不怕,我只怕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伤,而我连看你一眼都不行!” “我不会受伤的,我会给你写信的,日日给你写,好不好?” 战事纷飞时,驿站送一封信的价格往往很高,能从以前的几两银子一封信,飙升到上百两银子才有人送。 但还好,姜谣啥都没有,就是有钱。 总得给自家宝贝儿写信,不带她去已经很欺负人了,再把她独自留下,姜谣想不到暮云能有多生气,若换成她留下也是一样的,她也会很生气。 当然,她一般不会愿意留下,她定是要暮云走哪跟哪,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得跟着。 也就是现在京城安全,她才只得将宋暮云留下。 两人都心知这样是最好的。 但宋暮云不接受,已经气到伸爪子张扬舞爪的打她了。 姜谣只能无奈承受,然后发现那些爪子看起来凌厉,打到身上却一点也不疼。 饶是她这么生气,也舍不得弄疼她,真的是…… 姜谣心里熨帖极了,终于伸手把张牙舞爪的小猫揽在怀里,听小猫抽噎着骂她,“谁要你的钱啊,谁要你写信啊,你若是走了,不要我了,我只当你死了,什么信,我才不看呢,快松手,谁许你抱我的,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QAQ” 暮云哭闹的厉害,姜谣无论她怎么哭都行,就是不许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哭着哭着,人也哭累了,声音渐渐低下来,不知何时就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姜谣低头看见她清丽绝俗的容色,伸手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皮。 也没有再回床上睡,而是带着她在软榻上挤一挤,就这么睡了。 软榻狭小,她颇有些伸展不开,将暮云都抵到窗户上了,然后紧紧拥着她。 第二日清晨,姜谣是被失重感弄醒的。 即便她武艺再好,也抵不过醒来时她已经在半空中了,不消片刻就砸在地上,砸的眼冒金星满目懵逼。 她看见,软榻上急切出现一双担忧的眼睛,却只担忧了一会儿,见她无事便又是满眼冷意,速度快的她以为那一瞬的担忧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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