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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师尊想要跳槽晋江

时间:2023-09-05 10:00:40  状态:完结  作者:一只黑熊

  散修们吃准了这点,多次骚扰后确定了只有府内驻守的祝家亲卫有所回应,而那三个元婴长老怕落人口实根本不敢出手伤人,于是也放心下来,趁着城中的祝家戍卫还未赶来,仗着己方人数众多便与守卫打了起来。战况几乎一边倒,待祝柽赶到的时候正门已经被整个踏平了,六个元婴修士正不顾禁令在祝府上空打得有来有回。

  白景逸愈发觉得若是再不快速解决,这场暴/乱会发展到三家难以控制的地步,祝柽走后他坐在石桌旁沉思了片刻,也起身决定到祝家去看看情况,以防又有什么变故。

  虽然没有了大乘期修士坐镇,但祝家豢养在城中现在能够立马回援的元婴修士应该也有几个,暴民们也不敢轻易动手,这种情境下很容易发展成无法调和的冲突,双方都不想受到伤害,眼下的僵持多半是为了逼祝柽出来就整个事件给个说法。

  徐馹也沉默地跟着他起身,徐家老大赶忙跟上,在出门时还隐晦地瞪了向时雁一眼。向时雁无所谓地朝他看回去,男人的视线却瑟缩起来,愤愤地将地板踩的生响。

  几人正顺着塔楼的阶梯朝下走,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对修为高深的几人来说,同时感受到的却是比爆炸声更让人身临其境的灵波震荡。

  所有人无不惊恐地朝灵波和噪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一阵黄白的烟尘散去,淮海城千年以来未曾陷落的无毁城墙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作者有话说:

  之前那段时间能日更是因为放假/刚开学,所以最近慢下来了,我已经尽量保持两天一更的频率了QAQ

  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我会更多一点,今天果然还是太赶了一点,我补了一天作业了已经

  本来是想把最后的这段剧情用一章写完的,但实在太仓促了所以先发了一部分

  最近发现了自己是个废物点心,以及练手之作不应该扯这么多人物这么多事件进来这件事……现在总之就是很痛苦,非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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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恨火(一)

  祝柽带着几个手下迅速赶回祝府,然而远远地便看见祝府上空有法术的流光在反复闪烁着,修士御剑带起的气流将云雾拉扯得支离破碎,时不时还传来短促的灵力相交的响动。

  连几位护院的元婴长老都与对面打了起来,祝柽焦急地催促着部下将飞舟停在距离祝府不远不近的地方,尚未停稳便匆匆忙忙地从飞舟上下来,还差点被绊了一跤。

  他小心地走到大门前一看,远远地瞧见祝府朱红的大门好像是连续被什么大型法术攻击过一般,连镌刻着防御阵法的门柱都被打断了,木渣子和砖石散了一地。门前一群人在吵吵嚷嚷地与祝家留守的护卫们打作一团,连带着将祝府门前的街巷都弄得乱七八糟。

  留在门前的只是护卫们拼死留下来的一部分,祝柽知道还有更多的人已经往祝府里面去了。

  这群散修现在逮着了他们站在道义一边的时机,正是新仇旧怨一起算的时候,向时雁随便散布一些流言他们便不假思索地前来验证。祝柽呲着牙,虽然其实也不算是谣言,但对于完全不明真相的散修们来说无非就是偶然间得到了一个能够发泄并逼迫三家出来给个说法的机会。

  他回头挥挥手示意手下们跟上,一行人绕过了乱成一锅粥的正门,从小巷绕到了祝府侧门。门前聚集的人太多,若是发现他的踪影,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乱子。

  祝柽可不是回来对这些刁民说明些什么的,正如向时雁所说,蓄养异族美姬在世家之中已是常态,然而眼下那些长着兽耳的女人可是明晃晃摆在青天白日之下的证据,有些小圈子里的心照不宣是不能够被摆上台面的。

  此时祝柽一点也不在乎那些热血上头怒火冲脑的散修们闯进祝府会做些什么,争抢祝府中的法宝灵石、烧杀抢掠伤了祝府的人……倒不如说若是祝云祝雨有哪个真的受了一点伤害,祝柽都能将这帮散修打入不义之地,届时失去了正当性的散修们便是不攻自破。

  旁的暂不去想,祝柽眼下要关注的只是尽快赶到将他府中的妖族给藏好了。

  侧门果然没聚集多少人,毕竟散修们是来抗议的,不是来洗劫祝府的,三个卫兵和零零散散几个人打得有来有回。祝柽回头示意身后几个部下上去帮忙,自己则趁着一团乱的时候从门边溜了进去,他披着斗篷,谁也没看见他身上的华服,门外的散修还殷切地帮他吸引“凑巧”赶来的亲卫的注意力。

  在祝柽身后,散修中一个身披浅色斗篷的人轻巧地跟上了他,那人如鬼魅一般从几个卫兵中间闪过,却没有引起他们的一丝注意。

  祝柽快步在祝府的楼阁院落中穿行,脑子好像浆糊一般混沌,男人心乱如麻,府中还算安静,也没有大的物件遭到损毁的迹象,看来从正门中闯进来的刁民们还没翻到这里。

  在请向时雁来府上之前,他为了不惹怒这个玉苍山的代表,还是费了一番心思将府上的宠姬们分散到城中各处别院去的,但他仍旧不敢轻易让从黑市中买来的妖族美人离开祝府,倒不是怕她们趁机逃走,进了封锁严密的淮海城就没有再让人溜了的可能,主要是怕露了马脚让祝家又受攻讦。

  祝府中的下人虽然也是修士,但修为大多不超过炼气,若不是位于修仙界的最下层,哪个求仙问道之人会给别人当仆役?料想这些炼气期的仆役是挡不住那些刁民的,他们会不会反抗还是一说……

  祝柽越想越着急,虽说那两个妖族女人被他分开安置在偏僻的院中,但若是贼人仔细检查,找到她们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距离属下来报已经过去挺长一段时间了,那群散修是不是已经找到他们想要的“证据”了?

  背后有人。

  祝柽脚步突然慢了下来,表情怪异地朝身后看了一眼,眼前只有寂静的庭院,风吹过院中的草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但是他就是知道有人跟着自己。

  即便祝柽的修为再怎么假,他也勉强算是个元婴修士,在研习阵术时也是锻炼了神识的,他不可能察觉不到缀在自己身后不远不近的陌生气息。

  眼下祝柽停下了,那人便也停在原地。

  陌生人并未隐藏自己,也未释放灵压彰显自己的存在,是以祝柽无法察觉来人的修为。对方只是不声不响地跟在他身后,好像在戏耍猎物一般,这种感觉让祝柽十分不适,皱了眉刚想让这个宵小之辈现身,然而刚张开嘴,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妙直觉就攀上心头,祝柽抿着唇后退了两步,转身接着向前跑。

  祝柽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但这种没由来的恐惧忽然之间激发了他的求生本能,驱使着他逃离这个不速之客。会是向时雁吗?不,他离去时向时雁还和徐白两家的人在一起,若是她紧跟着自己离场,事后自己又受到伤害的话,那所有人都会自然而然地怀疑她。

  向时雁会冒着被整个修仙界厌弃、山门也连带着受到波及的风险,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他吗?祝柽心里发怵,因为他无法坚定地说向时雁不可能这么傻。

  过去半个月发生的事已经让祝柽感觉到了向时雁的难以捉摸,他觉得这个女人大概是哪里有问题,祝柽自己的价值观让他很难参透向时雁的思维模式。

  对世家出身,从小到大都被灌输了家族观念的祝柽来说,“男人的地位比女人要高”“礼法是必须维护的,但制定者有所例外也是常事”“家族的利益比个人的利益要重要”……这些理念是深入骨髓,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在他的生命中生长。

  两人的思想的鸿沟或许比祝柽预料的要更大。

  当初贡宁要搬到淮海城时向时雁便激烈反对,虽然表面上温雅重礼,但她骨子里是对所谓礼法不屑一顾的,曾经祝柽控制着贡宁在她面前说出“出嫁从夫”时她甚至对着最亲爱的师姐翻了个白眼,然后接着劝贡宁不要犯傻。祝柽知道她们这一系的女修都是玉苍山前代掌门一脉相承的离经叛道。

  他恍然大悟,其实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对向时雁放松警惕。

  二十多年前妖族圣教右使、黑鳞族长曾在两族领地交界地区碱杀两个凡人女子,将其尸首悬于城墙之上以嘲讽自诩救苍生为己任的人族修士,彼时人、妖两族关系凶险,但十三席一直在试图与对方弥合,加上死去的不过是两个凡俗的贫家少女,指不定哪次饥荒就会消逝的贱命而已。修仙界上下震怒,却被各种各样的理由束缚无人行动。

  被玉苍山派遣到边界防范妖族的向时雁与贡宁正巧在邻近的城市中,当天便不顾掌门谕令奔赴邻城,两人以元婴大圆满的修为对阵大乘中期的黑鳞大妖而不落下风,剑斩妖蛇,枭首寄予妖皇,附言“尚欠一命,来日再取”。

  向时雁或许是没有考虑到与妖族关系进一步恶化的后果,抑或者是考虑到了但仍然为了两个素不相识的凡人而挑起纷争。

  这个疯子真的会在乎自己的名声和背后的山门吗?她甚至能够故意搅乱淮海城就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祝柽无法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在他看来向时雁身上带着一些莫名的疯劲,让人胆寒。

  祝柽的呼吸声渐渐急促,他两颊的肌肉紧绷着,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在自家府邸中玩命地狂奔起来。他心脏狂跳着,时不时惊恐地回头看一眼。

  近了,又近了。

  祝柽狼狈地在府中绕着逃命,身后的人还在紧追不舍,不紧不慢却又在缓缓靠近他,驱赶着他。男人的表情渐渐染上恐惧,他已经无力思考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到有人的地方去。

  身后的不速之客正愉快地欺/凌着他的恐惧神经,祝柽不敢再回头了。

  脸唐突地撞上一堵透明的空气墙时祝柽脑中忽的闪过了脑海中十分遥远的记忆,不知道多少年前他在秘境中初次见到玉苍山双姝,两人年少时的面容已经被时光模糊,只有向时雁轻辱的尖锐眼神如一道冷光一直刻在祝柽脑中。

  祝柽印象中向时雁只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他两次——向时雁甚少正眼看他——第二次是在他与贡宁的大婚之日,本该献上祝福的新娘的师妹攥着他的前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按在墙角,女子一字一句地吐出威胁的话,祝柽却在与她对视之时感受到出离的兴奋。

  和多年以前如出一辙的轻蔑藏在向时雁眼底,她一定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吧。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的月华道君,察觉到自己色厉内荏时眼中含着的无助与不解了吗?看到向时雁无能狂怒的样子,祝柽感到由衷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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