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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师尊想要跳槽晋江

时间:2023-09-05 10:00:40  状态:完结  作者:一只黑熊

  黑龙呆在原地,她笨拙地从石棺上跳下来,差点踩到自己的脚。

  她是该脸红吗?贺鹤自动过滤掉向时雁后半句话,她的本体对体征变化不是很敏感,若不是被人像过去那样狠狠地掐着,甚至连脸色都不大会改变,但是却忽然变得笨手笨脚起来。

  都分开了,干嘛还突然说这种话。贺鹤记得向时雁在离开前不久,被兽血侵蚀心智时都还是一副痛苦欲死的模样,打死不承认她曾对贺鹤产生过一点好感。

  脸色一贯苍白的妖龙不笑时看起来矜持些,她淡淡地接话:“师尊又要说教,我可不再奉陪了。”

  说罢,她好像一阵黑色的龙卷,顺着上行的阶梯一溜烟跑了,任谁看了也会说这是落荒而逃。

  比起贺鹤,向时雁的表现却反而要自然许多,看着仓皇逃走的贺鹤,那双桃花眼中甚至涌不出任何情绪。她回身看向石台上安静沉眠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向时雁才轻声说:“出来吧,她已经走了。”

  回答她的是付知踉跄的脚步,盲女吸了吸鼻子,黄昏时才堪堪止住的眼泪又要奔涌而出。付知什么也不知道,她什么也不想知道,无论向时雁的举动有什么缘由,她都只想让对方不要多管闲事,别再插手自己的人生。

  “为什么……”她眼前只有浓黑,连向时雁或师尊的遗体在哪里都找不到,委屈地伸出双手,在黑暗中虚虚抓了两下。蒙着白翳的双眼瞪大了,可怜地看向黑暗中,眼眶中溢出一点水光,透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向时雁不去扶她,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平静地说:“在天机大人辞世前,我就从她话中推出了她将遗命放在何处。人群聚集在灵堂的时候,我便将其替换为了事先准备好的假玉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告诉我……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仿佛溺水的人拼命抓住的稻草都被人夺走了一般,付知绝望地质问道。

  “我……我该成为天机,然后尽我所能帮助你……这就是我的使命?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付知恼火地胡乱伸手抓住面前人的肩。

  向时雁捏住她的手:“没有谁是生下来就带着使命的。”

  “我有!你也有!贺鹤也是……我的使命就是辅佐你平定修仙界的大乱,天道所定之事是不可改变的,所以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问吉凶改命数,我的家人也非死不可!我非得家破人亡无处可去,才能同时结识你和我师尊……我们的相识也是宿命的一部分,你明白吗?你明白吗?”

  她哽咽着,眼睛已经让自己给揉红了,抽抽搭搭地流着眼泪。听不见向时雁的回应,付知难过地大吼道,她用力摇着向时雁,一遍遍重复着单薄无力的话。遗命已经公布,事到如今再称其曾遭人替换,这毫无疑问是在打天机门的脸,师姐也不会同意的,可付知在乎的从来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位置。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年少时会被天机门注意到,都是因为慕华卜卦问出了次任天机的所在,若不是我,她也不会落得此生修为不得寸进的下场。你明白吗?我如果不当上天机,她就是为了一个假预言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

  付知用嘶哑的声音对向时雁吼着,她只是想到今日恨得几欲将自己掐死的慕华,想到对方话音中异样的哭腔,她便觉得仿佛有万斤重物压在自己身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向时雁过了很久才又一次开口:“我不相信什么上天注定,即便最后落败的是我,那也无怨无悔。”

  付知好像听到什么十分不可理喻的话似的,睁着委屈的双眸看向黑暗:“那你就替我决定吗?”

  她用颤抖的手抓住向时雁的衣襟,将她狠狠地扯向自己,被泪水润泽得晶亮的双瞳霎时间灵动了起来。付知的声音忽然低哑下来:“这么爱多管闲事,为何不一开始就帮人到底?”

  话说出口,付知自己心中都感到羞愧,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怔愣地抬起头,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我……我不是……”

  付知用力抬头时,忽然感受到凉凉的什么在自己脸颊上蹭过,向时雁沉默着伸手替她擦去颊边的泪水。细腻冰凉的触感在颊边摩挲过,眼角哭得烂红的皮肤被这样抚摸着都一阵刺痛。

  盲女吸了吸鼻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像小动物似的乖乖地任向时雁捧住自己的脸。她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抽噎的声音,眼圈红得好像兔子眼睛,一下一下地抽着气。她克制着自己嘶吼的欲望,呼吸反而顺不下来了,难受地攥着向时雁的袖子。

  柔软的绸子在她脸上擦过,一言不发的女子身上还沾染着石台边的寒气,让付知恍惚间又回忆起那间寒风卷入的破庙。

  作者有话说:

  直球克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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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遗念

  “小姐,这边来。”陌生女人的手粗糙又温热,付知冰凉的小手被她攥着,忽然也感到安心。女孩抬起头,仿佛被蒙了一层白纱般的视野中,是一个衣着简陋的矮胖女子的背影。

  父亲的旧交在押送要犯入城时悄悄将自己给偷了出来,将老友的独女救出他已经是冒着大不讳,不敢再将要犯护在自己府上,便找了一个农妇,托她暂时将女孩藏在乡间,以躲避镇北王府的搜索。

  生有天赐之才的女孩对人过目不忘,她还记得这妇人以前是付家府上的仆役,在她家做工的时候曾被人诬陷偷窃。正在花园中玩耍的付知看见了,只看面相便知此人不是偷鸡摸狗之徒,于是便替她解了围。

  过了几年,这妇人的弟弟又因受人陷害而身陷囹圄,父亲纠察错案时还了他自由,付知还记得妇人是如何对他们家感恩戴德,三年前她终于攒够钱替自己赎身时母亲也没有阻拦,反而托人替她找了个去处。

  幼时便被家中发卖的妇人无家可归,这几年原是靠着父亲好友的关系才在北地落地生根。女人勤劳肯干,在这里的几年务农为生应该也过得不错,付知摸了摸她披在自己身上的棉衣,虽然粗糙简陋,但却足够厚实暖和,想来她家中应该不太紧张银钱才对。

  付知在脑中竭力寻找着这人对自己可能的怨恨,和她会对自己不利的理由,但思来想去,这个和善的妇人都不像是要害自己的样子。

  一队官兵听见了城外的骚动,朝着城门的方向走了过去,农妇连忙将付知拽到一个小巷里,用自己的身体将她遮住。

  付知站在阴暗的巷子里,凝望巷口时面前的白雾让她的视野一片光亮,只见几个模糊的人影经过了,其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妇人蹲下身,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小姐,现在还冷吗?”

  付知摇摇头:“不冷。”她的声音冻得打哆嗦。

  看着女孩裸露的细白脚腕,妇人有些心疼地说:“早知道给您带双暖和些的鞋了,这鞋铁块似的,裤子连脚踝都盖不住……”

  “不劳您费心了。”女孩乖顺地回答。

  “我家小子和小姐您差不多年纪,回去我将新纳的那双鞋拿来给您穿。”见巡逻的官兵离开了,妇人便牵着她顺着小巷往里走。

  “……”原来她还有个儿子,那她可是对自己另有什么谋划?付知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女子的后脑勺。

  她想不出任何理由,受父亲旧交委托,冒险藏匿自己的女子显然是为了还当年的恩情,可为何她身上又有黑气缠绕呢?

  付知摸着她的手中的纹路,这个女子的命线很长,虽然现在还不值一提,但总有一天她会大富大贵。

  这朦胧的黑气也不是因妇人自身命不久矣而产生的,那便是来源于付知这个灾星了。

  “再坚持一会儿,我男人在市场那边接应呢,与他会和后我带你到我家去……你很快就安全了。”她忍不住摸了摸女孩的头,这孩子乖巧伶俐,无故遭难真是难为她了。

  付知点点头。

  她相信若是躲在乡间,运气好的话自己很快就能摆脱镇北王府的纠缠,只是她的家……却是永远也回不来了。若非是自己自作聪明,或许付家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数月以前,镇北王沈硕为庆祝母亲五十大寿而大摆宴席,能得到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的邀约,是付家怎么也不敢想的。

  付郡守也知道,若是没有这个生有异能的女儿,他连这个边地郡守或许连镇北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更别提能达官贵人们面前露脸了。

  欣喜若狂的郡守很快就发现,女儿一反常态地忧心忡忡。付知犹疑地对他说:“镇北王或有逐鹿之心,无论我说些什么,此去我二人都凶多吉少。”

  无论付知有何看法,她猜到沈硕定有反心,他已位极人臣,又有意与自己这样的相师相交,不,对方要是有所防备,必然会记得让她永远闭上嘴。莫说他们父女,整个付家都讨不了好。

  可若此时回绝邀约,不仅拂了镇北王的面子,更显得可疑……

  付知对外称身体有恙,实则与父亲二人还是暗地里提前生辰宴一日到了镇北王府。在沈府中的经历付知已经懒得再去回想,唯一值得回忆的只有那个比自己年幼几岁的郡主。

  沈硕的独女沈鸣珂与仙道有缘,只是整个沈府中的人都印堂发黑,在花园中与她相遇的女孩也不例外。可见沈鸣珂若是要走上正途,还是要脱去一层皮呀……

  见付知望着自己的女儿,五官威严的男人站在她身后,淡淡地开口:“犬女可有什么值得小天师注意的地方?”

  付知说:“此女贵不可言。”

  付氏父女二人被安然送了回来,两人不过前脚刚到,后脚拔擢的圣旨便到了付府,命郡守调职入京。

  明黄色的锦缎被从匣中取出时,付知便愣住了,一团浓黑的死气紧紧地缠着那道圣旨,几乎将宣纸的使者的脸都遮住。女孩面色苍白地望着它,一时竟然忘记了跪下接旨。

  直到母亲狠狠地拉了一下她的袖子,付知才软着腿跪倒在地。

  原来那只是个开始,身为边陲郡守的父亲自然是喜不自胜,但若是举家入京,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这样的事,付知便感到绝望。

  当夜,付知在自己房中拼命算着可能的生门,但卦盘上却是一片死寂,仿佛接下来无论如何选择,最终都会导向一个悲惨的结局。

  她不明白,这难道是天道的玩心吗?赐给她与生俱来的能力,却只能看着身边的人一步步迈向深渊,而她只能束手无策地在一旁看着!

  一定有……一定有破局之法,她一定会找到。

  她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中,付知好像被困在一个黑匣子里,只能透过一点微光的缝隙看向外界,缝隙后仿佛是妖魔横行的世界,模糊的狰狞人影在水墨中演绎着一桩桩一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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