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 “殁殁。” “我们一起徜徉在欲望的海洋里啊。” “我可会很多小动作哦。” 阴险的笑:“让你,永,生,难,忘,哦。” 原本还有许多想要恐吓亥氏的语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听密室的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 而后一个圆溜溜的东西,顺着门缝咕噜咕噜滚起来。二人听声看过去,背后猛地吓出一身冷汗。 这是一颗人头。 双目紧闭,精瘦精瘦,白发苍苍。 ——说书先生的人头。 安无名倒吸了一口凉气。 亥冥殁面色一变,方才被安无名惊的颤颤巍巍的模样荡然无存,附身细看了一眼人头,难得的收起了嬉皮笑脸,有些生气:“也行,让你寻人,你怎的又将人杀了?” 门外也行脚步飘浮着走进来,苍白的脸上有些委屈。 “不是我弄的。” 亥冥殁冷声道:“不是你是谁?” 也行哭丧着脸。 门外传来一个清冷压抑的声音:“是我。” 安无名又吸了一口凉气,想到方才她的话语,不由升起一额头的冷汗。 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密室大门缓缓被推开。 一袭铅色衣袍稳稳进来,云凊然冷若冰霜的俊脸出现在密室中,像是风雪将至,室内突然冷了几度。 亥冥殁当先反应过来:“原来是云大家主啊,竟能找到我泥犁境,真是厉害。”边说边想就想拉开一脸心虚的安无名。 手还没拉上。 便被从密室门口刮来的强风甩倒,亥冥殁撞在了墙上,一口血吐了出来。 亥冥殁无所谓的咽了口血水,嬉笑道:“没想到云大家主武功又精益了,看来奴家得让也行研究‘一百招内反杀云凊然’的策略了。”虽是说着玩笑话,面色却白了几分,半晌没直起身子,也行上前将她扶住。 安无名道:“亥冥殁,你怎么样?” 还不待亥冥殁说些什么,面上没有一丝温度的云某人便已冷声道:“险魄尊上,如果不想死,就赶紧滚。” 在人家的地盘上让人家滚的,这世间大概也只有云凊然了。 亥冥殁挑眉,笑意微凝:“奴家若不滚呢。” 云凊然转眸,微微扬起唇角,清冷的声音仿佛将人冻透:“那就休怪在下血洗泥犁境了。” 二人对峙,双方皆催动内功,升起看不见的气流。 激烈程度,仿佛要将整个泥犁境拆毁。 安无名见状不妙,立即横插到二人中间道:“亥冥殁,你们先回避罢。我与云凊然单独聊。” 虽说距离二人一样远近,但她却将背后留给了云凊然,这个下意识的保护动作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亥冥殁眼底的亮光缓缓的灭了下来。 点头,声音轻若不闻:“嗯,那听你的。” 在也行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出她辛苦为安无名修建的密室。 二人离去,门尚未闭紧。 安无名便被推在了墙角。 下巴被迫让眼前这人用力的捏起,某人冷淡的声音中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 “怎么,离了我就这么想要?嗯?”
第33章 羞羞记 离开我你就这么想要么? 对啊, 要不然你以为嘞? 安无名被壁咚后,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很快转变为要躺平身子求眼前这人正面上她的欲望。从眼前的情形来看,云凊然应该是吃醋了。虽然她觉得云某人吃醋的缘由虽与她的个人魅力没什么关联, 但是这也是阶段性进步,证明她在云凊然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地位的, 这让她觉得很亢奋。 见安无名面色通红,眸中还闪烁着光亮。 云凊然啧了一声:“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心虚什么心虚啊!她确信她满脸写的是红果果的兴奋!太好了今晚正好洗澡了,终于可以和云凊然之间发生一点成人间的东西了!但是她得控制住自己,不能第一夜就原形毕露, 万一没羞没臊的样子吓到了云凊然, 她抛下她提起裤子不认账了怎么办。按照她对云凊然的了解, 翻脸不认人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见安无名还是咬着唇不说话,云凊然眸中的怒火又浸染了一分,微微弯腰, 俯身在安无名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 却露着几分威胁的意味:“你信不信,我这就办了你。” 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啊!求你快办她啊!大力的!粗鲁的!持久的!办!她! 安无名内心咆哮,几乎想甩奶恳求,如果不是云凊然将她的双手压在墙壁上,她肯定已经利落的剥落自己这碍事的衣裳,与云凊然来上一次缠绵的肌肤之亲。 既然情绪已经到这儿了,气氛也很是暧昧浓厚, 为了激起云凊然的进一层怒火,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安无名故意咬唇道:“也不知道亥冥殁现在怎么样了,哎呀好担心她哦。” 按照云凊然这厮以往厌烦云凊然的程度,这句话应该能立即点燃她的怒火,然后云凊然会粗鲁的将她扒光,扔在床上,或者浴盆里,或者梳妆台上,或者……哎呀哪里都行她也不是很挑地方,如果云凊然不介意,就算是野外星光下她也可以的!然后!重点来了!她就可以尝试小画本里描绘的那些种种姿势动作,体会人间至纯至美的奥妙,还可以完成幼时的理想,将脑袋埋在云凊然的胸间。 啊,世界真美好。 安无名闭上眼,因为过度想象,下身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通过薄薄的衣物传到了云某人的身上。 眼前这人半天没有动静,既没有强吻她,也没有粗暴的撕掉她故意穿的松垮的衣裳。 安无名有些急不可耐,生气啊恼怒啊!将她按在床上玩弄啊! 不耐烦的睁眼抬头,却正撞见云某人洞悉的神色,原本冷若冰霜的唇竟还有了一点上扬的弧度,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戏谑。这厮悠然道:“安无名,你下次最好不着痕迹一点我比较容易吃醋。” 然后,放开了她。 安无名:? 云凊然掀袍落座,气定神闲的扑打了一下裙摆处沾着的些许灰烬,而后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安无名有些不可思议,扭了扭腰,伸了伸腿,又摸了摸自己的胸。 沉默了一会儿,却实在忍不住了。 “云凊然,你是不是……不行?” 云凊然微微一笑,点头:“你说是就是罢。” ??? 安无名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按套路出牌怎么行?你没学过这个世界人与人交往的规则么?” 云凊然一脸恳切求学的态度:“哦?愿闻其详。” 安无名很生气,批评教育眼前这个木头:“你刚才见我和亥冥殁在一起互相调戏,是不是很生气?” 云凊然扬眉:“是。” 安无名道:“生气到想将我扑倒狠狠地惩罚,让我哭泣,让我在你怀里求饶,让我下不来床,是不是?” 云凊然颔首:“是。” 安无名痛捶木桌:“那你想到什么就应该大胆的做啊!年轻人怎么连这最基本的勇气都没有,你好歹是云家的一家之主啊,这么优柔寡淡,以后怎么成大事?而且我说你不行时,按照道理来说,你要很生气,为了证明你行,你要将我玩的快死在床上才行。怎么能顺着我的话说是呢?” 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连这最起码的道理都不懂,还要她来教,真是令人操碎心。 云凊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在下见识浅薄了,果然许多事还是你比较博学多识。还得请你日后不嫌弃我,多多提点我才是。” 云凊然服软认低,破天荒头一次啊!这简直翻身农奴把歌唱,不由想要擦一把胜利的泪水。 一直作为云凊然舔狗且从未受到什么应有尊重的安无名一时间被云凊然此番作态感动的不知所措,不由连连点头:“那是自然,你我这么好的关系,我自然是要将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知不无言言无不尽。” 听了这番大道理的云某人露出了一副敬佩的神色,并提议现场演示一遍,求得到安老师的指点。还不等安无名反应过来,云凊然就已经起身走过来,极其自然的抱起安无名,将她放在冰床上,虚心求教:“应该这样?” 安无名有些找不着北了,美滋滋道:“对,就是这样。” 云凊然将安无名的衣裳麻利的剥落,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又严肃求教:“然后这样?” 安无名不觉有诈:“对对对。”这.里.资.源.超.多.的,尽.在.裙,吧贰私务耳苓邻臼 云凊然低头亲了亲安无名的嘴唇:“这样?” 安无名眼前仿若有几串烟花绽放:“啊~对。” 云凊然点了点头,又俯身亲了下来,这次不同在绣春楼那次的轻轻含吮,也不像方才的蜻蜓点水,她伸出了舌头细细描绘着安无名的,在她身子彻底变软那一刻,滑进她的口中。 不知纠缠了多久,安无名身上已再没有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什么清明神志后,云凊然才微微喘息着离开,又提出疑问:“这样?” 安无名早已无力回答,伏在云凊然的身下,低低的喘息着。 安无名说了什么话自己都不知道:“继续。” 云清然认真点头,笑的好不温柔:“真的么?” 安无名眼前早已一片迷蒙:“啊,真的。” 这句话说完,她就被上了。被上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当年逼我看的几十本小画册上的内容,我们都尝试一遍罢。” 这个学习活动实践课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安无名不知低声哭了几次,求饶了几次,才劝动了云凊然停下动作。从未如此疲惫过的安无名趴在她怀中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清晨。 她身体上的凌乱已经被人擦拭掉,换上了一身柔软干净的铅色衣袍,还散发这淡淡的梨花香气。安无名艰难的翻了个身,并没有见到云凊然的踪迹,只看到桌子上有一碟新鲜的梨花糕饼,还散发着温热的香气。 安无名下床,强撑着抖得厉害的双腿艰难的走到桌子前,咬了一口糕饼,这才稍微缓了缓劲儿。 啊,真爽。 没想到云凊然看着不怎么样,但是某些部位很灵活嘛,花样也多,体力也好,做的她迟迟的缓不过神儿来,真想和她一辈子就这么在床上度过。 人生真美好。 你好我好大家好。 安无名吃完糕饼,颤颤巍巍的走出密室,远远的见密室外的庭院中,坐着一白一黑两个人,正在友好的研究着什么,气氛很是融洽。 如果她没看看错。 这对黑白无常,正是,云凊然和亥冥殁。 “说书先生死的蹊跷,被人切割掉脑袋死的。动作干脆毒辣,不可能是一般的小毛贼,想来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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