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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对我始乱终弃

时间:2023-09-05 06:00:27  状态:完结  作者:胡33

  还是上回那条路,还是上次那个假山。

  沈酥走在前面,秦虞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坠在她后面。

  她看沈酥脚步不对,看她走路姿势别扭,眼里露出笑意。

  假山里,沈酥咬秦虞唇,秦虞笑着看她,掏出巾帕,低声问,“擦擦?”

  不然滑滑的多难受。

  沈酥偏不,她勾着秦虞的腰带,目露挑衅,“时间短暂,姐姐要去我院里坐坐吗?”

  明显不服气。

  茶杯珠子算什么,有本事来实战。

  作者有话要说:

  小点心:来坐坐?

  鱼: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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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033

  沈酥揽着秦虞的腰,恨不得就地挂在她身上。

  “去不了。”秦虞见沈酥皱眉抿唇目露失落,心里一软,呼吸也有些紧。

  她偏头亲沈酥,两人唇瓣在说话间若即若离, “我若是离开的时间久了, 会被人怀疑。”

  秦虞垂眸看沈酥的襦裙, 微微皱眉抿唇, 这般繁琐, 光是解开脱掉就要费些时间。

  “裙摆撩起来的事儿,能有多麻烦,”沈酥手指沿着秦虞的腰带滑来滑去,软滴滴地喊,“姐姐, 姐姐我想了。”

  尤其是刚才被秦虞借着茶盏那么撩拨了一顿,心里更想。

  秦虞双手搭在沈酥肋骨上, 掌心往上轻轻一托,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蹭, “可我想要揉的地方, 衣摆掀起来揉不到。”

  沈酥眼里含笑, 眼睛往秦虞身前瞟, “姐姐今年十七,……许是还有机会。”

  秦虞, “……”

  没事, 她没有, 沈酥有也行,反正都是自家的。

  沈酥看秦虞这个意思, 就知道今天无望,只是可惜了她那张新买的拔步床。

  床帐四角还挂着铃铛,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音色清脆宛如奏乐。

  可秦虞考虑的也很周到,两人要是想尽兴,怎么可能只撩衣摆。

  若是有别的,那在穿衣上花费的时间可就太多了,而且秦虞爱洁,这般热的天,要是出了一身汗,她不沐浴定然浑身难受。

  可她这个名义上未来的“继子”是来做客的,在她这个继母院里洗澡算怎么回事。

  更何况,草草结束的话,沈酥也不满足。

  “好吧,”沈酥叹息一声,张开双臂抱着秦虞,妥协了,“那抱抱。”

  声音轻轻软软的,伸手老老实实抱她,没有多余欲念,只是想抱抱。

  她想她了。

  沈酥一直以为自己跟秦虞不过露水情缘,充满了谎言跟欺骗,所拥有的只是肌肤相贴,可她走的那日,却把唯一戴着的铜簪留下。

  她自幼活得艰辛,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身上最值钱的东西,除了她的身体,唯有那根铜簪。

  可这两样,她全都毫无保留地给了秦虞。

  沈酥走的时候自己都不懂,如今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早已在她自己都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就已经把对秦虞的爱意表达的这般含蓄又直白。

  也不知道秦虞懂不懂她那天的意思。

  沈酥乖顺地贴着秦虞,想问,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下药睡人她好意思,问“喜不喜欢”却莫名羞涩起来,像个真正的深闺女子,扭扭捏捏哼哼唧唧就是说不出那般害臊的话。

  可两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大胆轻佻又露骨奔放,但是“喜欢”这两个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字,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对彼此宣之于口。

  要不然她那日撒个娇,秦虞也不会往解腰带上想。

  见她猫一般,将脑袋窝在自己颈窝里,秦虞犹豫了一瞬,轻声说,“夜里等我。”

  沈酥以为她听错了,昂脸看秦虞,“夜里?”

  她目露疑惑,“你怎么过来?”

  秦虞功夫很俊,只是沈酥没见过。

  “不告诉你。”

  秦虞单手搭在沈酥后脑勺上,轻轻将她脑袋摁回自己肩上,嘴角抿出清浅笑意,“等我就行,我来喂你。”

  这只馋狐狸。

  “糕点放在门人那里,你让云芝去拿。”

  秦虞问,“还有什么想吃的,我晚上给你带。”

  她跟沈酥说,“今日之后,我要是再想这么光明正大的登沈家门,就没有好的借口了。”

  “想见你的话,只能夜里悄悄来。”

  沈酥眉眼弯弯,揶揄调侃,“像极了偷人。”

  秦虞接话,嗓音暗哑,带着别样韵味,“嗯,来偷你。”

  沈酥没忍住,主动吻她嘴角,唇瓣故意从秦虞脸上擦蹭而过,贴在她耳边,“姐姐,帕子还在吗?”

  秦虞侧眸看她。

  沈酥气音,“帮我擦。”

  秦虞做事向来认真,擦的时候也是。

  等她用干净的巾帕包起那块黏糊糊的青帕时,两人都是脸蛋潮红,身上出了层薄汗。

  沈酥眸光更是含水一般,轻轻晃动。

  没做,又像是做了。虽不解馋,但是多少尝了个味儿。

  “李宣流想娶你的日子,被我推迟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够用了。”

  “这段时间你安心过你的大小姐日子,其余的都交给我。”

  秦虞跟沈酥轻声说,“对了,我姥姥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大夫,下午我让他过来给罗妈妈看诊,到时候用李宣流的名义,你知道就行。”

  秦虞这是告诉沈酥,下午来的那个大夫可信。

  沈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双手环着秦虞的脖子,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响亮的,“么~”

  罗妈妈的病像是压在沈酥心头上的石头,秦虞在身边的时候才有片刻喘`息的时间,秦虞不在时,全是她自己绷紧神经硬撑着。

  沈氏说是找大夫给罗妈妈看病,可根本没往心上去,随意寻了个大夫开了两三服药,让罗妈妈先吃着。

  沈酥要是多问几句,那大夫就显得格外不耐烦,道:“说了你就懂了?给你开药你吃就是,要是信不过,那你就别吃。”

  沈酥是求人救命治病的,被凶了也不敢怼回去,只能赔着笑低着头。

  所以沈酥心里一直不清楚罗妈妈究竟是什么病,严不严重,这种担忧才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不安。

  现在秦虞说要找个信得过的大夫来给罗妈妈看病,沈酥鼻子泛酸,都有些想哭。

  像是知道她受了委屈,便来给她撑腰,告诉她别怕。

  沈酥抱着秦虞,声音闷闷的,“谢谢。”

  她对自己当真极好,这才连罗妈妈都考虑到了。

  秦虞拍怕她后背,音色温柔很多,转移她的注意力,“若是罗妈妈病的不重,等过两日,我找借口请你去府上做客。”

  沈酥眨巴眼睛,果然来了精神,“你怎么找借口?”

  一般请人上门做客,基本都是后宅妇人们来做,比如递帖子邀赏花品酒,全是女人家的事情。

  如果大小姐没女扮男装,倒是可以随时给她递帖子让她过去。

  届时莫说做客,就是留宿都没人说闲话,外人见到她俩相贴挽手,只会说姐妹情深。

  可现在秦虞是男子身份,轻易进不了内院后宅,怎么请她做客啊。

  秦虞卖了个官司,估计吊着沈酥的胃口,没告诉她。

  两人整理各自衣服,沈酥帮秦虞把嘴角蹭到的多余口脂擦掉,这才从假山里面走出去。

  沈酥回自己院子,秦虞去前厅。

  沈建瓴等人期间闲得无聊正在把玩砚台,见秦虞回来,才将东西兮小心放回多宝阁架子上,笑着说,“贤侄回来了。”

  沈氏也让人端着瓜果重新回到前厅。

  “洲儿如何?”沈建瓴立马开口问,神色担心,“可曾烫伤?”

  秦虞礼貌性地看过来,以示关心。

  茶盏上的猫腻肯定是沈酥搞的,她想支走沈氏,寻个空隙跟她单独相处。

  沈酥虽然跟沈建瓴和沈氏不对付,但不可能跟个孩子生气计较,何况沈洲不像沈妤那般跟她起过冲突,所以秦虞笃定茶盏里的水并不热,沈洲不可能烫伤。

  沈氏笑着开口,果真如秦虞猜测那般,“洲儿没事,只是他课业尚未做完,我让他换了身衣服继续看书去了,免得他玩心重耽误了学习进度。”

  “那就好。”沈建瓴松了口气。

  秦虞也跟着点头,“没事就好。”

  她因自己对沈酥品行的了解,而觉得心里软软胀胀,像是无形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比之前还亲近。

  现在的沈酥对她来说,不再是只知道“卿卿”二字的苏姑娘,而是一个很了解的人。

  这份踏实的安全感,让秦虞心情极好。

  “伯父,我刚才见你拿着一方砚台?”秦虞叫陈管家进来,“我记得父亲那里有块老坑洮砚?”

  陈管家仔细回想,随后点头,“属实有一块。”

  洮砚石质细腻,纹理如丝,气色秀润,发墨细快,保温利笔[1],极其珍贵且稀少,向来除了皇室外,也只有大文豪跟富商手里能有那么一两块。

  价格之贵,千金难求。

  沈建瓴胸口心脏都随着秦虞的话跳缓了半拍,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秦虞。

  秦虞这意思是,是……

  秦虞开口,“取来,回头送给伯父了。好砚得配好主人,才能展现它作为砚台的价值。”

  这是在夸沈建瓴这个文人比李宣流这个“商人”更适合用砚台。

  也是,李宣流入赘秦家算半个商人,早就跟“文”字沾不了边。

  沈建瓴心里听着高兴,眼睛都亮了,明明特别稀罕那方砚台,但还得假意推辞,连声道:“贤侄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哪里需要那般贵重的砚台。”

  “伯父就收下吧,算是我这两次过来叨扰的赔礼。”秦虞微微颔首致歉,温和有礼。

  沈建瓴立马道:“说的哪里话!你莫说来两次,你就是天天来我都欢迎。贤侄见识广阔文采过人,你我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你要是日日过来,我求之不得呢。”

  秦虞笑。

  沈建瓴直接拐了话题到别处,不再提砚台的事情,但两人心里都清楚,砚台的事儿,是收下了。

  这便是文人的脸面功夫。

  陈管家跟在秦虞身后,看她一开口就大气的把一方昂贵的砚台送了出去,心里嘀咕起来:

  那砚台不是老爷的私藏吗?少爷这就直接送出去给她自己做人情了?!这事老爷知道吗?

  秦家不愧是从商的,慷慨跟吝啬两不误。

  慷老爷之慨,吝她自己的钱财。

  送的是李宣流的东西,但人情全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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