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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点渊鸯谱

时间:2023-09-04 12:00:13  状态:完结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等杜渊醒来,两人用了膳,便坐着马车回西洲府了,赵河明自然也跟着她们一起。此次识破了西梵的计谋,免了一次劫难,将军越发严阵以待,又因公主驸马之举,军中士气正猛,将军不愿放过此次机会,见三位贵人离了营帐,便立马整装待发,趁西梵离了城池不好防御,要去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杜渊趁机举荐了李思,虽然李思是一介女流,可公主殿下也从前线立了大功回来,现下正缺人才,便也没有反驳。李思进了军营,虽然只是什长,可她知晓凭李思的本事和狠劲,往上爬也不是难事,再者,她还没有离开西洲,此次战事,她还可以在后头出谋划策,立功机会颇多,李思前途无限。

  赵河明本有些不明她的用意。杜渊笑了笑:“李思若是趁着此次上来了,皇兄在军中便有了能放心的自己人。”赵河明点了点头,纵是靠着太子身份去拉拢其他将士,确实也没有李思来得放心:“若是父皇不肯给她论功行赏呢?”

  “有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在边上,皇兄还怕她派不上用场?”杜渊倒是不担心,赵河明彻底明白了她的意思,连赞几声:“妹夫实有丞相之才!”杜渊正要自谦几句,赵酒鸯一听丞相二字,生怕杜渊想起姜宁来,便不高兴地将赵河明退出屋去:“你赶紧走,我们要歇息了。”

  赵河明一边往外退去,一边叮嘱着:“妹夫都受伤这般重了,你夜里就别折腾她了罢。”显然,他误解了赵酒鸯嘴里歇息的意思,被她急匆匆赶出来,只以为是自己误了她的好事。

  赵河明的声音并不轻,杜渊哪里听不见,赵酒鸯脸上泛红,有些生气:“你胡说些什么呢!还不快走!”哪怕她的确有这个心思,可也不会这般不知分寸,杜渊都还伤着,这怎么行。

  将人赶出去以后,赵酒鸯栓好门,给杜渊换药,杜渊知晓她虽然没受什么伤,可擦伤总是有一些的,这几日来也没见她擦药,便开口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不用上药吗?”

  赵酒鸯听她这般问,便顺着答:“哪儿有人给我上药,要不你待会儿给我上药?”杜渊噎了一下:“府里不是有丫头吗?”赵酒鸯睁眼说瞎话道:“用不惯。”

  杜渊没再说话,赵酒鸯便加快动作,将杜渊的衣裳拉好,又将药瓶塞到杜渊手上,背对着杜渊就解起衣裳来。杜渊没料到她还真是说一不二,这下再想阻止又显得自己太扭捏了。

  赵酒鸯将衣裳松开,退至肩下,露出圆润的香肩,又伸手将长发拨到一旁,露出一节白嫩的脖颈与脊背。

  杜渊不敢多看,只盯着她肩上的伤,将药轻轻抖在上头:“你这里不是自己也擦得到吗?”赵酒鸯脸不红心不跳:“我手太短了。”杜渊:“……”

  杜渊上了药,想替她将衣裳拉上,赵酒鸯却不肯,又将身子偏过去了一些:“背上也有。”杜渊倒是很快便发现了伤处,只是仔细瞧了又瞧,还是开口道:“你这处都已经结痂了。”别说结痂,都在掉痂了,再晚些都好了。

  赵酒鸯充耳不闻:“还是有点疼的,你轻一些。”


第20章

  杜渊只得将药轻轻涂在那处都快掉痂的伤口上。还不等她替赵酒鸯拉上衣裳,赵酒鸯突然转过身来,杜渊被她那红色的抹胸烫得脸上通红,赶紧闭上了眼睛:“前面……前面便你自己擦罢。”

  赵酒鸯拉着她的手:“你怎么这般没用,只是一点小伤口而已。”杜渊也觉自己方才太激动了些,慢慢睁开眼睛,不敢乱看,只盯着赵酒鸯的脸蛋。赵酒鸯又向她靠近了几分,将头发撩到后头,指着自己的胸口:“你看,这里也有伤。”

  杜渊这才看过去,这处伤口比方才那两处稍严重些,她也不作他想,赶紧替她上药:“你可有祛疤的药?”

  赵酒鸯不答反问道:“怎么?你嫌我难看?”杜渊摇了摇头:“谁愿意身上多个疤的。”赵酒鸯却一副不想祛疤的模样:“你的这里也有一处伤,我这里也有,岂不是很登对?”

  杜渊哭笑不得:“哪儿有用伤疤来登对的?你先祛了,我这伤疤未必不能祛了。”原来赵酒鸯以为自己的伤耽搁了几日,恐怕是要留疤了,便想陪她一道。杜渊便觉得她太傻气了些,全无先前的机灵。

  赵酒鸯哼了一声,还是去将祛疤的药拿了过来,让杜渊替她抹上,嘴上仍不忘嘀咕:“不识好人心。”杜渊见她反一副委屈模样,觉得好笑,哄道:“我知公主心肠最好,纵是我身上留了疤,您也不会嫌弃的。”

  赵酒鸯听她这般说,倒是很受用,却依旧摆出不甚在意的模样:“话是如此,你也紧要着些,别总是受了伤,叫我来收拾。”杜渊又连连称是。

  赵酒鸯好哄,杜渊替她上了药,她欢天喜地将药收好后,就爬上床要睡觉。两人如今倒是已经习惯了睡在一处,赵酒鸯进了被窝就靠着杜渊,将她胳膊抱住,又嫌她僵硬着身子抱着不舒服:“你搂着我。”

  杜渊抽出手将人揽在怀里,赵酒鸯搂住她的腰,心满意足地靠在杜渊身上,很快便睡着了。杜渊知晓这几日累着她了,也心疼得很,手掌忍不住在她身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哄她睡得更好一些。

  赵酒鸯醒来时,杜渊正盯着她瞧,她睁眼就能瞧见杜渊,两人又抱在一处,她心下欢喜,凑近一些,在杜渊脸上亲了一下。杜渊顿了顿,还是开口想要劝上几句:“我们说好要等我想明白的。”

  赵酒鸯不爱听她说这话,哼了一声,不搭理她,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只说不能圆房,又没说不能亲。”

  杜渊叹息一声:“我只怕你以后会更难过。”她还没有理清自己的心思,自然不想赵酒鸯越陷越深,她知晓,情这一字最难解,赵酒鸯好不容易从旧爱战死中走出来,若自己伤了她,也不知她该如何难过。

  赵酒鸯却伸手扶住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那你便不要让我难过。”杜渊望进她的眼里,就要点头,又立刻清醒过来:“可是……可是……”她自己也“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酒鸯也不忍她这般纠结,便不再逼她,松开手,低下头又往她的怀里缩了缩:“你若是不要我,我岂会只有难过。”

  杜渊听她这般说,只道她已失了一个爱人,不能承受再失一个,可当下自己尚未理清情愫,也不好同她保证什么,却没发觉自己心中天平已经偏向了赵酒鸯。

  又休整了几日,便听军营那传来捷报,西梵大败。

  西洲已经不需她在此,杜渊便提出回京,她毕竟是个文官,离京多日,也该回京禀报西洲情况,况且她与太子都不在京,恐朝中生变。赵河明自然要留在西洲,这般西洲军功才能算在他的头上。

  杜渊与赵酒鸯便启程回京了,没有来时四人热闹,赵酒鸯却巴不得,一路上找尽借口,偏不肯自己骑马,要跟杜渊共乘一骑,留宿也因着“省钱”都与杜渊共宿一屋。

  杜渊身上的伤虽已无大碍,可亦没有恢复如初,接连赶路骑马又颇为疲惫。这日为了能赶进镇子,驾马时快了一些,杜渊下马时便有些疲倦。两人牵着马走进小巷,杜渊一个踉跄向一旁摔去,撞在赵酒鸯的身上,就要将人撞到,她眼疾手快将人扶在怀里,又稳住了步子,两人才没有齐齐摔倒。

  杜渊正要松手,赵酒鸯一把勾住她的肩膀,将两人的距离更拉近了些:“待会儿我们就到客栈了,夫君怎么突然这么急了?”

  杜渊被她说得脸上泛红,着急地解释着:“不是,不是……我方才是不小心的。”赵酒鸯自然知晓她是不小心的,想故意逗她玩,身子又贴近了几分,两人紧紧贴在一处:“夫君武功了得,怎走个路都能摔跤?夫君定是想同我亲热,故意如此,我体贴夫君,不怪夫君。”

  杜渊脸上已是通红,可如今被赵酒鸯抱着,她推开也不是,抱着也不是,只虚虚扶着她,继续辩解着:“我当真是不小心的,我同你赔罪,你放开我罢。”话音方落,便瞧见有人从巷子口经过,往里头望了又望,幸好两匹马将她俩挡住,并没叫人瞧个真切。

  杜渊越发着急,赵酒鸯不慌不忙:“那你亲一下我,我就饶了你。”杜渊知她性子,只得在她脸上蜻蜓点水匆匆亲过,赵酒鸯自然不满:“你这未免也太敷衍了些,没有诚意,我不饶你。”

  两人本就贴在一起靠得极近,杜渊慌乱的一颗心便没有静下来过,低头看着赵酒鸯的模样哪里不心动,又听她娇憨地说着自己的不满,低下头,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赵酒鸯本是闹着她玩,只以为能讨个亲亲便是了,没料到她会如此,一时惊得松开手就要往后仰,杜渊怕她摔着,搂着她腰的手收了手,将人抱紧了些。等赵酒鸯站稳,杜渊又将人松开,她也知自己方才莽撞了些,亦不好意思去看赵酒鸯,只拉着她的手往客栈走。

  两人一齐在客栈住下,又一起用了晚膳,均没有再提起此事。

  到了夜间,赵酒鸯照常搂着杜渊的腰睡,她听着杜渊胸腔里的心跳声,过了好一会儿,似是对着那颗心脏,似是对着杜渊,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杜渊不知该如何作答,只低声唤了一声:“公主……”

  赵酒鸯不满:“怎么到了如今还叫我公主?”杜渊只得改口:“安宁。”赵酒鸯却依旧不满:“安宁可不是我的名字。”她们二人是成了亲的,杜渊自然知晓她的闺名,只能顺着她的意:“酒鸯。”

  赵酒鸯抬起头看杜渊:“你叫渊,我叫鸯,你说我们是不是注定了要当一对鸳鸯?”杜渊看着她眼中的期盼,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你让我回京同姜宁见一面,再回来做你一个人的杜渊可好?”

  赵酒鸯惊喜:“你已经想通了?”

  杜渊十分老实地摇了摇头:“我或许是个混蛋,与你在一起,从没想起过她。我自己也越发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或许见一面便能有所了断了。”杜渊的确自己也弄不清自己的心思,她根本不会想起姜宁,倒是常会想起儿时的姜宁,她也搞不清,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人长大了总归就会变的罢。

  赵酒鸯也知杜渊这脾性,或许这般逼迫着她,只会叫她越发自责,当下也不敢再逼她,只轻轻抚了抚她的脸:“你放心,我这阵子不闹你了,你回京以后也可以慢慢想。”她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还在乎多等一会儿吗?

  杜渊见她没有往日那爱玩闹的劲儿,体贴起来竟也如此细心,心下一暖,抱紧她又唤了一声:“酒鸯。”赵酒鸯也回抱祝她,轻轻回应着,杜渊难得见她乖巧模样,竟有些心疼:“我们回京路上快一些。”

  “你急着见姜宁?”赵酒鸯明知她不是这个意思,却仍旧免不了呷醋。杜渊连连摇头:“我想早些弄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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