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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点渊鸯谱

时间:2023-09-04 12:00:13  状态:完结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只是今日与她相谈,却觉她似乎与我想得并不一样。我甚至弄不清,我心心念念的到底是她,还是我想象中她该有的模样。”

  赵酒鸯听到这,大致有些明白过来:“你是说你喜欢她儿时的模样,却不喜欢她如今的模样?”杜渊看着她,点了点头:“我一早便知如今对她没有情爱,可我总是放不下儿时的她,我甚至都不知该如何与她将事说开,或许与她说了也无用,我放不下的从来都不是她。”

  赵酒鸯听了,不知该喜该忧:“那她儿时是何模样?”到底是什么样让她这般念念不忘,甚至都想不起自己来。

  杜渊叹息一声,便开始回忆起初次见“姜宁”的情形来。赵酒鸯越听,眉头越是紧皱,这故事明明是她与杜书媛儿时的事,怎么被姜宁抢去了?赵酒鸯径直将她手中的帕子抢了过来:“这是她送你的?”

  杜渊摇了摇头:“我们当时还小,也不知那一别就多年不能相见,也没留下任何信物。这是我后来总是想起她,便自己绣的。”

  赵酒鸯有些诧异地看着杜渊:“这是你自己绣的?”杜渊见她有些激动,没再往下说,只点头回答她:“我照着她儿时的模样绣的。”

  赵酒鸯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那绣着的姑娘,虽然还是看不出什么,可心里已经明白,八成是杜渊认错人了,将帕子往桌上一拍:“你这心心念念要找的人是我!”

  杜渊一脸疑惑,有些不信:“你儿时去过松江?”赵酒鸯哼了一声,对杜渊这认错人的行为十分不悦:“我何止去过,你抱着哄了半日的小姑娘便是我。我们一起玩了三日,我便回京了,自打那以后,我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你,总想跑出去找你,可父皇母后不让,看着我不让我出京。你倒好,竟是将我也给认错了。”

  杜渊还是有几分难以置信,她从未想过赵酒鸯就是儿时的姜宁,毕竟她早有个心上人,还战死沙场了:“你心上人不是已经死了吗?”赵酒鸯气得不行:“你心上人才死了!”话音刚落,便觉不对,又赶紧朝一边呸了两声。

  杜渊见她这般激动,想来不是同她闹着玩,真是自己认错了人,可总还有些没想通的:“你不是还在院里给心上人立了个衣冠冢吗?”

  赵酒鸯一听这个,越发来气:“那还不是你告诉我杜书媛已经死了,还给我画了一幅破画,我回来后就将画挖出来了。”

  杜渊听到这,哪里还有不信的,只是十分震惊,愣在那儿半晌没说话,在心里想着赵酒鸯便是“姜宁”一事。赵酒鸯以为她还不信,又接着她方才说到一半的话继续往下说,说了几件她们儿时的事,杜渊有些激动,站起来要过来抱她。

  赵酒鸯并不是头一天知晓她就是杜书媛,是故已然没有她这般激动,见她过来还有些气性,将她推开:“你都认不出我!”

  杜渊有些愧疚,也有些无辜:“你那是同我说你叫姜宁,我以为小孩儿没那般心思另编个名字,便只顾着找姜宁了。”赵酒鸯瞪了她两眼,将这些日子藏在肚里的委屈都撒在她身上:“那我若是告诉你我姓赵,可不就告诉你我是公主了?”

  杜渊点头认错,随即又想到什么:“我记错了名字,找错了方向。可我一直念叨着儿时的姜宁,你怎也没记起,我或许心里念着的是你?”

  方才还理直气壮的赵酒鸯顿时气焰消了大半,却仍旧叉着腰,仰着头:“我贵人多忘事不行吗?我一心记着你,哪儿能想得起来自己随口说的名字叫什么。”

  杜渊见她眼睛泛红,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是是是,是我不对,枉我自诩聪明,谁知心上人明明就在眼前却认不出,是我大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罢。”

  赵酒鸯见她如此,越发委屈:“我以为你早忘了我,都不敢跟你提起儿时的事,还想着等你忘了别人再来将我放在心上。我一直都在等你。”

  杜渊将人抱进怀里:“我知道,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所有事都听你的,绝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好不好?”

  赵酒鸯埋首在杜渊肩上,回答的声音也被盖得闷闷的:“你本来就听我的。”杜渊轻轻抚着她的背,哄着:“那你说如何?”赵酒鸯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杜渊,脸上还可怜巴巴地带着几滴泪珠:“我想你再娶我一次,真心想娶的。”

  杜渊低头看着头,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这话应该我来说才是,你愿意嫁给我吗?”赵酒鸯点点头:“我想了很多年了。”杜渊在她额前亲了一下:“我也想了很多年。”


第24章

  既然话已说清,姜宁自是不必再见了。用晚膳时,杜渊时不时盯着赵酒鸯出神,这人明明和儿时那般像,自己怎么就没发觉呢?再回想起,她当初向自己打听杜书媛,而自己骗她杜书媛已死,害她伤心难过,想来那次大病一场也是因着这个。杜渊越发愧疚,又觉不可思议,不曾料想,兜兜转转,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早就在自己身边了。

  又想起赵酒鸯起初待自己态度蛮横,可自己却从不曾放在心上,反倒总心软得什么都由着她,到后来更是为她心动,为她欢喜,想来冥冥中自有注定,她与赵酒鸯哪怕儿时不相识,她也注定会为她动情。

  赵酒鸯哪里没发现她时不时盯着自己发愣,起初还不当什么,她初初知晓杜渊便是杜书媛时,也是这般,觉着不可思议,可当时她不敢叫她发现,也不肯叫她轻看了去,便都是偷偷地看,这杜渊倒好,直勾勾盯着自己,也不知害臊。

  赵酒鸯起初还能坦然,可过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脸上微微泛红,抬眼瞪了一眼杜渊:“你不准再看了。”

  杜渊被她一说,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唐突,竟不藏不掖盯着她看了这么久,脸上也有些发烫,赶紧低下头去,随即又抬起头来看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殿下美极,臣难以忍耐。”

  赵酒鸯抬腿轻轻踢了她一脚,说话语气却是软得不行:“从哪儿学得这般不正经。”杜渊笑着:“实属冤枉,这尽是臣的肺腑之言,往日总觉心中不够磊落,怕玷污了殿下,不敢直言,如今心中坦荡,自然有一说一。”

  赵酒鸯羞得不敢去看她,依旧是用腿踢踢她,示意她不要再看了,嘀咕一句:“真是要了命。”杜渊笑着,依旧盯着赵酒鸯瞧,赵酒鸯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走开了。杜渊也跟了过去。

  赵酒鸯见她跟来,又去推她:“你怎不再吃些?”

  杜渊比起往日来要黏人不少:“殿下秀色可餐,瞧着还能多用些,殿下一走,臣就无心用膳了。”赵酒鸯从未见过她如此,伸手去探她额头,随即又想明白她的转变,心里酸酸甜甜的:“你终究还是喜欢小姜宁更多些。”

  杜渊拉住她的手:“我只是怪自己,没认出你来,如今才多看些。我喜欢儿时的你,也喜欢如今的你,原本犹犹豫豫不敢如何,如今既已明白,太高兴了些,你若不喜欢,我便不看了。”

  赵酒鸯捏了捏她的手,低着头:“那兴许是你以前看得少了,我没习惯。”杜渊嬉笑着,拉着她在院里散步,又同她说了不少儿时的事,原来同是一件事,两人想来却是也大有不同,有些事杜渊已经忘了,有些事赵酒鸯已经忘了,两人放在一块,那多年前的旧事竟又多了许多滋味。

  洗漱完躺在床上,杜渊还在同赵酒鸯说着松江如今的模样:“等有机会,带你回去看看。”赵酒鸯想起自己还从未见过杜渊的爹娘,满是新奇:“你爹娘怎么同意你女扮男装进京的?”

  杜渊笑了笑:“我也不知如何,兴许他们太疼我了,我这般想,他们便也应了。”赵酒鸯往杜渊怀里靠了靠:“他们会喜欢我吗?”

  杜渊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么招人疼,谁不喜欢你?”赵酒鸯心满意足,想着杜渊的爹娘定是同她很像,性子也像,长得也像:“你爹娘是不是长得很好?”

  杜渊低头看她:“你觉得我好看?”赵酒鸯点了点头,杜渊瞧她眼里的热忱,哭笑不得:“你该不会是因着我相貌喜欢我的罢?”

  赵酒鸯眨巴着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都喜欢。”她说不出最喜欢杜渊哪里,也说不出不喜欢杜渊哪里,那便是都喜欢。马上,她又问杜渊:“你呢?”

  杜渊看着她,想来想去竟觉得这三个字贴切至极:“都喜欢。”赵酒鸯喜笑颜开,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杜渊就势在她鼻尖亲了一下,又在她唇间亲吻着。

  两人亲密了好一会儿才分开,赵酒鸯捏着杜渊的耳垂:“你何时娶我?”她等了这么久才发觉,自己是白等了一遭,现下想起午后自己提起的要求,又有些后悔,好似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杜渊哪里没听出来她语气里的抱怨,又将她抱紧了几分:“我没什么耐心,左右也不能比过我们大婚那次,我们便简单些,我想明日就娶你,可好?”

  赵酒鸯一听,心里喜滋滋的,满意得很,却故意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你再如何也比不上父皇操办的,确实难为你了,动静太大了叫别人知晓也难免叫人猜疑,我也只能这般委屈些,你这么急,我也没有法子。”

  杜渊憋着笑,点点头:“是极是极,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二日,杜渊照常上朝,只是吩咐夏雷和秋月置办些东西。赵酒鸯强忍着好奇,没去她的院里,实际上,杜渊虽有个院子,可一直住在她的院子里,杜渊的院子形同虚设,往日里根本没人往那儿去。

  待杜渊回来,两人一起用了晚膳,赵酒鸯见她并没什么动静,心下有些焦急,这人该不会把事忘了罢,可她又不好再三催促,便只能强忍下心中的焦急来。

  杜渊自然瞧出她的心不在焉,也没说什么,只等晚膳撤离,才吩咐大家都早早去歇了,夜里都不需在院里伺候了。大伙儿都知晓公主与驸马感情笃深,驸马如此吩咐,自然便听了。

  待人退去,杜渊竟将她们大婚时的喜服都拿了出来,仔仔细细伺候赵酒鸯穿上,这一折腾便不早了,幸好她驸马的喜服并没有那般繁复,穿起来快多了。

  赵酒鸯坐在床边,心里竟莫名开始紧张,两人明明已经成亲许久,可这般一来,真还有些新婚的意思来。赵酒鸯看着杜渊在那儿整理衣物,想起两人当初想方设法想逃了这门亲事,也不禁感慨月老功力深厚,定是用红绳将她们绑得紧紧的。

  杜渊整理好了衣物,走到赵酒鸯的边上,蹲了下来:“准备好了吗?”赵酒鸯按下胸口的悸动,点点头。杜渊将她的盖头盖上,又稍站起身,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往腿下勾去:“可抱紧了你的驸马。”

  语毕,杜渊将人抱起站了起来,赵酒鸯勾住她的肩膀,眼前被盖头盖住,她只知晓自己在杜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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