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吃醋起来像个疯子,也会爱屋及乌,珍惜她在乎过的东西…… 刑越悠悠进去,店员热情的招呼:“请问是用作婚戒吗?还是纯粹的送伴侣礼物?” 她摇摇头,反应迟钝,没说什么。 店员没有因为刑越喝多了把她当醉鬼,仍然微笑:“冒昧的问一下,您的伴侣是……” 刑越有点热,揉揉了脸,说:“蕾丝边。” 得知是女孩子,店员把刑越带到女戒柜台,跟刑越介绍款式和寓意。 刑越都没听进去两句,看了一圈,最后一眼挑了一对山茶花形的钻戒,戒圈是两条小藤缠绕,精美绝伦。 会不会太淡雅了呢?步窈这样张扬的美人,手上戴这种含蓄无邪的小东西,是不是差点意思? 刑越没想出个结果来,已经付款买单了,店员还热情的派人专车接送她回家。 她连衣服都没换,倒头就睡。 一睡就是一天,醒来的时候还撞鬼了,看见步窈在厨房做饭,做的还是蛋炒饭…… 就离谱,她宁愿相信步府门口的石狮子会做饭,都不信步窈会做。 刑越想醒醒酒,一张冷水毛巾已经胡乱擦抹在了她的脸上,触感是那样真实,她连忙握住步窈的手腕,大脑一片空白。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瞳孔震缩,满是诧异。 步窈帮刑越回忆:“不是你自己喊我来的吗?在电话里一会疼一会难受,又说想见我,想抱抱我,还问我为什么别人不知道我跟你谈恋爱?聊着聊着发脾气,又哭又叫,还说我再不公开你,你就要跟院门口的花一样死给我看。” “……”刑越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她酒品有这么差吗? 看到步窈手上明晃晃戴着的钻戒,脸色更是惊变:“你怎么给自己戴上了?” 她都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送这个,稀里糊涂就买了。 步窈把手抽出,背到腰后藏起来:“要你管!戴我手上就是我的!” 刑越想拿回来,手扑了个空,接了一盘蛋炒饭。 “我在家里学的,你吃点?”步窈眨巴眨巴眼睛,蹭刑越脸前。 刑越看步窈喜欢,也就不提钻戒的事了,去浴室洗漱,关上门洗了把冷水脸。 啧,她这想好的台词都没发挥上作用,她还寻思着布布景,放放烟花,点点蜡烛,步窈是一点机会都不给,这就把戒指戴上。 刑越当然想不起来,她没有眼泪,张着个哭腔要死不活的跟步窈说:“我有东西想送你……可是觉得不衬你,又想不到衬你的东西应该是怎样。” 她这辈子的矫情劲都磨步窈身上了。 步窈尾巴化出来给刑越rua,又心疼又气:“都跟你说不要喝酒……” 直到看刑越拿出钻戒,她眼睛都亮了,自觉把手伸出来,改口说:“小酌怡情。” 作者有话说: (正文在这里划上句号,不代表我剧情写完了,只是生蛇蛋有部分读者不爱看,所以放番外,后面会持续日更,写婚后日常,还有孕期,生蛇蛋,剪蛇蛋,小蛇探壳,带小蛇宝宝的剧情,番外会日更到全文完,也可以再养养。)
第99章 心疼 呼叫老婆,呼叫老婆 那碟蛋炒饭生熟不一, 米饭也是现煮现炒,跟吃糯米一样,太粘了。 其实卖相跟口感都不太好, 甚至有点难吃,听步窈说是跟寂文嫣学的,刑越没话说, 闷头把蛋炒饭吃完了。 宿醉醒来有点难受,她想睡个回笼觉, 看步窈抱着柚子和茶水壶,要给她煮蜂蜜水, 柚子剥小半天, 手指掰的通红。 她过去把人带到房间, 给步窈呼呼手:“呼……别弄了,不爱喝。” 抱着睡比什么都管用。 主卧的装修风格是田园风,墙面都是春沐的草绿色, 挂着欧式壁画,为了搭配房间,刑越特意换的黄绿色床单被套,很舒适温馨。 她躺在床上休憩, 长臂拦抱女人的软腰,掌心顺着脊椎若有若无的摩挲。 没用多久, 红色蛇尾从裙底下探出,丰腴圆滚的尾巴爬进刑越怀里盘成圈圈,蹭在刑越身前, 要刑越摸摸, 蛇鳞都在紧动, 很是兴奋。 刑越也不吝啬, 握着尾巴尖尖收攥,脸更是枕在了蛇尾上。 步窈手里还拿着柚子,她把薄皮剥开,啃了一口,红心柚肉酸甜,把她唇瓣都染成柚红色。 “你头痛不痛?不爱喝蜂蜜,那你爱喝什么?”她嚼着柚肉,吐字含糊问。 看刑越脖子上都是喝酒后起的潮.红,满片锁骨生了淤青状的瘢痕,肯定不好受。 刑越看着她,食指在蛇尾上滑过,细细描绘蛇鳞的形状:“花蜜……” 她淡淡吐出这两个字,话落还问步窈:“给喝吗?” 那口吻专注认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刑越在问什么严肃正经的事。 步窈掰下一块柚子肉,塞刑越嘴里堵上,不知热的还是怎么,脸颊红晕满布:“不给。”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还翘起尾尖拍拍刑越的脸,把刑越耳朵卷起揉揉。 蛇身大部分有冷硬的蛇鳞,但尾尖是软的,越末尾越软,和棉花一样,捻在两指尖揉搓还能清晰感觉到润嫩的弹性。 所以拍在刑越脸上也不疼,痒痒的,另一边脸倒是因为枕在蛇尾上,印了一些鳞片弧状。 “成,”刑越捻起尾尖转在食指上玩,声色懒懒,“晚上你别嗯嗯哼哼的磨着我要骑骑脸。” 步窈被说中,羞恼地咬了刑越一口,她唇间还有柚子肉的酸甜,刑越仰头,就着这个姿势轻啄她的唇。 亲了好一会,刑越才去睡,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步窈尾巴都被枕麻了。 她拽着尾巴抽出来揉揉,在被褥里穿梭爬蜷,活动活动。 刑越还在睡,她趴过去,近距离观察刑越睡觉的样子,脖子上的红瘢痕已经消下去,但嗅嗅还能闻到刑越身上的酒味。 纤长细滑的蛇信子吐露,分叉的两边小须在刑越的脸上舔舐:“你都睡一天了,不陪我……” 她恨不得当刑越的挂件,天天黏着刑越。 刑越说什么都不回来,她好不容易来桥蒙,刑越还睡一天。 越想越气人,她鼻尖蹭蹭刑越的脸,嘟囔:“不要睡了,陪我出去看电影,呼叫老婆,呼叫老婆!” 刑越黑眸惺忪,眼神还迷糊:“什么电影?” “八点半场,犯罪片,警察跟反社会人格的高智商嫌疑人交锋,很好看的。” 这部电影今日在桥蒙首映,国内还没有定档,正好步窈今天来了,对这部电影从宣传期就开始期待。 就想让刑越陪她一块看。 “嗯好……”刑越应声,在床上坐了半分钟,才起来。 时间还早。 她收回晾在阳台的浴巾,带着步窈一块进浴室,刚进去,她就打开了淋浴,把步窈身上的衣服浇透。 压在冰冰凉凉的瓷墙上,用力深吻,她动作粗鲁的近乎要把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擦肿。 蛇徐子缠吮,吻得步窈意乱情迷,只能把刑越抱得更紧才能站稳,不至于滑落下去。 “你快点……”她小声催促,还赶着看电影。 刑越轻笑,不紧不慢,慢悠散懒,有一下没一下的,很磨人。 步窈恼红了脸,气得直咬刑越下巴:“不带你这样……刑越你……” 她话都说不完整,鼻尖通红,吐出的字句七零八落。 刑越低哄:“乖,不闹了,大小姐自己来好不好?” 她果真不闹步窈了,看似放过步窈,实则更磨人。 哪怕手里淌满水溪,怎么样都还是差点。 “呜……”步窈趴在刑越肩头闷闷抽噎,哭得厉害,不断倒吸气,“刑越你帮我,你帮我……” 那声音娇哑入耳,哽咽着。 她哪里像鲨鱼,她比从水里捞起来的小猫小鸟都可怜。 刑越低头衔咬这张早就微肿起来的红唇,如她所求。 * 洗完澡再吹吹头发,出门已经快八点了,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家电影院,差点没赶上入场时间。 在门口买了桶爆米花,放在步窈那里,刑越伸手想吃点,就被步窈拍开。 还记恨着刑越在浴室里欺负她的事。 整整两个小时的电影,刑越愣是一口爆米花都没吃上。 电影散场结束后,她们去了烤肉店,刑越负责给肉片翻面,步窈在上面刷酱料。 “等会我去躺商场,你在这里等我,”刑越说着,又补充一句,“很快回来。” 现在这个点,再晚一些商场都要关门了。 步窈纳闷:“去商场干嘛?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明天买的?” 刑越还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明天买不行,今晚要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步窈大抵也知道刑越要买什么,连刷酱汁的手都慢了下来,耳朵发烫。 她虽然美目羞赧,嘴上却吐槽着:“没有环纱就不用了呗……再说了,你喝多的时候也没用,说不定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下个月就隆起,一窝小蛇蛋在你肚子里。” “……” 刑越下意识把手放肚子上,又在步窈耳边分析:“不应该吧,我感觉你好像二次发育了,是不是你已经有了?” 她把步窈闹得脸红,对她又挠又瞪的。 刑越倒也不是很在意她们谁怀,但她怕步窈遗传寂文嫣的体质,不适合怀孕,怕伤身。 “我们抽空去医院做个检查,然后再讨论要孩子的事好吗?”她把肉片放在生菜上卷了卷,夹给步窈,“顺序不能乱,先结婚再要孩子,嗯?” 步窈赞同,点点头:“嗯,那你快点娶我。” 刑越喝了一口橙汁,若有所思:“这不是我快点慢点的问题,你妈知道我们俩要复婚了吗?她同意你搬出来了?” 这都快满一个月了,步窈还天天跟关三小姐一块出席这个活动那个活动,步窈有没有搬出来她不知道,倒是关舒娴在公司貌似还挺有地位。 这让刑越心里有点不爽,但她也不好说什么,是她主动拒绝进公司学习的事。 “明天我妈妈她会过来桥蒙旅游几天,到时候我跟她说。”步窈让刑越放心,这对步窈来讲就是口头通知一下的事。 刑越可不这么想,这个节骨眼寂文嫣跑桥蒙来?什么旅游不旅游的,还不是看她几次三番拐着步窈跑过来,寂文嫣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不,特意过来给她下马威的呢。 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教她。 刑越脸色变得微妙,一想到寂文嫣的嘴脸就烦。 她突然靠在步窈的肩上,忧伤叹气:“老婆,如果你妈她说我,你要帮我说回去知道吗?连你都不帮我,她就更加肆无忌惮说我了。我知道我性格不好, 又敏感又玻璃心,我也不想自己变得那么讨厌……” 步窈正吃得欢,听刑越突然这样说,都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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