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好像真的爱上贺枝温了,不想结婚,也不想放手。 贺枝温目光微顿,缓缓把手抽了回来:“是不是我说一万遍“我不怕”,坚定跟你站在国家这一面,你还是要用这样的理由逃避结婚?” 她全心支持谈湘娥为国家奉献,不需要在她和国家之间做选择,哪怕被坏人盯上,遭遇万劫不复,她也不会后悔。 可是谈湘娥还是不想跟她结婚。 “枝枝……” 贺枝温有些心灰意冷,毕竟投入了两年的感情,还是面临这样的局面,她有些挫败。 “是我太让你为难了。”贺枝温苦笑。 她就这样离开,不吵不闹,甚至临走前还温温和和说了声“明天见” 独自回去的谈湘娥,失魂落魄在家里喝了点酒,罐装的,她也没力气收拾,给贺枝温发了条信息:【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能在一起?】 没有等到回复,她倒头就睡了。 云舒刚回家就闻到满屋子的酒气味,客厅的木质地板上蜷躺着一条鹅黄色的蟒尾,谈湘娥上半身躺沙发上醉醺醺的。 桌上跟地板上的瓶瓶罐罐,七零八落。 她一边收拾酒瓶子,一边踢了踢那条尾巴:“大扑蛾子,你搞什么冬瓜豆腐!失恋了?不对,你俩本身也没谈上。” 谈湘娥翻了个身,难受的直叮咛,说不出话来。 云舒坐在边上,突然良心发现,有点心疼好闺蜜,伸手探了下女人的体温:“很难受吗?湘湘。” 估计真喝多了,谈湘娥愣是一句清楚的话都说不出来,满嘴咿唔含糊。 看到这样,云舒化出自己的蛇尾,淡紫色的尾巴缓缓爬上黄金蟒,上下叠合贴着,一直到尾尖也触碰到一起,才开始缠绕。 蛇鳞互相摩挲,熟悉的气味几乎让黄金蟒有了惯性记忆,哪怕谈湘娥在酒精麻痹下,仍然能寻着记忆跟这条紫色尾巴激..烈蜷磨。 她趴在女人身上,蛇信子不断吐露,在那雪峰上舔舐,裹..弄。 …… 贺枝温思考了一路,还跟妈妈打电话谈心了。 有过姜玥的前车之鉴,贺母表示“谈一辈子的恋爱也不错,人生不一定要结婚生子” 有了妈妈的鼓励和劝说,贺枝温的内心在动摇。 她去花店买了一捧小花,握在手里就能轻松拿起,白色和蓝色的五瓣花朵,蕾丝纱包装,很精致纯洁,这种感觉,像是少女的芭蕾舞裙。 到了谈湘娥的家,她在门口逗留没有直接进去,按了按门铃,无人应答。 她有些疑惑,是还没有回来吗? 谈湘娥曾经给过她电子门的房卡,但她知道这屋子不是一个人住,还有谈湘娥几十年的闺蜜,怕打扰到不熟悉的人,她一直没进来过…… 她犹豫了一下,想着进去看看好了,第一次用了谈湘娥交给她的房子门卡。 客厅漆黑一片,她摸黑在玄关处找到开关,灯一亮,眼前的场景让她瞳孔急剧骤缩,手里的小捧花也掉在地上。 沙发上两个女人衣衫不整,抱在一块睡觉,云舒被灯光刺..激到眼睛,迷迷糊糊起来,看到出现在家里的女人,愣了愣。 她打着哈欠,双眼惺忪:“要帮你叫醒湘湘吗?贺老师。” 贺枝温全身发冷,声颤的不成样:“你们什么时候……” 看到贺枝温这个反应,云舒趴回女人身上,手背撑着下巴:“怎么?湘湘没跟你说过?她又没女朋友,成年后的情期,都是我帮她的,不然她怎么办?你干嘛这个表情?大家不是都这样吗?成年后都会跟朋友互相解决啊,世界上除了火蛇,有人能自己熬过情期?” 很正常的事,贺枝温干嘛大惊小怪? 云舒不解,但是真困了,捡起地上的黑色文胸,拖着尾巴回了自己房间。 整个客厅,只剩下贺枝温跟沙发上醉到不省人事的黄金蟒。 她跌跌撞撞退出门外,把门关上,几乎一路慌跑着离开。 寂静的夜晚凉飕飕,贺枝温跑到一个路灯下,真的跑不动了,蹲下来抱着膝盖,手脚都在发麻。 她翻着手机,上面还有谈湘娥发来的未读消息…… 云舒错了,世界上不是只有火蛇才会独自熬过情期,她可以,别人也可以,大多数做不到的人,都是打着渡过情期的幌子找刺激。 她回了谈湘娥的信息—— 【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能在一起?】 【嗯。】 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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