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刑越在干什么,步窈浑身都僵住了,耳边听着刑越舒叹撩人的喘息,脸颊在发烫。 不知道过了多久,刑越才停下来,趴在步窈身上休息,咬咬耳朵,亲亲头发,翻个身躺在边上,被子裹好,餍足的睡觉去了。 步窈:“……” 她郁闷地侧过身,面向刑越,虽然卧室关了灯,但还是能模糊看见刑越的五官轮廓。 一点都不顾她感受,自己满足了就睡觉。 步窈气得胸口都闷疼了,想把刑越闹醒不让睡,又顾虑着刑越明天要去公司,她还是憋不下这口气,这算什么意思? “啪”步窈一掌甩在刑越身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室内回音,不出意外,这一巴掌刑越的腿得麻上几秒。 这猝不及防的,刑越倒吸一口气:“嘶……好端端的打我做什么?” 步窈把床头柜的灯打开,眉宇间笼罩怒气,质问:“你说呢?谁让你睡的?” 她拉起刑越:“不准睡!” 说着,还把刑越枕头扔在地上,她是真的生气了,感觉她在刑越眼里,和薄雾雪送的那些小玩具没什么区别,都是给刑越慰藉的,哪里会在意小玩具怎么想。 刑越看大小姐动真格,她平躺回床上,仰看步窈,嗓音懒懒:“不能怪我,你这个蛇种,少说要十四个小时起步,明天我还要早起工作,时间不够,那不上不下的,多不好。” 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离婚率高的原因,很多蛇种配欢都是十几个小时起步,中途当然能暂停,但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容易和别的蛇贴贴,可能暂停的过程,伴侣就跟别人在一起了。 蛇性如此,出轨离婚是普遍现象。 步窈听了这解释,火气更是飙三尺高:“装什么你!那你刚刚还在我身上那样,你凭什么?” 这对她不公平,要么就别碰她! 刑越凭什么把她当工具人,用完就丢一边。 被气得太凶,尤其刑越还这个态度,步窈心都凉了半截,鼻尖酸得厉害,眼睛再眨一下泪珠子都要扑簌簌往下掉。 刑越看大小姐这模样,睡意清醒不少,她总是有意无意说一些混蛋的话,报复步窈欺辱过她的事。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看到一个怎么赶都赶不走的步窈,不管她现在怎么说怎么做,都黏着她的步窈,她心理病态到,要在这方面上找快.意,那种看大小姐为她一两句话又哭又闹,抓牢大小姐情绪的得意感。 刑越忍不住的想,她的心真黑暗,哪怕,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她还是不想道歉,甚至口吻恶劣:“大小姐也可以在我身上那样做,我没有拦着你。” 一直情绪紧绷的步窈,看刑越那么无所谓,简直和白天温声细语的样子判若两人,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察觉不到刑越对她复杂的情感…… 被她妈妈逼着做不喜欢的工作,被迫吃软饭,忍辱负重赚钱,没处发泄。对她时好时坏,反复横跳,想报复她,又有点喜欢她,想哄就哄,懒得哄就不搭理她了。 步窈抹抹眼睛,没说什么,背对着刑越躺下,一言不发。 室内陷入冷寂和沉默,明明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好似隔着好几座山。 就在刑越以为大小姐在偷偷哭泣,有点心疼了,从步窈身后,把人抱住,愧疚不已,真该死,她不应该玩那么过火的。 步窈的声音突然清晰在夜里响起—— “刑越,你个贱骨头。” 主动点,刑越爱答不理,不主动了,刑越又贴上来。 “……” 被挨了一顿骂的刑越,讪讪松开手,强行挽尊。 步窈转过身来,用力吻上她的唇,薄薄的丝质睡裙被哗啦一下撕开。 可能带着怒气,对反攻一窍不通的小火蛇,愣是凭着感觉乱来,笨拙又急切。 掌握不好的力度,不知方向的探索,紧张到直颤的双手…… 刑越轻轻擦拭着,步窈额头上为了她流淌的汗珠,眸波盈盈,泛起春涟,心跳异常的快。 大小姐这副模样,怪让人沦陷的。 * 烈阳当照,小区里的绿化不断发出蝉鸣,倒也不聒噪,只是听着这声音,待在空调房都能让人感到夏日的高温。 刑越还说要早起,闹钟响了八遍都没醒,睡裙随意扔在地上,还有满地散落的指套,足以可见,昨晚根本没睡觉的机会。 电话响起,手机的主人还在沉睡,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刚接通,乔蕊劈头盖脸一顿谩骂:“几点了几点了!我就问你几点了刑越!” “中午十二点三十分,”冷冽的声线不疾不徐响起,女人面露不悦。 乔蕊顿住一秒,马上换了副嘴脸:“哎呦这,步小姐也在?真不好意思,我是寻思着,天这么热,要不要点桶冰淇淋给刑越降降温,夏天跟冰淇淋,最配了。” 步窈没给面子:“不用。” “好嘞,那不打扰了哈,好好休息,怪我这人粗笨,怎么会挑这个时间打电话来呢,肯定吵到步小姐午睡了,我有罪,我有罪。” 唠唠叨叨个没完,步窈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她放下手机,撑起半身,低头看刑越,可能真的累坏了,接了通电话都没有影响到刑越的睡眠,呼吸均匀,睡得好沉。 步窈用食指,碰了碰刑越微肿的红唇,细看还能发现上面残留的牙印,耳边还回荡着,昨晚刑越答应做她女朋友的话—— “求你……求你了……呜我答应,答应你还不成吗……”
第37章 姐姐 还以为你好爱我 近几年刑越都没有这么放纵过,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天都亮了还在叫,嗓音都沙了。 刑越醒来, 看见步窈侧躺在她边上,手指还在她脸上摸摸,看她的眼神更是缱绻缠绵, 和她撞上视线后,又急慌忙乱的撇开。 这羞赧万分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刑越攻了一晚上。 她握住步窈的手,语气带着丝起床独有的慵懒调调:“好看吗?” 步窈微愣, 点点头。 她身上穿着刑越的衣服, 纯白色的绸缎衬衫, 微长款,刚好能遮住臀部,有种清纯无辜的貌美感, 勾人得很。 自己的衣服丢在了床下,哪怕已经换过一身了,这件衬衫还是皱巴巴的,显然某人也在她身上留有不少杰作。 刑越:“我是说, 昨晚你找不到位置,灯都打开的时候。” 开一个床头灯不够亮, 步窈又紧张,连位置都找不到,刑越把卧室的明灯全开了, 还拿枕头垫高了臀部。 那个角度, 那样的光线, 连肌肤上的薄薄小绒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步窈脸一热, 埋进刑越胸口,羞得不敢吱声。 当时刑越就问过同样的问题,那会步窈还生着气,脸都熟透了,说的话还嘴硬:“勉勉强强。” 闻言,刑越只是赞同说道:“我也这样觉得,还是大小姐的好看。” 一句话把步窈逗的,身上连连散发求偶信息素,满空气都流动蛇的气味,女人面貌更是娇艳欲滴。 刑越轻笑,声音还没有恢复如常,声线沉哑:“几点了?” 步窈把手机拿过来给刑越:“刚刚你经纪人打电话来,我帮你请了半天假,她批了。” 听到这话,刑越脸上没什么表情,那都不是批给她的,是批给步窈的。 以她和乔蕊合作那么多年来看,乔蕊性格火爆,跟大明星也敢骂架,还是指着鼻子骂的那种,现在却对步家上下都阿谀奉承,点头哈腰的。 可见,步夫人肯定给了工作室不少好处。 “嗯,我收拾一下去训练场地,到了发位置给你,晚上有空的话,过来帮我疗伤?” 刑越起床穿衣服,昨晚就把医治蛇尾的方案和步窈说了一下,她需要有个人用蛇信子帮她缓解伤口,抑制痛苦。 虽然医院有专门的护士,她不是很想让陌生人舔舐,步窈肯定也不愿意,搞不好屋顶都得给掀了。 她刚穿上衬衣,腰突然被人从身后揽抱。 步窈额头蹭着她后肩,赫然喃语:“要是有人问你是不是单身,你要说有女朋友,然后把手机亮屏给那个人看我照片,知道不?” 很多艺人会在公司安排下营销人设,绝大多数都是要营销单身的,但步窈都专门提出来了,介意这个,刑越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这张呀?”她亮了亮屏幕,锁屏壁纸是步窈跪趴在山茶花树下拍的,蛇尾都露出来了,她皱皱眉头,“一脸欠do的样子,我自己看就好,换一张。” 步窈嗯嗯唔唔的,咬着下唇难为情,细细嘀咕:“那你都看出来了,还……不要我……” 她是恼刑越的,三番四次求偶都被拒了,恨不得把刑越的嘴巴咬破,让这张嘴再也不能说出拒绝她的话。 刑越坐在沙发上,把人抱过来,点进步窈的微信朋友圈找找别的照片,故意逗趣:“现在还没到发..情期呢,天天求偶,早晚把你抓起来,扔进小母蛇堆里。” 步窈一口咬她脸:“你敢!” “不敢,舍不得。”刑越收紧手臂,把怀里的女人抱的更加贴近肌肤,想融进身体,“叫姐姐,嗯?好久没听了。” 她突然想起去爬山回来那晚,步窈问她有没有看过微信个签,当时出去了一趟,回来步窈没提,她也没放在心上,就把看个签这事搁置下来。 现在刷着朋友圈,刑越特意看了眼步窈微信头像下面的个签。 是一句很熟悉的歌词,熟悉到她默念这句话,心里都能唱出来。 [天空和我的中间] 五月天的《步步》,她很喜欢的一首歌,十年前她在网上分享的第一首翻唱,就是这首歌里的片段。 步窈只放了半句的歌词,后半句没有写上,她对刑越的感情,犹如此句。 那是怎样的深恋,深到刑越都恍恍惚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们离婚后重逢的第一晚,步窈就说过“我好想你”,剖白的话语落寞又煎熬,刑越却忽略了,根本没有听到步窈的思念。 在刑越离开的这十年,七年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跟别人如胶似漆,谈情说爱,她甚至都很少想起过步窈的存在,经常忘记自己结过婚。 这么爱她,为什么十年都没出现?以步窈的身份,想要找到她,轻而易举。 怀里的女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亲亲刑越柔软的唇,红着脸喊:“姐姐……” 又觉得不够,再亲亲刑越的脸,刑越的下巴,怎么亲都亲不够,还沉浸在刑越答应做她女朋友的喜悦里,开心得要命,坐刑越身上,小腿悬空晃着。 刑越忽然提起:“爬山那会你说这段时间都没吃药,情绪不稳定?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她当步窈在这十年里生了病,殊不知步窈远在十年前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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