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羞涩,目光迷离了,肩上泛粉,手指还在轻颤,是在暗示自己吗? 君攸悦上前一步,抬起鹿兮辞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鹿兮辞闭上了眼。 这是一个信号。火星瞬间被点燃,君攸悦略微低头,吻上了等待着自己的唇。 好似在品尝一块可爱的糕点。 包装无比精致美丽,而用小勺勾起一块,放入嘴中,香甜便在味蕾里炸开。 蛋糕的胚子加了些柑橘汁,奶油又融了玫瑰,甜而不腻,也不涩口,带来纯粹的味觉享受。 再深入,切开一半,竟然还有滑溜的布丁和会爆浆的果肉。 那Q弹顺滑的质感让人有些欲罢不能,便卷起舌头,试图锁住那一瞬的感官。 她们从门口一路亲到了二楼,进房间后,正餐便要开始了。 鹿兮辞看着君攸悦身上的风衣,在她耳边低语:“今晚开灯,你不脱衣服,好吗?” 君攸悦手一顿,红着脸答应了,开始帮鹿兮辞去掉身上的累赘。 作者有话说: 她们只是在帮对方擦手!都是脖子以上的描写!手伸到脖子以上就是脖子以上! 还是被锁了一次(叹气)说有问题的地方也只是接吻,我感觉是审核看错了,以为到了后面r18的那一步
第7章 或许是今夜气氛太好,两次结束也不过半个小时。 而鹿兮辞在结束后就秒睡了过去,多跟君攸悦亲热一秒都不肯似的。 君攸悦看着她的睡颜发了会儿呆,轻轻捏了把她保养的极好,满是胶原蛋白的脸,替她收拾好床,关灯离开了。 这一来一回也没有耽误太久,且发泄了一通压力,君攸悦如有神助,回到实验室后进展飞快。 鹿兮辞一夜好梦。 不过那个梦有些太好了,以至于她第二天起来,身上还有那种黏糊酸软的难受感。 她梦到和君攸悦做那种事了。 梦里她被君攸悦压着,哄着,换了好几个姿势。 又被她从脸蛋吻到腰肢,身上各处也被她很熟稔的抚过。 她技巧挺高,不管是接吻还是正餐,鹿兮辞被伺候的异常舒服,在梦里也跟她撒娇,两个人黏黏糊糊,十分亲密。 缓了下劲儿,身上的异常感还没有消散,心里倒是涌起了阵阵寂寞。 她以前不是没做过这类梦,但都没有这样的清晰,这样的仔细,这样的······腻歪。 就算是梦里,她也明白君攸悦和她并不亲近,两个人或许能称得上一声朋友,但绝对不是恋人。 而以往的梦,她也一如现实的胆小,君攸悦也是冷淡着,她们就像完成任务一样做完了一次。 最重要的是,以往的梦留不下这么浓墨重彩的印象,更别说身上的感觉了。 鹿兮辞叹了一声,看时间还早,决定去冲个澡。 下了床,鹿兮辞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一条睡裙,而非昨晚回家后换的睡衣。 她呆了一秒。小区治安很好,她很确定没有别人能进来。 总不能是君攸悦······鹿兮辞在产生这个想法的瞬间否决了它。 那可是大冰坨子,怎么可能来主动碰她。 哦,好像是她醉了以后弄脏了衣服,自己去洗了个澡,换了这条睡衣。 鹿兮辞给出了合理但与事实相去甚远的解释,说服了她自己,进了浴室。 通告跑了两天。 期间鹿兮辞没有喝酒,君攸悦也就在实验室住下,继续进行她时间紧迫的研究。 “深思熟虑”了两天,鹿兮辞给贺兰去了个电话。她决定接下讲改造人的那个本子。 “你想清楚了?那个剧本已经放了几年了,科幻题材在华夏也很冷门,不管是收益还是奖项都有可能讨不到好。” 虽然不意外自家艺人不按常理出牌,贺兰还是多提醒了一句。 “我今年打算多接一部。”鹿兮辞在阳台吹着风,没有正面回答贺兰的问题。 “我看动物救助的那个本子也挺有意思,就是不好拍。可以帮我关注一下类似题材的本子吗?” “好吧,我当然会的。你的《喜娘》已经定了是贺岁档,二月份就要上映了。”《喜娘》是鹿兮辞拍过的唯一一部喜剧片。 仔细想来也是,鹿兮辞不愁吃不愁穿,是那种演艺事业搞不好就要回家继承家产的大小姐。 她甚至对这些名利看的都很淡,能毅然选择拍很可能爆冷的题材才像她。 “还有艾莉洁的香水代言,下周二要去拍广告。” “知道啦兰姐。下周一再提醒我一遍,免得我忘。” 鹿兮辞也不说她的助理系统有多好了,经纪人老母亲愿意不厌其烦的提醒她,她就听着吧。 贺兰又被她哄得眉开眼笑的挂断了电话,开始跟改造人的编剧那边协商。 门口传来放鞋的声音。鹿兮辞警惕的回头,看见君攸悦的时候还有些意外。 这个时间点是不是有些早了。 鹿兮辞收起手机往客厅走,她还以为君攸悦会和上次一样,继续保持她一个星期不回家的做派呢。 “你回来了。”鹿兮辞发挥她的演技,收起眼底的震惊与喜悦,换上一个和善的笑,亲切却又不过分亲昵的打了个招呼。 她的态度极为礼貌,一丝爱恋之情都没有流露出来,尽职尽责的扮好她的协议妻子的角色。 君攸悦点头,眉宇间的倦色明显而刺眼。 研究所这两天不太安宁,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几个小时。 鹿兮辞下意识有些心痛。 按照鹿母描述的科研人员的作息来讲,君攸悦肯定是经常在熬夜,才会这么疲倦。 可她到底没有回话,更没有攀谈的意思,鹿兮辞也不自讨没趣,转身做回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所以她不打算跟自己抱一下吗? 君攸悦有些失落。 她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两个人要亲近需要鹿兮辞去迈出主动的一步。 她也习惯被动的呆在原地,等鹿兮辞来找她,表达自己的意愿,再做更进一步的事。 只是她也感觉到鹿兮辞对她似乎没有以往那么热情,心里空落落的,在疲倦的加持下变得有些难受。 可能是工作累了吧。 君攸悦不作它想,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房间。 房门咔哒关上,鹿兮辞看着时间,把家里的厨娘喊了过来,让她做两个君攸悦喜欢的菜。 做完这一切,鹿兮辞摸了摸翘着的嘴角,叹了口气。 为什么她的喜欢这么不讲道理? 只要看见那个人,心脏就好似被陈酿泡过,被酒香裹挟,醉的厉害。 脉搏不自觉的加速,整个人都亮堂起来,仿佛她就是太阳,照亮了自己。 哪怕只是飞蛾扑火,哪怕这么久都得不到回应。 再发呆下去,母亲的话又得开始在脑海里回放了。 鹿兮辞甩了甩头,想把烦心事都甩出去。反正君攸悦也没提离婚,她何必想那么多。 女明星说服了自己,上楼给皮肤做护理去了。 君攸悦大概休息了两个小时。 鹿兮辞是喜静的性格,除开做饭和每周的洒扫时间,家里连个佣人都没有,十分安静。 关上门,房间内安静更甚,很适合作为暂时逃离那喧闹研究所的桃源乡。 她下楼的时候鹿兮辞已经在吃晚饭了。 桌上还摆了双碗筷,碗里的饭还在冒热气,是给君攸悦准备的。 她不免心下一喜,那万年冰山脸也露了些不易察觉的笑意。 君攸悦又看到桌上的丝瓜炒蛋和上汤娃娃菜,表情更柔和了些,嘴角的弧度已经可以窥见了。 都是她喜欢吃的菜,显然是鹿兮辞要求的,有心了。 虽说她对吃食没什么要求,毕竟小时候家里条件比起鹿家丝毫不差,太粗糙的食物她也不喜多食。 而味道太重的会影响思维,除非君攸悦放长假,否则是不会碰的。 桌上的菜以清单为主基调,素多荤少。 君攸悦知道鹿兮辞更喜欢吃素,虽然还没到素食主义者的地步,但荤腥平时沾的少。 在吃食喜好上两人可以算得上合拍。 就算是妻子,为自己考虑了这么多,也该道个谢吧? 君攸悦拉开椅子,小声的说了句谢谢,鹿兮辞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情绪难辨,没有多少喜意。 君攸悦对上她的眼神,她又移开了视线,埋头吃饭,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 让君攸悦去主动找话题是不可能的。 她也不觉得饭桌上不说话有什么问题,一顿饭吃的很安心。 鹿兮辞却一直在纠结她那声谢谢。 说生疏吧,好歹是她主动。说亲近吧,那没必要道谢。 她好闺蜜跟她都不会天天谢来谢去的,自己的妻子倒动不动就是一句谢谢。 就是难受。 君攸悦吃过饭后便离开了。鹿兮辞知道她今晚肯定也不回家,缩在沙发里发了会儿呆。 她是个很敏感的人,情绪很多,也容易多想。 若是沉浸在一件事里太久,坏心情甚至会影响到她的工作效率。 只有忙起来,这种情况才稍微好一点。 她就打开了前辈演的电影,找出笔记本,开始钻研。 今夜未饮酒,两个人相安无事,毫无交集。 而定好要拍的电影后,鹿兮辞也忙起来了。 鹿家只是她的背景,她的人脉、资源,还得靠她自己来谈。 鹿庭毅也是有意锻炼她,不会在这方面给她太多帮助,只会派人保障她的安全。 至于顺利与否,有没有吃闭门羹,鹿庭毅一律不管。 光是导演鹿兮辞就问了三五个。 她的御用导演,也算是和她一起成长起来的好友目前没有档期,另一位业界大牛一听题材就把她拒绝了。 最后还是靠鹿家的名号约到了一位差不多退休的老导演,姓程名懿,是程家旁支的人。 程懿已是花甲之年,瞧着倒是年轻,五官和姿态看着不过是个四十岁的女人,风华正茂。 她依旧精力旺盛,只不过这两年沉迷旅行,热衷于记录美景美人,险些从导演转行摄影师。 华夏人或许没听说过程懿的名号,但老一辈的一定看过她的电影,而年轻一代也绝对听过那些被他们长辈奉为经典的作品名字。 只是程懿本人低调,又是女导演,圈外对她的认识度不高。 程懿的作品名利双收,她本人也就不在意别的虚名,包括她自己的知名度,作品才是最重要的。 都是豪门圈内的,鹿兮辞的名号程懿自然听过,也看过她的电影。 加上剧本程懿有兴趣,她二话不说便答应了鹿兮辞。 贺兰那边又把写剧本的那位阿宅约了出来,三个人去应酬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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