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冰箱的箱门,从里面拿出来了一样又一样的水果,以及一样又一样的海味干货,装进到了一只大大的手提袋里面。
拿完之后,装完之后。 池天苇再直接是一边一手拎着那一大袋子的水果和干货,一边走到了安玉的身旁。 走到之后,更直接是对她说出来了一句:“你拎上我老婆为你打包好的那些饭菜,我送你下楼。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还不打算回家吗? 你不赶紧回家,你打包那些饭菜做什么?你是想要等到明天白天的时候,让你的老公和你的孩子吃剩饭么? 你这有点话唠的毛病,你能不能够稍微的改上一改?”
能与不能呢?
安玉不说能,也不说不能,就只是又脸不红、心不跳地回了一声:“你快说,我以后可不可以经常过来蹭饭吃呀? 你说了之后,我再走。”
“能能能,行了吧?” “行。”
听完了那一句承诺,回完了那一声行。 安玉才是快快地站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拎起来了自己的那几份饭菜,一边似是准备走人,一边看着左楠秋说了起来:“我走了,我改天再来。 等我再来的时候,我带我的孩子和我一起来。 到时候,你们两个人就这么样的再招待我们母女两个人就行。” ……
这去别人的家里吃饭,这要求可以提出来的这么直接明了吗?
左楠秋犹如是一边保持着一副亲切友好一般的姿态,一边也从餐椅上方站起来了身子,又一边飞快地回出来了一句:“没有问题。 等你再来的时候,你让池天苇提前告诉我一声就好。 我和她,我们会提前准备好招待你们的。”
“行呀,这个也没有问题。 要不,我还是别让池天苇提前告诉你了,我怕她不让我和我的孩子过来,我们两个人之间互相留个联系方式怎么样? 我想要带着孩子过来吃饭的时候,我直接跟你说。”
“可…,可以的。”
可以的?
既然可以,那还等什么呢?
于是乎,安玉也不急着走人了。 而是,一边一手放下去着自己手中的那几份饭菜,一边又一手掏出来了自己的那一只手机。 开启了,与左楠秋两个人之间互相留个联系方式的场景。
池天苇站立在一旁,默默地观看着那两个人。 站得、看得,直似又头疼又欣慰的。
头疼得是,安玉和左楠秋那两个人之间,那就是一个整天喜欢咋咋呼呼的,一个整天喜欢安安静静的,那能够成为一对真真正正的朋友吗? 欣慰得是,左楠秋在这里排除掉她池天苇自己,那就要认识到一个新的人,新的朋友了。 那真是能够成为一对好朋友了,那不是可以互相取长补短么? 那她在这里的生活,那也能够算作是一个好的开始吧?
就在,池天苇就那么样地一直站着、看着的时候。 安玉与左楠秋那两个人,那终于是留完了对方一个或几个联系方式。
留完过后,左楠秋迅速地抬起来了脚步,走到了池天苇的身旁,再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只手,挎在了她那一支未曾拎着东西的手臂上方。 挎好过后,侧了一侧视线,侧看着她说道:“我想要和你一起到楼下去送上一送你的同学,好吗?”
“好。”
好?
安玉一听完那一声好,就急乎乎地伸出来了自己的一只手,重新地拎起来了自己的那几份饭菜。 拎好过后,更急乎乎地走到了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的面前。 走到以后,更更急乎乎地对左楠秋说道:“我跟你说,你这样跟她说话不行,时间长了,她还不得欺负死你? 这种时候,你应该跟她使用着一种平等式,亦或者命令式的口气,再时间一长,她绝对会反过来求你、宠你、疼你、怕你。 你是不是不会呀?我教你。” ……
我教你?
会与不会的,教与不教的。 左楠秋也不说话,也不答话,只是又羞涩了羞涩。 羞涩之中,再再又先是看了一看池天苇的那一副模样,也又再是才看向了安玉的那一张脸庞。 无论怎么看,还是不说话、不答话。
与其相比,池天苇表现得更是直接。 直接地一边拎着那一大袋子的水果和干货,一边任左楠秋挎着她自己的那一支手臂,与她一起地走出去了她们两个人的那一个家里。 把她自己的那一位老同学安玉,硬生生地给晾在了原地。
真的晾也好,假的晾也罢。 也与其相比,安玉也不生气。 不但不生气,反应还颇为迅速地跟随着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个人的身影,走出去了她们两个人的那一个家里。 走得同时,还颇为贴心地、礼貌地帮着她们关好了那一扇家门。
彼此三个人,相聚在了电梯口的时候。 安玉似才真真正正地感觉出来了,她们三个人之间,那一副气氛有点不是太那么样的对劲。 不对劲不要紧,当即就又看着左楠秋说道:“等我一会儿走了之后,你代我跟她道个歉,你说她这有什么好生我的气的? 你不觉得,她很多时候都有点小心眼儿吗?” ……
自己还成为小心眼儿了?
那一幕幕的情景,那就直如是剪不断、理还乱。 说吧说不得,气吧气不得。 不说、不气都成为小心眼儿了,说了、气了呢?那又会成为什么了?
池天苇一听完此话,就似不气反笑地一边看着安玉,一边冲她说出来了一声:“你以前那么淑女,你怎么就变成了这么样的一个鬼样子呢?”
“那还能够因为什么?那还不是因为我找了一个不喜欢说话的老公。 我只是看上去淑女,我其实可喜欢说话了。 我和他谈恋爱的时候,我还能够装模作样地装上一装,我和他结完婚之后,我就不想要再装了。 也许,也不是不想要再装了,而是装不下去了。 为什么装不下去了?我一不说话,我的心里就憋得慌。 憋出来病了怎么办?我只能够多说话。” ……
再那一段话下去,左楠秋直觉自己除了能够在一旁笑了又笑,还是只能够在一旁笑了又笑。
池天苇又一听完此话,则是笑眯眯地说道:“你可千万别把你的女儿给养成了,你这么样的一个鬼样子。 你也不觉得,你的这个样子有时候有点吓人和烦人吗? 那她长大了,她好嫁出去么?”
“不好嫁出去,就不嫁出去了。”
不嫁出去了?
再又一听完此话,池天苇立马就说:“你说不嫁出去了,她就不嫁出去了? 她嫁与不嫁的,你不得遵从她的意愿吗?”
“就是呀,这个问题还挺严重的吧?”
安玉说完那一句话,似是思索了片刻。 片刻过后,直直地回看着池天苇回道:“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提醒我?你这是我的什么老同学? 不行,我得赶快回家。 还得赶快跟我的老公商量一下,关于我女儿也跟我一样,现在就特别喜欢说话的问题和毛病怎么办。” ……
说着说着,电梯来了。 彼此三个人,就也一前一后地走进去了电梯里面,乘坐着那一部电梯向着楼下走了下去。
走着走着,池天苇又看着安玉说道:“小孩子喜欢说话了,那不能够称之为是有问题和毛病吧? 你呢,你这也不能够称之为是有问题和毛病。 你就是,有时候有点烦人。”
“你才有点烦人呢?我这是热情、大方。” “好像也对。” ……
对也好,不对也好。 等到大家走出去了那一部电梯,也等到大家走到了安玉的那一辆车旁。 池天苇一边还是任左楠秋挎着自己的那一支手臂,一边与她一起地站立在楼栋下方的那一条小路旁边。 终是,目送着安玉开起来她自己的那一辆车子走人了。
又也等到,安玉走了之后。 池天苇转了一转视线,又一边转看着左楠秋,一边对她轻轻地说出来了一句:“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小区里面走走吧? 这样一来,你也好熟悉一下这个小区里面的环境。”
“嗯。”
嗯字落去,池天苇和左楠秋就是慢慢地抬起来了脚步,并慢慢地那一个小区里面走了起来。
走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池天苇没有说什么话,左楠秋也没有说什么话。
又走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左楠秋忽然侧了一侧眼眸,看了一看池天苇的那一副模样。 看完过后,很小声很小声地和她说道:“你的那一位老同学,我觉得她虽然是话有点多,但人还是挺好的。 至少,心直口快,表里如一,大大方方。 你…,你们的距离相距得如此之近,认识得时间跨度又那么的长,你怎么就没有喜欢上她?”
“我?”
池天苇反问完那一个我字,就如是好笑地笑了一笑。 笑完,慢声慢语地回道:“左楠秋,我其实挺喜欢她的,但那只是同学之间、朋友之间的那一种喜欢。 她今天晚上说得最对的那一句话就是,我有时候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她。 然而,那又能够怎么样呢?
你之所以会这么样的说,是因为你吃醋了吗? 为何吃醋?你肯定是感觉到了,我和她两个人之间有些相爱相杀的意味,从而冷落到了你么? 你不用那么样的感觉,我喜欢她归我喜欢她,可我并不爱她。 我爱的人,就只有你。 否则,我还把你从那么遥远的地方给带回来做什么?”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就是有点吃醋了。” ……
就是有点吃醋了?
自己的老婆吃自己同学的醋了,这还能够怎么办呢?
眨眼间,池天苇再就如是好笑地笑了一笑。 然后,似更好笑地笑着说道:“你不用吃醋,等到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到了,我和她之间这种份儿上的时候。 那看在另外的一个人眼里和心里,那可能也会有些吃醋。 人与人之间,一直不都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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