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如此,就算如此,我给她包上一个大红包一点都不过分吧? 更别说,我们在上大学的时候关系也是挺不错的。 对于这些,你真得是一点也不能够理解吗?”
不能够吗? 那怎么会是不能够呢?
能够也好,不能够也好。 左楠秋静静地听完那些话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不说归不说,又却是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似委委屈屈,也似娇似柔地搂在了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 并且,趴在了她的那一副颈窝之中。
夜色深沉,沉而静谧。
搂着搂着,趴着趴着。 左楠秋慢慢地动了一动身子,浅浅地吻了一吻池天苇的那一支颈窝。 吻完,呢呢喃喃地对她说道:“英子结婚的时候,我才给她包了一个两千块钱的红包。 我不是不想要给她包得更多一点,是我没有那么多的钱。 我对于你和你那一位老同学之间的感情,我好像也不是不懂,不是不明白,不是不理解。 但,我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这…。
这让人怎么办呢?
池天苇沉默了沉默,沉默过后,再接着又说:“你之所以会这样,我想还是因为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你不知道我的好多事情,我也不知道你的好多事情。 物是人非,造化弄人,还今非昔比。 不过,你来跟我说上一说,我到底应该怎么样的去做,才能够让你的心里舒服一些好么?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的?” “真的。”
真的归真的,可是说些什么好呢?
一转眼,左楠秋就似那么样地想了又想。 想完,嘀嘀咕咕地说出来了一句:“我们两个人的这一个家里,现在到底一共有多少钱?”
一共有多少钱? 这想来想去、问来问去的,就想出来了、问出来了这么样的一个问题?
池天苇若有若无地弯了一弯嘴角,弯完便说:“除了家里的这些现金,还有你银行卡里的那些小钱之外,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 目前,我手里还有六十万多一点。”
六十万多一点? 那一个多一点,它怎么就花不完呢?
话音落去,左楠秋也就似那么样地想了又想。 这一次想完,‘咔咔咔’地就接出来了一句:“池天苇,你骗我。”
实话实说,那可不就是骗左楠秋了吗?
事实也归事实,池天苇却也照旧是淡淡地说道:“我哪里骗你了?”
哪里骗了呢?
说到哪里骗了,左楠秋也‘咔咔咔’地就说了起来:“自打你帮我一次性的还清了,我们那一个家里的房贷之时起。 你就跟我说,你手里的钱还有六十万多一点。 你说完之后,你又花掉了你自己多少的钱?你手里怎么可能还会有六十万多一点? 你这不是骗我,是什么?”
这话问得,对吧?
对也好,不对也好。 池天苇还是那么样的一副模样,也还是那么样淡淡地回道:“我现在每个月的收入,其实是分为两部分的,那就是基本工资和分红。 基本工资是月月有,分红是年年有。 因此,我们在南方的那两个月,我每个月的工资一分钱都没有少过。
为什么没有少过?因为我作为我们公司里面的一位股东,其它股东又都是我的老同学,他们哪里好意思张口说出来克扣我的工资? 说出来了,面子上不是不好看么? 也因此,我手里的钱花来花去,一直都是六十万多一点。 关于这一点,你没有想到过么?”
没有么? 大概、也许,还真的是没有想到过吧?
左楠秋一听完此话,好似‘唰’地一下子就抬起来了,她自己的那一颗脑袋瓜子,瞪大着她自己的那一双眼眸。 直勾勾地看了又看,池天苇的那一副表情。 看到最后,更好似又什么破绽都没有给看出来、听出来。 没有不要紧,更更似相信、似不相信地问出来了她一句:“你真的没有骗我?”
“老婆,真的没有。 你不懂、不明白么,你是我的老婆,也是一个想要和我在一起过日子,过上这一生一世的人,我骗你做什么? 骗得时间长了,早晚不是都会露馅儿吗? 我与其到时候让你生我的气,或者是想要再离开我,我倒不如从来都不会选择去骗你。”
这话说得,这怎么又是好有道理的?
左楠秋又一听完此话,那就如是真得相信了一般地又说出来了一句:“池天苇,你不能够骗我。 我是你的老婆,我不想要你骗我。 你要是骗了我,也要是让我知道了你骗我,我会很难过的。”
听着、看着,那一副话音,那一副表情。 池天苇的那一副内心之中,一时之间,那又直听得、直看得,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 表面上,却又还是淡淡地回道:“你相信我,我不骗你。”
“嗯。”
左楠秋嗯完那一声,一边继续地搂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一边乖乖地趴回到了她的那一支颈窝里面。 与她就那么样地相拥相抱着,相依相偎着。
再搂着搂着,也再趴着趴着。 池天苇忽而张了一张嘴角,轻轻柔柔地说道:“老婆,你的心情好些了吗?”
“好些了。”
好些了呀?
听完了,那一句好些了。 池天苇弯了一弯嘴角,接着又说道:“我有一个,能够让你的心情更好上一些的办法。 你要不要听上一听,试上一试?”
“是什么?”
是什么呢?
池天苇不答反笑地笑了一笑,笑完,缓缓地放开了自己的那一副怀抱,扶起来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 扶完,快快地从床上走到了床下。 并快快地走到了卧室里面的那一排衣柜跟前,打开了衣柜里面的那一只小抽屉,拿出来了抽屉里面的那几沓百元大钞。
拿完大钞,池天苇走回到了床边,坐回到了床上,也坐回到了左楠秋的身旁。
坐好过后,池天苇先是冲着左楠秋又笑了一笑。 这一回笑完,一边一手把那几沓百元大钞放到了床面上方,一边一手拿起来了其中的一沓百元大钞。 一抬手,又一扬手,更又向着她们两个人的头顶上方飞快地抛了那么一抛。 就见那一张张的百元大钞,纷纷扬扬地飘落了下来。 红红的,漫天飞舞的,煞是好看。
看了一秒、两秒,就看见到了,那一张张的百元大钞落得,满室、满床、满地都是、都有。
左楠秋时而仰着视线,时而垂着眼眸,也时而直着眼神,冲着卧室里面的那一副情景看了又看。 看到最后,看着池天苇问出来了一句:“你…,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池天苇微微地再又笑了一笑,笑完就说:“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快点也来试上一试,特别的解压。” ……
特别的解压?
解压与不解压的,先不说。 左楠秋看着池天苇的那一脸笑容,听完她的那一句鬼话,竟然是真得也拿起来了自己手中的一沓百元大钞。 亦也一抬手,一扬手,向着她们两个人的头顶上方抛了那么一抛。
那一抛了下去,那一副煞是好看的景象就是又上演了一遍。
那一遍景象,结束了一时片刻。 池天苇看着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样,似笑非笑地问了她一声:“老婆,好玩吗?”
“好玩。”
好玩呀?
既然好玩,池天苇又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那我们两个人,把这些钱都给撒出去怎么样? 玩么,就要玩个痛快。”
“好。”
好字落去,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那就是你来我往地把那一沓沓的百元大钞,一次接着一次地抛在了她们两个人的头顶上方。
抛到最后,左楠秋一边似是开心不已地笑着,一边又似是忧愁不已地说着:“池天苇,好玩倒是好玩。 玩完之后,我们还要把它们都给捡起来。”
捡起来? 不会是,现在就捡起来吧? 那这一个觉,它还睡不睡了呢?
那一句话,落了下去。 池天苇也不说话,也不接话。 反而是,又快快地从床上走到了床下,更快快地关掉了卧室里面的那一盏顶灯,也更快快地从床下走到了床上。 那一走了上去,就便又快快地推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推到了,压到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下方。 冲着她,更加快快地吻了起来,抚了起来。
吻到了,抚到了,卧室里面再一次地飘荡出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呼喊之时。 左楠秋一边呼喊着,一边死死地搂着自己怀中的那一个人,一边断断续续地对她说出来了一句:“你…,你别再往下走了。 好么?池天苇。”
“好。”
说好,就是好。 池天苇也就是再也没有往下走地停留在了原地,一直地停留了,直似好久好久。
好久过后,池天苇移动着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向上走了一走,走到了,趴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 同时,一边倾听着她那一声又一声的呼吸,一边攥紧着她的那一副脊背,还一边轻轻地对她说道:“老婆,我们今天晚上就这样睡吧,行么?”
“嗯。”
第二天,早上。
池天苇起来过后,又先是一慢再慢地从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再是一慢再慢地吻了一吻,她的那一张红唇。 再再是一慢再慢地走出去了那一间卧室,带好了那一扇房门。 卧室里面的那一张张百元大钞么,没有管。 餐桌上方和厨房里面的那一副情景么,也没有管。 洗漱过后,心情美美地便走出去了家门,走到公司里面上班去了。
上午十点多钟,将近十一点钟的时候。 池天苇一边靠坐在自己的那一间小办公室里面,一边拿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只手机,给左楠秋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待到电话被人接通过后,恰似又很正常很正常地问了她一句:“起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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