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跑过来找你们之前,我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你们大家买礼物的。 我们就只是在给三妹买衣服的时候,池天苇才说,我们两个人想得可能是有点不太周到,没有给你们大家买礼物。
我说,等我们把我们的事情告诉过了你们之后,我也征求过了你的意见之后,我们再给你们买。 她说,也行。 结果,吃饭之前,我们坐在这里等你的时候,她忽然就去车子里面拎过来了这么一只小背包。 我问她是什么,她又才说是她想要送给你的一份礼物。 说的时候,她还说价格也不是太贵。
她为何会那么样的跟我说,我知道她那是在怕我心疼。 心疼什么?心疼她的钱。 可是,那一个背包既然已经摆放在了你的面前,说明她应该是已经当着你的面,送给过你本人了吧? 她送给你的时候,她没有告诉过你是什么吗? 否则,你为何会这么样的问我?”
没有吗?当然是有了。
为何会这么样的问?还当然是因为钱了。
不提钱,如何能够从那众多的好之中体现出来池天苇的那一份挺好? 这,不也就是现实生活之中一个小小的方面么?
可惜,左楠夏再再看着自家那一位二妹的表情,听着她那一个又一个的小问题,选择了什么都没有回答。
一转眼,左楠夏随之而来地却是,一边望着自家的那两位妹妹,一边对她们那两个人又说道:“时间不早了,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人都跟着我走。 三妹,你跟你的老公说上一声。 二妹,你也跟那一个池天苇说上一声。
说完之后,你们两个人在跟着我走之前,楠冬你把这一瓶红酒给带走。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池天苇应该是已经把这一顿晚饭的饭钱给付过了,这一瓶红酒我们若是不带走,即使是我,也会有点心疼的。 只因,这一瓶红酒至少可以吃上三顿这样的饭。” ……
这酒,这么样的贵吗?
那几句话下去,左楠秋愣是坐着一动都没有动上一动。 一动不动之中,一时之间,内心里面也不知道又心疼与不心疼人家池天苇的那些钱。
左楠冬则是‘呼啦啦’地就站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伸出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拿起来了餐桌上方的那一瓶红酒。 拿到了自己的那一副眼前,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看到最后,回看着自家的那一位大姐左楠夏问道:“这是什么酒呀?这怎么这么样的贵啊?”
“你先别问、别管是什么酒,你先跟你的老公说上一声。”
回完那一句话,左楠夏再又看着左楠秋一个人说道:“还有你,你别愣在那里坐着了,你也先去跟外面的那个池天苇说上一声。”
说与不说呢?
说也好,不说也好。 左楠秋还是就那么样地坐着,一动都没有动上一动。 不动归不动,却又嘀嘀咕咕地问出来了一声:“大姐,你想要让我和三妹跟着你走到哪里去?”
“走到哪里去?走到我和你姐夫的那一个家里去。 不走?饭店是会打烊的。 难道,我们非得在这里等到饭店打烊再走么? 你们两个人是我的亲妹妹,我还能够把你们两个人给拐卖了不成么? 你也会这么样的问我,是不是说明我现在你的心里,我都已经不如那一个池天苇跟你亲、跟你近了?” ……
实话实说,可不就是这样的么?
瞬时,左楠秋再也不那么样地坐着一动不动了,更是再也不敢多问上那么一句,多说上那么一句了。 更更是快快地站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走出去了那一间包间,找到了那一个池天苇。
找到了人,见到了人。 左楠秋一张口,就似委委屈屈地对池天苇说道:“我姐姐说,今天晚上,她想要把我和我们的三妹都给带走,带到她和我姐夫的那一个家里去。 我不想要跟着她走,可她是我的亲姐姐,我不好不听她的话的。 但是,我走了,你一个人怎么办? 另外,她不会不让我们两个人再见面了吧? 那我们两个人,又怎么办?”
怎么办? 哪里有着那么多的怎么办?
池天苇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说:“你别紧张、别担心、别害怕,她不会不让我们两个人再见面的。 我想,她应该是有话想要跟你们两个人说。 而且,她一定是有话想要跟你一个人说。 说什么?不过是又想要你们三个人在一起仔细地说上一说,谈上一谈,我们两个人的以前,我们两个人的以后。 以及,如何去告诉你们的爸爸妈妈呀之类的话。”
“真的?” “真的。”
回完那一声真的,池天苇就便大大方方地又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牵着她走向去了自己的那一辆车子。 走得过程之中,更又轻轻柔柔地说道:“一会儿,你们姐妹三个人走了之后,我也回去我们两个人在酒店里面所开出来的那一间房间了。 回去之后,我哪里都不会再去,我就在那一间房间里面等着你。
等你的电话,等你的信息。 也等你的姐姐,跟你所说出来、谈出来的那一个结果。 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带着你走的。 走到我们那里,与我真真正正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前提是,你必须要心愿情愿的愿意跟我走。”
“池天苇,我愿意的。” “左楠秋,你愿意就好,那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
又是真的吗?
左楠秋就如是有些不太敢于相信地晃了一晃,自己正在被她池天苇所牵着的那一只手。 晃完过后,也就如是撒娇一般地对她说道:“你在酒店里面等我的时候,等着等着,你不会不跟我说上一声,你就把我一个人给丢在这里,你也就一个人从这里跑了吧?”
跑了? 若是真心想跑,那不是应该早就一个人跑了么? 何苦呆到了,这一时、这一刻呢?
池天苇好笑地笑了一笑,笑完又便说:“你怎么整天都在担心,都在害怕,我会把你一个人给丢在这里跑了呢? 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不会跑的。 我也再跟你说一句实话,我要是真有着想要把你一个人给丢在这里跑了的想法,我在你和你们家里人的身上,花掉那么多的钱做什么? 那,我不是有病吗?” ……
也实话实说,也可不就是这样的么? 她池天苇的钱,好像是还没有多到可以对金钱不屑一顾的地步吧?
听到此处,听到此时。 左楠秋似是有些无话可说,但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出来了一句:“池天苇,你一定要等着我,带着我一起走。 不然,我这一辈子会活得很痛苦的。”
“放心吧,我不会坑你,不会害你,不会骗你的。” “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
这一句话,这都也已经说过多少次了? 问题是,她左楠秋真的相信吗? 真的相信了,就不会动不动地便担心和害怕她池天苇一个人跑了吧?
午夜渐近,满座城市之间,灯火仍旧是辉煌如初。
彼此两个人,手牵着手地走回到了那一辆车旁。 池天苇先是装模作样地打开了车厢后座旁边的一扇车旁,再是一声不吭地牵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坐进到了车子之中。 刚一坐了进去,就又关上了那一扇车门。
关好车门,池天苇也就又一声不吭地一边放开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一边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 三抬两不抬的,就也搂上去了她的那一副身子,狠狠地搂在了自己的身前与怀中。 同时,一张嘴角冲着她的那一张红唇,更是狠狠地吻了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对,准确地说,她们两个人来到这里是做什么呢?
刹那间,左楠秋一边回应着池天苇那一个又一个的吻,一边似是就那么样地想了起来。 想了起来之后,再一边回应着她那一个又一个的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出来了她一句:“你…,你先别吻我。 你带着我过来这里,就只是想要吻我的么?”
“不是,但你得先让我吻完了你,吻够了你,我再告诉你,我带着你过来这里做什么。”
既然如此,那便吻嘛。
吻着吻着,左楠秋也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并也狠狠地搂在了池天苇的那一副腰间。 任她亲吻,任她乱抚。
吻过去了,抚过去了,一分钟又一分钟。 左楠秋一边断断续续地喘着自己那一道又一道的呼吸,一边渐渐地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只手,推了一推池天苇的那一副身子。 推着推着,就把对方推出去了自己的那一副口齿之间,还渐渐地结束掉了那一个长吻与深吻。
深吻暂停,长吻结束。 池天苇搂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任她依偎在自己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倾听着她那一道又一道的呼吸。 听到了,那呼吸接近于正常与平静、平缓的时刻,似有意、似无意地对她说出来了一句:“不喜欢?”
“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 “我是在害怕,我被你吻得时间太长了,我万一被我的姐姐和妹妹给看出来了,她们会说我和训我。”
回完那一句话,左楠秋接着回道:“等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想要对我怎么样,我都会愿意给你的。 好吗?池天苇。”
“好。”
好字落去,池天苇也接着又说:“其实,我是带着你过来这里,想要给你的三妹拿我们所给她买回来的那些衣服。 外加,给你收拾出来几件换洗的衣服。 怎么说呢?我的内心里面,我也不舍得你跟着你们的姐姐走,我便突然之间的想要吻你了,要你了。 等你跟着你们的姐姐走了,回来了,你做好心理准备,你又明白的吧?”
“明白。” “那就好。”
那三个字,落了下去。 池天苇一直地搂抱着左楠秋,搂抱到了,就似不合时宜地再搂抱下去的时候,主动地把她从自己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给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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